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末日下的那些人:方舟爭奪戰》世界面臨終結,我們要奪取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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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14 00:35:29
比咗慈善家一個優先機會已經係傾斜權貴啦
2020-01-14 00:38:09
但慈善家被「傾斜」係因為佢做左好多「好事」,好多人因為佢而有飯食有屋住,係種善因,得善果(登艦權)

如果唔使種善因而人人都可以得善果,又公唔公平?
2020-01-14 00:47:04
我就覺得慈善家做咩係佢嘅選擇 廢青唔幫人都係佢嘅選擇 喺死亡面前冇人可以有優先權
2020-01-14 00:57:45
咦你呢句令我好似諗到d野

今晚攝高枕頭度下先,好鐘意呢種理想既對抗,作為作者係度自己對抗自己,每次經過呢種對抗自己諗野都會深入左,對寫故有幫助
有諗法既大家都講下,會唔會身為主角既許少傑由頭到尾原來係奸角明明平身都係
2020-01-14 01:03:59
有冇人睇過三部曲個joker? 炸船個段
2020-01-14 01:23:22
2020-01-14 01:31:38
繼續睇先
2020-01-14 01:42:55


殘體sor

同dark-knight 一樣,係咪對面條船既人係罪犯,就正當化禁制炸死俾罪犯呢個謀殺行為先,犯左法唔代表低人一等抵死D
2020-01-14 01:43:18
超鐘意
2020-01-14 07:07:04
你用呢一刻嘅成功與否去判斷,就抹殺咗佢地將來浪子回頭變好嘅可能性.
同埋邊個有權去定義"成功"? 數碼港個議員畢生為社群服務算唔算成功?
2020-01-14 12:04:49
法官只係唔甘心自己之前嘅努力因為末日而白費
我覺得睇貢獻可以係其一
但你睇下d高官佢地都係度屠殺人民 冇錯係講緊香港嗰d 如果佢地作為一個仆街都上到船 咁係咪公平同正義呢
2020-01-14 12:05:41
算唔算劇透咁多正傳角色
2020-01-14 12:24:50
有冇諗過嗰d富二代明明都冇貢獻冇努力 又可以上到船?
係法官審判之前 分配方舟嘅名額已經係唔公平
2020-01-14 14:18:41
如果係要講公平既話 其實廢青同慈善家一定係同樣價值 慈善家行善應該係要基於行善 而唔係因為行善後得出既果 幫到d咩人而令佢有所加分 你如果行善係發財立品既話 行善就是一種手段

要解決邊個上方舟最簡單就係寫到個唔會俾人影響到既ai 全部人以同樣機率去抽上車資格
2020-01-15 13:10:43
2020-01-15 13:27:26
如果講緊係人類呢個種族既延續
我係認同有貢獻有能力既人可以上船
係唔公平架啦 但都係為左人類呢個種族既續存
2020-01-16 00:43:09
2020-01-16 00:49:54
2020-01-16 00:50:23
岩岩放工,等陣
2020-01-16 00:50:57
2020-01-16 03:08:36
迷茫的時候,總想起往事。

「其實你望撚夠未?」大倉內的許少傑在夜裡會偷偷訓練體能,他剛完成第八組掌上壓後站起來,走向那對一直於黑暗中瞪住自己看的眼睛。

那人不像其他惡煞,反而文質彬彬的樣子,可說是和監獄的環境完全不相乎,他是不久前從其他倉調來這邊,許少傑也不熟他。

「Sorry...我只係訓唔著,我聽日出返去,有D 緊張啫。」

「咁咪幾好,衰咩。」

「襲警,傷人,唉唔好提...」

與自己一樣呢。

但看他的樣子,甚至可以說是稚氣未消,難道...

「入左黎幾耐?」

「三個幾月啦,都...終於出得去。」

「你個老爺都判得幾輕。」許少傑擺出架式,對空氣發拳作扯空錘的訓練,以免剛剛的負重訓練影響速度。

「一黎啦,二黎好在Daddy 搵左d Uncle 同我寫求情信。」

「你老豆好疊馬?」談吐間似乎二人用字也相去甚遠。

「呀,佢係Lawyer...即係律師。我本身返出去後應該會去UK 讀書...唉又要麻煩到daddy, 如果唔係我就連書都冇得再讀...」

被定的罪一樣。

被囚的監獄一樣。

但求情信與家境地位作為減刑理由與量刑理由後,其刑期遠短於許少傑。也許在他口中的Daddy 與 Uncle 的幫助下,仕途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吧。

為甚麼犯相同的罪,受到的懲罰卻不一樣?

背景與地位,決定了服刑時間。

然後他們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甚麼是平等?

甚麼是公平?

