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常常看著斜對面的女孩，總是被姨姨說要專心點，做快一點。
他有時也懷疑，她是不是另一個人，一個名字和樣子都相似的人。
因為女孩並不認得他。
男孩是長時間留在補習社的人，女孩只會留其中的一小時三十分。
在不准聊天，專注做功課的環境下，男孩並沒有機會跟女孩說話。
被點名去取默書或檢查完的功課時，男孩總是偷偷期待，也許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會有一點反應。
可是從來沒有。
接著，李吉普拿出手上的紙飛機。
「暑假的時候，幾乎沒有人會去補習社。因為沒有功課、默書、考試，去了也無事可做。」他說。
男孩一個人坐在補習社，做著補習姨姨影印的練習，身影十分寂寞。
突然，小惠拉開了門。
她並不是來補習的，而是參加了暑期興趣班，是摺紙班。
補習姨姨開始教不同的小孩子，摺紙技巧，摺出不同的花。
做完了練習，但還不能走的男孩，獨自在另一圍桌子待著。
趁著姨姨暫時離開的時間，有些小孩開始自由發揮，胡亂摺些什麼。
一隻紙飛機就這樣飄到男孩的面前。
男孩拿起飛機，往左邊一望，正是小惠的笑容。
小惠做出接住的動作，想他扔回去。
還沒扔出去，姨姨就回來了，大家都安靜下來。
[平靜與刺激]《進入虛擬世界時》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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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每次姨姨轉身，小惠都想他扔紙飛機過去。
「但我沒膽量，怕被發現。」李吉普說，「總是想萬一飛到姨姨頭上，那怎麼辦？」
男孩多次想走過去，交給她，可是女孩不准。
「她就是要我扔回去，讓紙飛機，飛回她的手上。」李吉普說。
「最後呢？」我問。
李吉普搖搖頭。
到摺紙班下課為止，男孩都沒有扔出去的勇氣，只能看著女孩被家長接走。
暑假過後，升上四年級的男孩，已經沒有再遇到她了。
因為小惠已經沒有再來。
一個月後，男孩也沒有再來補習社，轉為上門補習。
「之後，你們剛好升到同一間中學？」我問。
「不，我再次遇到她，是去年的事。」李吉普說。
男孩長高大了，變成了中五學生。
他站在操場上集隊，是全校的其中一人。
這時，有女生站上講台，被教職員拍照紀念。
正是長大的小惠。
中五的他，一直看著講台上的她，目不轉睛。
「由於之前完全沒有聽老師介紹，所以完全不知道她是拿了什麼獎，還是做了什麼偉大的事。」李吉普說。
中五的他就只是看著，罕有地留意講台上的人。
「只是我猜，她應該是轉校來的，因為我在這裡五年都沒有見過她。」李吉普說。
講台上的她，並沒有發現台下的李吉普。
「聽你這樣說，她應該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我說。
「由始至終，只有我知道。」李吉普說。
「但我沒膽量，怕被發現。」李吉普說，「總是想萬一飛到姨姨頭上，那怎麼辦？」
男孩多次想走過去，交給她，可是女孩不准。
「她就是要我扔回去，讓紙飛機，飛回她的手上。」李吉普說。
「最後呢？」我問。
李吉普搖搖頭。
到摺紙班下課為止，男孩都沒有扔出去的勇氣，只能看著女孩被家長接走。
暑假過後，升上四年級的男孩，已經沒有再遇到她了。
因為小惠已經沒有再來。
一個月後，男孩也沒有再來補習社，轉為上門補習。
「之後，你們剛好升到同一間中學？」我問。
「不，我再次遇到她，是去年的事。」李吉普說。
男孩長高大了，變成了中五學生。
他站在操場上集隊，是全校的其中一人。
這時，有女生站上講台，被教職員拍照紀念。
正是長大的小惠。
中五的他，一直看著講台上的她，目不轉睛。
「由於之前完全沒有聽老師介紹，所以完全不知道她是拿了什麼獎，還是做了什麼偉大的事。」李吉普說。
