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與刺激]《進入虛擬世界時》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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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唔會玩英雄救美
故事世界觀好正
睇睇下估唔到會加入搞笑風格
留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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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支持
謝謝關心
歡迎新讀者
12 鉛筆的字跡
在男更衣室中——
「各位，冷靜點。」我盡量保持平靜，「用不著要滅口吧。」
「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一個NPC而已。」刀疤強說，為手槍安裝消音器。
「你想想我們在上一個AI遊戲，殺了多少魔法士兵？」香口膠說，「現在只是再加一個而已。」
「清水老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紋身龍勸說，握著手槍。
「等等！」我再說，覺得有點問題。
「李吉普……真的能當選班長嗎？」我問，「即使已經除去了班長。」
「除去班長之後，班上只剩下二十二人，我們有八票。」蠍子男妖說，「有超過三分之一的票數。」
「不是還有十四人嗎？假如他們都投給另一個人，豈不是會出現另一個班長？」我說。
大家都沒想過會選輸嗎？
「那……只能再選一次了。」刀疤強說，裝好了消音器。
「一直選到由李吉普當選為止。」流氓甲說，「五次？還是六次？我們就會佔一半票數。」
「如果減口之後，學校報警，觸發警察過來抓人呢？」我問。
聽罷，大家都收起了手槍。
我露出喜悅之際。
改為掏出優良的機關槍，右手握槍，左手托著。
「警察嗎？」大家看著槍。
看來大家都把我付的錢，用來買新型武器了。
「還是說，清水老闆有更好的提議？」蠍子男妖問，環起雙臂。
在男更衣室中——
「各位，冷靜點。」我盡量保持平靜，「用不著要滅口吧。」
「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一個NPC而已。」刀疤強說，為手槍安裝消音器。
「你想想我們在上一個AI遊戲，殺了多少魔法士兵？」香口膠說，「現在只是再加一個而已。」
「清水老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紋身龍勸說，握著手槍。
「等等！」我再說，覺得有點問題。
「李吉普……真的能當選班長嗎？」我問，「即使已經除去了班長。」
「除去班長之後，班上只剩下二十二人，我們有八票。」蠍子男妖說，「有超過三分之一的票數。」
「不是還有十四人嗎？假如他們都投給另一個人，豈不是會出現另一個班長？」我說。
大家都沒想過會選輸嗎？
「那……只能再選一次了。」刀疤強說，裝好了消音器。
「一直選到由李吉普當選為止。」流氓甲說，「五次？還是六次？我們就會佔一半票數。」
「如果減口之後，學校報警，觸發警察過來抓人呢？」我問。
聽罷，大家都收起了手槍。
我露出喜悅之際。
改為掏出優良的機關槍，右手握槍，左手托著。
「警察嗎？」大家看著槍。
看來大家都把我付的錢，用來買新型武器了。
「還是說，清水老闆有更好的提議？」蠍子男妖問，環起雙臂。
「給我時間想想。」我深思熟慮。
