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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蕉啦朋友
2019-10-10 14:45:27
笑
裕賢先生
2019-10-10 23:01:30
推推先
你屎都無得食
2019-10-11 01:32:08
裕賢先生
2019-10-11 08:38:30
我有點焦急,愈來愈夜了,時間愈來愈少。
時間持續倒數中。
「汪!汪!」小秋吠了兩聲,喚醒了我。
壯漢站在原地,身穿白色T-shirt和工人褲。
工人褲袋有士巴拿和鎚子。
妹頭和彎月凝重起來。
「前面這位先生。」彎月說。
壯漢慢慢回頭,年約五十歲,有鬍鬚。
他比我高,比我們強壯很多,手臂粗得像我的大腿。
「什麼事?」」他冷冷地問。
眼神在打量我們。
「汪!汪!」小秋有點激動。
牠的表現跟剛才完全不同,好像想告訴我們什麼。
莫非他就是犯人?拐走了吉姆?
彎月拿出吉姆的照片,上前給他看看。
「我們在找照片上的女生,想問你有沒有見過?」彎月問。
「沒印象。」壯漢回答。
「我們有急事找她,你再想想好嗎?」妹頭上前說。
「沒印象,就是沒印象。」他說。
接著他就走了,消失在夜裡的街道。
裕賢先生
2019-10-11 08:52:24
「又碰壁了嗎?」我慨嘆。
原本給十二人的任務,只由我們三人來執行,未免太吃力了。
「汪。」小秋過來叫我,似乎想安慰我。
牠似乎不發覺,是牠害我白走一趟的。
「有收穫了。」彎月肯定地說。
「你也發現了嗎?」妹頭得逞地說,右手戴好格子帽。
「這麼明顯的特徵,很難無視。」彎月說。
「這次一定不會有錯。」妹頭說。
我並不明白她們在說什麼。
「小秋,追蹤剛才那個男人!」妹頭說,往前一指。
「趴趴……」小秋馬上跑了起來,率先帶著妹頭前進。
彎月在跑之前,跟我說話。
「提起精神,接下來應該會有收穫。」她說。
「為什麼?」我問。
「剛才的男人,手上沒有電子手錶。」她說,「晚上我們跑了半個城鎮,所有人手上都有手錶的。」
「所以——」我終於開悟。
「只有三個可能,一是他剛好沒帶;二是他故意不帶手錶,像吉姆一樣;」她說。
「三的可能性比較低,就是他沒有手錶。」她說。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加上小秋的激動表現,都可以預期追上去會有事發生,值得我們跟蹤一下!」她說。
裕賢先生
2019-10-11 09:02:08
「抱歉彎月,我應該要察覺到才對。」我說,「剛才有點失落。」
「不要緊,我們都不是真正的偵探。」彎月說,「失落一下是正常的。」
「我們互相提點吧。」她說,「還有就是——」
「不要再……當我們是不正常的了!」她有點臉紅。
「好的。」我微笑答應,再說,「出發吧,別讓妹頭遇到危險。」
我們尾隨到東邊的住宅區,能夠看到一座巨大的風車。
風車是地圖上的一個地標,四周是草地,再往東一點就是海岸。
到達風車之前,有不少普通的平房,即是單層的屋。
「剛才的男人進去了。」妹頭看準一間平房。
那間屋十分普通,是白色的外牆,牆身有一些掉漆。
要不是看著他進去,我們也不會覺得那間屋有可疑。
「我們也過去吧。」彎月說,「萬一他是綁匪,綁匪回到家中,通常都會看看受害人。」
「這個時候,受害人通常都會有危險。」我接著說。
裕賢先生
2019-10-11 09:04:32
平房的窗口有燈光,本來就亮著。
「說不定有同黨,我們悄悄地過去吧。」妹頭提議。
彎月用手勢示意出發,我和妹頭點頭。
「汪!」小秋吠了一聲。
「噓——」我們三人一起噓牠,要牠安靜點。
牠蹲坐下來,我們就出去了。
「汪!汪!」小秋再吠兩聲。
也許牠想我們注意安全,我回頭想阻止牠叫。
然而——
腳已踏出去的妹頭,觸發了過場動畫。
我們三人被定住,強制地走到屋子外面。
蹲在窗下,舉頭偷看。
室內的情況漸漸出現眼前。
裕賢先生
2019-10-11 09:06:48
暫時咁多
變大了的吶兒
2019-10-11 14:43:23
食蕉啦朋友
2019-10-11 15:00:25
量子歷學家
2019-10-11 15:33:44
推,呢排好忙
黑椒牛丸河
2019-10-11 21:12:14
裕賢先生
2019-10-11 23:17:29
加油,我都好累
你屎都無得食
2019-10-12 02:24:53
唔奶唔舒服
2019-10-12 06:34:38
大家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