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件袍喺到……」有位男子喘噓噓的跑來，彎腰撿起醫生袍：「真係俾佢哋玩鬼死。」
「等陣。」我叫停男人：「你真係醫生？」
「我點會唔係？呃，你咪係病獵協會嘅會長。」男人反問。
「工作證，俾我睇。」我心平氣和的說。
男人很順從地顯示工作證，頭像與真人無異，看來是精神科醫生無誤。
「頭先有兩條友輪住扮醫生。」我說出懷疑的原委。
「啊，一般佢哋都係鐘意玩角色扮演。」精神科醫生輕輕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悲憫：「有咩可以幫到你M先生。」
「我想知麥欣嘅情況。」
「麥欣啊……」精神科醫生低頭看著，眼前正玩著七巧板的女孩：「無論有幾多位心理治療師幫，情況似乎都無好轉過，每日都表現得行屍走肉，至少其他精神病患熱衷於自己嘅幻想，但麥欣單純做好多重複性行為，例如佢依家玩緊七巧板，佢會一次次咁重複拼砌，完全拒絕同外界交流。」
「佢依種精神問題，算唔算嚴重？佢以前係個對好多嘢都覺得新奇嘅女仔。」說起來有些感嘆。
「其實都嚴重，我哋都用盡辦法幫佢。」
「嗯……」我拍拍嘎嘎的背。
「你仲有冇咩想知？」
「會唔會再有其他治療手段？或者帶佢去共他倖存區睇症。」
「我唔排除其他人有方法，喺我印象中文大學嘅精神科、心理輔導幾好，我以前都喺嗰到畢業，既然M先生你有能力過海，或者可以去試試，相信嗰到嘅治療環境都會比較好。」
「其實我都有過類似諗法。」上次參觀完醫院，醫療質素確實比港島區優良。
「到時你同我哋講聲就可以。」
「唔該你。」
【冬眠者】《病港ＩＩ》（７８）
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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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現時賴桑和嘎嘎依然無藥可醫，如無意外我會把他們帶去大學一趟，這裡的醫生沒方法，就看看其他醫生會沒有方法。
回到病獵協會，又是熟識的環境。
以前我覺得這裡是座嚴肅的殿堂，現在卻像我的另一個家。
牆身破舊，空間寬闊的大堂上，僅得接待區的上方掛著照明的吊燈。以前日夜以電子屏幕播放的偵查報告和病者動態，早因電力不足緣故取消，改為張貼公告板上。
病獵們登記任務、交換情報，甚至席地打盹。
「會長，好耐無見。」霍洛圖問好。
「每次一入門口都係見到你。」我笑說。
「你有好多信要睇。」
「嗯？」
「百幾封。」
「嗯，我一陣睇。」
走往上層的信息中心與休息空間，資深的病獵教導著新人生存的智慧。
一台舊式收音機偶爾傳出雜訊中斷的廣播，多名病獵圍繞收音機而坐，那是病獵台頻道，用於接收調派指令、更新病者動態、請求緊急支援等。就像以前乘坐的士時，司機位置總會有把調度中心聲音說哪裡有車禍，哪裡有乘客可以接送。
我一口氣登上會長室，屬於我的信件擠得密密麻麻，讓我回想起以前當會長的時候，每天都要看許多字。
我拆開一封又一封的信，內容有傳銷廣告、有傾慕表白、有恐嚇威脅、有鼓勵支持。
其實今次回來我有些事想問夕禪，或者只有夕禪解答得到我。
夕禪人在坐佛崖，我得前往清水灣。
回到病獵協會，又是熟識的環境。
以前我覺得這裡是座嚴肅的殿堂，現在卻像我的另一個家。
