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七月十四講鬼台】我相信夜裡,聽故事的並不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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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17 22:45:19
【提早在線上】


根據同事這麼多年來的目擊,綜合結論得出,5號屋的女戶主其實是出軌的慣犯,與異性的往來有點非比尋常。

只要男戶主公幹或者不在家的日子,時常都會有不同的男士送她回家,而過程中的行為舉止親匿非常,每次都會將車輛停泊在屋苑範圍的斜對面,跟人吻別後,才急步從前門回家。

只是她沒有想過,那裡其實設有高清的閉路電視,因此在更亭值班的同事目睹一切。

但礙於職責所在,所以只有裝作視而不見和沉默,畢竟看在人工的份上吧。

直到2號屋的新住客到來後,讓一切的醜陋和背叛都展露無遺。

2號屋的新住客,依照同事所描述是一位外籍的銀行高層,在外資銀行擔任要職,年輕而且頗為英俊。

在新住客搬來的第三個晚上,二人好像在垃圾房掉垃圾時相遇。

然而,同事十分記得從閉路電視看著二人在小巷聊了很久,更甚到2號屋參觀了一會,走進後園參觀的一瞬,估計那時候的女戶主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是人妻的身份吧。

碰湊的是,那天醫生很晚才回家,還記得他回家的時候不忙對更亭當值的同事說辛苦了,然後不禁吐了兩句苦水。

其實他不用那麼辛勞,但為了給妻子更好的生活,所以才升職到某個高層位置。

正因為那一刻間的苦訴,令同事難以忘懷至今。

就這樣,醫生丈夫的辛勞和忙碌,造就了妻子跟外籍新住客的會面空間。

那兩個人刻意選擇晚上十一點後的時間才掉垃圾,起初妻子由走進2號屋的後園,再慢慢走進2號屋的客廳。

由起初十五分鐘的見面,慢慢由半小時再到兩小時,有一次直到天光才離開。

也許,他們不知道又或者不在乎閉路電視將一切盡收。

直到有一晚,5號屋被爭吵聲劃破了素來的平靜,也將屋苑一直以來的寧靜打破。

他很記得,性情溫文的醫生竟然從屋內叫罵道:「點解無啦啦要離婚呀?」

那一句,幾乎傳遍了整個屋苑。

而諷刺的是,2號屋的外籍住客在那晚沒有回家。

「對唔住,我發覺做人老婆呢個身份唔啱我,同埋個感覺唔同咗啦。」

「點解呀?點解呀?」

聽到這些對話的同事們,每一位內心都知道答案,只不過從沒有說出來而已。

大概,毫不知情的就只有醫生本人吧。

「你唔好咁樣啦,好恐怖呀你,你再行埋嚟,我要報警啦。」

自此深夜,每隔一段時間,警車出勤的警示燈會在屋苑外圍閃動,然後有警員接報到場;工作記錄簿再也不能寫上「報更正常」四個字。

或許,不再正常的也包括醫生的婚姻在內。

縱使每次警員都用上一般家庭糾紛等原因作結,可是事情並沒有結束,相反連到場的警員漸漸都變成熟悉的臉孔。

大約一年過後,不知道是妻子的手段太強,還是公道並不在人心吧?

醫生慢慢由鄰居口中好好先生的形象,變成恐怖的家暴情人。

另一邊廂,妻子與2號屋的住客暗地往來愈發頻密,經常不在家。

可能醫生不知道,他在5號屋家裡的窗台發愁的同時,自己的妻子在2號屋與他人愛得火熱。

漸漸地,醫生的精神健康也出現了一些問題。

就這樣,雖然同事心知醫生沒有對妻子動粗,但妻子卻用上精神折磨,還有丈夫精神狀況出現問題為由提出分居。

大概,這就是一年來不停報警的緣故吧?就是為了在法庭上的鋪陳,還有將醫生逼瘋?

