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taBlack
2020-02-18 01:13:30
《末日下的那些人:方舟爭奪戰》
花絮一:
於佈局同初期構想之際,我設定過方舟計劃既核心會唔會都可以係香港?方舟上既可唔可以香港人發明既系統,發明既方舟,發明既救世級AI?
我問自己,喂,香港人有冇咁勁呀?
睇過資料爬過文,呀屌香港人原來又真係咁勁。
以本篇為例,文中提過既「金王」係我地既現實宇宙係胡漢輝先生,香港金銀業貿易場係的確存在,地址係香港上環孖沙街12-18號金銀商業大廈三樓,而全球二十四小時黃金買賣就係佢提倡,文中既「利昌護衛集團」自然係佢既「利昌金鋪」
大飛姐既一句:「香港好撚勁架記住!」正係我借佢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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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二:司徒子珊 (青龍)
一開始寫既時候佢只係一個真係接主角群進入南區聯合既路人角色,但非常恐怖地呢個角色馬上就活左過黎,然後騎劫左我。首先佢令自己有名,然後佢營造出「南區聯合」中無人可以同逃獄者獨處,以免劫走佢換取登艦權既環境。
三個年輕人就這樣一邊的自我說服地說著「岩呀岩呀」的一邊結成了臨時小隊伍。女生自我介紹說可以叫她為阿珊,感覺是很南區的人,有一份書卷氣氛卻不見那種高貴的舉手投足,算是文青少女的感覺吧?
無錯,係我原始設定中,佢只係一個有少少文青既女仔,係呢度佢只係有名。
「好慘…」貝兒道,「連名都冇埋,咁樣…連最後存在過既證明都冇埋…」
佢甚至用逃獄者無名黎突顯自己作為角色有名係幾咁勁 (本身逃獄者係有名,被阿珊抹去左)
那麼,原計劃中運送途中不就只有阿珊一人嗎?果然鐵籠車才一出門開始向會議地點移動,後方手執槍械的的二人馬上跟上,果然任何人單獨與逃獄者相處也可能劫走他去換取方舟登艦權吧。
黎到呢度,係我既設定中阿珊係定位只係「無辦法劫走逃獄者,於是利用舜兒一行人劫出逃獄者,然後食佢夾棍再叛變搶逃獄者去換登艦權既雙重間諜」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阿珊係我腦海中叫「我唔滿足,我唔滿足,只有名,只有自己既故事,只有自己既目的同手段我唔滿足!咩雙面間諜,利用舜兒我都唔夠,我要更多,我要高地位——我,要做天使!!!」
於是阿珊尋日係我腦中既構想就正式成為天使。
並唔係出席天使儀式既七位天使之一,而係騎劫父親資格既天使。
等等,我都係佢「父親」啊?!
當然,我咁樣邊諗邊作好似好危,但我寫落又通順…會唔會我早已經被角色影響?但點解我當初又設定為文青少女?
我係第一日寫故起,角色係我腦中「甦醒」唔係咩新鮮事,作為作者我算係寫佢地同我講既故事,暴走既想像力令我自己都唔知個故之後會點,阿珊已經同我交代左佢既設定,暫時進度良好。
今年情人節我係同溫可柔過,我無痴線,你就痴線
VantaBlack
2020-02-22 02:06:35
在鐵錘轟出的一瞬間,即使早已經叫舜兒伏下,但還是千鈞一髮的在他後腦掃過!舜兒按住貝兒的後腦勺伏下,錘妹揮出重錘,卻被青龍輕輕一閃避過!巨錘「噹」一下打在車窗的窗框上,把鐵架打凹,但青龍倒是毫髮未傷!
「你地最後既戰力,就係得咁多料?」青龍斜眼看看凹掉的車窗窗框,「俾多次機會你,揮多錘試試?」
是傑少,一號那種高手嗎?!
但—舜兒掃視眼前的女生,大約廿多歲,打扮得相當斯文,肌肉量甚至連能揮舞巨錘的錘妹都不如,應該不是甚麼高手!而且即使是甚麼高手,只要拔出那時在跑馬地馬場,從方舟護衛隊隊員屍首上搜來的散彈槍,在這距離下沒有殺不死的可能!
「砰!」
舜兒拔出散彈槍,他一直使用弓箭除了是自己最擅長的武器外,還因為可以無聲攻擊,加上能換上不同的特製箭頭,他才以弓箭為自己的主武器——他不代表他不會用其他武器!可是青龍卻如讀心一樣,早打開了車門往後使出後滾翻避開!阿凱尖叫,貝兒還在喘氣,錘妹收起鐵錘,打開車門下車追擊!
在雨中的青龍舉起手槍:「你既係散彈,我既係手槍,咁既距離下你覺得邊個易中D?而且你望下你身邊,仲有…你既屋企人同朋友係度,你係咪想對槍?」
「…」
「嘿哈———!」
但卻有一名少女無畏死亡的準星,揮舞鐵錘殺向青龍!雖說手執槍械的青龍在火力上絕對佔優,可是錘妹看準了她與舜兒對峙的瞬間撲上去!巨錘的揮舞震飛雨水,青龍礙於反射動作也向後仰身閃避,於是那一瞬間的動作被舜兒鎖定了!
