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咒騎士X腐敗騎士】《病港II》(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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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3 23:10:13
「間唔中喺鴨脷洲地底出嚟,我哋暫時「龜肋人」,佢肋骨部份大到可以包住成個身體,所以咁叫佢……應該都係特殊病者。」

「好……」我會找個機會再去探查。

「咩風吹你返嚟?」不經不覺,瑪希已喝掉半瓶藥酒。

「大學嘅事搞掂哂,我估疫苗項目好快會重新啟動,返嚟回報下。」

瑪希打量著我,不禁會心微笑:「依幾年你做到好多人做唔到嘅嘢。」

「行行下,就行到嚟依步。」我心中都有些感慨。

艾匡好奇地張瞳:「咁鳥嘴生先今次有冇喺中大到打病者?」

「唔洗問,有佢嘅地方,就會有病者。」轉眼間,瑪希已喝完整瓶藥酒。

「我只係導火線,將隱藏問題揭出嚟。」我放下碗筷,重新戴上面具:「艾匡,想唔想見下公仔?」

「公仔?佢唔係……」

「我搵到佢。」

「緊係見啦。」艾匡理所當然地點頭。

「我安排下。」

「咁娃娃、雲水同嘎嘎呢?」

「娃娃同嘎嘎都喺大學,要約佢哋一齊見好易,係雲水唔知喺邊。」

「我知啊。」

飯後,艾匡帶我到就近的南華體育會。

那裡設有一幅攀石牆,有位纖瘦的女生沒有配戴安全措設,徒手攀爬著。

「雲水!」艾匡呼叫她。

牆上的雲水瞥向地面一眼,迅速鬆開抓點下降落地。

一段時間不見,雲水外表越來越有個性。

長長的絲柔金髮編成兩條辮子垂在肩上,頭上戴著白色蕾絲的頭飾,淺杏色的短版上衣配搭破損的米色長褲,與其膚色和髮色相得益彰,穿搭自然和諧,就像輕便裝的雲梨。

此外,鼻樑兩側分別有三顆鼻貼鑽,成為了面部的特點。

「嗨。」雲水跟我招呼。

「估唔到你鐘意攀石。」我望向攀石牆。

「無,只係練緊攀爬技巧。」

「無再跟你蕭梵?」

雲水搖搖頭:「我都已經係病獵協會嘅人,南征戰爭完咗……叛獵都無乜存在嘅意義。」

「我搵到公仔,要唔要去探佢?」

「艾匡去唔去啊?」雲水居然問。

「我緊係會去啦。」艾匡說。

「咁我緊係都去啦,不過佢失蹤咁耐搞咩。」

真正知道公仔苦況的人,暫時只有我和艾匡等人。

「你去到就知。」我答。
2024-09-14 00:14:58
墨巴「做治安」呢個term 真係有啲kick
2024-09-14 00:35:35
Dklm 地瓜燒酒
2024-09-14 01:00:53
其實雲瀧一家係咪白人,我記得之前冇提過
2024-09-14 07:04:33
2024-09-14 13:48:08
艾匡吸返毒 搞個毒劍 有無諗頭
2024-09-14 15:31:57
「幾時去?」雲水邊說話邊嘴嚼著什麼。