最令我們錯愕的是,那時候日更和夜更的女保安員們,還有兩位清潔女工,竟然為妻子上庭作供。

而她們的所謂「陳述」坐實了醫生有潛在的家暴傾向,加上醫生並沒有聘用律師,最終判決的結果讓妻子如願。

只是妻子不會知道,又或者她沒有興趣知道,醫生沒有聘用的律師原因。

後來從醫生的家人口中得知這個舉動的原因,是一個聽起來很天真的理由。

他仍然很愛妻子,他害怕律師在庭上的辯駁,會繼續傷害二人的感情。

無論結果怎樣,他都願意接受。

愛,這個字很童話,但現實從來都不美,將童話放在現實中,往往只會換來嘆喟。

因為這個女人的手段,又怎會只來硬吧?

他很記得在十一月秋意濃得很的晚上,大約凌晨時份,早已搬了出去的醫生突然回來,而妻子更在秋風推送下,在屋苑外等待著醫生的到來。

一開始,同事們看到此情此景,都以為婚姻就是這麼峰迴路轉,但沒想過只是為結局而作的鋪陳......

原來,那日是他們的紀念日,妻子用上好來好去的理由邀約醫生,但其實這是一場鴻門宴。

在這場宴會上,妻子再次賣弄自己的廚藝,讓醫生看得動容。

在美酒佳餚和氣氛的襯托下,妻子開始向醫生訴說自己的「心跡」。

或許,淚水往往是愛自己的人的軟肋。

醫生聽著妻子所謂的「心跡」,也覺得自己這些年來因工作而冷落這段婚姻。

但醫生怎會知道,他冷落妻子的同時,妻子也沒有感到過孤獨。

而這場宴會和表達心跡的背後,是妻子想要的不是贍養費,因為她害怕自己開展一段新的感情後,醫生會因此而發難,所以能夠握在手中的才是真實。

因此,她的貪婪漸漸指染到這間5號屋。
2024-10-17 22:45:52
而醫生被虛情假意所蒙蔽,聽著聽著深深感到愧疚,覺得就算離婚後也有一部份責任保證她的未來,結果願意將屋子轉名作補償,並同意簽署離婚協議。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總覺得騙徒最成功的往往不是說話的技巧,而是他們讓聽者對自己產生了情感。

就在妻子將5號屋騙到手並簽署轉讓合約後,當日立即到管理處將醫生的住戶證註銷。

然後連合約也沒有放回家,便到2號屋跟情人會面,更到翌日便天亮回到5號屋。

從那天開始,曾經醫生為她而築的愛巢,變成了那個女人與情人做愛的窩居,2號屋才是她們生活的地方。

就在每個人都認為一切都塵埃落定後。

可能連老天都看不過眼這樣低等的謊言,竟然讓醫生得知一切的真相。

大概,這樣程度的真相也足以讓醫生清醒,可惜一切為時已晚。

又經過一番爭吵,醫生上門討說法不果,更被自己曾經的妻子喚來保安員將他驅趕。

同事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充滿著愧疚,因為他忘不了醫生雙眼看著被他們勸走時的無奈,也忘不了看著女同事的憤恨。

其後有一天,醫生趁著深夜回到5號屋,帶了兩樽安眠藥和一包炭,打算在屋內看不開。

可惜的是,此舉被當值巡邏的女同事撞破,並又一次被曾經的妻子聯同昔日善待的保安員們驅趕。

萬念俱灰的醫生,最終選擇在附近的公園上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醫生離去後三個月,他的家人們得悉這位曾經的新抱打算將5號屋賣掉,在新仇舊恨的情況下大鬧屋苑。

