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抉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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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數=連登+IG
A)留下 73+18
B)離開 60+12
00:39 下層通道
他們七嘴八舌,每個人的腦袋都冒出了不同的可能性,而正因為人都傾向相信自己,所以才會出現不能理解別人而引致紛爭。
「黎生,你講得啱,呢度的確無一個地方係安全。我好明白,點解你頭先會咁講。」
突然插嘴的你讓空間頃刻靜下來,乘著這份空隙,你抓準時機續說:「正因為係咁,所以呢度每一個地方都係一樣。」哪都一樣危險的話,就沒有害怕的原因。
你仔細一想他們報警的提議就知道絕不可行。即使報稱MK失蹤,從他失去聯絡開始莫說是四十八小時未夠,就連八小時也未有;你們就算說得再危險被攻擊,阿美手上的傷也會被認為是你們一班年青人自己弄傷的。真相不得而知,反而你們一闖入店內的一刻已經是明顯不過的犯罪。
「我哋頭先唔係話要成間舖行一次嘅咩?由頭到尾,我哋去搵返MK返嚟。」你邊思考邊說,我們連這層也未曾徹底搜查完,不需要把事情想像得這般壞。
「⋯⋯但係『嗰個人』唔係隨時會出現咩⋯⋯我哋周圍走會唔會好危險⋯⋯」肥羊怕事,連離開現在站著的這格階磚也不願意。最好留在原地甚麼也不做就有人把他救出。
「呢個只係謬誤,事實係佢可以喺任何地方。我哋留喺度,只係自欺欺人。」你或者並不勇敢,但克服恐懼的唯一方法,就是面對它,然後將它打敗。
你們不再分散,繼續用手機的光源照明,一邊在下層搜索,一邊大喊同伴的名字,希望可以得到回應。你暗自祈禱,只要你們五人可以安然離開這裏,像往日一樣無憂地遊戲人生,其他願望都可以一概不要。
你們繼續找,喊得聲音也開始沙啞。
「我覺得呢,我哋好似喺西片入面,啲救援隊入森林揾搵啲失蹤人口咁⋯⋯」膽小的肥羊靠緊你,怕得連眼也快要睜不開,:「我哋咁樣大叫,唔係等於直接話俾『嗰個人』知我哋係度咩⋯⋯」
你早就想過這一點,沒有想太多便回答肥羊:
「無論佢係咩人,因為咩事搞我哋都好,反正佢都一定監察緊我哋,俾佢知道喺邊其實冇無分別。」
你想到在兒童陳列室的時候,一切開始都源於你突然發現自己的錄影機遺留下來,打算回去折返之際MK才遇襲的,那就是說,不論是不是巧合,「那個人」是等到你離開了才下手攻擊的。基於這個可能性,你覺得所有人聚在一起,並明確地讓他知道你們還沒有放棄在搜索尋黎生沒有放棄,對他來說或者會施加了一點壓力。
「仲係冇無聽電話⋯⋯」阿美仍然不懈地繼續給繪MK打電話發短訊,接通是接通了,偏偏沒人回應。
「其實我哋叫到咁大聲,佢真係有可能聽唔到咩……?」黎生拋出的質疑,讓你醍醐灌頂般產生了別的想法。
他言之有理。你們明明已經不停叫喊了好一段時間,仍然沒有任何效果的事實讓你不得不重新思索另一可能。
「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