「等我巡視好港島嘅事先。」我瞇住眼:「你食緊咩?」

「樹膠。」雲水打開嘴巴,給我看看那團嘴嚼物。

「有味?」

「之前吹波糖教我切碎果皮混入樹膠,再擦蜜糖上去,就整到好好食嘅樹膠。」吹波糖,我記得是位南征戰爭犧牲的叛獵。

「你應該無學埋吸煙?我記得佢有個兄弟叫老煙槍。」

「嘿嘿,你話呢。」雲水一看就是那種典型的反叛少女,跟乖巧的艾匡正好成對比。

「你都著得幾輕裝上陣,上次見你好似仲著緊阿哥套大褸。」

「無計……」雲水展示腰間槍套:「平時兩把左輪,一把狙擊槍、加埋要喺城市靈活咁爬高爬低,太重一定做唔到。」

「成個協會得佢咁型用槍。」艾匡淺笑。

「緊係,啲子彈係我自負盈虧。」雲水忽然搭住艾匡肩膀:「陣間你去邊?」

「我?未決定啊。」艾匡答。

「我載你去兜風!」

「你嗰部新電單車啊?」

「係啊!」雲水表現得非常雀躍:「要唔要坐?」

「我有馬喎,你啲汽油咁貴。」

雲水想法很獨到:「馬……騎馬虐畜啊,騎死物好啲。」

這是女生間純粹的友誼嗎?我平時只看到男與男之間的情義。

「你哋求其一個借嘢俾我騎,我仲有個地方要去。」我開聲提出。

艾匡和雲水對望一眼,最後給我騎上的是越野電單車。

駕駛越野電單車不到數秒,我就開始後悔起來,為何沒有選擇馬匹。

因為它的引擎聲相當吵鬧,倖存區外乘騎肯定吸引不少病者。
2024-09-14 15:32:07
我駕駛著越野電單車駛入畢拉山道,入面是爆炸品處理基地,也是警察射擊場,當然說的是從前,現在已成我們半個煉油廠。

再單獨來往的公路上,已經有南征病獵駐守著,他們大部份人正疲於推動吞肥體態臃腫的身軀,將其移動到正確的位置。

場內地勢起伏不定,有些地方是光禿禿的岩石地帶,有些地方則是稀疏的灌木叢,地面上佈滿了乾燥的沙土和碎石。

部分區域是被挖掘的深坑,從南區收集回來的吞肥屍體,就這麼給推下去堆疊。

吞肥經自然分解後,確實會滲出石油物質,如同人類會滲出屍水。吞肥的石油經精煉,就可以轉化為多種用品,如:汽油、柴油、航空燃料、潤滑油等。

但我們不會做到精煉那一步,始終化學我們不在行,只管把把石油賣出去給政府或商家就是。

針對我說出的情報,病獵協會對吞肥展開了一系列深入研究,模擬出一個讓屍體分解得最快的環境。

要讓屍體分解得快,最首要是從溫度入手,溫度最好控制在20-40°C間,所以挖掘一個至少二十米的深坑,將吞肥都推入去,可以借用到些少地溫。其次是濕度控制,最佳範圍是60-80%,這個在末日後社會比較難辦到,所以沒有採用。

挖掘深坑的另一個作用是保持衛生,要讓一兩隻吞肥屍體分解很簡單,但上百隻吞肥屍體同時分解,將會臭得如來自地獄的噁臭,這種積聚的臭氣非常吸引病者,如同一個理想病窩無異,所以將吞肥都推落坑後,需要重新埋上泥土,讓泥土壓住屍體。

等一個月左右再次把泥土挖掘出,裡面便轉換成吞肥黑色的石油,稍為過濾屍體殘渣即可封桶。

透過這種方法南征部隊現時產出了不少石油,全部儲藏在畢拉山基地的倉庫中,等待下一步指示。

當我騎著越野電單車入煉油基地時,大家都紛紛向我躬身,元蒼聽聞我到來後亦馬上出來迎接。

「你哋睇落做到好上手。」我腳踏地面,停下越野電單車。

元蒼跟我握手交臂:「病獵協會係咪準備要變得有錢?」

「再收集多啲就可能日日都有飯食。」我橫視全個臨時煉油基地:「其他人呢?」
2024-09-14 15:32:17
「姜河冥喺辦公室,范世京帶隊出去南區採油,有好多吞肥屍體係一早已經原地分解,雖然應該揮發咗唔少成分,但都仲用得下,有啲體形好大嘅吞肥,分解時間就耐少少,我哋要帶返嚟。」