而醫生的母親更在裝修工程進行期間闖進5號屋內,將醫生的骨灰由後園灑到屋內的每一處。

結果被自己曾經的新抱報警,被拘留了一晚。

更過份的是,醫生的骨灰被自己曾經的妻子用吸塵機吸掉,然後混在灰塵裡當垃圾處理。

得悉這件事的親屬經常到屋苑張貼單張,而心虛的女人不堪煩擾,向法庭申請並發出禁制令。

就在這一天開始,5號屋的開始出現異常,後園的警示經常在晚上誤鳴。

首當其衝的就是當初為錢而上庭的女保安員和清潔工。

聽說晚上巡邏或者接近5號屋的範圍,她們總會聽到有一把憤懣的聲音大喊:「離開我屋企,我唔會放過你哋。」

而裝修工人聲稱經常在屋內聽到男人的慘叫聲、屋內的溫度差異太大、工具經濟不見或者爛掉,更甚意外頻繁,最後裝修工程被逼叫停。

後園的範圍經常出現死去的動物,深夜偶爾會聽到陣陣陰寒的哭聲。

由於問題愈來愈多,因此屋苑內的所有女工紛紛辭職,新入職的不消一星期便會嚇跑,自此物業管理公司便決定這裡只招聘男士,並在得業主的同意後將5號屋封鎖處理,但為了屋苑的面貌,仍然要作有限度的保養。

至於罪魁禍首的妻子還有2號屋的住客,他們竟然結了婚,並搬離了這個屋苑。

其後,更移居到法國生活,妻子偶爾會回港看看那間,租不出賣不掉的5號屋,簽署相關保養工程的文件。

貪婪的代價,諷刺地是他人的性命,更可笑的是,要內疚的人沒有內疚,相反每次回來屋苑時都滿口怨言,沉默的人卻為自己的沉默內疚至今時今日。

同事將一切交代後,我終於明暸,為甚麼這裡沒有任何女工?

「為了誣衊我兒子情緒不穩和家暴,還串通女保安員們和清潔工於庭上作偽證……」

可能有人會質疑,有機會是另一種誣衊嗎?

但要不是含冤的話,又怎能讓一個善良的人,那一絲怨念在那間5號屋內揮之不去?

這一點怎也說不通。

倘若是真的話,如果靈界的事情教人寒心,那麼我該要將人性置於何地?

知道了真相又如何?滿足了好奇心後,卻又是無盡的空虛。

這幢樓的後園幾乎每日都有一至兩頭雀屍。

每一日我不禁叩問內心,眼前的種種真的是正常嗎?

只是那怕我已經問出答案,但最終只能無可奈何。

畢竟有些事情,明明是情理之中,只不過無能為力,眼見是非黑白對錯,但又只可以視而不見。

公道可能真的存在人心,但就只限心中。

或許記住和沉默,就是仍然留在這裡的人,唯一順應自己良心的事情。

一個月,我又調派到別處,告別了那個令我不能言喻的屋苑。

在陽光普照的日間睡去,於夜幕低垂的時分活躍,是我本應已然習慣的生活。

雖說自己喜歡夜間時分工作的恬靜,但自從察覺到在這座城市的住宅、商廈等地方的某個角落,也有一種不能名狀的異況,並在寧靜和鎂光燈之外蠢蠢作動,帶著它們的不能訴說的異語在人間遊走。

見證這一切的,往往是被人標籤為低下工種的保安員,他們每日工作的日常。

有時候我都弄不清,這是職責所在和保密合約的精神,還是只不過為了薪水而不能作聲,裝作一切都視而不見,在工作記錄簿之中寫上報更正常的無奈?



