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J萬能俠 捉到校錯嘅加更
一推門走入拳館,我就感覺到有啲唔妥,所以我舉起雙手放係頭嘅兩側格檔。
「呯!」一個側踢重重地擊重我嘅右手,我本身以為自己會企得穩,但係踢擊嘅威力太大,我成個人失平衡跌倒咗落地。
「不知所謂!」一個高大,並且一身肌肉嘅中年漢翹住雙手對我講。
「好痛呀⋯⋯」瞓咗係地下嘅我按摩住被踢中嘅部位。
「成個暑假都唔嚟練拳!你依家廢都無眼睇呀!」呢個中年人係我打拳師傅,因為佢生得有啲似台灣館長,所以大家都叫佢做館長。
「對唔住。我知錯,所以我依家咪返嚟。」我本身就有練拳同健身嘅習慣,但係因為失戀,我成個暑假都縮埋喺房而無嚟過拳館。難得終於走出失戀嘅悲傷,我的起心肝返嚟練拳。
師傅嬲都合理嘅,一個人唔練拳一段時間就會退步得好快,肌肉量都會流失得好快。
「加操。」館長留低兩個單字。
「練咩呀?」我知自己衰仔,所以都欣然接受加操。
「做重訓先,今日做腳。唔好偷懶。操完就去打半個鐘沙包。」館長嘅眼神充滿火光,今次我仆街啦。
一返嚟就做腳,之後仲要打沙包。
所謂練腳不高興,但係呢到唔係力威,無得只練上身。
我知自己衰仔,所以我就嗱嗱臨換衫練腳。
搞咗兩個鐘左右,我終於完成晒館長要求。本來淨係練腳嘅話就只需要一個半鐘左右,但係館長無啦啦話要同我對打(aka合法地打鳩我),搞到我操耐咗。
基本上係擂台上我只係挨打,練完腳嘅我下盤完全無力,企係到都好勉強更何況要對打?
畀館長打到仆街嘅我就累到大字型咁攤係地膠上面回氣。
「衰仔,搞乜咁耐無嚟?」館長企係我隔離問。
「失戀。」無力企返起身嘅我老實答。
「咁你更加一早要嚟,出一身汗就乜都可以忘記。」館長有啲怨氣咁講。
「係。」我有氣無力咁答。
「細路,有啲嘢只要你踏出一步,你就會發覺唔係太困難。」館長故弄玄虛。
「係。」我真係無力應佢,但唔應就有可能畀佢再打過。
「今日放過你,後日再嚟。另外記得交錢。」館長交代完就去咗睇其他學生。
「係。」
因為今晚約咗阮倩兒,所以我都唔攤太耐,沖個涼再換件衫就返屋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