「一個人出去採?」

「仲有凜仔,不過佢主要搵活生生嘅吞肥。」

元蒼未等我問下去,就說下去:「秦狩去咗追擊特殊病者。」

「特殊病者?」

「痴肥總統。」元蒼說出它的名字時,讓我想起它在南征戰爭中多難應付。

「嗰隻痴肥總統唔易搞。」

「係,所以佢搵埋蕭梵。」

病獵協會的兩大人物,都很久沒會一會他們。

「有冇佢哋位置?」如果可以,我想參與。

「建議你喺到等佢哋返嚟。」

「咁我等。」我熄掉越野摩托車引擎。

「自從我哋將依到設立做臨時煉油基地,隻痴肥總統就三不五時嚟搞我哋。」

「可能係想同類報仇,話哂依到係吞肥亂葬崗。」

「哈哈哈,係都未定,話哂特殊病者,點都會有少少自我意識同智慧。」

這地方除了蒼蠅多得有點離譜,沒有什麼問題。

我在元蒼的帶路下,走入了石油貯藏室查看,一桶桶液態黃金就排列我的面前。

我發夢都未想過,自己能成為石油大亨。

大約下午五時多,在外的南征部隊開始一隊隊回來。

我跟好久不見的范世京和聶一凜握手拍背,這些都是老戰友間的問候。

晚上九時,就連秦狩和蕭梵都回來,我本來還在想著自己是否真的有柯南基因,每次去新的地方總會發生意外。

經歷過多場戰爭打鬥,他們兩人的衣服都有著一定程度的破損,而且沾粘著不明的黏稠液體。

「隻吞總點?」元蒼捧來一大盤水,濺去兩人身上。

隨後,幾名南征病獵都捧著水桶而來,給回來的二人潑水,清洗掉衣服上的污垢。

「都係俾佢走咗。」秦狩以手抹臉。
2024-09-14 20:14:30
補200正評
2024-09-14 20:14:44
「M嚟咗。」元蒼剛說完,我就現身。

「有冇我要幫手嘅地方?」

「入去講。」秦狩走向室內地方,同意我的幫忙。

我和蕭梵以眼神問候,其戾氣比以前少許多。

秦狩和蕭梵兩人解甲沖身,換上輕便的棉質衣服,共享一鍋麻辣滾燙的水煮魚配白飯,補充流失的體力。

「幾時再去追擊痴肥總統?」我坐在兩人對面,看著他們扒飯。

「如果情況許可。」秦狩眼冒銳光:「我哋一發現佢就會追。」

「你哋試過幾次?」

「計埋今日五次,每次佢變成波碌走,就追唔住。」

假如沒有記錯,痴肥總統可以把四肢和頭部收縮到臃腫的身體中,形成一個球狀控制重心自由滾動,猶如肉彈戰車。

「有摩西會比較好。」對付痴肥總統需要高機動性。

「你隻狗?佢又唔知跑咗去邊,你去病獵營應該唔會搵到佢住。」秦狩說。

要隻性情暴烈的大型犬,乖乖待在營地裡聽候差使是不切實際。

我續問:「搵咗痴肥總統嘅弱點未?」

「佢個頭已經最接近係弱點,火焰效果都唔係好大,佢可以高速滾動撲滅身上嘅火。」

晚餐結束,飯桌上沒什麼殘餘,兩人都吃得乾淨。

夜色漸深,蕭梵坐在他簡陋的木桌前,桌面上擺放兩柄伴他征戰多年,古樸而鋒利的武士刀。
2024-09-14 20:14:54
他取出一小瓶刀油,這是從石油實驗性精煉時取得的產品。

蕭梵將刀油倒在一塊布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刀刃。布料在刀鋒上滑過,留下了一層薄薄的油膜。

煉油廠外周圍豎立著火炬,部份南征病獵輪更守夜,讓我們得以渡過平安一夜。

山間的樹影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風在樹梢間低語,仿佛在傳遞著某種無法理解的訊息,蟬發出著毫無意義又重複的鳴叫。

