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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椒牛丸河
2020-07-31 14:08:24
VantaBlack
2020-07-31 14:15:29
冇咩咩令,亦唔會有人CHECK,自律囉
黑椒牛丸河
2020-07-31 14:26:44
黑椒牛丸河
2020-08-01 19:21:46
VantaBlack
2020-08-02 00:41:41
黑椒牛丸河
2020-08-02 00:52:51
VantaBlack
2020-08-02 22:03:50
出文
黑椒牛丸河
2020-08-02 22:24:40
VantaBlack
2020-08-02 23:44:10
下車的大約有十一,二人,除了楊芷欣三人外大部分人都是自己一人參賽,除了零星幾對情侶外人們走有意地避開其他人走向貨櫃迷宮的深處。方舟遊戲已經進行過了幾回合,很多貨櫃也被人打開過搜刮過,在打開貨櫃上算是不廢吹灰之力。
「我地要係大家視野內搵野,唔好太遠,亦唔好太近。」早前等待時三人討論過戰術,當中以詠琳的意見最為中肯。
「我地要搵咩?」
「先確保火力,我地三人每人要搵一件近戰武器,一件遠戰武器⋯⋯就算唔係射擊工具,都要長柄武器,最後係一件防具,最低限度要咁⋯⋯一號你望住我做咩?」
「睇唔出你咁擅長呢D啫,問埋啦,等陣跳傘點跳好?」
「跳⋯⋯傘?」
「唔使理呢個無聊人!」楊芷欣打斷過度認真思考一號玩笑的詠琳。
楊芷欣看看左右,確保可以看到二人的身影,又確保附近沒有敵蹤後才開始搜尋貨櫃。這一櫃似乎是外國進口的廚具,她的運氣不錯,於是她執起了一支鑊鏟作為近戰武器,一塊竹砧板作為防具——這玩兒本來用途就是擋下砍擊吧。
「冇長柄既野wor⋯⋯」眼前好似日本城貨架倒下一樣,都是不同種類的廚具,但最長的也只是長柄湯匙,更別說是真正的遠程武器如槍械,弓箭之類了。
「欣,俾你!」下面的一號拋來一個背包,「袋好,唔好阻到自己行動,但係要用時一定要即刻抆到出黎。
楊芷欣聞言,把砧板放到背包中使整個背包可以當盾板使用,然後把鑊鏟穿到側袋:「我呢邊冇遠程武器呀!」
「唔緊要,我同詠琳有。」一號揮揮手上的長棍,「似乎槍比較難搵呀。」
「除非我地搵到警隊入口既鎮暴武器。」聲音來自頭上。
「詠琳?!你點爬到上去咁高?!」
「努力爬呀。」她站在貨櫃頂端用手擋住眼睛鳥瞰戰場,「如果我地見到有人有好過我地既裝備可以郁手搶,呢個就係大逃殺既原則。」
遠方的貨輪上不是顯示生還人數,而是在顯示「READY」的字,顯示方舟遊戲還在準備階段,等待那架巴士離開貨櫃碼頭後才會正式開始。
「你個個係滅火筒?」
「嗯,如果唔係咁重你都攞個就好,滅火桶好好用。」詠琳的近戰武器是一支棒球棍,遠戰是掛在腰間的滅火筒,那麼背上的平底鑊就是防具吧。
經她這樣一提醒,楊芷欣才發現笨重的滅火筒在詠琳腰間竟輕如無物,她甚至掛著這些裝備爬到最高處瞭望。
詠琳早已靠自己努力成長為這樣出色的一個人,在貨櫃頂迎著風挑望末世的英姿也永遠烙在楊芷欣腦海中。
自己真的比二人優秀,得以登上方舟活下去嗎?楊芷欣迷茫。
突然一下響聲將她拉回末日下。
「砰!!」
貨櫃碼頭的四方八面升起幾枚煙花,貨輪也同時鳴笛示警,悠長的笛號在大氣中迴盪,一個又一個七彩的貨櫃以低沉的共鳴回應,直到空中的硝煙散去,殘響沉澱在風中後貨輪上的字樣變成了-
[生還人數 100人]
「開始啦,方舟遊戲!」
也許不知那個角落已響起了第一槍。
三人的目標其實相當簡單,因為楊芷欣本身就有登艦權,她身上的登艦權將會寫上其哥哥的名字,而詠琳,一號就只需自己登艦,所以三人沒必要殺戮(除了只有一號自己知道的那個承諾),三人也準備以消極方式參賽,收集糧水渡過七日成為生還者即可。
也是說要建立據點。
貨櫃碼頭其實並非全是貨櫃場,除了倉庫,油庫,發射站外,在貨櫃堆之間還有一些建築物用作文書行政工作,例如眼前的葵涌海關大樓!