她說,愛情就像靈異故事,聽得太多完美的結局,但現實看到的往往只有靈異,卻沒有愛情。



【等大家在線】
2024-10-17 22:46:17
故事嚟到呢度,仲有最後一個章節,然後就到結局啦
2024-10-17 23:44:22
在線上
2024-10-18 00:00:11
個女人真係正仆街冚家剷嚟喎
2024-10-18 00:00:24
在線上,睇完啱啱嗰章好撚心噏
2024-10-18 01:45:53
在線上!
2024-10-18 01:52:13
原本覺得好恐怖
睇完上面呢幾編之後覺得好撚sad
如果我係主角應該會變到唔驚入5號屋
2024-10-18 01:55:54
以為你會一直出落去
2024-10-18 02:00:06
可能想法太單純
但呢啲故事好多都講道理
唔係咁大姦大惡
2024-10-18 02:24:58
咁快結局
2024-10-18 08:32:27
2024-10-18 08:33:10
因為呢個係短篇嚟,雖然都唔短
2024-10-18 10:05:44
在線上「可能真係天無眼」
2024-10-18 10:28:23
留名
2024-10-18 11:14:28
在線上
2024-10-18 13:51:31
2024-10-20 01:50:09
在線上了,頂原來仲要係投稿唔係純虛構睇到好撚sad
2024-10-20 02:10:08
在線上
2024-10-20 23:25:16
在線上
2024-10-21 08:33:53
在線上
2024-10-21 09:47:57
在線上
2024-10-21 10:10:44
在線上
2024-10-21 20:30:39
今晚2300見
2024-10-21 22:35:25
【提早在線上】


第十五語【怕惡】

放逐的日子徐徐地過,大概公司也把我當成所謂的「特遣隊」看待。

意思是被四處調派的保安員,可以接續在一個地方替更,也可以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

有時候我不知道是無意還是刻意,總將我派到一些有異況的地點。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前排師傅說的話。

是我的磁場慢慢與那些存在同頻,在因果關係使然的作用下,被派到那些地方?

這次......我被派到一個裝修中即將入伙的商業大廈,又過著沒有冷氣的日子,慶幸那時已是十一月。

這幢商業大廈其實不是新建的,而是由一幢老舊的工廠大廈徹底翻修而成。

但說真的,除了外觀還有點工廠大廈的輪廓外,內部已與現在的甲級商廈無異。

這裡的工作像之前一樣,晚上偶爾會有一些商戶在搬運辦公室的用具,有些看得出用來商住兩用,而我只負責在大堂登記,一晚有一次巡邏。

上班後一個月的某晚,天氣愈來愈涼,幸運地遇上有新商戶到來。

但對於這件事情上,我覺得十分奇怪,畢竟夜晚搬屋的人很多,但如此隆重的卻很少。

商戶本人抱著一隻狗,身後跟著一位傭人,坐著一部七人車來到此處。

隔了一會後,一部大貨車以及隨行的搬運工人,正忙碌地將傢具搬到單位內,害得我整晚忙着處理登記等工作。

這位商戶是那類斯文有氣質得來,又懂保養打扮的半熟女,禮貌得反讓我感到不好意思,還不忙自我介紹。

她姓陳,有些人稱她為嚴太,但她比較喜歡人稱她作陳小姐,或者Ella。

自我介紹完畢後,將一封利是塞進我手中的一瞬,算得上是整晚忙碌中的丁點慰藉。

Ella與她的隨行離開後,我已經累得不可開交,但那封利是的金額令我瞪眼,讓我稍為回復一點精神。

不過說真的,我已經對這樣的放逐生活感到厭倦。

而且像這些有了一點歷史的地方,又怎會沒有怪異的事情吧?

首先,這裡的網絡長期收得很差,差得幾乎只有一格,害得我在每個漫長上班的夜晚少了很多寄託。

因此我的專注力投放到這個工作崗位之上,又惹來了好奇心的犯作。

估計很少人像我這般好奇,大部份人都抱著上班就等下班,其他事情與自己無關。

至於整幢大廈不知為何很陰很寒已屬等閒事,可能我已經習慣吧。

畢竟很多工廠大廈的設計,樓層是沒有窗戶,只有後樓梯的兩個小氣窗,因此陽光不足是正常的。

保安的控制室設置於3樓,不過大部份時間只有我一個,所以一般都在大堂當值,除了巡邏之外,但少會經過那裡。

有一段日子難得多派一個替更前來,讓我得以在控制室當值,感受一下冷氣的美好,畢竟那個沒有冷氣的大堂,真的很焗促。

大約在凌晨一時左右,閉目養神等待夠鐘巡邏的時候, 聽到樓上傳來一陣有節奏嘭嘭聲,但我十分清楚3樓、4樓和5樓全層是空置的。

其實面對這些情況,我心裡已有數。

但要我可是長期受過「靈擾」的訓練。

這些嘭嘭聲對比起昔日遇過的事情,簡直是小事一件。

不知道是我麻木,還是已經覺得見怪不見?