────

薄扶林水塘與數碼港已然不復存在,消散在水氣中的還有許少傑的傲氣和瘋狂,但是他的眼神不但沒有變得失去焦點或是模糊,雙瞳反而泛起清澈的信念。

「大法官,如果你口中既慈善家同廢青同樣犯在法,案情同嚴重程度一樣,而且鐵證如山既話,佢地係唔係都會被判有罪?」

「當然。」大法官道,始終他在這方面的學識無人能及,如果許少傑敢在這方面挑戰他的話,那麼眼前的狂人在不過如此罷了,也叫自己失望,「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係,視乎個人貢獻同背景,量刑期都減刑數都會———」

「無錯啊,大法官,我唔理你係咩人都好,廢青又好,乜家物家都好,犯左法,就係有罪!咁先係公正,公平!」

「…你想講咩。」

「咩人都好,就會被判有罪——我理想中既方舟,就係咁樣!!」許少傑面視大法官,「乜春背景,學歷,精英,都係煙幕,都係掩眼法——我講緊既,係生存權!係最基本!一個人廢到點都好,都有權生存落去!一個人勁成點都好,係生存權上都唔可以凌駕他人!」

與地位無關。

與貢獻無關。

我們生來便有著自己的存在意義,活著的價值。

「人人有權享有生命。」— 世界人權宣言,1984年。

「慈善家或者對社會貢獻好多,但唔代表佢可以唔使死!廢青係你地眼中無用無建樹,但唔代表佢比其他人抵死!生命既過程中做過咩,冇做過咩,都唔會令生命本質貶值或者增值,生存同末日一樣,就係咁一視同仁!!」

許少傑連串炮發:「末日下,有錢人要死,廢青要死;末日下,有錢人可以得救,廢青同樣應該有得救既機會!你唔係我既理想,你只係傲慢到連人命都放係眼內既所謂天使!!」

夏蟲不可語冰。

大法官沒有見證過廟街中,那個被人稱為鄭婆的老婦幫助了無數走投無路者。她期待文雀變成幫助街坊的鎖匠;她期待追債者教授債仔真正的理財知識;她期待走私者為稀有病患者帶來救命的海外平價藥……

她期待著。

她凝視著每個人痛苦,絕望的臉頰。

她傾聽著每個人憤怒,抽泣的聲音。

手染罪惡的人,被自己過去囚禁的人,她也指引出似有還無,但走上去才發現確實存在的小徑,小徑通向大道,大道通往夢中的羅馬。

更重要的是,一個又一個罪人在她眼中,她都看到生命無數的可能性。

生命意義不是只有被定罪的當下瞬間。

我們存在的意義超越時空

假如看不到無數可能性,即使你位高權重,你也不如廟街的一個小婦人。

「我傲慢?!我傲慢就唔會同你係度,係你親自搞出黎既大災難中間教你咁多野,塞錢入你袋!竟然用廢青同慈善家相提併論,Ridiculous!」他竟然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說教。

反正自己等著的人還沒來到,許少傑不急,信念的利刃經過琢磨後似乎更加鋒利,他對抗體制的信念動搖了片刻後紮根得更深,剛剛的輕晃現在更是不值一晒。

「事實就放係眼前,依加係呢個天台上,呢場大洪水可以視之為末世,你同我背景大大不同,但係洪水面前,我地有咩分別?」

即使許少傑多他一隻手,掉到洪水中同樣不能活命。吊船的鋼索終於受不住洪水的衝擊,發出響亮的「啪」一聲斷掉,鋼索在空中發出兩下尖嘯揮動,馬上就連吊船消失在末日下傾瀉的流之中。

也是這一下聲音,使她發現了許少傑所在的位置。

「你敢用自己黎同我相提並論?!監躉!罪人!你有咩比得上我?!」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與許少傑在這場大洪水,這末日中,有何不同。

許少傑提氣突擊,右拳轟然而出—!

「砰!」

乾淨俐落的一拳轟在大法官長嘯的臉上,梟雄揮出的鐵拳重重轟在傲慢者扭曲的臉上,把一切生命踩踏著的眼神與傲慢表情擊碎!

「你…」

「廢青或者俾唔上慈善家,但你唔可以否定佢成為慈善家既可能性,罪人都係人,而人就有應該有權利迎接自己既未來,你既所謂末日審判——只係你既傲慢!!」許少傑揪住大法官的衣領,舉到自己臉前—

「唔好同睇小人類啊!所謂既天使!!」

而然,大法官眼神卻更是堅定:「我認同你講既其中一樣野——死亡,就係絕對公平。」

說罷,他放開手中已拔了保險針的手榴彈。

他終於待到了這一瞬間。

沒可能戰勝的狂人。

而然破碎的審判之所。

在許少傑發現自己前,早已用姆指勾掉撞針,然後一直用剩下的握住把手,等待著許少傑接近的一刻。

「傑少——!!」

許少傑見狀馬上向後躍出伏下,只見一個人影飛身撲向自己把自己壓倒在地上,以比自己還要矮小的身軀護住自己!黑色的快影從洪水的水面飛出,重重撞向大法官!手榴彈在落下的過程被撞飛,視死如歸的大法官眼睜睜的看著手榴彈從下墜變成橫飛,「噗」一下落到大洪水中!

