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而來的村民無不卧倒街上,幾乎可染成血河。
或許在慢長的與世隔絕生活中,他們早在小島內回歸原始野性,又可能是磕了什麼藥,導致他們不顧一切成為死士。
上島前合共八個彈匣,如今剩下兩個。
伸手摸向槍口,也是發燙的。
屠村行為對某些人來說,可能做得有些超過。
但當日他們決定走私病鯨肉到倖存區搞事,就得承受行動帶來的後果,我不理會他們背後是否有感人的原因、高尚的理念、可憐的故事,總之我的底線是病者。
一旦動用到病者,就等同使用「核武」……
我不能輕易放過。
「呃……唔……」我腳下有位含血的中年女子,無力地捉住我的腳。
我低頭一瞥,原來她胸脯中槍尚未斷氣。
「嗚……」中年女人想說些什麼。
我槍口瞄準其顱,扣下扳機。
「噠」中年女人放下手了。
「呀!啊啊……」村尾傳來數名年青人的叫聲:「救命呀!救命啊,我哋營地俾人襲擊呀……各位……」
聽起來,王峯他們進行得很順理。
「救我哋呀──」血流披臉的年青人大聲呼叫,跑到街上大喊:「救救我哋……」
我用點射方式,一一射殺逃來村子的激進動保大學人。
幾下響亮的槍聲,求救聲都消失了。
整個塔門,只餘下拍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