中五的他就只是看著，罕有地留意講台上的人。
「只是我猜，她應該是轉校來的，因為我在這裡五年都沒有見過她。」李吉普說。
講台上的她，並沒有發現台下的李吉普。
「聽你這樣說，她應該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我說。
「由始至終，只有我知道。」李吉普說。
「你們之間有聯絡嗎？在這一年裡。」我問。
「學校曾經辦過一個『陌生的筆友』活動，讓學生以匿名方式，跟其他人的成為筆友。」李吉普說。
「那時候我抽中的人，就是她。」他說。
「不是因為她違規告訴了我她的身分，而是從她寫的事，我知道了那人是她。」他說，「我發現的時候，真的很高興，覺得是一種天賜的緣分。」
「幼稚園、小學，再到中學，我遇到她三次，更成為了她的筆友。」李吉普說，有點感動。
中五的他深夜在燈前寫信，寫好的時候，一臉幸福。
「她知道你是誰嗎？」我問。
「我用的筆名是小普，她只知道我的筆名，不知道我的身分。」李吉普說。
提起紙飛機，他望著遠方的鐵絲網，投了出去。
「這一次，我想把紙飛機投給她。」他說。
四周已經恢復正常，回憶已結束。
紙飛機跟上次一樣，滑了上天空，轉了大半圈後回落。
最後貼地滑了兩米。
「她看到我的字，應該就會認出我是她的筆友吧。」李吉普說，上前拾起紙飛機。
「你想在畢業之前告白？」我問。
「是的。」他說，看著紙飛機，「只是……我有點怕……」
「你怕什麼？」我問。
「學校曾經辦過一個『陌生的筆友』活動，讓學生以匿名方式，跟其他人的成為筆友。」李吉普說。
「那時候我抽中的人，就是她。」他說。
「不是因為她違規告訴了我她的身分，而是從她寫的事，我知道了那人是她。」他說，「我發現的時候，真的很高興，覺得是一種天賜的緣分。」
「幼稚園、小學，再到中學，我遇到她三次，更成為了她的筆友。」李吉普說，有點感動。
中五的他深夜在燈前寫信，寫好的時候，一臉幸福。
「她知道你是誰嗎？」我問。
「我用的筆名是小普，她只知道我的筆名，不知道我的身分。」李吉普說。
提起紙飛機，他望著遠方的鐵絲網，投了出去。
「這一次，我想把紙飛機投給她。」他說。
四周已經恢復正常，回憶已結束。
紙飛機跟上次一樣，滑了上天空，轉了大半圈後回落。
最後貼地滑了兩米。
「她看到我的字，應該就會認出我是她的筆友吧。」李吉普說，上前拾起紙飛機。
「你想在畢業之前告白？」我問。
「是的。」他說，看著紙飛機，「只是……我有點怕……」
「你怕什麼？」我問。
他的手都抖了。
「你知道嗎？每次投出去的弧線都不一樣。」他說，「紙飛機跟棒球不同，不是練好了，每次就能投出一樣的弧度。」
「每一隻紙飛機都有自己的特性，每一次的風向都不同。」他說，「這些都是變數。」
「我怕，我寫滿字的紙飛機，無法飛到她的手裡。」他說。
「你一定要用紙飛機來告白嗎？」我問。
「嗯，這是最理想的方式。」他說，「過去做不到的事，我希望現在的我可以做到。」
既然，他的想法如此——
「我明白了。」我說，「我們來練習吧。」
「你不要再對著空氣練了，嘗試投到我的手裡。」我說。
「你……真的明白？不會覺得我很怪嗎？」他問。
「是的，你很怪。」我如實說。
他馬上低下頭來。
「但是，也許她正喜歡這樣的你。」我鼓勵他。
除了鼓勵他之外，我也別無他法。
除非出現神來之風，把兩人吹到一起。
聽後，他重新振作。
「謝謝你。」李吉普說，「記得你好像叫……清水？」
「是的，我叫清水！」我擺出接住的動作，「來吧，練到紙飛機可以慢慢飄來為止。」
李吉普退後一點，退到男生大樓牆壁外面，準備在陽光下投出紙飛機。
「你知道嗎？每次投出去的弧線都不一樣。」他說，「紙飛機跟棒球不同，不是練好了，每次就能投出一樣的弧度。」
「每一隻紙飛機都有自己的特性，每一次的風向都不同。」他說，「這些都是變數。」
「我怕，我寫滿字的紙飛機，無法飛到她的手裡。」他說。
「你一定要用紙飛機來告白嗎？」我問。
「嗯，這是最理想的方式。」他說，「過去做不到的事，我希望現在的我可以做到。」
既然，他的想法如此——
「我明白了。」我說，「我們來練習吧。」