「喂鎖晒門WOR!」
「但規則冇話唔俾入室內架嘛!」
「總有方法開門既!」
相比起外面豐富的物資,海關大樓欠缺裝備,藍灰色的建築物就像孤島一樣聳立在貨櫃的汪洋之中,孤苦伶仃,無人問津。
這就使海關大樓前的二人格外可疑。
「停⋯⋯停呀!」
一男一女,舉手攔住靠近的三人,一身白衫白褲,是敵人嗎!
「交俾我!」
一號拔出近戰武器-T字鋼尺殺向二人!
納命來!
「停⋯⋯停手⋯⋯求下你⋯⋯」
二人卻是舉手跪地示意投降,還因一號的突擊嚇的閉起眼別過臉去,五官因恐懼而皺成一團。一號雖說身懷絕技,但本質上還算忠直,如果對方動手他很樂意把二人的頭蓋骨砸碎,可是現在這樣子他卻沒法下手,只把T字鋼尺架在女生的粉頸旁:「你地係咩人,想點。」
詠琳與楊芷欣趕到,前者馬上看到他們手上沒有半件武器:「佢地冇武器,咩設備都冇,佢地有同黨係附近埋伏!」
不可能由下車到現在一件裝備也沒搜到。
「我⋯⋯我地係有同伴,但唔係呢度⋯⋯」男生道。
「快D講清楚咩事。」楊芷欣皺著眉道。
「我地⋯⋯係登艦者,本身已經有登艦權,所以想用想用自己因參賽而多左既登艦權令人地唔好再互相殘殺。」
白衣的意味是投降嗎?
「只要你地唔殺人,我地參賽得黎既登艦權可以俾左你地,因為我地本身都有⋯⋯但願⋯⋯可以少一份殺戮。」
楊芷欣與一號面面相覷,本已做好了在大逃殺中總要染上親血的二人沒想到最先遇上的是這樣的二人。
「就算我地三個唔殺人,其他人都會殺。」
「唔止我地兩個架,仲有其他睇唔過眼方舟遊戲既人。」
回想起剛剛巴士上的確有一些穿白衣白褲的人。
殺戮迷官中,有希望清淨眾人孽障的人在。
VantaBlack
2020-08-04 22:21:12
出文
黑椒牛丸河
2020-08-04 23:16:32
人呢?
VantaBlack
2020-08-05 01:25:23
「入去再講。」
在這兒隨時會被突襲,五人還是決定先到室內再說。海關大樓重門深鎖,似乎有人即使末日來臨還是盡責的把大樓關封才離開,鐵捲閘把門戶封起,就這樣看找不到入口。
可是作為哨兵的詠琳馬上沿牆壁搜索,旋即找到了辦公室的窗戶,這要歸功於她。她掏出棒球棍一砸,只聽一下響亮的破窗聲後窗戶就被打開,她伸手探到內側打開窗鉸,還不忘清理玻璃碎渣以免楊芷欣與一號受傷。
「你地入去先。」一號冷冷的道。
兩個白衫人對望一眼,還是爬過窗戶進入辦公室。
「到我。」
以防二人發爛,一號緊隨其後進入,他以右手撐著窗框一個翻身便進入,繼續以T字鋼尺威脅著女生。至於楊芷欣也在詠琳的協助下進入,接著二人在詠琳的建議下離開窗邊,來到了類似會議室這樣的地方。
「好,你地可以解釋。」楊芷欣帶上門道。
簡單而言,有一群在方舟建造區內的人聽到了在貨櫃碼頭正在舉行殘酷的「方舟遊戲」,於是決心加以制止。他們的理想是這樣的:在一百人之中派出五十人,因為這五十人本身已經有登艦權,所以方舟遊戲給予他們的登艦權便是額外的。
如是者,將這些額外的登艦權給予方舟遊戲剩下的五十個參賽者,每人自動得到一個額外的登額權,這樣便能阻止所有殺戮。
「白痴。」楊芷欣冷冷一笑,「你地真係咁認為?你地真係覺得參加既人有一個額外既登艦權就會心足?而且你地亦湊唔夠五十人。」
