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上
別少看時間的修正能力?這點我從來不會輕看,畢竟或多或少正因為修正的能力,「時差」才會往往讓我徒勞無功。
我與潘朵拉聊得正起,忘了是誰留意到這裡的白酒有優惠,反正不開心喝酒,高興也會喝一點酒,人類就是愛藉著酒精達成迴避現實和與人溝通這兩個目的,因此我們開了一支白酒,這是我與她第一次把酒言歡,感覺有點奇妙,畢竟......第一次與魔鬼喝酒。
我還該用魔鬼來形容潘朵拉嗎?但我又不能把她稱作「人」。
不過,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潘朵拉的酒量好像那麼淺,只是一杯白酒便足以使她的臉紅透,到底是張悅寧的酒量差,還是潘朵拉不勝酒力,我看著那張漲紅的臉按捺不住笑道:
「你塊面咁快紅晒嘅?」
她輕撫了自己那張微微發熱的臉頰說道:
「係張悅寧唔飲得咋嘛,我不知幾清醒。」
嗯,那個答案是我意想不到的,虧她想得出來。
我們把一整瓶白酒喝光後,餐廳也準備打烊了,而我們打算離開之際,潘朵拉的好友歐子瑜從水吧端著另一支白酒不徐不疾的走了過來,並愉快的擁了潘朵拉一下說道:
「我地都收工啦,一唔一齊飲呀?咁耐無好好咁傾過計。」
未幾,我們還在猶豫之際,歐子瑜的男朋友也走了出來和應:
「一齊飲啦,難得今日好似有Mood!」
話音未落,她的男朋友續道:
「喂,Kenny!一齊飲啦,你咁鍾意飲酒,既然出去陪人飲,不如陪我地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