牆身破舊，空間寬闊的大堂上，僅得接待區的上方掛著照明的吊燈。以前日夜以電子屏幕播放的偵查報告和病者動態，早因電力不足緣故取消，改為張貼公告板上。
病獵們登記任務、交換情報，甚至席地打盹。
「會長，好耐無見。」霍洛圖問好。
「每次一入門口都係見到你。」我笑說。
「你有好多信要睇。」
「嗯？」
「百幾封。」
「嗯，我一陣睇。」
走往上層的信息中心與休息空間，資深的病獵教導著新人生存的智慧。
一台舊式收音機偶爾傳出雜訊中斷的廣播，多名病獵圍繞收音機而坐，那是病獵台頻道，用於接收調派指令、更新病者動態、請求緊急支援等。就像以前乘坐的士時，司機位置總會有把調度中心聲音說哪裡有車禍，哪裡有乘客可以接送。
我一口氣登上會長室，屬於我的信件擠得密密麻麻，讓我回想起以前當會長的時候，每天都要看許多字。
我拆開一封又一封的信，內容有傳銷廣告、有傾慕表白、有恐嚇威脅、有鼓勵支持。
其實今次回來我有些事想問夕禪，或者只有夕禪解答得到我。
夕禪人在坐佛崖，我得前往清水灣。
夕陽西下，紅霞滿天。
他如常於崖下禪坐，像是等到海枯石爛。
我慢慢的攀爬下崖，與夕禪對話。
「有冇打擾你？」我先開腔。
「你嚟係想尋求答案？」
「主要係有事想問你嘢。」
「你問。」夕禪直視快要下降海平線下的日落。
「其實上次見你我已經想問，你話自己感知連結到事情嘅因果，其實係咪天腦嘅思維下，所推演出嘅未來畫面？」
夕禪沉靜片刻，稍稍仰頭望天：「我長久以嚟所窺探嘅，確實係天腦嘅思維，但作為一位觀察者，盡量唔想作出任何干預。」
跟我以前推斷的沒錯，只要精神修維足夠強大，便能夠與天腦對接上，窺探其思維。
我苦笑：「以前我捨身救你同破佛條命，真係一啲都唔透露得？」
「我確實有恩於你。」夕禪似乎思考上一會：「你問一條，我回答盡量唔影響大局。」
天腦的位置？不，陀蘭經已知道，可以遲些向他詢問，不出所料是天空上某個位置。
天腦能力的限制？根據我一直以來的觀察，天腦能確實強大得很，但衪……似乎無法隨心所欲地影響他人。
「天腦佢係透過咩機制發動能力，對人類作出精神侵害。」
「信仰佢嘅人。」夕禪答。
「信仰……」
「信仰天腦嘅人類，相等於被精神感染，精神上會同天腦產生無形聯繫，成為類似一個地上行走信號擴散器嘅存在，令天腦可以透過一個個信徒嚟擴展佢思想嘅控制嘅範圍，將天腦嘅影響力輻射到周圍嘅人群。」
「所以只要越多人信奉天腦，佢嘅影響力就會呈指數式增長？」
「無錯，主要傳播天腦信仰嘅人，被稱為「傳教士」。佢哋會將天腦嘅信仰，包裝成唔同嘅形式、名字、教義，十個唔同名字嘅宗教入面，可能有九個嘅精神核心都係源自於天腦……」夕禪的話，令我毛骨悚然。
越多人信仰，就越強大。
「唔怪得我同滿天喺港島區睇會無事……」我恍然大悟。
我曾經屠殺了整個天環教會，天腦的信徒因而大減。
可能正正這一舉動，大幅削弱了天腦在港島區的精神影響力。
他如常於崖下禪坐，像是等到海枯石爛。
我慢慢的攀爬下崖，與夕禪對話。
「有冇打擾你？」我先開腔。
「你嚟係想尋求答案？」
「主要係有事想問你嘢。」
「你問。」夕禪直視快要下降海平線下的日落。
「其實上次見你我已經想問，你話自己感知連結到事情嘅因果，其實係咪天腦嘅思維下，所推演出嘅未來畫面？」
夕禪沉靜片刻，稍稍仰頭望天：「我長久以嚟所窺探嘅，確實係天腦嘅思維，但作為一位觀察者，盡量唔想作出任何干預。」
跟我以前推斷的沒錯，只要精神修維足夠強大，便能夠與天腦對接上，窺探其思維。
我苦笑：「以前我捨身救你同破佛條命，真係一啲都唔透露得？」
「我確實有恩於你。」夕禪似乎思考上一會：「你問一條，我回答盡量唔影響大局。」
