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iday】《病港ＩＩ》（６８）

畢竟自問身價都破千萬，用不著因為兩萬學分而感到高興。

one piece

推

因為我現在就算多了兩萬學分，也不會即時改變到什麼，所以考慮後覺得沒必要著急賣出。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裡，我風雨不改凌晨四點起床，駕駛租用的捕漁船出海。

每日可以欣賞到漆黑無光的海平線，漸漸渲染出嫣紅如火的雲霞過程。

通常我在中午回航，等太陽稍為收歛些，順便吃個午餐就繼續出海。

奈何漁穫不是特別豐富，倒是撈起一堆垃圾。

那些垃圾唯一作用是投進分解機，分解出不同的元素材料，實在賺不了多少錢。

努力卻沒有回報，免不了灰心意冷。

「我睇到你漁獲唔係幾好。」有位外表戇直的男子和我搭話。

「你係？」

「大家都叫我哈老闆，因為我係大學「蝦蝦蝦」公司嘅老闆，有時會嚟睇下有冇咩海產買，前幾日我都見過你，你都係空手而回。」居然有人姓哈。

「我都唔知點解，大家都係用拖網，但同你哋出海嗰陣，永遠撈到好多魚上嚟。」我語氣很無奈。

「可能你未經過大海嘅考驗。」

「大學已經咁多試考，連個海都有試要考？」我苦笑。

「我以前係揸捕蝦船嘅，但情況同你一樣，無論點捕都無蝦，仲搞到差啲瀕臨破產。」

「咁你點做？」

「個陣我諗住捕多次蝦，如果都係無收穫嘅話就跳海自殺算，因為我已經差人好多錢，點知個日撞中打八號風，連個天都好似特登玩嘢，唔俾我出海咁哈哈哈……但我唔甘心認命，於是偷咗隻船出海。」

「結果收穫好好？」收穫不好他就不會出現我面前。

「係！嗰日之後每次出海我都捕到好多蝦，我到依家有時都仲覺得係神蹟……」哈老闆回想起往事，笑得好燦爛。

「即係你叫我喺風大浪大嘅日子出海？」我試著理解他話中含意。

「嘗試喺大海憤怒嗰陣，同佢對話了解下佢。」哈老闆的說話非常玄妙。

但十多天持續負收入下，不免會令人產生迷信，到底自己運氣是否那麼差。

碰巧，隔天撞正大風浪的日子，雖未到八號風球，但捕鯨隊都禁止任何人出海，我就想起哈老闆那句話。

病獵事業上我很在行，但捕漁事業上對方是老前輩，或者驚濤駭浪的情況下，魚兒真的會比較活躍，真的更容易撈到魚。

給自己說個牽扯的理由開解後，我毅然犯禁偷船出海，朝那洶湧的怒濤冒險進發。

「喂你做咩呀──」那些躲在倉庫打牌的船員發現我時，我已經啟動引擎駕駛出海。

平時捕漁船如同行走陸路，行駛過程大多平坦，今天變得搖搖晃晃，船上各種東西跌來跌去。

白浪不停拍打船身，急風如同催命鬼呼嘯，

我義無反顧地勇往直前，同時降下拖網撈魚。

有好幾次我以為船要翻了，但捕漁船都不屈地挺過來，屹立海浪翻天的滄海上。

彷彿是上天給我的考驗，巨浪沒法摧殘我的意志。

我要捕漁的決心，如何都不會被淋熄。

尤其病獵學會……

巨浪從正面衝向捕漁船。

「呯──」

五小時後。

時間將近中午，大海慢慢回復平穩。

我所駕駛的捕漁船像飽受摧殘，緩慢地回到碼頭。

船員們個個都走出來休息室，啞然地觀看走出駕駛艙的我。

「嘿。」看向甲板上大量海魚，我不禁露出久違的笑容。

「Bravo！你戰勝咗大海。」哈老闆給我拍掌。

今天的我，收穫豐碩。

經其他船員初步估算，他們說我今天大約賺到三、四千多學分，憑著艘小型捕漁船和獨個出海的角度來說，已是個了不起的成績，但這麼危險的情況下出海，我免不了被陶船長責備。

從那天起，我捕漁事業徹底改運了。

就算風平浪靜的日子我都會有一定的漁獲，終於明白為什麼漁民總愛祭神祈求出海平安。

如此一來，我早上是位捕漁常戶，晚上是位病獵講師，大學生活充實到不行。

我舉辦的通常是小型講座，給社團成員說說病獵的起源故事，因為沒有人喜歡沉悶的學術話題。

這種日子平淡，但非常舒服。

我跟大多數人類一樣當開始長時間留在倖存區，就差點忘記外頭世界有病者的存在。

為了讓學會體面些，我在新亞學院找到位書法家，請他用毛筆和墨水給我畫出「病獵學會」四字，鑲框掛在辦公室牆上。

有時候出海也沒有想像中安全，有次我把漁船停在海中心想打個盹，結果睡到一半好像有什麼溜了上船，我行出駕駛艙查看，當下望見有隻舌女不知怎地從海底爬了上船。

我大腳一抽，將舌女踢回落海。

另一次被兩隻大耳黏貼潛伏船底下，回航碼頭時他們衝了出來，差點感染到其他人，幸好被我及時阻斷。

如果我無病無痛的持續捕漁，如無意外病獵學會可以在眾多社團中存活下來，但講到營運資金就是另一回事了，但病港中從不缺機會，亦即你們口中的支線。

水上活動中心的常客哈老闆，可能見我天天勤奮出海，想跟我有個小合作。

合作內容好簡單，給他釣出需要的魚類即可，如黃釘、沙巴躉、百花鱸、水針魚、馬友魚、沙猛魚等，有時候更會請我到他的海鮮餐廳用膳，跟他的信任程度大增。

直到某天，他提出個好特別的要求。

「馬克，你知唔知咩係奇魚？」

「聽過下，受病毒感染嘅魚類？」

「更正確嚟講，係受病毒感染嘅魚所產下嘅卵，嗰啲魚自出生起就攜帶住微量嘅病毒，所以外表都同正常嘅唔一樣，亦比正常嘅罕見。」哈老闆更詳細說明。

「你要嗰啲奇魚……」我猶豫了陣：「應該唔會係用嚟食？」

「哈哈哈，當然唔係，我點會食病毒落肚，我純粹想研究下。」

「我好難幫你。」先不說能否釣到奇魚，奇魚是不能帶入倖免區。

「五千學分一條。」哈老闆舉起五隻手指。

「……點解揀我？依到大把釣魚高手。」

「我聽聞你係病獵學會嘅主席？你應該對呢種帶病毒嘅魚有啲認知，由你接觸都比較安全……」

阿M正傳

捕漁呢part好舒服

奇魚

又嚟

哈老闆係咪塔門人

奇魚姐係無痞嬰？

中二M又打支線

好似GTA 啲支線任務咁

魚界嘅無垢嬰

休文

鯨魚食咗奇魚就變病鯨？

蝦老闆要嚟做咩

課金新嗰篇

墨巴係咪有玩dave the diver

唔建議學隔離魔瞳

Dredge + DAVE THE DIVER都有玩鐘意啲優閒小品

做啲好病港嘅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