《妖具》-我無啦啦做左個道士，仲要係全香港最大粒果個 ! ?【3】

「你鍾意就送比你。」袁天罡把推背圖送給油墨。

「多謝。」油墨把書放入袋中。

「我都…」
「你都…」兩人同時站起身來，然後相互一笑，兩人亦心領神會。

「哈哈我走啦。」油墨笑了一聲便原地消失。

袁天罡坐回椅子之上，雙腿卻不自覺地顫抖。

袁天罡從棋子中抽出了一堆棋子曬左枱面之上，棋子全是黑色只有一粒白色跌在了地上。

「看來此終也是逃不過…九死一生局…」袁天罡彎下腰來，把地上的白子放回棋盤之上剛好被三粒黑子圍住。

「嘭！」一個巨型的十字架從門外飛了進來，而袁天罡微微傾側剛好避開了攻擊。

一條鐵鏈綁在十字架之上，下一秒又被拉回門外。

「三位來者是客，倒不如大大方方見個臉吧！」袁天罡向著門外大叫。

「Nice to meet you. My friend.」三個外國人大大方方地從門外走來。

「天罡門門主果然是神通廣大。我安得烈一向都十分敬重你。」那外國人說著不熟練的國語。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沒有～沒有～我只想叫你…信耶蘇而且！」說著說著，安得烈把手中的十字架丟出，十字架不斷地放大，到袁天國罡身前時已跟袁天罡整個人差不多大。

袁天罡沒有說話而是輕輕一躍便剛好坐在十字架上。

安得烈心念一動十字架變回正常大小，但袁天罡卻像早就知道了一樣，在變回前的0.1秒便跳了下來。

「成也天罡…敗也天罡…」袁天罡嘆了一口氣。

「你地來也就是為了這個吧？」袁天罡從桌子下抽出了一個木盒。

「看來袁大師也是個明白人。」安得烈看到盒子便態度和藹了不少。

「這麼多年來，我負責看守這盒子也累了。」袁天罡把盒子放到桌上。

「一千多年前撒旦叫我幫他守住這東西，說一定會有人來搶，所以我才建立起這天罡門。」

「但沒想到今天也是因為這天罡門我離不開這裏。」袁天罡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地一齊玩什麼，老夫也累了。」袁天罡說罷便把盒子丟到安得烈的手中。

「刺穿耶穌的命運之矛，對你們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朗基努斯之槍的真實用途….」

「一個死人根本不需要知道！雅各、約翰。」

「嘻嘻～」雅各陰森地笑了一聲。

「哈哈！這跟我這兩天369次推算的結果一模一樣。」袁天罡的雙眼變成了兩個時鐘在眼珠內不斷轉動。

「推算一千次一萬次都係同一個結果…」雅各說罷便除下了帽子，從中拿出了一條活魚生啃了起來。

再一轉眼雅各已經露出那鋒利的牙齒和血紅色的眼睛。

而安得烈要趁這段時間走到門前坐了下來。

「奉陪到底！」袁天罡一個前空翻從房樑上抽出一把長劍。

雅各二話不說直沖向袁天罡，而袁天罡手持天罡劍，腳踏天罡步，靈氣亦從屋子的底部不斷傳入袁天罡的體內。

雅各的每一下出手，袁天罡都總能避開，並且傷到了雅各。

雅各聞到鮮血的味道卻變得更興奮，雙爪揮動的頻率變得更加快。

短短的幾分鐘內，兩人便交手了數百招。

袁天罡大口喘着粗氣，但雅各的體力彷彿是無限一般，嘴上依然保持笑容，氣都不帶喘一下。

「跟一個瘋子打你怎麼打得贏？靠你腳下那個法陣嗎？」約翰也看得有些沒趣。

袁天罡靠著法陣的靈力才勉強與雅各打的時候還能推算著最後一次。

「要是靠外力多麼沒趣…」約翰的雙手在長袍下化作兩條蛇，而那兩隻蛇亦慢慢分裂開來。

漸漸二變四，四變八。

八條小蛇從約翰的身體爬到地面，袁天罡邊打邊退。

剛好退到那些蛇的地方，一刀便把蛇的頭砍掉。

蛇瞬間化成一攤銀水，融入地面之內，袁天罡連續斬斷多條蛇的頭也是同樣的效果。

突然法陣中的力量開始慢慢地消失，袁天罡眼中的時鐘亦漸漸地消失不見。

「果然…跟推算的一模一樣。砍也死不砍也得死。」

「一切的陣法在我面前都是垃圾。」那攤銀水從地下湧出來，慢慢變回小蛇，爬到約翰的身上。

（約1500年前）

「龍瞳鳳頸，極貴之面相。」

「必若是女，實不可窺測，後當為天下之主矣！」袁天罡看著小嬰兒情不自禁地說着。

「噓！」那小嬰兒的母親便用手指把袁天罡的嘴閉上。

「小心隔牆有耳。」小嬰兒的母親靠在袁天罡的耳邊說。

「記住！你從來都冇見過我，亦冇見過呢個嬰兒。上面呢一番說話我亦都從來冇聽過，你亦從來冇講過。」

「否則…」母親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我明寒帝剛剛上位嘛，但我都係想幫佢卜一掛。」袁天罡拿出了一個龜殼跟數個銅錢。