天腦的位置？不，陀蘭經已知道，可以遲些向他詢問，不出所料是天空上某個位置。
天腦能力的限制？根據我一直以來的觀察，天腦能確實強大得很，但衪……似乎無法隨心所欲地影響他人。
「天腦佢係透過咩機制發動能力，對人類作出精神侵害。」
「信仰佢嘅人。」夕禪答。
「信仰……」
「信仰天腦嘅人類，相等於被精神感染，精神上會同天腦產生無形聯繫，成為類似一個地上行走信號擴散器嘅存在，令天腦可以透過一個個信徒嚟擴展佢思想嘅控制嘅範圍，將天腦嘅影響力輻射到周圍嘅人群。」
「所以只要越多人信奉天腦，佢嘅影響力就會呈指數式增長？」
「無錯，主要傳播天腦信仰嘅人，被稱為「傳教士」。佢哋會將天腦嘅信仰，包裝成唔同嘅形式、名字、教義，十個唔同名字嘅宗教入面，可能有九個嘅精神核心都係源自於天腦……」夕禪的話，令我毛骨悚然。
越多人信仰，就越強大。
「唔怪得我同滿天喺港島區睇會無事……」我恍然大悟。
我曾經屠殺了整個天環教會，天腦的信徒因而大減。
可能正正這一舉動，大幅削弱了天腦在港島區的精神影響力。
補600正評
夕禪膨脹的頭部轉向我，眼神似乎洞悉了我的心思：「我明白你諗緊嘅事情。只要無人信奉天腦，佢就唔會再有威脅。」
「依個應該係破解天腦威脅最簡單嘅方法？」
「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殉道效應」，宗教越受打壓，只會越強大。」
歷史上確實很多宗教千年前就備受打壓，卻存活到今時今日。
「但唔阻止佢哋，佢哋嘅思想總會傳播俾其他人。」
「依個就係天腦無解嘅原因，信徒會潛伏、會偽裝、會傳播，擁有信念嘅人係最堅定，我能夠同你講嘅係咁多。」
「多謝你。」
情報很管用，至少知曉了要如何提防天腦。
假若中文大學的疫苗團隊，曾經遭到天腦影響而自殺，那麼大學中肯定存在著信奉天腦的團體，不過倖存區奉行學術和宗教的自由，我一個外人不太可能用強制手段做出什麼。
況且，正如夕禪所說……
用強硬手段只會讓宗教地下化，沒什麼不同。
由於有點晚了，我索性留在艾寶琳過夜，反正我有點事要問艾匡。
好久沒有洗澡和吃頓好的我，選擇直訪艾寶琳宮殿。
艾匡得知我的到來後，很快親自前來迎接：「鳥嘴先生。」
「依個應該係破解天腦威脅最簡單嘅方法？」
「心理學上有個概念叫「殉道效應」，宗教越受打壓，只會越強大。」
歷史上確實很多宗教千年前就備受打壓，卻存活到今時今日。
「但唔阻止佢哋，佢哋嘅思想總會傳播俾其他人。」
「依個就係天腦無解嘅原因，信徒會潛伏、會偽裝、會傳播，擁有信念嘅人係最堅定，我能夠同你講嘅係咁多。」
「多謝你。」
情報很管用，至少知曉了要如何提防天腦。
假若中文大學的疫苗團隊，曾經遭到天腦影響而自殺，那麼大學中肯定存在著信奉天腦的團體，不過倖存區奉行學術和宗教的自由，我一個外人不太可能用強制手段做出什麼。
況且，正如夕禪所說……
用強硬手段只會讓宗教地下化，沒什麼不同。
由於有點晚了，我索性留在艾寶琳過夜，反正我有點事要問艾匡。
好久沒有洗澡和吃頓好的我，選擇直訪艾寶琳宮殿。
艾匡得知我的到來後，很快親自前來迎接：「鳥嘴先生。」
以前聽著聽著不怎麼發覺，但現在聽艾匡由從前銀鈴般的聲音，變成今日波子汽水般清爽的聲音叫我鳥嘴先生，我就覺得自己不經覺間老了。
「我想喺到訓一晚。」
「無任歡迎，要唔要幫你準備燒水沖涼，仲有食物？」艾匡貼心地問。
「我全都要。」
艾匡彈響手指，示意皇室管家辦事：「好，都幫你準備。」
