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有兩星期就結婚嘅我,收到前度寄嚟當年同我出軌嘅證據//《長相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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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7 23:52:44
硬係覺得可瑩知啲嘢
甚至乎佢一早已經同呀靜聯手
2024-06-07 23:54:47
陰謀論
其實係可螢同洪靜梓夾埋去處刑男主角
2024-06-08 00:22:05
一齊夾手夾腳剪咗佢
2024-06-08 00:49:41
好遲嚟嘅lm
2024-06-08 08:14:33
靈堂巴
好耐冇見!
2024-06-08 10: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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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8 10: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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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8 11:50:17
2024-06-08 12:17:20
新讀者留名
2024-06-08 12:19:12
好似格硬搞到普通結婚出軌呢啲平常事好有懸疑感咁
2024-06-08 12:27:06
2024-06-08 12:50:22
多謝幫推
2024-06-08 12:50:55
多謝勿佔巴
2024-06-08 12:52:10
其實婚姻本身都真係可以好懸疑
而且 懸疑先有故講
2024-06-08 13:14:15
2024-06-08 23:10:01
2024-06-08 23:37:40
可是此刻,我心裡卻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內疚感。

當然,是因為影片的事。

「最近工作很辛苦嗎?」可螢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移開剛跟我接過吻的臉,從而令我可以感受到她呵氣如蘭的香氣。

呢個位應該係照片?
2024-06-08 23:37:41
2024-06-08 23:38:50
應該係相片
2024-06-09 00:34:21
延遲婚禮的事情,並沒有我想像中的複雜。

簡單來說,有錢,基本上沒有事情是辦不了的。

而且,以我所辦的婚禮規模和支出,酒店方完全沒有理由拒絕我改期而令自己白白少了大賺一筆的機會。

因此,場地、服裝、攝影諸如此類的細節,在數天內都順利地得到處理。

其次是通知家人。

可螢雙親性格平易近人,對於婚期並沒有太大意見,而且當他們知道可螢完全信任我的取態之後,兩老就直接同意了。

至於我的雙親,是相對比較棘手的一環,甚至在我的腦海中,我已經預期他們會比起可螢更加棘手。

我的雙親,都是非常幹練的人。

我不諱言,我今天之所以可以在三十歲之齡擁有一家自己的公司,最初實在是多得他們的注資以及栽培。

當然,幹練的人,通常都是高要求的人。
2024-06-09 00:34:41
準備通知我雙親的晚上,我刻意訂了一家高級餐廳,邀請了他們兩個到可以望見維港全景的客房。

一個優美的環境,應該會比較好說話。

雙親到來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母親還故作驚喜地望著維港夜景掩著口說:「嘩,今天是什麼日子啦?這麼豪爽請我們吃飯,不會是因為即將成為人夫,所以想用這頓飯來跟我們說再見吧。」

「當然不是,兒子請父母吃飯也需要理由的嗎?」我表面上笑著說,內心卻在觀察母親的表情,思考著她剛才那句話到底純粹說笑還是語帶譏諷。

「我們剛才去開會,已經吃過晚飯了,你點餐給自己吧。」父親輕輕托了一下他的金絲眼鏡,眼睛專注在手機屏幕上。

我知道父親說一不二,所以也不必多費唇舌關心,於是深呼吸了一口氣,便直接道明來意:「我和可螢打算將婚禮延遲一個月。」

母親還未及反應,眼神沒有從手機抽離的父親就已經回應了一句:「不可以。」

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沉到冰點,面對父親擲地有聲的回應,我既知道沒有反駁的可能,但同時亦知道我有反駁的必要。

「是可螢的意思嗎?媽媽我早說過,那種草根的女生,怎會明白我們的生活。隨隨便便就說要改期,她知道到底會驚動多少親友嗎?背後又會造成多少新聞炒作嗎?」母親搖著頭,眉頭緊皺地說。
2024-06-09 00:34:57
面對雙親,我從來都是處於下風的。

