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生息】《病港II》(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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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2 23:14:55
青茶好慘
2024-03-13 02:21:22
補上上po600正評
2024-03-13 02:21:41
「陣間只係落車睇下就可以?」朱朗峰詢問任務內容。

「係,盡量避免不必要嘅戰鬥。」我答。

闊別一季,南區依然病者為患。

首腦造成的巨大破壞,塵封不動遺留下來。

我駛著小型貨車轉入深灣道,停在一家荒廢的船廠前。

病者國度與我們就相隔一個海灣,可是跟我們所在的地方卻是兩個世界。

整個鴨脷洲已披上一片濛濛的灰塵,失去任何顏色,沒有半點生命力。

「唈……邑……巴……」皮膚鬆垮垮的吞肥接近著我們。

「都隔咗陣無殺病者。」我給雙手拉筋熱身:「你三個要唔要上?」

車正寅身先士卒,右臂揮出重拳打向吞肥肚皮,可能是怕力量過乘,更特地用左手按住右臂。

這雙手,曾經打爆過首腦的頭。

「啪」拳頭陷入皮脂中,沒發揮出威力。

「唔……」車正寅愣住。

吞肥雙手捉住車正寅,像找到塊小蛋糕當甜品,張大自己的巨口,準備鯨吞活人。

朱朗峰馬上伸出觸手,綁住車正寅的腰部把他扯回來安全地方。

葉青茶趁吞肥口尚張開之際,握著短劍送入他的喉嚨偏上顎位置。

白入紅出,吞肥大腦遭到破壞,停止一切活動機能。

「呯──」吞肥倒下。

「幾好。」我點點頭。

我打開蘇維眼睛的藍光,在沿岸物識到一艘小木船,把它帶過來後四人坐上去,渡海前往病者國度本土上。

從前病者國度給人感覺是詭異和不安,周圍都充斥著病態事物。

今日雙腳再踏上病者國度,我卻只有一個感覺──死寂。

彷彿置身於沒有色彩的世界,除了雙腳踏在灰燼產生的聲音,就沒有任何生機。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輻射測量儀如催命符響鬧,代表輻射量相當高。
2024-03-13 02:21:51
絕大部份東西被移為平地,到處都是破碎的建築廢材,某些牆壁更留下病者詭異的影子,那是身體被熱輻射碳化,緊接衝擊波將碳粉粘在附近物體上而成。

想要在鴨脷洲上找到病者,反而相當困難。

我帶著大家直入市中心,畫風依舊是末日應有的樣子。

「一隻病者都無。」朱朗峰環望四周。

我把眼睛轉換成紅光模式,嘗試會否吸引到存活的病者。

一路上的障礙只有被摧毀的建築物,直至走到電燈公司綜合大樓那邊,我們才發現些……奇怪。

電燈公司綜合大樓被移為平地後,暴露出地底下居然有個巨大的深淵。

深淵大且黑,散發著惡意的氣息。

我凝視下方深淵:「下面居然有個洞……」

「落去睇下?」朱朗峰盯著深淵:「可能有餘孽未清。」

「肯定有。」葉青茶接著下句:「下面有好濃烈嘅病者氣味。」

「今日只係偵察,唔需要落去。」

鴨脷洲地表之下存在著病者深淵,看來有什麼東西藏得很深。

「嘩──」後方傳來一聲不明的驚呼。

我們立馬回頭一瞥,竟見痴肥總統位於身後。

痴肥總統把手腳縮入臃腫的軀體中,然後化身成肉球暴力衝向我們。

我們迅速閃避,肉球正中間掠過,直墮到病者深淵下。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我算著墜地要用到的時間。

「呯──」深淵底部傳來巨響。

根據痴肥總統的重量,加上墜地要用到的時間,底部至少有五十層樓深。

深淵洞口呈圓形,不像是天然生成,恐怕是病者刻意挖掘。

「咔嚓」我拿出相機拍照。

後來我們完整行了病者國度一遍,拍攝每個區域的景況,除了「病者深淵」外,其他地方都早已焚毀殆盡。

經半日確認,島上的病者應該都遭到滅絕。
2024-03-13 02:22:06
任務結束後我們撐著木船回到岸上,乘坐小型貨車返回倖存區。

我把相片分享給病獵協會高層,大家都對病者深淵感到擔憂。

「病者性格狡猾,可能依個係佢哋嘅防空洞都未定。」蒙柯亞拿著病者深淵的照片觀看。

「可以派無人機落去睇下,不過最後一部無人機咁啱都壞咗,嚟近要喺大學訂。」博海德逐張逐張照片查看。

「啲無人機終於都用哂。」蒙柯亞笑說。

「咁你哋準備下,病者國度要斬草除根。」我說。

交代完該交代的事,辦妥要辦的事,我就正式展開新的行程,前往北部都會區。

我大概花了一整日時間,分別乘船和徒步過去。

現階段的病者對我來說已經不是一種威脅,反而是我一個人的力量,能為香港付出多少。

南征戰爭結束後,我都應該思考下一步。

新界的風景依舊,濃厚的鄉村簡樸風。

本來我打算從雙魚河進入,但是防疫員的守備程度似乎變得相當高,幾乎每個邊境範圍都被包圍得滴水不漏。其實我大可以用鯨歌令防疫員集體致幻,就怕後面有其他檢查站,白白浪費了。