皇家浴室與眾不同，甫踏入浴室便可見中央擺放著浴缸，裡面裝滿特地燒好的熱水，壁畫以墨綠和土黃色繪製，半空吊掛著的燈籠提供溫暖的光線，角落擺著經加熱盆子，上面堆疊著石頭並附上鉗子，只要水溫變冷可以把石頭夾到水中加熱，再取出來即可。
以木板和鐵桶搭建的桌子置於浴缸旁，上面整齊排列著自製肥皂、當地植物提煉的沐浴油和意義不明的黃色鴨子玩具。
我脫下骯骯髒髒發出異味的衣服，交給皇室管家去洗乾淨，自己則踏入浴缸中躺坐下來，洗滌累積多時的污垢與疲勞。
我合上眼睛：「啊……」空氣中都佈滿熱蒸氣。
當我沖洗完畢，再換上皇室準備好的舒適衣服，現在等候我的是一頓美味的餐點。
「蕃茄肉醬意粉。」皇室僕人給我呈上。
看碟子的份量，我幾口就吃清光。
「鳥嘴公爵，請問需唔需要再叫其他料理？」皇室管家怕我吃不飽。
「你哋有咩食？」
「你想要嘅，我哋都會盡量製作。」皇室管家微笑。
「要隻雞……」我想了想，補充說：「炸子雞。」
「嗯，要半隻定……」
「我想喺到訓一晚。」
「無任歡迎，要唔要幫你準備燒水沖涼，仲有食物？」艾匡貼心地問。
「我全都要。」
艾匡彈響手指，示意皇室管家辦事：「好，都幫你準備。」
皇家浴室與眾不同，甫踏入浴室便可見中央擺放著浴缸，裡面裝滿特地燒好的熱水，壁畫以墨綠和土黃色繪製，半空吊掛著的燈籠提供溫暖的光線，角落擺著經加熱盆子，上面堆疊著石頭並附上鉗子，只要水溫變冷可以把石頭夾到水中加熱，再取出來即可。
以木板和鐵桶搭建的桌子置於浴缸旁，上面整齊排列著自製肥皂、當地植物提煉的沐浴油和意義不明的黃色鴨子玩具。
我脫下骯骯髒髒發出異味的衣服，交給皇室管家去洗乾淨，自己則踏入浴缸中躺坐下來，洗滌累積多時的污垢與疲勞。
我合上眼睛：「啊……」空氣中都佈滿熱蒸氣。
當我沖洗完畢，再換上皇室準備好的舒適衣服，現在等候我的是一頓美味的餐點。
「蕃茄肉醬意粉。」皇室僕人給我呈上。
看碟子的份量，我幾口就吃清光。
「鳥嘴公爵，請問需唔需要再叫其他料理？」皇室管家怕我吃不飽。
「你哋有咩食？」
「你想要嘅，我哋都會盡量製作。」皇室管家微笑。
「要隻雞……」我想了想，補充說：「炸子雞。」
「嗯，要半隻定……」
「全隻。」
「好，仲有冇？」
「加碗白飯，嗯……蒸條石班。」
「需唔需要素菌？」
「要，有咩？」
「時令蔬菜有露筍山藥炒藕片。」
「要一份。」
「係咁多？」
「加多碗白飯。」
「已經有一碗。」
「食兩碗。」
「明白。」
「整多碟炒牛肉嚟，係咁多。」
我像生怕自己吃不飽，點餐過程中越點越多。
等菜式佳餚一一上桌，我猶如餓鬼上身大口大口地扒。
當艾匡再次拜訪時，她對我餐桌上的狼吞虎嚥感到有些訝異。
「鳥嘴先生你幾耐無食飯啊？」
「平時都係一日一餐，好耐無咁大飲大食。」
「嗯……你有冇打聽到公仔嘅事？」
「無，但我信佢未有危險住。」我抬頭望向艾匡，用餐巾輕抹嘴巴：「反而我有事想問你。」
「嗯？」
「關於你嘅預視能力。」
無論是早前她以精妙無誤的劍法，幫我擊退了人獵赤騎士，還是關於公仔變成癌咒騎士，我都覺得她與天腦取得了聯繫。
「你嘅預視能力來源係嚟自邊到？」我續問。
「……不可名狀。」艾匡對我毫不隱瞞。
「你當初係點拎到依股力量？」
艾匡思考片刻，花了點時間告訴我在中文大學給宗教團體綁架的事。
「又係中大……」我自唸。
「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只係發神經，但後嚟好多事情都印證佢嘅正確。」
「聽住……」我認真凝視著艾匡：「依個「不可名狀」，好大機會係源自天腦。」
「……」
「或者你唔清除天腦嘅危險性，我話你聽。」我用十多分鐘告訴她天腦的事情。
