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者】《病港II》(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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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04 21:12:41
屌,笑左
2024-07-04 21:14:03
保護愛莎,跌落去前打左針
2024-07-04 21:15:19
好正,有驚喜
2024-07-04 21:54:09
罰你重睇
2024-07-04 22:48:33
我第一次聽佢個名唸起鍾培生
2024-07-05 00:22:25
2024-07-05 00:24:10
本身角色設定咗係戴豬頭套因為我成日用連豬表情

之後諗緊有咩名襯佢,真正仍個名好似太正經,咁啱就諗到代表到香港人嘅港豬
2024-07-05 00:24:33
離不在乎
2024-07-05 00:24:59
朱培津 我是你的破壁人
不在乎
2024-07-05 00:27:11
斜杠族,得閒打劫銀行、搞下政變、教下書、做下管理人
2024-07-05 08:58:03
2024-07-05 10:12:26
想睇多D港豬
2024-07-05 10:38:44
亦正亦邪
港豬同魔羅都好影響病港嘅走向
一個反傷一個腐蝕
好想知M會點處理
最近睇太多咒術
M輸咗 成個病港真係俾病者佔有我都覺得冇問題
2024-07-05 13:45:07
會贏啊
2024-07-05 14:19:55
應該係 會贏喔
2024-07-05 18:00:21
港豬聽落好屈機咁
2024-07-05 18:36:54
本身已經點滿特攻特防,變病者之後又滿埋物防點打
2024-07-05 23:29:29
公子會成員最好睇
2024-07-06 00:57:47
佢會反傷係邊集講
2024-07-06 01:25:32
港豬打完病港一boss枝針 (儲傷反彈)
算唔算反傷
2024-07-06 02:31:13
時間回到現在,博海德無聊翻著每份病歷報告查閱,其中一份引起他的關注。

「咦,會長。」

「有發現?」

「你睇下。」博海德把病歷報告交予我:「大學咁高職級嘅管理層都俾佢心理暗示過。」

看到名字當下,我眼睛不由自主瞇了起來。

「梁樹金……」之前在大學發動軍事叛變的副校長。

等等……

該不會……

「會長你去邊啊?」博海德見我急忙走出房間。

「去見個人。」

我前去教務處申請見的人,是被判終身監禁的梁樹金。

大學方面詢問我理由,我胡亂回答想調查大學是否存在叛軍餘黨,他們的官僚主義便全然消失,馬上答允我的要求。

我拿著探監許可書,來到偏僻的大學監獄。

這裡曾是研究生宿舍,後來荒廢便改成監獄用途。

監獄保安同樣是自衛隊的人,他們收到許可書後,帶我上到監獄的最高層,那裡是梁樹金囚禁的地方。

自衛隊的人跟我說,他是高價值囚犯,而單獨監禁著。

「梁樹金,有人嚟搵你。」自衛隊成員敲敲監獄門。

囚室中的梁樹金比以前消瘦不少,他以為自己眼花,輕輕拉下眼鏡用眼睛親自確認我的存在。

「係你?」梁樹金拉張椅子到門前,坐下與我對話:「John Mark.」

「你仲記得我個名。」
2024-07-06 02:31:23
梁樹金笑一笑:「我頭腦仲好好。」

「喺到生活點?」

「每朝俾獄方安排去上堂教獄友數學,晏晝同隔離房殺妻嘅許教授傾下哲學,夜晚訓覺。」梁樹金雙手拍腿:「平淡。」

「問你少少嘢。」

「我有義務答?」

「有。」

「咁希望我會記得。」梁樹金伸手撫著肚子:「人一缺葡萄糖,記性係差少少。」

「你肯講,我會俾。」

梁樹金翹起二郎腿,抱起手:「問。」

「你以前去睇過心理醫生?」

梁樹金即刻想糾正我:「心理係無醫生,只有──」

我打斷他的話:「得,只有精神科醫生同臨床心理學家啊嘛。」自作聰明。

「有睇,要查病歷報告應該唔難。」

「點解去睇?」

「聽人講有位新嚟心理學教授好了得,開咗間心理治療中心,可以幫人排解情緒。」梁樹金捏一捏後頸:「我嗰陣做嘢壓力大,咪預約試下,見識下都好。」

「體驗如何?」

「不過不失。」梁樹金皺眉,覺得詫異:「你嚟係我問佢間治療中心嘅服務評價?」

「只係想確認少少事情。」

「……」

「點解你會有推翻校董會諗法?」

梁樹金冷哼一聲:「有咪有,仲要解釋?」
2024-07-06 02:31:33
「一個人由萌生想法,去到實際執行一件驚天動地嘅事,肯定係有唔少心路歷程同受唔少影響。」

「你打算幫我心理治療?」梁樹金以玩笑的口吻說。

「我打算調查點解你會有依種心態,你配合到我就最好,但你都結局已定,何必唔好好俾我拆解下?」

梁樹金目光落在冷冰冰的地面:「其實……我都唔知點解,如果咁講你會唔會覺得好可笑。」

「唔會,你講嚟聽下。」

「我大學係喺英國讀書,返到香港就一直從事教育工作,成個人生可以話係與世無爭,無接受過任何偏激嘅思想同政治立場,大半個人生都係平平凡凡咁渡過……但係依一兩年嚟,可能我睇校董會唔順眼,可能厭倦咗日日如是,可能我心嘅惡魔抑壓咗太耐,或者可能係我妒嫉佢哋權力,我好想推翻佢哋。」

「到依一刻都係?」

「係。」梁樹金直認不諱。

「假設有機會俾你離開,你會捲土重來推翻佢哋?」

「會,但可能會聰明啲。」梁樹金笑容露出黃澄澄的牙齒。

「即係……你喺無接受任何偏激思想影響嘅情況下,自己蘊釀出推翻依個咁大罪嘅行為。」

梁樹金搔著下巴,想了想:「嗯,係。」

「你唔覺得奇怪?」

「奇怪?哈哈……人有時就係會做出自己都意想唔到嘅事。」梁樹金聳一聳右肩:「我隔離房嗰個許教授,同我一樣都係飽讀聖賢書嘅人,但都係無啦啦有日忍唔住心中嘅惡魔,做出殺妻依種行為。同你講啊,越平靜嘅人越危險啊。」

「你同佢完全係兩回事,佢最多都只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你係軍事政變,帶領突擊隊殺咗好多人。」

梁樹金怔住,一時反駁不了。

倏地,梁樹金低頭苦笑:「唔知……我都唔知,個心就係有個強烈嘅想法,我就係一定要咁做。」

梁樹金的答覆,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一個大半生背景跟激進主義沒半點牽連的人,會無端端產生軍事政變的想法,我覺得有些奇怪。

就算梁樹金要政變,都應該是推行中大改革等,而不是利用與自己無關的武力。

如果梁樹金是朱培津思想烙印的成果,那就真的太可怕。

催眠一個平民影響不大,但催眠一個管理者的禍害,是想像不到的大。

我得到想要知道的事情後,轉身離開監獄。

梁樹金回過神來,把手伸出監獄門:「零、零食啊,講好咗。」

大概,這件事的真相永遠不會有答案。
2024-07-06 02:37:05
Dllm遲文一推
2024-07-06 02:41:34
真係唔比零食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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