可是,我知道,我不應該因為我的私事而令可螢在父母的心中打了折扣。

於是,我硬著頭皮,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說:「是我的意思。公司的事情有點麻煩,我需要多一點空間把事情處理好,然後才可以將婚禮辦得好看。」

父親在這時候抬起了頭,凝視了我好幾秒。

面對父親的眼神,我不敢移開雙眼,但內心同時感到極為抗拒,故此我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將鮮甜的牙血吞進腹中。

「要擁有成功的人生,首先要擁有的絕不是什麼貴人或者幫助,而是你自己要清楚知道自己可以將自己壓迫到什麼程度。你記得這句說話嗎?」父親放下了手機,用沙啞的聲線問。

「記得。這是我在七歲在校際朗誦節中只拿了第二名,你打了我一頓後對我說的話。」此刻的我彷彿回到七歲的時候,在父親面對不敢抬頭地應對著。

「處理不了公司,當初就不應該開業;辦不好婚禮,就不應該輕言結婚。既然兩件事都想做,卻又不想努力和辛苦,你是腦袋出了問題嗎?」父親以沒有變化的聲線問,而我卻不敢作出回應。

「婚禮日子你隨便改,可是,假如因為你的改動而令我的公司出現任何負面新聞,你在婚禮中不會見到我。」父親留下了這句說話之後,向母親打了一個眼色,然後就站了起來。
2024-06-09 00:35:18
母親沒說什麼,默默地跟父親站了起來。

只是當父親轉身而去的時候,母親悄悄地轉個頭來,用嘴形對我說了一句:「有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告訴我。」

我點了點頭,目送兩老離去。

而等到兩老遠去,我才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大氣。

洪靜梓,你到底知道自己為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可是,無論如何,問題至少算是解決了。

獲得雙親同意之後,我就廣發新聞稿通知親友關於婚禮改期的消息。

作為一個創業家,業績往往都是比花邊新聞更重要。

所以,當我以「提升公司業績」為理由,再附上去年公司業績的上升數據,市面上並沒有獲得太多質疑我婚禮改期的聲音。

這正好,堵住了我父親的嘴。

而改期一事的最後一步,就是洪靜梓。

自從在慶祝會取消的那一天後,我跟洪靜梓至今都沒有再聯絡過。

對於沒有收到她進一步的要求,其實我感到相當好奇,又或者說是不安。

以一般勒索犯來說,除非他手上所掌握的把柄已經消失,否則一而再再而三地榨取受害者理應才是最合理的做法。

我假設洪靜梓對我有高度的留意,那麼她肯定已經從某個渠道得知我改變婚期的消息。

可是,她卻完全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難道她的目的真的如她所說的單純,就是想透過迫我改變婚期,好讓她自己心理上好過一點?

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2024-06-09 00:35:35
當我手上拿著已經改期的請帖時,我第一時間打開跟洪靜梓已經靜止了的對話框。

然後,我直接將請帖印有日期的一頁拍成照片,直接發了給洪靜梓。

同時,在照片下附上一句:「如你所願,各不相干。」

完成了這一步之後,我不等洪靜梓回覆,立即封鎖了洪靜梓的電話號碼,並移除了所有跟她的對話記錄。

如今我已經完成了洪靜梓所提出的要求,從此她亦不可能再聯絡到我。

我看著手上的請帖,呼出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卻並未至於如釋重負。

在我的心頭上,依然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揮之不去。

我一咬牙,將手上的請帖捏成紙球,隨手拋進了街上的垃圾箱。

時間就此過了兩天。

這兩天風平浪靜,我並沒有接收到任何關於洪靜梓的訊息。

我不禁想要開始相信,洪靜梓一切行動的目的確實就如她口中般單純。

她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多餘的儀式感。

儀式感被滿足,自然就消聲匿跡。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錯喔。」可螢在車廂後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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