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與刺激]《進入虛擬世界時》（3）
裕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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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時間三小時過去，吉姆、東諾和壯漢睡醒了，大家開始聊起不同的話題。吉姆會好奇我們的來歷，我們不太想回答時，就會反問她的過往。
她的回答很詳盡，可見AI系統的資料十分充足。
她從背包裡拿出相簿，給我們看她跟爸爸的照片。又珍重地拿出爸爸的日記，記錄了爸爸是從外地來的，是這個城鎮第二批的居民。
還有一本是剪報簿，貼滿了多年來關於外面世界的報導。雖然不知道這些報導的真實性，但她還是好好收藏起來。
就是這些珍貴的東西和行裝，佔據了她的大背包，所以家裡書櫃的藏書，都沒法收進去。
如今她一邊回顧，一邊感受著前途未卜，感受著爸爸多年前就想做的事。
她太擔憂的時候，東諾抓住她的手，告訴她自己一樣害怕，但不會後悔。
嚴肅的話題過後，虎牙轉身，拿出一副撲克牌，想跟大家玩。
然後她索性跪在座位上，抱著椅背來玩撲克牌。
看來大家都會玩鋤大D，我們後排派出——
「我？」我問。
「你玩大富翁這麼厲害，撲克牌應該也不會差吧。」彎月說。
「這兩者沒有關係吧……」我尷尬地說，「玩玩不是問題。」
她的回答很詳盡，可見AI系統的資料十分充足。
她從背包裡拿出相簿，給我們看她跟爸爸的照片。又珍重地拿出爸爸的日記，記錄了爸爸是從外地來的，是這個城鎮第二批的居民。
還有一本是剪報簿，貼滿了多年來關於外面世界的報導。雖然不知道這些報導的真實性，但她還是好好收藏起來。
就是這些珍貴的東西和行裝，佔據了她的大背包，所以家裡書櫃的藏書，都沒法收進去。
如今她一邊回顧，一邊感受著前途未卜，感受著爸爸多年前就想做的事。
她太擔憂的時候，東諾抓住她的手，告訴她自己一樣害怕，但不會後悔。
嚴肅的話題過後，虎牙轉身，拿出一副撲克牌，想跟大家玩。
然後她索性跪在座位上，抱著椅背來玩撲克牌。
看來大家都會玩鋤大D，我們後排派出——
「我？」我問。
「你玩大富翁這麼厲害，撲克牌應該也不會差吧。」彎月說。
「這兩者沒有關係吧……」我尷尬地說，「玩玩不是問題。」
意外地，吉姆和壯漢都意外地垃圾。
AI電腦都不會玩遊戲？
「這傢伙很可怕對吧，總是有同花順。」獅弟開著車說。
「我也有。」我說，放下五隻牌。
「不夠大，輸了……」虎牙說。
吉姆和壯漢手上各有十至十一隻牌。
「清水，總是在一些奇怪的方面特別厲害。」虎牙漫不經心地說，回收了牌，準備再次洗牌。
一小時過去，獅弟停車休息。
我們就下車伸展一下，小秋也四圍跑動一下。
在越野車旁邊，來一頓野餐，我把可樂分給大家，也把物品欄裡的零食分給大家。
「很可怕的庫存量，對吧。」妹頭說。
「他一直都有這麼多零食？」虎牙問。
「是啊。」彎月笑了。
「我只是有段日子，錢……不知道該往哪裡花而已。」我立即解釋。
大家仍然只顧取笑和吃。
算了，你們盡興就好。
再次開車後，大家都寧靜下來，默默等待黎明的到來。
終於天亮了，太陽從身後亮起。
朝陽照遍大地——
晨曦之下，我們也看到了前方的建築。