「⋯⋯我都明咁樣係太理想化⋯⋯」女生低頭道。
「唔止係理想化,直頭係妄想化,人地唔係扮,係真係傻架wor。」一號也看不下去。
「我地都係想阻止咁痴線既殺人遊戲啫!」男生解釋,「你地三個係一隊人,你地目標係要幾多個額外既登艦權?」
「我要一個,但我本身⋯⋯」楊芷欣道,那是給她哥哥的,但因為她本身也有登艦權所以其實她無需動手殺任何人。
「我都要一個。」
「嗄?」楊芷欣略吃驚。
「發生左少少事,我再同你講。」
「哦⋯⋯記得呀!」楊芷欣扁扁嘴巴道。
「你睇,你地一共要2個登艦權,我同佢既登艦權俾你兩個,你地就唔使殺人啦!至少呢度我地就阻止左係未來發生係你地身上既殺戮!」
楊芷欣苦笑:「有時頭腦單純都係一種幸福⋯⋯」
詠琳倒是挺同情他們:「你地唔好咁啦,佢兩個都係好人黎,你放低把T字尺先啦,一號。」
一號搖搖頭:「口講無憑,點解我要信佢兩個。」
女生道:「你係車上面唔見好多白衫人咩?佢地都係同我地一樣,係登艦者。」
「又或者只係巧合,夏天著白色衫冇咁熱得唔得?」一號手中的T字鋼尺沒有離開過二人,如他質疑的眼神一樣。
「三個人但只想要兩個額外名額既一定係少數,你地唔會cover到所有想透過殺人去分到更多登艦權既人。」楊芷欣嘆氣道,「你地既理想唔會實現到。」
一男一女的白衫人也沒發言,因為楊芷欣說的正確得無言而對。
「一號,收起把尺,我信佢地。」
一號打量二人幾下,終是把T字鋼尺收起。
「你地其他人都做緊一模一樣既事?去搵參加者,問佢地要幾多名額然後分配,想阻止佢地殺人。」
「無錯,佢⋯⋯」
「如果有人答愈多愈好咁點算?」楊芷欣打斷他,一言說破這荒謬計劃的破綻:他們以為人的貪欲是有限的,可量化的。
現實是人的貪婪卻是無限的。
要幾多?
愈多愈好。
二人的理想在楊芷欣的疑質下開始動搖。
但無需動手殺人也能確保登艦權卻正合一號心意:「話就咁話,我都會應承你兩個,你俾登艦權我地,我地唔主動殺人。」
「下?」詠琳與楊芷欣一時也不解,但楊芷欣一下子便心領神會。
「唉⋯⋯無錯,我都想證明呢個世界仲有美好一面,你俾你兩個登艦權我地小隊,我地三個就放下屠刀。當然,如果有人來襲我地都會自衛。」
剛剛還在質疑,還在冷嘲熱諷的二人卻突然配合起來,這點連二人也感到不對勁。
這完全就是在利用他們吧?
黑椒牛丸河
2020-08-05 13:32:41
文記海鮮飯店
2020-08-08 11:30:48
黑椒牛丸河
2020-08-08 13:13:52
VantaBlack
2020-08-08 21:03:20
出文
黑椒牛丸河
2020-08-08 21:45:23
未死 太好了
VantaBlack
2020-08-09 00:29:20
謠言像怪物,你不去理會牠牠是不會如你妄想中一樣,隨時間而消失。
特別是那並非謠言,而是真相時。
就在許少傑與康仔吵翻後的幾天,他殺害彭議員以換取流亡街坊會的謠言已經不徑而走,當然他心知肚明——這不是甚麼謠言,而是真相。
颱風的生成與逼近令末日下本來就叫人窒息的空氣更納悶,許少傑眼皮下雪茄的火星也在悶燒著,發出叫人煩躁的聲音。
是誰?
他皺著眉頭,看著拍向岸邊的浪頭。
是誰放出了那晚的消息?真的是歐舜兒嗎?