正如上次慘死鬼所言，他們都是射擊遊戲玩家，用槍解決問題是很正常的。
可是這裡不是射擊遊戲世界。
「幹掉班長，也不會提升李吉普的『勇氣』，也不會提升雙方的『好感度』。」我判斷。
「只會令人擔心班長下落，引起不安和恐慌而已。」我說。
「那麼，就放任班長一直肆無忌憚下去嗎？」流氓甲問。
「不。」我拿出炫光筆，在空氣上揮動。
畫了一個三角型，一個角標示著「小惠」，其餘兩個角是「班長」和「李吉普」。
「這是三角戀的模型。」我說，「已知的當事人只有他們三個。」
「在任何戀愛關係中，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由當事人去解決。」我說，「旁人只能輔助。」
「清水，所以你的意思是？」香口膠問。
「解決班長的人，應該是李吉普才對。」我說。
這才符合愛情遊戲的玩法。
「我有點明白清水老闆的意思。」蠍子男妖說，「為了刺激李吉普成長，情敵可能是一個不錯的『刺激點』。」
「你意思是，如果讓李吉普知道，班長可能跟心愛的小惠在一起。李吉普吃醋起來，會有所行動？」流氓甲問。
正如上次慘死鬼所言，他們都是射擊遊戲玩家，用槍解決問題是很正常的。
可是這裡不是射擊遊戲世界。
「幹掉班長，也不會提升李吉普的『勇氣』，也不會提升雙方的『好感度』。」我判斷。
「只會令人擔心班長下落，引起不安和恐慌而已。」我說。
「那麼，就放任班長一直肆無忌憚下去嗎？」流氓甲問。
「不。」我拿出炫光筆，在空氣上揮動。
畫了一個三角型，一個角標示著「小惠」，其餘兩個角是「班長」和「李吉普」。
「這是三角戀的模型。」我說，「已知的當事人只有他們三個。」
「在任何戀愛關係中，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由當事人去解決。」我說，「旁人只能輔助。」
「清水，所以你的意思是？」香口膠問。
「解決班長的人，應該是李吉普才對。」我說。
這才符合愛情遊戲的玩法。
「我有點明白清水老闆的意思。」蠍子男妖說，「為了刺激李吉普成長，情敵可能是一個不錯的『刺激點』。」
「你意思是，如果讓李吉普知道，班長可能跟心愛的小惠在一起。李吉普吃醋起來，會有所行動？」流氓甲問。
「然後我們暗中輔助。」刀疤強說，「讓他水到渠成。」
「這樣想……」紋身龍說，「為了讓李吉普變成『真 ‧ 男人』，我們要好好利用班長才對。」
「所以——」我心平氣和，「先收起槍。」
於是大家都收起武器，變回正常的學生。
「目前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我說，「但首先，要取得李吉普的信任，打開他的心扉。」
「這任務交給——」我掃視一下大家，「交給……交……」
「由『我』去辦。」我按著自己胸口。
「因為我們人多，可以分別擔當不同的角色。」我說，「有人負責親近他，有人負責欺負他，有人負責暗中行動，諸如此類。」
「那麼清水老闆，你有什麼方法嗎？」刀疤強問。
「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我說，伸出了手，「借我一支鉛筆，還有那隻紙飛機。」
從剛才李吉普的表現來看，他是一個內向、怕事的男生。
說不定用文字來表達善意，會比找他到牆角聊天，更能讓他接受。
我寫著字，在紙飛機上。
寫完之後，手一抹，把炫光筆的筆跡抹去。
「這樣想……」紋身龍說，「為了讓李吉普變成『真 ‧ 男人』，我們要好好利用班長才對。」
「所以——」我心平氣和，「先收起槍。」
於是大家都收起武器，變回正常的學生。
「目前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我說，「但首先，要取得李吉普的信任，打開他的心扉。」