於是繼續閉目養神,到了手機的鬧鐘響起才張開雙眼。

巡邏的時候也沒有特別格外留神,畢竟樓層的光線十分充沛,而且樓層仍然沒有甚麼間隔,所有狀況都一目了然,而且更沒有設置感應器又不用拍照,巡邏的用意就是看兩眼有沒有被人非法佔用等情況。

如是者,走到10樓的時候,瞧見其中一個單位打開了門,而單位內的燈也亮著,還見到有一頭全黑的貴婦狗待在門外。

這頭貴婦狗乍看之下有點眼熟,直到Ella走出來跟我打招呼,我才記起她所租用的單位正正位於10樓。

只見她忙碌地處理著一個又一個紙箱,而且動作有點笨拙,難以想像一位悉心打扮的女士,在幹著苦活,更何況她身穿的那條長褲,單看牌子都已經知道價值不菲。

不過我知道銀行的存款是會限制人的想像,於是我打消自己腦海中這個愚昧的思想,並好奇地問了一句:

「得你一個搬嘢執嘢?」

她拭去額角的汗,托了托眼鏡,然後笑著跟我說:

「係呀,當畀機會自己me time下。」

「原來係咁。」

「你呢?點解上嚟嘅?係咪有人投訴?」

我搖了搖頭:

「唔係呀,我喺呢個鐘數要巡樓。」

「哦,咁就好啦,幾驚嘈到鄰居呀,同埋可能有人怕狗,咁你都知呢度商住兩用㗎嘛,同埋大家租埋同一樓層,都驚之後會面阻阻。」

話音剛落,她看著斜對面的一個單位,但據我所知那是沒有人租用的。

而另一邊廂,Ella那頭貴婦狗在這個時候定睛地看進Ella的單位內。

有時候話太多會嚇到人,想太多又會嚇壞自己。

「唔使驚,你唔會深夜時份鑽嘢㗎嘛,同埋呢度都無話唔畀養狗,樓下有一個單位係做寵物美容,個小姐都有3隻狗狗,有時佢會喺度過夜。」

「哈哈,咁就好啦。」

就這樣,幾句簡直的閒聊下,我發覺Ella比我想像中健談。

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總覺得她是斯文沉靜有禮,而且不愛說話的人。

但又有可能,一個人執拾太無聊,隨便找個人聊幾句。

走完二十層樓後,回到控制室的時候已經累透,合上雙眼的一瞬間,嘭嘭聲又一次有節奏地響起。

於是我客氣地喃道:

「唔好玩啦,好唔好?求下你呀。」

怎料,隔了一會後,聲浪變得更大,彷彿開了音響般有著餘震,顯然地在得寸進尺。

這次,可能我由於太累,而且在睡眠不足的情況下,人是較為容易焦躁。

於是我大聲喊道:

「你玩埋今晚好啦,我聽朝就打電話搵師傅過嚟搞返你,你唔搞我,我就唔搞你,聽唔聽到?」

幾秒過後,整個環境回復寧靜,而且往後的日子裡,我在控制室當值也沒有發生過同類的事情。

至於另一位同事就不幸地被這些嘭嘭聲滋擾得無法休息,後來更不再到來替更。

這時我內心不禁嘆喟,人無論生前還是死後,都是欺善怕惡。


她說,鬼魅說是妖邪,但凡人就是正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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