這當中回蕩著病者刺耳而尖銳的笑聲,它們不知藏匿於山頭的何處,但笑聲狡猾陰森,彷彿潛伏某個角落,等待著人類不為意的一刻。

要面對時時徘徊的恐懼,精神要相對堅定。

但這些恐懼,終將在黎明後消逝。

翌早,約莫早上六時,煉油廠繼續運轉。

盡管深埋吞肥的坑中,已覆蓋了大量泥土,腐爛屍溢出的臭味仍是很驚人。

可以大概想像一下,駐守這裡的南征部隊,暫時的起居飲食都位於一個垃圾場進行。自問堅韌的人可能捱得住一兩星期,但要住上一個月,心態免不了有些崩潰。

我不是自然睡醒,而是給吹響的號角聲叫醒。

號角一響,宿舍裡的南征病獵立即掀被下床,跑去換上自己的裝備,然後衝出宿舍。

號角是入侵的警報,病者要來了。

偶爾有數隻病者闖入,負責守衛的南征病獵會自行解決,但數量無法應對,或是出現個別強大的病者品種,就要發出警報召集全部人。

煉油廠周邊區域為明顯的階梯狀結構,這是由於逐層開採岩石形成的,目的是為了分散和減弱爆炸衝擊力。這些階梯狀的地形讓整個山坡看起來像是被巨大的刀刃切割過一樣,道路蜿蜒曲折,沿著山坡的輪廓蜿蜒而上,像個小小的盆地。

那些病者出沒的位置,正是在這片梯形山坡的最高處,從連綿不斷的山脈中奔襲而下。

「痴肥總統嘔咗啲膽汁落嚟!」一名南征病獵高呼。

眾所周知,膽汁會吸引大量的病者。
2024-09-14 20:15:06
痴肥總統身穿著九成損毀的西裝,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煉油廠,隨即胃部翻騰吐出大量黏液。

我、秦狩和蕭梵,都有共識地望向大家一眼,因為痴肥總統才是我們的目標。

一大早送上門,正合我意。

我立即跑去騎上越野摩托車,催動引擎爬坡直衝上去。

大部份南征病獵持弓發箭,優先解決首批病者。

我乘騎著越野摩托車衝上山脈,痴肥總統轉而扭頭對我嘔吐。

胃裡的嘔吐物如瀑布傾瀉,我立馬轉彎繞行迴避,當車胎觸碰到嘔吐物時,瞬間失去了抓地力,不失控地打圈。

「噫……」越野摩托車不受控地滑著。

乘騎馬匹的蕭梵和秦狩分別兩面夾攻,痴肥總統用同樣的攻擊模式應對,不過他們兩人的馬卻奔馳無阻,原因是特別設計了馬蹄鐵,上面安裝了防滑釘,能緊抓泥土表面。

「喲喲嗉……」痴肥總統眼見兩人迫近,收縮四肢到肉體中,然後開始滾動起來。

痴肥總統以球狀滾動時,都會破壞沿路的綠植,留下輾過的痕跡。

「佢又開始走。」秦狩快馬加鞭,跟住痕跡。

我花了些時間擺脫潤滑油,飛快跟上秦狩和蕭梵兩人後方。

「平時間就係咁?」我向兩人問。

「係,碌嚟碌去哂我哋時間。」蕭梵單手握著一把武士刀,稍稍回頭看著我:「喂,點解你兩手空空。」

「你唔係仲有另一把?」

蕭梵抽出第二把武士刀,側低身將它插於土中。

後方的我掠過時候,一手握住刀柄將其拔出。

痴肥總統也需要依靠慣勢的動力,並不是說想滾上山坡,就真能無額外動能下滾得上。

突然,痴肥總統的滾動速度稍稍減弱,秦狩立即察覺出來:「睇住!佢準備噴嘢。」

正如秦狩所料,痴肥總統完全緩下來後,手腳再次伸出,頭部也蹦出後,一口揮發著煙絲的濃液如飛劍射出。

「強酸!」蕭梵拉馬橫向移動。

如濃痰般的強酸擦過灌木,發出駭人的嘶嘶聲。

我開盡馬力直衝而上,站在越野摩托車上,等距離足夠的時候一躍跳起,雙手緊握武士刀,高高舉起對著痴肥總統的天靈蓋。
2024-09-14 20:59:25
今日出好多文
2024-09-14 21:05:10
今日多文!
2024-09-14 23:48:12
2024-09-15 00:34:37
2024-09-15 00:44:34
可以睇呢三個人合作了
2024-09-15 00:5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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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5 01:5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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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5 04: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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