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職業魔法師ＩＩ：神威破滅．獵戶座的終末勘星者】

深夜出文

原本都好感動，見到張圖笑咗
破壞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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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模糊了視線，跪在地上的我真真正正的感到自己沒法再站起來。

「阿仁。」凌晨月蹲下來抱住我的頭說，「我都好鐘意你，或者係你眼中我係殺你爺爺既兇手，但係我真係好鐘意你…」

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卻不能在一起。

凌晨月對我內疚，我對凌晨月懷恨，但我們又同時喜歡彼此。

「我地一齊搵方法，等你接受返我好唔好？」

並不是分手，而是找方法克服我心中的芥蒂。

凌晨月的身軀很柔軟，被抱在她胸上的我能聽到她的心跳，感受她的體溫。

「有可能咩。」我頹然說

「…未試過又點知。」

的確有可能，光是現在我已經想到了幾個極端的方法，例如找操縱心理的魔法師授權予他，然後清除我關於爺爺的記憶；如果可以找到傳說中的航時師，回到過去阻止晨月殺死我爺爺……別開玩笑了。

「如果都係無辦法呢？」

和凌晨月在這耳語般的距離下說話很舒服，我不喜歡剛剛那樣咆哮。

「一定會有有辦法…一定。」凌晨月的手相當冰冷，但是她還是環抱著我低頭在我耳邊低語說，明明我是受害者卻被身為加害者的她安慰著。

事情由我與凌晨月吵架陷入分手邊緣變成了我與凌晨月合作找辦法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凌晨月真的是一個最棒的女友。

我不知道眼前的黑暗是凌晨月的胸脯還是我閉上眼的虛空，我不知道感受到的溫柔是凌晨月的體溫還是被鋪的柔軟，我甚至連自己甚麼時候睡著也不知道。

在情緒爆發後，迎來的卻是一夜無夢的甜睡。

＊＊＊

結果我真的睡了十二小時，醒來時已經是早上，房中當然沒有凌晨月的身影，卻有她身上的餘香。

即使分了手，我也會恨她一生，恨我最愛著的凌晨月一生。

所以我們要解決這問題，而不是雙方都痛苦地分手。

但是…不會真是要穿越時空回到過去吧，祖父悖論會把多元宇宙的次元壁炸裂。

阿七的來電打斷了我的妄想：「你今日同唔同我地去探呀蘇？」

「你唔使當值？」

「調查完成之前我地第七期全部停職啊，你唔知咩？」

「我最好係知啦。」

「咁你黎唔黎？你見點？阿月同你點？」

「黎囉…我同凌晨月冇分手，我地要解決呢個問題，我同佢仲係鐘意緊對方。」

「但你依加仲係叫佢全名…」

「有咩問題？」我反問。

「無既都…不過阿月今日都會黎，你ＯＫ？」

「…………」

「阿仁？」

我下定決心：「無問題，幾點邊度等？」

梳洗下樓，升降機內好死不死的就是凌晨月。

太不幸，還是太幸運？

「……早…」

「早晨。」凌晨月微笑道。

害得好似我才是小氣鬼一樣。

「我拎漏左野，你落去先。」

「……哦…」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

看到那表情，我呆著看住升降機門關上，但就在最後的瞬間—

「噹」我伸手截住，升降機會馬上彈開。

「算啦唔係咩重要野黎。」

凌晨月疲憊地一笑：「真係？」

「嗯。」我步進升降機，按下關門掣。

從升降機門中的模糊倒影，可以看到凌晨月掛在嘴角的微笑，即使一臉倦容。

＊＊＊

文師兄駕車，副駕駛座的人是阿七，Carla在後座卡在我與凌晨月之間。從車頭的後鏡中可以看到三人的視線不時往我與凌晨月身上射來。

被瞪得混身不自在。

「你地…點解唔一齊坐？」被夾在中間的Carla問。

「無必要。」

阿七回首看過來：「但係你今朝唔係話同阿月無分到手…？」

「係無啊。」我說。

凌晨月低頭說：「但係佢都係未肯同返我一齊，我指係…係…呃…」

「係我放唔低，原諒唔到。」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把第七期的其他人視為家人一樣，就工作上來說這簡直比和與拍檔成為情侶更加糟糕，但是…他們也在擔心我呢。

我補上一句：「所以唔關凌晨月事。」

「始終仲幫住阿月啊。」文師兄駕著車也忍不住加入。

「邊有…」我望向窗外。

「我地尋日傾過…直到搵到令阿仁放得低既方法。」

文師兄在後鏡中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既然你地肯定自己係鐘意住對方既，就一定搵得到，信我。」

文師兄把車子停好後過來與我們會合，阿七提著果籃和飯素：「對住院既人黎講咩無咩重要過飯素，信過你就明。」

Carla點點頭：「佢好得都好快？如果係臉既換皮手術應該無咁快開到口，要食流質…」

「尼泊爾既人對佢施過治癒魔法。」

「哦，咁唔怪得，咁好彩見到高人呀佢。」

「因為佢地係黎查天文台有冇失職…」

那麼是否好彩還言之尚早。

不過治癒術式是非常罕有和深奧的魔法，與航時師差不多一樣，因為生死是宇宙間的最高鐵律，治癒他人的傷勢是與這鐵律對抗，巨大的修正力會把魔法抹除。血肉之軀受了多大的傷就應向死亡接近多少，所以以魔法治療傷病的難度不低於穿越時空，操作上難度也極高。