「這任務交給——」我掃視一下大家，「交給……交……」
「由『我』去辦。」我按著自己胸口。
「因為我們人多，可以分別擔當不同的角色。」我說，「有人負責親近他，有人負責欺負他，有人負責暗中行動，諸如此類。」
「那麼清水老闆，你有什麼方法嗎？」刀疤強問。
「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我說，伸出了手，「借我一支鉛筆，還有那隻紙飛機。」
從剛才李吉普的表現來看，他是一個內向、怕事的男生。
說不定用文字來表達善意，會比找他到牆角聊天，更能讓他接受。
我寫著字，在紙飛機上。
寫完之後，手一抹，把炫光筆的筆跡抹去。
有文
回到課室。
我們都乖乖坐在座位上，等待李吉普回來。
紙飛機已經放在他的桌面。
李吉普回來時，我們都裝作有事在忙。
他馬上就發現了紙飛機，坐下時打開來看，是我的鉛筆字跡。
「我是新同學，剛才見了一面。可是你走得太快，沒能跟你好好認識。
這隻紙飛機，是我撿回來的。
看你認真練習投紙飛機的樣子，當中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紙上寫著的「小惠」是你的暗戀對象？
如果可以，請在午休的時候告訴我吧。
曾經，我在舊校也有心儀的女生，沒能等畢業日，我就轉校了。
你要是想告白，我會為你應援的。」——坐在你右後方的清水
李吉普看完之後，慢慢轉頭看過來。
穿著整齊校服的我們，都專心在外面，看著老師來了。
「他望著你，清水。不要看他，繼續保持好學生的樣子，留意老師就對了。」流氓乙按著右耳。
「起立！」班長說，桌面有一疊厚厚的問卷。
李吉普把紙飛機收進抽屜，然後站起來。
「今天多了很多新同學。」女老師看著我們。
「是啊，有人是童星出身的，有人是資優生。」有男生向老師說。
坐下來後。
「請孤立我一下。」我按著右耳，「孤單的人，比較容易接近他。」
「收到。」「沒問題。」大家回應。
「男生們到底在幹什麼？」粉紅妹頭的聲音很好奇。
「秘密。」我們齊說。
我們都乖乖坐在座位上，等待李吉普回來。
紙飛機已經放在他的桌面。
李吉普回來時，我們都裝作有事在忙。
他馬上就發現了紙飛機，坐下時打開來看，是我的鉛筆字跡。
「我是新同學，剛才見了一面。可是你走得太快，沒能跟你好好認識。
這隻紙飛機，是我撿回來的。
看你認真練習投紙飛機的樣子，當中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紙上寫著的「小惠」是你的暗戀對象？
如果可以，請在午休的時候告訴我吧。
曾經，我在舊校也有心儀的女生，沒能等畢業日，我就轉校了。
你要是想告白，我會為你應援的。」——坐在你右後方的清水
李吉普看完之後，慢慢轉頭看過來。
穿著整齊校服的我們，都專心在外面，看著老師來了。
「他望著你，清水。不要看他，繼續保持好學生的樣子，留意老師就對了。」流氓乙按著右耳。
「起立！」班長說，桌面有一疊厚厚的問卷。
李吉普把紙飛機收進抽屜，然後站起來。
「今天多了很多新同學。」女老師看著我們。
「是啊，有人是童星出身的，有人是資優生。」有男生向老師說。
坐下來後。
「請孤立我一下。」我按著右耳，「孤單的人，比較容易接近他。」
「收到。」「沒問題。」大家回應。
「男生們到底在幹什麼？」粉紅妹頭的聲音很好奇。
「秘密。」我們齊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老師並沒有教什麼，只是偶爾聊聊天。
最後一星期的上課日子，同學們都在自修，為將來的大學考試做準備。
「午休快到，很快就知道有沒有效。」蠍子男妖按著右耳，左手轉著原子筆。
他會對我發出午餐邀約嗎？
流氓甲正在磨指甲，漫不經心地等待。
大家屏息以待。
鈴聲響起，終於到了午餐時間，仍然有同學想找新同學進餐。