眉頭皺得更緊,答案也沒有出現。
那時他手下只有大飛鄧的走私份子,必須打出名聲令更多人加入自己手下,所以激起流亡街坊會的怒火,討伐末日法庭是必須要的。
他沒有後悔。
可是那也代表了在起始時期,背叛者已潛伏在身邊。
「歐舜兒⋯⋯」他輕叼雪茄,認定了舜兒是叛徒。
早不流出,遲不流出,就在對方舟發動最終一戰的時候流出——即使是如許少傑的這種粗人,也明白背後是某人的精心策劃。
攻城為下。
攻心為上。
恐怕⋯⋯自己已被重重計算。
「傑少。」悅耳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來者一人,女性,是大飛姐。
「佢當初好似就係你介紹黎,話身懷絕技?」雪茄不知為何變得淡而無味,他呼出深長的一口後放下,扔到眼前的浪濤中,看著它在浪花中浮沉幾個起落,最後消失在末日下。
「佢係⋯⋯?」
「歐舜兒。」許少傑試圖以眼線尋找被捲出汪洋的雪茄,但早已沒了影,「都係,佢地個個都係你介紹。」
大飛姐自然明白他的想法:當日所有俱樂部成員都是由她發掘,介紹,即使叛徒是誰也好,總不能與她開脫關係。
「⋯⋯對唔住,傑少。」大飛姐在他身後停下,卻沒有坐下。
「我今日係度諗,係度諗⋯⋯當日既人,依加都係度,即係我地最核心既俱樂部所在位置,方舟政府係一清二楚,點解佢地唔直接空襲我地?」
「⋯⋯」大飛姐沒有回答。
直升機常常會在都市間穿梭,執行預防性轟炸,但卻從沒炸中許少傑所在的據點。
「方舟班撚樣係唔係放生緊我地?」
「⋯⋯」大飛姐沒有回答。
以為自己集結了所有民間的僅有力量,以為自己總於與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對決,卻發現自己還呼吸著只因為敵人的放生。
浪聲聽著聽著也恍似嘲笑聲。
以得到方舟藍圖,用手執反物質燃料威脅方舟的最終計劃自然也灰飛煙滅——俱樂部部隊也知道他手上根本沒有反物質燃料。
多可笑,一廂情願的革命劇只是敵人把玩的木偶戲。
「傑少,天黑啦,返入去先啦。」
到底自己在幹甚麼?
從頭到尾都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
「返入去?好,咁之後呢?」不知道甚麼時候,他用作戰吼的聲音變得滄桑。
「⋯⋯」大飛姐沒有回答。
為甚麼?
想到這兒,許少傑才猛然回首!只見在日落餘輝下,鄧雁飛流著淚默默凝視著他的背影,平日的英氣消散在虛弱的風中,只有內疚與痛心。
「飛⋯⋯」
「你知唔知道佢地依加點話你?」大飛姐道。
「仲想點?」
「佢地話,係赤柱係你害死梁芷祈,就好似彭議員咁!」
「由佢地啦。」大飛姐抬頭一看,才發現許少傑已經站到她面前,還沒待她反應過來便被一把捉住拉取懷內,「我已經唔理,喂,你做咩喊到咁?俾人睇到點算?」
西裝襯衣下的強壯胸膛成為她的依靠,一直走在前面的背影回首幾她摟住。
「我⋯⋯始終覺得唔係舜兒,不過邊個都好,都一定係我⋯⋯」
「係呀,你準備點負責任?」許少傑笑道,「陪到我最後好唔好?」
「我⋯⋯」
「就咁話啦,今次入你數,冇得講價。」
那兒是最後?
是末日嗎?
是星河的彼岸嗎?
大概只有許少傑與大飛姐知道。
「你地係邊個。」突然許少傑提高警覺,把大飛姐護到身後。她擦掉淚花望向前,只見三個人正持槍指向許少傑,臉上盡是敵意,可是才一看他們的臉,大飛姐便馬上認出——
「你地做咩!放低槍!」
三人都是俱樂部小隊的人。
VantaBlack
2020-08-09 00:32:24
黑椒牛丸河
2020-08-09 00:32:56
你有得入院未?
VantaBlack
2020-08-09 00:34:53
入左,等緊出院返屋企
黑椒牛丸河
2020-08-09 00:37:31
直出定去鯉魚門先?
身體如何?
VantaBlack
2020-08-09 00:40:36
直出,身體好好,好過OT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