「這是什麼？」獅弟呆了，仍握緊軚盤前駛，車廂震了一下。
相比之下，無限廣闊的鐵絲網，可能不算什麼。
前方是無限高、無限闊的「紅磚牆」。
AI電腦都不會玩遊戲？
「這傢伙很可怕對吧，總是有同花順。」獅弟開著車說。
「我也有。」我說，放下五隻牌。
「不夠大，輸了……」虎牙說。
吉姆和壯漢手上各有十至十一隻牌。
「清水，總是在一些奇怪的方面特別厲害。」虎牙漫不經心地說，回收了牌，準備再次洗牌。
一小時過去，獅弟停車休息。
我們就下車伸展一下，小秋也四圍跑動一下。
在越野車旁邊，來一頓野餐，我把可樂分給大家，也把物品欄裡的零食分給大家。
「很可怕的庫存量，對吧。」妹頭說。
「他一直都有這麼多零食？」虎牙問。
「是啊。」彎月笑了。
「我只是有段日子，錢……不知道該往哪裡花而已。」我立即解釋。
大家仍然只顧取笑和吃。
算了，你們盡興就好。
再次開車後，大家都寧靜下來，默默等待黎明的到來。
終於天亮了，太陽從身後亮起。
朝陽照遍大地——
晨曦之下，我們也看到了前方的建築。
「這是什麼？」獅弟呆了，仍握緊軚盤前駛，車廂震了一下。
相比之下，無限廣闊的鐵絲網，可能不算什麼。
前方是無限高、無限闊的「紅磚牆」。
咁多先
又一個封閉地區？
今次買咩炸牆好呢
火箭大炮夠唔夠使
火箭大炮夠唔夠使
隨著我們與紅磚牆愈來愈近，大家不禁緊張起來。
前方會是大家期盼的地方，還是另一場絕望？
獅弟減慢了車速，一邊觀察一邊前駛。
沒有任何鳥兒，鐵絲網那邊沒有，這道磚牆前面也沒有。
前方就是一面直立的、由無數紅磚頭疊起來的牆。
「繼續開過去吧。」彎月說。
「嗯。」獅弟開著車，保持速度地前進。
直至到達紅磚牆前。
八人馬上下車觀察。
附近的草地，沒有人類生活的痕跡，不像有人會過來這邊。
事實上，即使有人生活的話，也應該在牆的另一面。
壯漢、吉姆都上前，壯漢敲敲牆壁，吉姆則把耳朵貼著牆壁，聆聽聲音。
「怎麼看？」我問彎月和妹頭。
「可能一，這裡是鐵絲網半自動城鎮所指的世界盡頭，是真正的盡頭。」妹頭說。
「可能二，牆的另一面是個封閉的國家，這道牆就是該國家訂立的世界盡頭。」妹頭說。
「如果『可能二』是成立的話，如此一來——」彎月說，「我們剛才這五小時的車程，就是兩個國家互不侵犯的中立區。」
「無論如何，我們的任務是陪吉姆去下一個城鎮，若然我們能夠成功進入牆內的世界——」我說，「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獅弟聽到我們的談話，「那我們快點把牆炸開吧，結果馬上就會分曉。」
前方會是大家期盼的地方，還是另一場絕望？
獅弟減慢了車速，一邊觀察一邊前駛。
沒有任何鳥兒，鐵絲網那邊沒有，這道磚牆前面也沒有。
前方就是一面直立的、由無數紅磚頭疊起來的牆。
「繼續開過去吧。」彎月說。
「嗯。」獅弟開著車，保持速度地前進。
直至到達紅磚牆前。
八人馬上下車觀察。
附近的草地，沒有人類生活的痕跡，不像有人會過來這邊。
事實上，即使有人生活的話，也應該在牆的另一面。
壯漢、吉姆都上前，壯漢敲敲牆壁，吉姆則把耳朵貼著牆壁，聆聽聲音。
「怎麼看？」我問彎月和妹頭。
「可能一，這裡是鐵絲網半自動城鎮所指的世界盡頭，是真正的盡頭。」妹頭說。
「可能二，牆的另一面是個封閉的國家，這道牆就是該國家訂立的世界盡頭。」妹頭說。
「如果『可能二』是成立的話，如此一來——」彎月說，「我們剛才這五小時的車程，就是兩個國家互不侵犯的中立區。」