「天罡八卦，未來盡收眼中！」袁天罡把幾個銅錢放在龜殼之中不斷地搖晃。

同時袁天罡的雙眼出現了一個時鐘，數個關於小女孩的片段出現在袁天罡的腦海之中。

其中一幕便是小女孩坐在龍椅之上，群下眾臣紛紛跪下。

「有趣…有趣！」袁天罡甚至沒有把龜殼內的銅錢搖出來便把龜殼放下。

「先生你睇到啲乜嘢？」母親忍不住詢問。

「天機不可泄漏！你走啦，我相信我哋會再見㗎！」袁天罡說話時雙眼全程都看着小女孩。

不久之前我也是一個相士，對面相星宿占卜都略有研究，但卻又看不穿當中的「道」。

亦即是所謂的江湖術士，所謂的占卜也都只係為了做一場戲給周遭的人看，然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直至那一天，我在山洞內發現了「它」。

「水…我要…水…」整整兩天我在這山上迷失了，滴水未沾。

「冇力…想不到我袁天罡要死得如此窩囊。」我攤在山洞內的一塊大石之上。

下星期要休息一星期

「呃人呃得多，遭天譴啦！」我拿起手中一塊小石子便住牆上丟去。

奇怪卻是小石子沒有傳來反彈的聲音。

出於好奇我便再丟一塊石頭到那幅牆上。石頭在碰上牆的瞬間便消失不見，像是牆吞噬了石子一樣。

我慢慢走到那牆邊，用手一摸卻是一幅正常不過的牆壁。

「真係人衰行路打倒褪，撞鬼咩？」當我想回到那大石上時，一粒小石子在我腳下把的絆到。

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倒在牆上，那牆卻又離奇地消失了，我整個人直接與大地來了一個擁抱。

我慢慢地站起身來，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回去的路。

難道有什麼東西嗎？真係什麼奇怪事都要讓我遇上就對了？

也沒有辦法只能四周看看，這地方空無一物再住深處走恐怕又要是一個出洞。

突然間一通紅光從山洞內反射出來，我也只能抱著一個試試的心態便住裏走。

沒想到入面我空間並不大但卻有陽光照射進來。

而剛剛的那紅光正正是因為木盒上的一個紅色琉璃瓶子反光而折射出來。

這裡就一個木盒和那紅色琉璃瓶子。

我拿起了那瓶子才發現瓶子還有一張紙，而且那紙的質感非常細膩。

但我的注意力卻全集中在瓶子之上，這麼高級的瓶子絕對不會是普通人留低的東西，而且瓶子內裝滿了液體。

€340,000

呢支真係好貴重
我諗嘅冇咁大支

我諗住咁樣細細支
出面係紅色

難道是皇帝給誰的毒藥？又或是什麼高級的番邦洋酒？還是給神的供品？

其餘兩樣都不怕就怕是毒藥…便看了看那張紙。

「你甘於平凡嗎？」

「如果有一個成神的機會你願意嗎？」

「如果你願意就用一生去守護這個木盒。」

「你準備好成為神，並且做好了與眾神為敵的覺悟便喝下仙藥。」

「撒旦上。」

「撒旦？」那是誰？既然不是毒藥便安心了不少。

「成神？開玩笑？」我一生庸庸碌碌，沒有什麼大成就，如果有機會成神我倒是沒有所謂。我也不甘心就這麼籍籍無名的過一世。

我拿起所謂的仙藥，便一飲而盡，先解決了燃眉之急，再想辦法離開這裏。

喝下去立刻感覺到一股鐵銹味，應該放了十分久所以我也沒多在意。

喝完整瓶的一瞬間，全身突然一股暖流湧上，緊接着便開始全身劇痛。

「有毒…」我倒在地上，不停地打轉，但那種疼痛感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更是越來越強。

口中一口鮮血吐出，全身像被火燒一樣。暖流所到之處，都無一倖免。

暖流來到了雙眼，雙眼脹得快要爆開，我立即捂著兩眼。

我要死了嗎？為什麼我要死得那麼辛苦？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而丟在地上那張紙，上面的文字亦發生了改變。

「契約完成，失約者將以生命作為代價。」

木盒上的鎖頭亦隨之而打開。

不知過了多久，我撐過來了，全身再沒有劇痛，身體彷彿充滿了力量。

「我…冇死？」我緩緩站起身來，雙手不斷撫摸自己的雙臂。

「我…真係冇死呀！」我雙眼不自覺地流出眼淚，沒想到原來人真的會喜極而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難道我真的成神了嗎？」我卻不是太能感覺到身體有什麼變化，只是筋骨好像鬆軟了，而且全身充滿力量。