或許是獵手黨的集體出走,令錦綉王嗅出一絲不安的氣味,所以在邊境設下重防。

我走到雙魚河對面的圓嶺仔上,打算從高位觀察有什麼空隙可以偷渡,誰不知我無意看見羅湖管制站中,居然三五成群在密謀著什麼。

那裡粗略一數合共八人,其中一名平頭男先走出羅湖管制站,走上與得月樓之間連接在梧桐河上的窄橋。

「嗨,兄弟。」那平頭男人身穿鴨綠色的大衣,穿過窄橋並對防疫員打招呼。

位於得月樓那邊的防疫員馬上伸手煞停對方:「停低!」

平頭男人高舉雙手,示意和平:「我無惡意,自己人自己人。」其粵語講得不太正。
2024-03-13 04:42:38
五十層地底 係咪可以當地下城副本慢慢打落去
2024-03-13 06:28:20
我回想一眾大病獵們的名字,說:「講起嚟,我都差唔多認識哂全協會所有大病獵......雲梨、富馬史、陳一劍、薛墊仁、博海德、蒙柯亞、百里、林楚、烏納咒、聶一凜,馮覓無幸見到,仲差一位大病獵,就認識哂全部。」

「你差嘅......應該係......」百里正想著第十二位大病獵的名字。

「GZ - T。」林楚說出。

「GZ - T......係名嚟?」我問。

「係,佢代號嚟,佢將自己身份包得好隱密、神出鬼沒,係個好厲害嘅駭客。全橦病獵協會主要保安設計,都係靠佢完成,你見唔到佢係正常,我哋都幾乎無點見過佢。」

2024-03-13 07:28:09
2024-03-13 08:04:45
新職位大病者
2024-03-13 08:31:55
王峯:屌,M見到隻痴肥都唔記得我。
我唔係病獵啫,都叫幫過手參加南征
2024-03-13 08:42:22
咁王峯去左邊?
2024-03-13 10:11:54
讀過phys,跌落去(自由落體)所需嘅時間係同重量無關
忍唔住糾正返
2024-03-13 10:14:50
Thx
2024-03-13 10:59:10
無視 air resistance先係
2024-03-13 11:08:22
你啱 計開冇resistance
不過誤差得0.2-0.3秒左右
2024-03-13 12:01:03
2024-03-13 12:03:07
根據痴肥總統的重量,加上墜地要用到的時間,底部至少有五十層樓深


自由落體加速度應該不變?
2024-03-13 14:57:38
王達尼依個名鋪排咗咁耐就係等依一刻
2024-03-13 15:49:09
上車嗰下諗起GTA 鑽石搶劫
2024-03-13 16:22:50
係 忍咗好耐
2024-03-13 16:23:53
喺病港世界有專屬名字已經好好
2024-03-13 23:23:29
係咪就係講緊比薩斜塔個實驗?利申文科仔