「你不要再對著空氣練了，嘗試投到我的手裡。」我說。
「你……真的明白？不會覺得我很怪嗎？」他問。
「是的，你很怪。」我如實說。
他馬上低下頭來。
「但是，也許她正喜歡這樣的你。」我鼓勵他。
除了鼓勵他之外，我也別無他法。
除非出現神來之風，把兩人吹到一起。
聽後，他重新振作。
「謝謝你。」李吉普說，「記得你好像叫……清水？」
「是的，我叫清水！」我擺出接住的動作，「來吧，練到紙飛機可以慢慢飄來為止。」
李吉普退後一點，退到男生大樓牆壁外面，準備在陽光下投出紙飛機。
「我們和小惠來了操場，她說要帶我們來看看。」彎月使用組頻。
「那個李吉普在哪裡？」粉紅妹頭問。
「噓——他正在跟清水老闆一起玩……飛機。」紋身龍悄悄說，偷看過來。
「你們男生，別那麼變態好不好？」蠍子女妖厭惡，「白天在學校玩什麼飛機？要打……也別……」
她說不下去，我也不想聽下去。
「準備了喔！」李吉普說，向我投出了紙飛機。
紙飛機脫手後，並沒有向我飛來，脫離了預計的弧度。
他說的「變數」出現了。
微風吹過，我也由接住姿勢，變成普通地抬頭站著。
男隊員一同往上看，看著紙飛機翻了一圈後，被風帶向操場。
我追到陽光下，看著紙飛機。
女生都穿著白色恤衫校服，領繫黃色繩結，配下身米黃色校裙。粉紅妹頭、彎月、蠍子女妖，還有一位綁側馬尾的甜美女生。
她的側馬尾是燙卷的，給人活潑的感覺；
她就是小惠。
「那個李吉普在哪裡？」粉紅妹頭問。
「噓——他正在跟清水老闆一起玩……飛機。」紋身龍悄悄說，偷看過來。
「你們男生，別那麼變態好不好？」蠍子女妖厭惡，「白天在學校玩什麼飛機？要打……也別……」
她說不下去，我也不想聽下去。
「準備了喔！」李吉普說，向我投出了紙飛機。
紙飛機脫手後，並沒有向我飛來，脫離了預計的弧度。
他說的「變數」出現了。
微風吹過，我也由接住姿勢，變成普通地抬頭站著。
男隊員一同往上看，看著紙飛機翻了一圈後，被風帶向操場。
我追到陽光下，看著紙飛機。
女生都穿著白色恤衫校服，領繫黃色繩結，配下身米黃色校裙。粉紅妹頭、彎月、蠍子女妖，還有一位綁側馬尾的甜美女生。
她的側馬尾是燙卷的，給人活潑的感覺；
她就是小惠。
「噠。」降落在小惠的腳旁。
「這是？」小惠看著紙飛機。
「糟糕了。」李吉普臉色發青。
再不出去，就會被她發現上面寫著小惠。
同一時間，男班長抱著足球來到操場，招搖地帶著一批男同學。
「你不出去嗎？」我問。
「你能不能……」李吉普央求，「幫我撿回那——」
「再不出去，小惠就會被男班長搶走。」我說，「他們兩個關係好像很好。」
「我……」李吉普看著小惠。
「去吧。」我輕輕地推了他一把，「這是一種緣分，是上天給你的機會。」
同時呼叫隊員拖住男班長。
「咦？足球突然破了。」男班長愕然，男生們站在原地。
「成功拖住。」刀疤強按右耳，收起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在四位女生面前，李吉普站到操場上。
「遊戲時間多久？說不定任務快要完結了。」我滿足地說。
「這是？」小惠看著紙飛機。
「糟糕了。」李吉普臉色發青。
再不出去，就會被她發現上面寫著小惠。
同一時間，男班長抱著足球來到操場，招搖地帶著一批男同學。
「你不出去嗎？」我問。
「你能不能……」李吉普央求，「幫我撿回那——」
「再不出去，小惠就會被男班長搶走。」我說，「他們兩個關係好像很好。」
「我……」李吉普看著小惠。
「去吧。」我輕輕地推了他一把，「這是一種緣分，是上天給你的機會。」
同時呼叫隊員拖住男班長。
「咦？足球突然破了。」男班長愕然，男生們站在原地。
「成功拖住。」刀疤強按右耳，收起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在四位女生面前，李吉普站到操場上。
「遊戲時間多久？說不定任務快要完結了。」我滿足地說。
暫時咁多
開槍打爆個波
好耐冇笑到咁清水又carry
好好睇
笑死
推
先生你好
好好睇呀！一晚就追哂
好好睇呀！一晚就追哂
玩飛機都可以誤會
...