「啵!」
箭矢貫穿雨幕,直刺向青龍手上的槍!青龍手上的槍與箭頭相擊,馬上嘩啦一聲被擊飛,消失在雨與夜之後。
在這種天氣與視野也能命中嗎?!— 即使是青龍也為之讚嘆!
錘妹緊接揮舞鐵錘殺向青龍,青龍看來的確沒甚麼戰鬥力,但倒是挺靈活,只見她左一靠右一挪,退後接滑步的避過錘妹重重殺著,卻沒有出手還擊。
「家姐,阿凱,逃獄者,你地留係車上面!」舜兒說完這句話後便下車,拉上車門,接著重新張弓!冷靜,仔細觀察,學習她的動作,推理她的下一個位置,計算出她的迴避方向!一箭放出封住她去路,錘妹進擊揮錘,卻又被她避過,箭與錘合作已經是無間,取她性命只是是時間問題!只要預判出她的一下,就能…看到了!!
「啵!」
卻因為太專心觀察青龍的動向,舜兒沒有看到正衝過來的黑影。
「噹!」
一下火花在雨水中爆開,銀影穿過雨幕截向空中的箭矢,刀峰與箭頭爆發出的火花映亮了青龍的臉,還算俏麗的臉上不是即將被箭矢貫穿眉心的恐懼,不是面對反抗者的暴怒,更不是鄙視,而是——泰然自若。
那是一個騎著馬的男人,手上拿著的是一把西洋劍,他騎著一匹馬衝開雨點,手上的劍大約長一米,但殺出的劍氣卻凌厲無比,箭矢被格開噗一下的插在地上,抖動不止!
「嘁嘁嘁,真粗魯…」
同樣因下雨而混身濕透的男人躍下馬背,手上的刀卻一直標準的舉向天,這時舜兒透過車頭燈的照射才看到那把不是西洋劍,而是西洋軍刀。不同於競技用的西洋劍,那是真正可以砍殺的真正軍刀,薄如蟬翼的刀身單邊開了鋒,閃爍著每一點雨水落下的軌跡,恍如連晚風也能斬斷一樣的兵器。
「咁遲啊,阿諾。」青龍站到他背後。
「司徒小姐…係你早左…」
「佢地比我預期中聰明少少,所以提早左…不過,但是係少少咁多。」
又多了一人。
舜兒與錘妹,青龍與阿諾,車頭兩道光柱成為了雨夜中的唯一光源,四人站在光柱的對岸,無形的楚河漢界張開,分隔著被體制認為「有資格活下去」的人與「無資格活下去」的人。雨點在光芒映射下格外顯眼,風兒也恍如受氣氛的肅穆而靜了下來。
「嘁嘁嘁,四個鼠輩,只靠你地就想搶走我地既逃獄者?」阿諾似乎化了妝,而且妝容防水,在雨中也無損其氣質。
「佢地戰力只有呢兩個人。」
「兩個人?司徒小姐,我收到訊息後我召集左成百人黎全副武裝黎增援,目標戰力只有兩個人既話我一個就夠啦?」阿諾手上的軍刀始終向天舉起,標準的站在胸前。
「我地利昌講既就係要萬無一失,做多好過做少。」青龍看著舜兒與錘妹,「佢地係許少傑派出黎,佢唔會派D二打六黎搵逃獄者,一定係反抗軍既核心人物,唔可以俾佢地有機會。」
全中的推理。
「嘁嘁嘁,既然係司徒小姐指名既目標,的確唔可以有閃失。兩位,容我失禮,竟然咁耐都未自我介紹:我叫阿諾,係司徒小姐既保鏢,雖說我主要責任係保護司徒小姐既安全,但既然佢落左命令要殺死你地全員,對唔住,你地今日一定要死係度。」
把刀舉起到安全的位置,面對陌生人主動介紹武裝起來的自己,說明自己的職責,這傢伙還真是個保鏢?
「憑你一個?」舜兒的弓沒有一秒移開。
「睇黎兩位無槍啊,雖說我都冇,但司徒小姐應該——」
「無左。」
「嘁嘁嘁,咁樣就麻煩啊。」阿諾瞪向舜兒與錘妹,「被我斬死會好痛。」
「錘妹。」舜兒壓下聲線,「等陣一開始,我會牽制佢兩個,你唔好打,即刻上返車渣車走,佢地頭先話有成百人黎圍緊我地,就算打贏都無意思!」
「咁你呢?!」
「我會追返啦,咪玩埋晒D要走一齊走既老土野。」
剛剛劈落箭矢的速度,舜兒見過—就在數碼港一役中,帶著青蛙面具手執武士刀的軍曹武士便能使出那樣快如閃電的劍技,別說是一箭,就算舜兒同時發射幾箭,也不必能命中呢。
二人不是這人的對手。
「好,舜兒,我明白…」錘妹緊握鐵錘,卻突然高聲宣戰,「阿諾,青龍,死既,係你地!」
她提氣突擊,握錘衝向阿諾!
「錘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