聽講就係伽利略喺比薩斜塔扔咗兩個唔同重量嘅鉛球落地下,結果喺同時落地
2024-03-14 00:21:39
「你再行前一步,我會採取攻擊。」防疫員警告。

平頭男子伸手到懷中,竟掏出一把左輪手槍。

「喂你──」防疫員瞪大眼睛:「你嚇鬼呀。」

「咁睇你敢唔敢賭。」平頭男子以左輪手槍指向哨崗:「你試下撳警報,睇你會唔會死……」

「噫。」防疫員一動不動。

「仲唔開門!?」平頭男子喝罵。

「係、等等……」防疫員敵不過畏懼。

防疫員迅速打開金屬門,放平頭男子進入。

「喂,出嚟!」平頭男子呼喊躲藏梧桐河對面的倖存者。

那些倖存者衣服殘舊破損,一個個的沿著窄橋衝入去邊境,其中有位倖存者突然折返,抽出小刀對已投降的防疫員割頸。

儘管是自己人,領頭的平頭男子也感驚訝,顯然殺死對方不是他計劃之內。

「你搞咩呀!?」平頭男子喊。

「佢……呢啲防疫員……我忍佢哋好耐……」那名倖存者被仇恨吞噬,跪在對方身上手起刀落不斷地插:「佢哋綁架我家人……係報應、都係報應!」

「嗚唔唔唔……」防疫員反覆濺出血水。

至於哨崗裡的防疫員看見這一幕,立馬觸發由簡易的鈴鐺裝置製成的警報器,然後將自己反鎖在哨崗中。

「叮嚀叮嚀叮嚀叮嚀叮嚀叮嚀──」

「走!你哋散開走!」平頭男子呼籲那幾名倖存者。

「我哋要去邊呀!?」一位格仔襯衫的男子驚恐地問。

「有路就走!快!」

「哦、哦哦哦!」偷渡入境的倖存者四散開去。

等倖存者走得差不多遠,平頭男子再朝羅湖站揮手。
2024-03-14 00:21:51
緊接著另一名穿毛衣的男子謹慎地出來,快步穿過窄橋跟到平頭男子身後。

仍沉醉於虐屍的倖存者,倏地緩緩地抬頭:「你……你哋……」

平頭男子沒理會他,只顧帶著毛衣男離開。

「你兩個串通好!」持刀的倖存者指向兩人,頭腦意外地清醒:「你假意幫人偷渡入北部都會區,實際上拎佢哋做誘餌……帶你真正想要帶嘅人入嚟……你兩個都係壞人嚟……」

話畢,倖存者舉刀衝向兩人。

毛衣男震驚地退後,平頭男子卻像頭熊人般,衝向倖存者一掌拍掉他手中的小刀,繼而一巴掌摑在其臉龐上,倖存者瞬間滿天星星,癱軟倒下

既然有前人開路,我亦趁機潛入境內。

料壆村單位中有著大量的防疫員跑出,對著闖入的倖存者一陣亂棍電擊。

為方便自由出入,我直接踢開哨崗反鎖的門。

「呯」門倒下,裡頭是用無線對講機回報著情況的防疫員。

「總共有九個未經許可倖存者闖入,重複!總共──」防疫員望見強行破門的我,一時間無法反應:「十、十個……」

我跑過去兩腳飛伸,防疫員整個人貼到牆上,連帶桌椅都當場破裂。

我迅速俐落地脫掉防疫員衣物,換上他的白色防護服,再戴上被反覆清洗的萬年口罩,短短三十秒偽裝完成。

我快步離開哨崗,打算盡快到米田貢家中去。

頭一批慘被蛇頭當成誘餌的倖存者,開始陸續發出被鎮壓的慘叫聲,疼痛的電流摧殘著肉體。

「喂!」一名趕到現場的防疫員把我叫住。

「係?」我停下來,望向他。

「偷渡者仲向咩方向走?」

我一言不發,胡亂指著一個方向,想讓他快點離開。

防疫員朝我所指的方向追過去,誰不知對方正要經過第二棵樹時,樹後再次撲出平頭男子,一手把防疫員的口罩扯掉,接著吐出飛沫到他臉上,並揮拳重擊正臉。

我居然真的意外指出偷渡者躲藏所在……

「伍澤民,無時間。」毛衣男提醒平頭男子。
2024-03-14 00:22:07
「唐米,搞掂佢好手快,唔可以俾佢跟到我哋尾。」伍澤民掏出左輪手槍指著我:「喂,你……拎枝電棍電暈自己。」

「你同我講?」我問他。

「定係要我用把槍問你?」伍澤民恐嚇。

我無畏鎗火的威脅,反而走到鎗口的前頭。

「……你!」伍澤民緊張起來。

我以瞬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起了一腳踢飛伍澤民手中的左輪手槍,再換腳向前一踹把他踢飛三米遠。

「哇呀……啊咳,咳……」伍澤民痛得有如心絞。

那把被踢飛的手槍從半空跌落,叫唐米的毛衣男想要搶奪,可惜他不夠我高,給我像搶籃板般捷足先登。

唐米見我槍在我手,馬上抱頭跪下認輸:「得得得,我唔反抗你……」

「枝槍無子彈嫁唐米!」仍躺在泥地上的伍澤民喊。

話音剛落,我以手刀擊暈唐米,不給他反抗的機會,並扔棄沒有子彈的假槍。

「嗄……啊嗄……」伍澤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我:「我無聽過邊境有依種級數嘅防疫員……」

「放心,我唔會殺你。」

「嘿,我唔會做農奴……我唔會入隔離營。」伍澤民按著泥地的兩隻手,手心偷偷捏住一巴泥:「如果係咁我寧願死。」

伍澤民如我所料,擲出手中的泥土當偷襲,但早已被我悉穿,而被我一腳踢回落地上。

「嗚啊……」伍澤民再受挫敗。

不遠處傳來哨子聲,其他防疫員都開始跑來了。

「可惡差少少!!」不憤的伍澤民握拳砸地:「只係差少少……」

「我只係想講一句,我唔係防疫員。」

伍澤民愣然幾秒:「咁你係咩人……」

「你唔洗知,但你係咪知點樣遠離防疫員嘅圍捕。」我可以暴力對抗,但事情肯定會更麻煩。

伍澤民半信半疑:「……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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