玩模型飛機都得嘅姐
...玩模型飛機都得嘅姐
多謝支持
樓豬有文未
13 機密
然而結果跟預期不同，李吉普只是默默拾起紙飛機，就轉身走了。
「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奇怪？」小惠問，看著他的背影。
「不……不奇怪啊。」彎月生硬地說。
「一點都不奇怪。」粉紅妹頭馬上搖頭。
「他拾東西的樣子，真的很有魅力。」蠍子女妖也配合。
我看著李吉普走進了男生大樓。
如果他是「人」，我一定過去揍他，可他不是。
他只是AI電腦設計出來的NPC，我只能從「勇氣」不足、「好感度」不足等，因條件不足而無法觸法事件的角度來檢討。
「楊離普，那我們下次再踢吧。」男生們對班長說。
「明天。」陽光帥氣的男班長說，也跟他們揮手。
「剛才你聽到嗎？」刀疤強問，「班長的名字好像叫楊離普。」
「的確好像是。」香口膠正在觀察。
「離普！」小惠向男班長打招呼。
「小惠。」楊離普熱情地回應，也揮了手。
他露額的陽光髮型，就像偶像劇主角一樣，真的十分耀眼。
「小惠。」他正在走近，其笑容迷人，散發著青春的荷爾蒙。
我走過去，攔住了他。
「班長別這樣，你會有危險的。」我阻止他繼續走近小惠，「要好好珍惜生命啊。」
然而結果跟預期不同，李吉普只是默默拾起紙飛機，就轉身走了。
「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奇怪？」小惠問，看著他的背影。
「不……不奇怪啊。」彎月生硬地說。
「一點都不奇怪。」粉紅妹頭馬上搖頭。
「他拾東西的樣子，真的很有魅力。」蠍子女妖也配合。
我看著李吉普走進了男生大樓。
如果他是「人」，我一定過去揍他，可他不是。
他只是AI電腦設計出來的NPC，我只能從「勇氣」不足、「好感度」不足等，因條件不足而無法觸法事件的角度來檢討。
「楊離普，那我們下次再踢吧。」男生們對班長說。
「明天。」陽光帥氣的男班長說，也跟他們揮手。
「剛才你聽到嗎？」刀疤強問，「班長的名字好像叫楊離普。」
「的確好像是。」香口膠正在觀察。
「離普！」小惠向男班長打招呼。
「小惠。」楊離普熱情地回應，也揮了手。
他露額的陽光髮型，就像偶像劇主角一樣，真的十分耀眼。
「小惠。」他正在走近，其笑容迷人，散發著青春的荷爾蒙。
我走過去，攔住了他。
「班長別這樣，你會有危險的。」我阻止他繼續走近小惠，「要好好珍惜生命啊。」
我彷彿聽到了彈匣上膛的聲音。
「新同學？你的話真奇怪。」楊離普班長不明白。
「聽我的話，你已經被人盯上了，再往前走會有危險的。」我語重心長，面露微笑，「乖，回去再吃一頓飯吧。」
班長感到莫名其妙，但也乖乖回去了。
「那位也是轉校生嗎？感覺有點Man。」小惠說，眼中有點憧憬。
「怎會呢？你想太多了。」彎月說。
「你不認識他而已，他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粉會妹頭糾正。
「哪裡Man了？小惠你真會開玩笑。」蠍子女妖說。
「我發覺你們的評價總是一樣。」小惠噗哧一笑。
「看來你們三個是很要好的朋友。」她說。
「是嗎？」彎月尷尬。
「其實我們也沒有認識很久。」蠍子女妖往別處看。
「關係……一般吧。」粉紅妹頭心虛。
不久，小惠被其他女生叫走了。
現場的隊員都在北面的飯堂集合，裝模作樣地吃東西。
「剛才，我還以為有機會成功。」我說，咬一口三文治。
「不要氣餒，還有很多機會。」彎月端著餐盤過來，褐色頭髮披在白恤衫上。
粉紅妹頭也買了很多飲品，給大家喝。