我再看到地上那張紙上的文字變化了，找了找四周也沒發現剛剛寫滿字的紙，才真正感覺到那有機會是真的仙藥。

呢星期都冇

「朗基努斯之槍…」我打開了盒子，看到盒子內的長槍和一張紙條。

一支生鏽了的長槍，看起來十分古舊，但卻不是很名貴的感覺。

「用你的一生守護它吧！」紙條上就這兩句說話，對於槍的用途和敵人都沒有提及過。

「當攞嚟防下身。」體力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也是時候離開這裡。

我便把盒子關上帶著便離開，剛剛那道屏障也消失了。

不知走了多久就是走不出這座大山，神奇的卻是的一點也不覺得有任何疲倦之意。

不知不覺便走到一個湖邊，我便打算洗把臉再走。

「袁天罡，袁天罡，枉你仲係一個相士，連自己點走出座山都算唔到。」我看著水中的倒影，但卻看到眼中出現了一絲紅光。

當我想再看清楚之時，那道紅光便往眼裏鑽去。

我眼球上出現了一個時鐘的圖案，緊接著便是一大堆的片段湧入我腦海之中。

我更看到我自己死在這的畫面，幸好有幾個畫面是的成功走出大山。

當我再次回想起剛才成功走出大山的畫面，那度影像像是倒放一般播放著直至我看回湖中的自己。

我卻被剛剛的影像嚇得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緩過來。

「難道我參透了「道」？」我再次嘗試但那些畫面再沒有出現。

「算了邊走邊試吧。」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開始前行。

一到那分岔路時，腦海中便會出現剛剛的畫面，像是提醒我下一步應該怎樣走一樣。

「成都縣…」我看著那塊城門上的牌匾。

只是不一會兒我便跟着腦內的影像成功回到城鎮之中。

「哈哈～真嫁….一切都係真嫁…」我看著城門放聲大笑。

「我成神啦！」我站在地門前大叫一聲，眾人都以詫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難掩心中的興奮，連步伐都變得輕盈。

但事情並沒有想像中的簡單，我回到家中試了很多方法足足三天，那能力不知為何就只在山上發動了一次。

「唉…神又如何？咪又係搵唔到食…」我坐在自己的算命攤上獨自嘆息。

「唉…收檔！」心煩意亂，繼續擺下去都沒有意思。

「先生！」一個衣着打扮乾淨的男子出現，身後還跟著兩個男子。

「邊個呀？收左工啦！明天請早。」

「走啦！少爺…人地都收工。」身後的人把男子把坐在檔前的少爺拉走到一旁輕聲說話。

「唔係呀…你知…」

「得啦！依加你係少爺定我係少爺？」

「啪！」身後的男子把一錠銀子放到桌子上。

「先生！你依加仲想唔想收檔？」

「唉…都話收…」我收拾好東西後便拾過頭來，看到那錠拳頭般大的銀子。

「即刻開番！你想算啲咩？公子。」我立即把吃飯的傢夥拿出來。

「我想算…」

突然我的眼睛出現了一抺紅光﹐眼睛內再次出現了一個時鐘﹐大量的畫面出現在我腦海之中。

一個老頭子去世的畫面不斷在我腦海中重播﹐雖然有少許不同但都大同小異﹐只是其中一個畫面是老頭子清晨過來﹐我便觀看了那個畫面。

「噓~!我已經知道你想問咩。」

「你都唔想那個老頭子今晚就死架嘛?」那坐著的公子與身後的男子都明顯感覺到震驚。

「先生...唔係...大師。何出此言?」我一語不發﹐拿出了一個龜殼把數個銅錢放了進去﹐故作作神秘。

「天機...不可泄漏。」我把龜殼內的銅錢搖出﹐那公子立即心領神會再從兜中抽出一錠銀子。

「唉~我唔係呢個意思。」我邊說卻邊把那錠銀子收入袋中。

「你家中係咪有四個醫師?」

「冇錯呀 ! 大師 ! 」

「四個醫師都唔可信…尤其是黃色帽子的那個老醫師。以毒攻毒笑死，嫌老頭子命長。」

「如果你真係想救老頭子，就去拜訪一下你家中嘅白衣老人，佢反而有辦法。」

「白衣老人？大師你意思係李淳風老師？佢雖然通曉天文星象，但對醫術應該一竅不通才對？」

「都係果一句天機不可泄漏…」我把銅錢收回口袋中，把其他的東西也收拾了一下，便起身離開。

「信不信由你。」其實再多我也說不出來，影象就到此為止。

「少爺…走啦…約定的時間都到，唔可以耽誤咗四位醫師的時間。否則老爺的生命…」身後的男子把公子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