「即係我以後最好都唔好用預視？」
「唔係最好，係唔好，我今次嚟係特登提醒你，因為我察覺到佢可能同你有聯繫。」
「但……」艾匡若有所思，似乎有點難習慣：「我對佢嘅預視已經變得不加思索……」
正因為預視，她變得強大。
也因為預視，她變得依賴。
就像我過往總靠著蘇維的眼睛，結果深陷其中。
「好，仲有冇？」
「加碗白飯，嗯……蒸條石班。」
「需唔需要素菌？」
「要，有咩？」
「時令蔬菜有露筍山藥炒藕片。」
「要一份。」
「係咁多？」
「加多碗白飯。」
「已經有一碗。」
「食兩碗。」
「明白。」
「整多碟炒牛肉嚟，係咁多。」
我像生怕自己吃不飽，點餐過程中越點越多。
等菜式佳餚一一上桌，我猶如餓鬼上身大口大口地扒。
當艾匡再次拜訪時，她對我餐桌上的狼吞虎嚥感到有些訝異。
「鳥嘴先生你幾耐無食飯啊？」
「平時都係一日一餐，好耐無咁大飲大食。」
「嗯……你有冇打聽到公仔嘅事？」
「無，但我信佢未有危險住。」我抬頭望向艾匡，用餐巾輕抹嘴巴：「反而我有事想問你。」
「嗯？」
「關於你嘅預視能力。」
無論是早前她以精妙無誤的劍法，幫我擊退了人獵赤騎士，還是關於公仔變成癌咒騎士，我都覺得她與天腦取得了聯繫。
「你嘅預視能力來源係嚟自邊到？」我續問。
「……不可名狀。」艾匡對我毫不隱瞞。
「你當初係點拎到依股力量？」
艾匡思考片刻，花了點時間告訴我在中文大學給宗教團體綁架的事。
「又係中大……」我自唸。
「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只係發神經，但後嚟好多事情都印證佢嘅正確。」
「聽住……」我認真凝視著艾匡：「依個「不可名狀」，好大機會係源自天腦。」
「……」
「或者你唔清除天腦嘅危險性，我話你聽。」我用十多分鐘告訴她天腦的事情。
「即係我以後最好都唔好用預視？」
「唔係最好，係唔好，我今次嚟係特登提醒你，因為我察覺到佢可能同你有聯繫。」
「但……」艾匡若有所思，似乎有點難習慣：「我對佢嘅預視已經變得不加思索……」
正因為預視，她變得強大。
也因為預視，她變得依賴。
就像我過往總靠著蘇維的眼睛，結果深陷其中。
唔敢想像如果有一日M要同佢班細路反目既話會點
暫時得返娃娃仲係清泉
暫時得返娃娃仲係清泉
成個艾寶琳都係天腦教
娃娃：特殊病者針劑or湯藥揀一個吧
湯婆真係好過癮
課金小小劇透
課金小小劇透
究竟佢而家喺港島定係將軍澳啊
點解唔問夕襌天腦嘅目的
有冇得揀一批可信嘅人
送去啲冇人嘅地方整疫苗
降低天腦影響？
送去啲冇人嘅地方整疫苗
降低天腦影響？
即係就算唔係信徒
都可以做儀式強行施加精神感染
都可以做儀式強行施加精神感染
突然間覺得天腦好似無職轉生既人神
搵自己既使徒幫佢做野 中間又比啲甜頭人
搵自己既使徒幫佢做野 中間又比啲甜頭人
將軍澳
夕禪類似駭客，天腦就係一個容量無限大嘅伺服器
然後某一日，嗰個地方就會有批不速之客嚟搵你
我指夕禪hack 左
點解唔問下佢天腦目的
M大哥好似人地目的都未好確實
聽你咁形容天腦作為伺服器，佢好似無目的，純見證紀錄病港發生嘅事咁
點解唔問下佢天腦目的
M大哥好似人地目的都未好確實
聽你咁形容天腦作為伺服器，佢好似無目的，純見證紀錄病港發生嘅事咁
佢目的M之前已經知，就係拎承受到自己精神嘅容器降世
咁大鑊，我係唔係miss左一個post
之前有幕入天環教 去咗永恆國度 ，佢同天本聰見面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