「李吉普播放回憶片段時，你們有誰看到？」我問。
結果，潛伏在附近的刀疤強、香口膠、蠍子男妖和紋身龍都舉了手。
「新同學？你的話真奇怪。」楊離普班長不明白。
「聽我的話，你已經被人盯上了，再往前走會有危險的。」我語重心長，面露微笑，「乖，回去再吃一頓飯吧。」
班長感到莫名其妙，但也乖乖回去了。
「那位也是轉校生嗎？感覺有點Man。」小惠說，眼中有點憧憬。
「怎會呢？你想太多了。」彎月說。
「你不認識他而已，他絕對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粉會妹頭糾正。
「哪裡Man了？小惠你真會開玩笑。」蠍子女妖說。
「我發覺你們的評價總是一樣。」小惠噗哧一笑。
「看來你們三個是很要好的朋友。」她說。
「是嗎？」彎月尷尬。
「其實我們也沒有認識很久。」蠍子女妖往別處看。
「關係……一般吧。」粉紅妹頭心虛。
不久，小惠被其他女生叫走了。
現場的隊員都在北面的飯堂集合，裝模作樣地吃東西。
「剛才，我還以為有機會成功。」我說，咬一口三文治。
「不要氣餒，還有很多機會。」彎月端著餐盤過來，褐色頭髮披在白恤衫上。
粉紅妹頭也買了很多飲品，給大家喝。
「李吉普播放回憶片段時，你們有誰看到？」我問。
結果，潛伏在附近的刀疤強、香口膠、蠍子男妖和紋身龍都舉了手。
「可是，我覺得很牽強。」蠍子男妖說，「因為小學三年級補習的時候，沒有把紙飛機扔回去，所以現在要用紙飛機來告白？」
「總覺得，還有其他原因。」他說。
「說不定在AI電腦眼中，這是合理的。」香口膠說，「當然我不反對，背後還藏有什麼意義。」
我回想剛才，李吉普並不是沒有開口的衝動。
只是紙飛機上既沒有情書，紙飛機又不是飄到她的手上，時機又怪怪的。
一切，都不符合他心中的儀式。
所以才放棄了吧。
「你們跟著小惠，有沒有得到什麼情報？有沒有觸發她播放回憶？」我問。
三位女生搖頭。
「只能說她一直都很開朗。」蠍子女妖說。
「對其他人的事都很上心，卻不會提自己的事。」蠍子女妖再說。
「無法得到有用的情報。」彎月說。
「可能要趁她一個人的時候，單獨問她。」我說，「剛才我也是單獨問李吉普，才成功觸發回憶。」
女生都點點頭，當作是稍後的挑戰。
「對了，慘死鬼呢？」我問。
「好像……沒見過她。」彎月說。
「一開始，是在的。」粉紅妹頭說，「然後就不見了。」
聽了這話，我按著右耳。
「慘死鬼，你在哪裡？」我緊急用組頻呼叫。
「總覺得，還有其他原因。」他說。
「說不定在AI電腦眼中，這是合理的。」香口膠說，「當然我不反對，背後還藏有什麼意義。」
我回想剛才，李吉普並不是沒有開口的衝動。
只是紙飛機上既沒有情書，紙飛機又不是飄到她的手上，時機又怪怪的。
一切，都不符合他心中的儀式。
所以才放棄了吧。
「你們跟著小惠，有沒有得到什麼情報？有沒有觸發她播放回憶？」我問。
三位女生搖頭。
「只能說她一直都很開朗。」蠍子女妖說。
「對其他人的事都很上心，卻不會提自己的事。」蠍子女妖再說。
「無法得到有用的情報。」彎月說。
「可能要趁她一個人的時候，單獨問她。」我說，「剛才我也是單獨問李吉普，才成功觸發回憶。」
女生都點點頭，當作是稍後的挑戰。
「對了，慘死鬼呢？」我問。
「好像……沒見過她。」彎月說。
「一開始，是在的。」粉紅妹頭說，「然後就不見了。」
聽了這話，我按著右耳。
「慘死鬼，你在哪裡？」我緊急用組頻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