很可惜，不包括李吉普。
他還是一個人離開了，帶著不少紙飛機。
「真可惜。」紋身龍拍拍我肩膀。
這時班長拿起一疊問卷，似乎要去什麼地方。
「流氓甲、乙、丙。」我按著右耳，「跟著班長，嘗試借走他的問卷，看看是什麼問卷調查，看看有沒有小惠的問卷，還有她填了什麼。」
「其他人，跟我來。」我拉鬆領帶，跟了出去。
最後一星期的上課日子，同學們都在自修，為將來的大學考試做準備。
「午休快到，很快就知道有沒有效。」蠍子男妖按著右耳，左手轉著原子筆。
他會對我發出午餐邀約嗎？
流氓甲正在磨指甲，漫不經心地等待。
大家屏息以待。
鈴聲響起，終於到了午餐時間，仍然有同學想找新同學進餐。
很可惜，不包括李吉普。
他還是一個人離開了，帶著不少紙飛機。
「真可惜。」紋身龍拍拍我肩膀。
這時班長拿起一疊問卷，似乎要去什麼地方。
「流氓甲、乙、丙。」我按著右耳，「跟著班長，嘗試借走他的問卷，看看是什麼問卷調查，看看有沒有小惠的問卷，還有她填了什麼。」
「其他人，跟我來。」我拉鬆領帶，跟了出去。
落到地面，男生大樓後面。
李吉普再次一個人練習，把紙飛機投出去。
「呼——」手揮下來，紙飛機就衝了出去。
在陽光下傲翔的紙飛機，都包含著情感，帶著影子滑出了一道孤線。
「他不吃飯，也要來練習？」香口膠說。
「到底他在想什麼？」刀疤強不明白。
「你們都不要出來，我嘗試跟他談談。」我吩咐。
「收到。」「知道。」四人回應。
在李吉普投失了幾次後，他拿著最後一隻紙飛機，珍重地投了出去。
若要繼續練習的話，就要把地上的紙飛機檢起來。
充滿著情感的紙飛機，滑上了天空。
轉了大半圈後，慢慢回落。
李吉普的目光一直追著紙飛機，從滑上至回落，慢慢飄至——
輕輕地接住了紙飛機，我露面了。
紙翼上有著以鉛筆寫出來的「小惠」。
李吉普看著我，不知道來意。
於是——
「吉普，我們來聊天好不好？」我微笑問。
李吉普再次一個人練習，把紙飛機投出去。
「呼——」手揮下來，紙飛機就衝了出去。
在陽光下傲翔的紙飛機，都包含著情感，帶著影子滑出了一道孤線。
「他不吃飯，也要來練習？」香口膠說。
「到底他在想什麼？」刀疤強不明白。
「你們都不要出來，我嘗試跟他談談。」我吩咐。
「收到。」「知道。」四人回應。
在李吉普投失了幾次後，他拿著最後一隻紙飛機，珍重地投了出去。
若要繼續練習的話，就要把地上的紙飛機檢起來。
充滿著情感的紙飛機，滑上了天空。
轉了大半圈後，慢慢回落。
李吉普的目光一直追著紙飛機，從滑上至回落，慢慢飄至——
輕輕地接住了紙飛機，我露面了。
紙翼上有著以鉛筆寫出來的「小惠」。
李吉普看著我，不知道來意。
於是——
「吉普，我們來聊天好不好？」我微笑問。
暫時咁多
收埋手槍拎機關槍出來
機關槍
成班痴線佬
push
機關槍
推
原來先生除咗寫感情之外 寫搞笑都好勁
推
我走上前，要把紙飛機還給他。
「你想聊什麼？」李吉普有點自卑。
左手，指向右手上的紙飛機上的筆跡——「小惠」。
我始終保持微笑，只求他告訴我一點小事也好。
「你……願意聽嗎？我的故事。」李吉普說，伸手取回紙飛機。
聽了這話，我無法制止自己的喜悅。
「當然願意！」我說。
「小惠是我喜歡的人。」李吉普低頭說。
他手放在屁股，背靠大樓的牆壁。
眼裡開始回憶過往的種種。
忽然黑暗一片，只有他看著的地面冒光。
「過場動畫？」我心想。
地面冒出了幼稚園的課室，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我跟小惠從幼稚園就認識了。」李吉普在我旁邊說，看著獨自在地上來回推玩具車的男孩。
女孩在地上推的火車，撞到男孩的消防車。
本來一個人玩，變成兩個人玩。
玩得不亦樂乎。
「她是唯一玩玩具車的女孩子，其他女孩子都玩公仔、煮飯仔。」李吉普說。
男孩和女孩穿上了幼稚園畢業服，戴著可愛的四方帽，互相被家長牽走。