水流馬上吞噬手榴彈!只見遠方的水下突然發出沉重的砰啦一聲,接著一團水花被拋飛,炸出一團白頭浪,水柱從浪花下炸向空中,化成重重水幕,但馬上又落下歸於沉寂,對於大洪水來說,只如一圈漣漪,一下的波瀾後又歸於安靜,只剩下看著最後的自爆攻擊被化解,一臉空虛的大法官。

「嗄!嗄!嗄!」大飛姐明明怕得要,卻死命護住許少傑,老實說剛剛一瞬間他是打算捉住大官為肉盾擋下爆炸,雖說很殘忍但為了活命許少傑不會有一絲遲疑,除非——大飛姐憤不顧身的來救自己。

他看看遠方倒在地上的黑影,正是那架大飛姐以防萬一用來自己逃命的水上電單車,這女生竟然不用來逃,而是用來找自己?!

「喂,炸完啦Wor.」逃過鬼門關的許少傑道。

「咦?得左?!竟然得左?!」

的確以大飛姐的技術,以水上電單車撞飛手榴彈也難度極高吧,即使她能做到,也鐵定在看到大法官開始便從水面上全速前進,完全不理任何危險或者埋伏的可能性——

甚至看到他扔出手榴彈也沒有一點退縮。

「係呀,得左呀。」他輕輕推開大飛姐,「做咩咁傻?」

「傻?!夠你傻?!用自己擋住水炮車個D,自己發射信號彈然後自己留係度?!邊個傻?!」

許少傑沒好笑的:「係啦係啦,你最叻,返去再講。大法官,仲有冇底牌?」

「…」他頹然。

因為——

等待救援的人不只是許少傑一人。

這兒距離方舟防線並不遠,親自決定以這兒為根據地的大法官心知肚明。

雖說洪水兇猛,但是方舟護衛隊,南方部隊「朱雀部隊」,負責的是海上護航,防止有敵對力量透過水路對方舟852造成威脅。相比起朱雀部隊,更常被稱呼的——是「朱雀艦隊」。

這架水上電單車也能穿過的大洪水,對朱雀艦隊來說不是難題。

但——

「嘩啦…」

浪花繼續迴響,大法官視野中除了浪,還是浪。

只有浪罷了。

沒有任何增援,沒有任何搜救,沒有任何救星,不只是他,還有整個末日法庭在失守的同時,也被自己一直依賴的方舟政府扔棄掉了。

「你唔使望啦,大法官!」大飛姐走向他,「無任何船會黎,路上唔好話船,連拯救艇都冇任何一隻!方舟防線見到數碼港變成咁,正屯兵係防線後以防萬一,強化防線,唔會有人黎救你同你個爛鬼數碼港!」

「嘩啦…」一朵又一朵的浪花,如一臉又一臉諷刺的臉。

「你班罪人…竟然咁對我?!」

「飛,唔使理呢個人,佢無得救。」許少傑連殺他的衝動也沒有,目空一切者,最後卻空無一物,「亦唔會有任何人黎救佢。」

虛無—空虛:天使的終曲已然奏響。

「我係天使啊!我可以俾你地上方舟架!我係大法官黎架!你班人,你班人!你班人點可以咁樣做?!」自爆攻擊失敗後,無法接受自己已成棄子的大法官舉起獨臂,伸向晨光中,伸向視野中看不到的方舟,夢中的救贖,末日下的希望——

「噗通!」

傲慢者,同樣沒看到自己足下已空無一物。

背後也是。

漸漸下降的浪花交織著傲慢天使的終曲,大法官墜落在天台的邊緣,他扭曲的臉與揮舞的手向天空張牙舞爪,水位下降著,但他墜落速度卻更快,蒼天與方舟同樣沒有回答他的呼叫,大概二者在一開始時也沒被他放在眼內吧。

大法官落在水中,突然發現眼前能回應自己的,只有——

「許少傑!救我!救我!!快D救我!我係大法官黎架!快D救我!!」

他掙扎著,水流卻把他拉向水中。

而許少傑只是站在天台邊緣,指向大法官不遠處。水中以最後一口氣飄流的他停止了掙扎,轉頭望向許少傑指著的方向,可是他連驚恐的時間也沒有——

「砰!!」

翻轉的水炮車伴著急流重重撞向大法官,速度之快不互於水炮車行駛,大法官隨著水炮車的遠去消失在浪花之中,在洪水中翻滾著的水炮車發出隆隆的低沉聲音,再看不到大法官的身影,最後水炮車也化為一個黑點,最後消失在末日下。

傲慢者的終曲,落幕。
2020-01-16 03:11:58

第六章:天使終曲奏響:傲慢者—大法官



第七章:末日將至,鑄造英雄的仁者

2020-01-16 03:14:33
好高興信念既衝突引起大家討論
但我已經好攰,聽日再覆大家,而我相信我既答案大家睇最新既故事就知道
2020-01-16 09:19:45
我之前都有諗過 '人皆生而平等' 但其實現實就係有些人平其他人更加平等 但有D野根本無辨法可以放上枱面講 d人會美其名曰叫灰色地帶

傑少都終於做到內省不疚夫何憂何懼 正義既敵人 就係其他人既正義
2020-01-16 11: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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