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瞪著自己雙胯中間:「唔……唔好亂嚟啊……唔好啊……好喇,我認喇……係我走私,病鯨肉係我走私嫁!停手呀……」
「爆蛋」式審問都未開始,便已經結束。
「講你要講嘅嘢。」
「我……我只係……想報復依間學校嘅所作所為……」
「間學校有咩得罪你?令到你不惜想引發生化災難。」
「佢哋捕獵病鯨!」犯人表現出憤憤不平。
「病鯨同你有親?」
「我動物保護組織嘅人,已經多次示威叫大學唔好再獵殺鯨魚,試過唱《吃鯨魚的人》抗議、試過寫請願信同聯署、試過破壞捕鯨船、試過攔截唔俾佢哋出海,但每次佢哋靜完一輪就會再出海捕鯨,溫和手段佢哋係唔會醒……」犯人將生事起因說出。
「所以就想喺倖存區搞事,製造下混亂?」
「得呢個辦法……」
「但食咗病鯨肉嘅同學係無辜,佢哋都有自己嘅家人,你識考慮病鯨,但識唔識考慮他人?」
「已經返唔到轉頭。」
「病鯨肉唔會係你一個人就拎得到。」我一點點的拉緊索帶,其睪丸呈擠壓狀態:「係咪仲有其他人。」
「啊啊啊啊呀──」犯人喊出宰雞般叫聲。
「講。」
「塔……塔門……」犯人兩目滲淚,說出更多內情:「我哋同……塔門嘅居民合作……」
「點解會關嗰到事?」
「嗰到有個倖存者團體,專門堵塞捕鯨船嘅海路,我哋就同佢哋合作……病鯨肉係佢哋俾……」
「你知唔知塔門嘅事?」我轉問陳可依。
陳可依嗯了聲:「係聽講下塔門堆人會成班海盜咁,一齊出動打劫捕鯨船。」
我站起身:「咁成件事大致上就結案。」塔門有什麼壞蛋倖存團體,已經不是範圍內的事。
「你以前係警察嚟?」
「唔係,係病獵。」
「病獵?」
「一個專門解決病者問題嘅職業。」
「哦……」陳可依似懂非懂的點頭。
事情解決後,我如陣風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