最後兩人回頭揮了揮手。
「你想聊什麼？」李吉普有點自卑。
左手，指向右手上的紙飛機上的筆跡——「小惠」。
我始終保持微笑，只求他告訴我一點小事也好。
「你……願意聽嗎？我的故事。」李吉普說，伸手取回紙飛機。
聽了這話，我無法制止自己的喜悅。
「當然願意！」我說。
「小惠是我喜歡的人。」李吉普低頭說。
他手放在屁股，背靠大樓的牆壁。
眼裡開始回憶過往的種種。
忽然黑暗一片，只有他看著的地面冒光。
「過場動畫？」我心想。
地面冒出了幼稚園的課室，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我跟小惠從幼稚園就認識了。」李吉普在我旁邊說，看著獨自在地上來回推玩具車的男孩。
女孩在地上推的火車，撞到男孩的消防車。
本來一個人玩，變成兩個人玩。
玩得不亦樂乎。
「她是唯一玩玩具車的女孩子，其他女孩子都玩公仔、煮飯仔。」李吉普說。
男孩和女孩穿上了幼稚園畢業服，戴著可愛的四方帽，互相被家長牽走。
最後兩人回頭揮了揮手。
「畢業的時候，媽媽還騙我說會跟大家再見的，叫我不要哭。」李吉普說。
「可是暑假過後，我被媽媽帶到小學，裡面並沒有小惠。」
男孩在集隊的時候左顧右盼，穿小學校服的孩子裡，沒有熟悉的臉孔。
只能默默依照小學老師的指示，「保持安靜」、「不准談話」。
「再次見到小惠，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李吉普托了托眼鏡。
男孩，個子長高了一點，戴上了圓框眼鏡。
「我被媽媽帶到補習社，說每天放學後就要去補習。」李吉普說。
男孩坐在補習社中，附近都是隔入氣氛當中的學生，都穿著不同學校的校服。
有的比自己小，有的比自己年長。
「打開手冊讓我看看！」補習班姨姨出現。
她總叫人自己拿功課出來做，做完及檢查完後，就準備默書、罰抄默錯的字十次。
各式各樣的家長或傭人，把孩子送到這裡來，把這裡當成托兒所。
半年後，男孩已經很熟悉這裡，也習慣了放學後自己走來。
某一天，補習社來了一位新的學生，是其他小學的女孩。
「我第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小惠。雖然關於幼稚園的種種，大部分人都忘記得乾乾淨淨，包括我，也只剩下很模糊的印象。」
「但她是自己喜歡的女孩，這一點不需要記憶證明，是一種感覺。」他說。
「可是暑假過後，我被媽媽帶到小學，裡面並沒有小惠。」
男孩在集隊的時候左顧右盼，穿小學校服的孩子裡，沒有熟悉的臉孔。
只能默默依照小學老師的指示，「保持安靜」、「不准談話」。
「再次見到小惠，是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李吉普托了托眼鏡。
男孩，個子長高了一點，戴上了圓框眼鏡。
「我被媽媽帶到補習社，說每天放學後就要去補習。」李吉普說。
男孩坐在補習社中，附近都是隔入氣氛當中的學生，都穿著不同學校的校服。
有的比自己小，有的比自己年長。
「打開手冊讓我看看！」補習班姨姨出現。
她總叫人自己拿功課出來做，做完及檢查完後，就準備默書、罰抄默錯的字十次。
各式各樣的家長或傭人，把孩子送到這裡來，把這裡當成托兒所。
半年後，男孩已經很熟悉這裡，也習慣了放學後自己走來。
某一天，補習社來了一位新的學生，是其他小學的女孩。
「我第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小惠。雖然關於幼稚園的種種，大部分人都忘記得乾乾淨淨，包括我，也只剩下很模糊的印象。」
「但她是自己喜歡的女孩，這一點不需要記憶證明，是一種感覺。」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