以往就發生過斷了骨後有白痴施展治癒魔法，結果不懂控制火喉，骨質過量增生變成了骨刺詛咒，要解咒師出馬的悲劇。

來到了呀蘇所在的單人病房，在阿七叩門前文師兄特意回首：「你地唔好太大反應，佢依加個樣…唔同左。」

我點點頭，即使有博士展開魔盾，以肉身護住他再把他推到山坡下，呀蘇也是在近距離下被太陽風波及，樣子…應該不會好看。

「我地黎探你啦，呀蘇～」

「入黎呀！」

阿七拉開門，我們一個接一個進入醫房，這兒除了文師兄，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呀蘇的樣子。

…就不多加描述了，在現代醫學與尼泊爾僧人的治癒魔法下已經算是奇蹟，但是在街上看到還是會使人忍不住望過去的那種。

「…呀蘇你仲痛唔痛…？」連常常自稱在西藏流浪時甚麼也見識過的Carla也是口唇發白，現在這樣子痛不痛根本不重要了吧。

「你地唔使咁既反應喎。」呀蘇沒有想像中大打擊，還笑著調轉頭安撫我們，「我無野，放心。」

「但係你個樣…」

「阿七你個白痴？！」

「嗚…」我一手肘批向他，他悶哼一聲彎著腰跪到地上。

「黎，我我，我去切Ｄ生果黎先…」連文師兄也想逃了！

「…我無因為個樣受到咩打擊，放心，都係親眼望住博士佢半個人化灰熔晒震撼Ｄ。」

呀蘇一臉平靜地說著嚇人的事。

「對唔住。」我說，「個時，我唔應該懶醒…」

說到底，宋校長會使出那一招是因為吃痛。他吃痛的原因是因為我看穿了他的賢者之石只能轉化鍊成物質，而光不是物質，我才叫呀蘇以元素魔偶召出強光攻擊。

結果…就是這樣。

「你唔使道歉，阿仁，我地係魔法師，要為自己行為負責。」

「但係我搞到你個樣…」我內疚地說，我自己也算了，我於心不忍的是害到對我照顧有加的第七期眾人。

「唔緊要，我其實…」呀蘇低頭不語，「阿仁，記唔記得我係紅館度俾你睇過我既法寶係一個半臉面具？」

他拉開床頭抽屜，拿出一個半臉面具。

「記得。」

正如文師兄有一個能同時載住三本書的斜咩袋一樣，呀蘇的法寶是一個半臉面具。

「佢就係一個普通面具，無任何魔法功能，面具就係面具，用黎遮蔽容貌用。」

「但係點解？明明你咁靚仔…」

「阿仁，你知唔知我鐘意食咩？」

「嗄？呃……」

「阿七，你知唔知我係用Iphone 定Android?」

「咦？好似…呃…」

「阿月，我慣用手係左手，定係右手？」

「對唔住呀蘇…我唔知…」

他笑笑道：「唔緊要，好正常，因為大家都覺得我靚仔…所以除左我個樣之外，咩都唔記得，我既係最有存在感既人，亦係最無存在感既人，如果我係小說人物，大概突然出現會有讀者問我係邊度黎架啦。」

回想起，所有有除呀蘇在的畫面，他除了很帥之外，的確沒有任何記憶點。

「所以我鐘意同動物相處。」那隻小小的貓頭鷹又不知從那兒躍到呀蘇的被子上，好奇地跳向我們幾步，「佢地唔理你咩樣，黎，食零食啦。」

那把雀栗是那兒變出來的？

他一邊餵著貓頭鷹雀栗一邊說：「而且戰鬥時，對手因為我個樣而分心都算…竟然試過有隊友因為我個樣而分心，所以…阿仁你應該明白，你係讀歷史出身，就算唔係都好，蘭陵王既故事大家都應該聽過。」

我，文師兄，Carla點點頭，凌晴月與阿七一臉呆滯。

晚點再和二人說「蘭陵王入陣曲」的悲劇故事吧。凡事到了極端也會帶來不幸，蘭陵王的極帥為他帶來的麻煩不亞於鐘樓駝俠的極醜，即使帶上面具隱藏美貌，最後這帥臉也為蘭陵王帶來了殺身之禍。

「所以你地真係唔使擔心我個樣，死唔去已經好好彩，我寧願面目全非都想博士係度。」他低頭說。

我們在那場災難中都受了創傷。

但最受傷的人不在這兒。

「芷瑜佢點樣？」呀蘇問。

「………文師兄，人齊晒，係時候同佢地講。」Carla說。

有些創傷，凡人沒法承受。

第八幕：盲子摸象皆無明

完

第九幕：未諗

今日咁早

阿蘇
不過博士化灰又真係好難接受，如果喺面前嘅話。
下章未諗

芷瑜

比死更難受嘅嘢有好多…

特別係呢個作者
爺爺

好野黎

我都想全職打文

神原本都係人

哦～咁又無人催我
可以催我架當推ＰＯＳＴ
不過Patreon唔會夠人啦
香港點出全職作家
最出名應該天航？唔知孤泣係咪全職

其實係
咩全職寫文唔使返工真係都市傳說黎

算係支持
鐘意我既文就可以睇多個故咁
唔ＰＵＳＨ啦，始終初衷係想同人分享故事
由頭到尾冇ＦＦ過會搵到錢

銀牙
寫到順真係好易兩倍

多謝

契爺

今日眼訓到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