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說
2023-09-22 03:16:38
密集的火力下,使白色天使轉為迴避姿態,並且飛得更高。
佔據天空優勢的病者二人組,令槍械以外的武器都無可奈何。
要是我還能夠飛上天……
不出兩分鐘,南征部隊折損五名戰員。
剛才用腳尖倒吊在桅杆倒轉觀看世界的聶一凜,得知鱗粉對人有害那刻,就毫不猶豫地跳落大海,生死未卜。
「嗉嗉唦……」蘇維眼球發出紅光,如同天上的血月。
紅光煽動下,大量病鯨開始湧入海港
病鯨接續地撞向戰船,使得船身搖搖欲墜,部份位置更穿洞滲水。
自衛隊:「指揮官子彈差唔多用完!」
自衛隊:「頂唔住病鯨,有人跌咗落水。」
自衛隊:「係鎚頭鯨呀──」
「呯!」戰船底部發出一下巨響。
低頭望落水底,只見有隻頭骨寬大的病鯨,由水底撞向戰船的底部。
與此同時,鱗粉仍然不停地灑落,好多人都因而引發致敏,整個人失去了作戰的能力,只顧應付身上的瘙癢。
「啊……我係咪中招……」軍磊一條手臂意外被鱗粉沾上,胳臂漸漸發紅敏感:「我隻手開始痕……」
未幾,軍磊都開始瘋狂地抓癢:「好痕……好痕呀!」
五隻指甲好快深陷肌肉,如同數千萬隻螞蟻在皮下移動。
「啪」我直接手刀擊向他頸動脈竇,阻斷其經絡傳導。
軍磊頓時喪失意識,停止抓癢。
或許,這是暫時制止鱗粉敏感者自殘的方法。
墨說
2023-09-22 03:16:59
整艘戰船不到半小時,便變得火光沖天。
我們始終非常被動,無法作出有效打擊。
「王峯,你隊員點!?」我略略打開窗口,看望外面情況。
恰好納入眼內的畫面,就是一艘自衛隊快艇給病鯨撞翻海中。
王峯:「我哋已經無哂子彈,其他隊員都避緊病鯨……」
「黏彈仲有?」我續問。
「每隊都有,但依家咁多病鯨,海上面情況太混亂,我哋好難每舊黏彈都痴住每隻病鯨。」王峯忽發奇想,啊一了聲:「但我哋可以將黏彈貼喺嫁艇,然後撞向病鯨,喺撞前一刻跳海引爆。」
「咁高難度你哋做到?」
「哈,我哋阻止軍事政變都試過,呢啲算得係咩。」王峯對其他自衛隊成員下達命令:「所有自衛隊成員聽住,再喺到浪費汽油避嚟避去,遲早都係等死……我要你哋所有人將黏彈痴落油缸,然後撞去病鯨到引爆,但撞之前跳船游去戰船到……你哋做唔做到。」
三秒後,各自衛隊成員回應:「收到!」
「今鋪真係玩命……」王峯給自己的刀鋒義肢上貼好黏彈。
突然,船隻莫名其妙地轉向杏花邨海濱長廊那邊,並以全速的姿態前進。
「姜河冥想揸去邊?」石在陽問。
「依個時候登岸?岸上面全部都係病者!」竹三草不敢相信。
因為蘇維的紅光影響,連沿岸地帶都充斥病者。
要是戰船真的朝岸上硬著陸,死傷將會更為慘重。
「停呀阿姜!」元蒼喊。
姜河冥像聽不到我們說話,航向依舊沒變。
「我去叫佢!」我衝回到甲板上,抵著火焰的燒灼行至船舵上。
姜河冥瞪著眼,身體異常僵硬的看著前方。
我去搖一搖他身子,感覺不尋常而拉開他用來抵擋鱗粉的披風,其時才發現無數的寄生眼隱藏在底下,原來是姜河冥身體給寄生眼控制著……
我立即以閉日的手法,插穿他身上多顆的寄生眼,給他解除困境。
「呀……嗄咳……」姜河冥重拾身體掌控權後,立刻把船舵扭轉免去撞陸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