「無論如何，我們的任務是陪吉姆去下一個城鎮，若然我們能夠成功進入牆內的世界——」我說，「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獅弟聽到我們的談話，「那我們快點把牆炸開吧，結果馬上就會分曉。」
早安啊樓主
「憑你剩餘的炮彈和手榴彈，能夠炸開嗎？我有點擔心。」彎月問。
「視乎牆的厚度。」獅弟說。
「虎牙！用盡全力，打牆壁一下。」獅弟喊，「我們要破牆而入。」
「全力嗎？」虎牙猶疑了一下，再次拿出狼牙棒。
「這個位置好像比較脆。」壯漢輕輕敲牆，發現了微妙的差別。
「好，我知道了。」虎牙說，「全力，對吧？」
「顯示你的實力吧，不用客氣！」獅弟說。
當大家散開二十米左右，虎牙換上原始人的虎紋連衣裙，戴上穿了三根尖牙的項鍊。
「啊啊啊啊！」她咆哮一聲，踏前一步，扭腰，擺臂揮棒。
「啵——」棒打進牆中，發出震撼人心的巨響。
風吹向我們，吹動了衣服，卻動搖不了決心。
獅弟已經抬起了火箭炮，等虎牙離開，就可以發射。
「裂……」虎牙拔出狼牙棒時，牆壁冒出長長的裂痕。
怎料，虎牙改為雙手握棒，再度揮棒，「啊啊啊啊！」
「轟——」源自棒擊的巨響。
裂痕加大地擴散開去，是十分深刻的裂痕。
「莫非……」彎月說。
「不會吧。」我難以置信。
獅弟已經垂下了火箭炮，露出看到瘋狂事物的雀躍表情。
「視乎牆的厚度。」獅弟說。
「虎牙！用盡全力，打牆壁一下。」獅弟喊，「我們要破牆而入。」
「全力嗎？」虎牙猶疑了一下，再次拿出狼牙棒。
「這個位置好像比較脆。」壯漢輕輕敲牆，發現了微妙的差別。
「好，我知道了。」虎牙說，「全力，對吧？」
「顯示你的實力吧，不用客氣！」獅弟說。
當大家散開二十米左右，虎牙換上原始人的虎紋連衣裙，戴上穿了三根尖牙的項鍊。
「啊啊啊啊！」她咆哮一聲，踏前一步，扭腰，擺臂揮棒。
「啵——」棒打進牆中，發出震撼人心的巨響。
風吹向我們，吹動了衣服，卻動搖不了決心。
獅弟已經抬起了火箭炮，等虎牙離開，就可以發射。
「裂……」虎牙拔出狼牙棒時，牆壁冒出長長的裂痕。
怎料，虎牙改為雙手握棒，再度揮棒，「啊啊啊啊！」
「轟——」源自棒擊的巨響。
裂痕加大地擴散開去，是十分深刻的裂痕。
「莫非……」彎月說。
「不會吧。」我難以置信。
獅弟已經垂下了火箭炮，露出看到瘋狂事物的雀躍表情。
第三擊來了。
「啊啊啊啊啊！」虎牙揮出了第三棒。
「轟啵——」牆壁被打穿，磚頭往牆內噴開。
一堆沙塵和磚塊湧進牆內後，繼而是陽光照射進去。
按紅磚牆的高度來估算，平常牆內的人要看到太陽，也快中午了吧。
很少見到清晨的陽光吧。
裡面果然有人，人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洞口。
陽光照射著虎牙和其餘七人的背影。
「我打完了。」虎牙報告。
「啊啊啊啊啊！」虎牙揮出了第三棒。
「轟啵——」牆壁被打穿，磚頭往牆內噴開。
一堆沙塵和磚塊湧進牆內後，繼而是陽光照射進去。
按紅磚牆的高度來估算，平常牆內的人要看到太陽，也快中午了吧。
很少見到清晨的陽光吧。
裡面果然有人，人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洞口。
陽光照射著虎牙和其餘七人的背影。
「我打完了。」虎牙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