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咒騎士X腐敗騎士】《病港II》(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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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2 11: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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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2 13: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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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2 15:08:20
lm
2024-09-12 22:56:09
2024-09-12 23:19:05
2024-09-12 23:20:38
瑪希真係易氹 次次都送酒就得
2024-09-13 00:57:47
邊個係腐敗騎士?

騎士冇馬,點叫騎士? 咁啱有隻飛馬有冇得玩吓
2024-09-13 00:58:52
遲啲你就知
2024-09-13 00:59:59
返回港島合眾國當天,我乘搭一艘商船前往。

兩地恆常出口的產品,不外乎香煙、酒精和工業製品。

大學方面,偶爾會出口鯨油、中藥材、茶葉和電池。

一次的航行要用上半日時間,因為帆船純粹依靠風力推動,有時候撞著無風的情況,全船人只可以原地等待。

這時候,解悶的娛樂是不可缺少。

時下最熱門的玩意,依舊是病港桌遊,不過僅限於室內。

由於出外不方便攜帶整套桌遊,所以牌類遊戲最為吸引。

其中,有款來自港島區的牌類遊戲,近年來銷售到大學非常暢銷,是由公子會的狗鼻研發多年,再跟王達尼合作推銷不同地方,每盒黑鼠商團生產的香煙,都會附有一張卡牌。

卡牌名為「狗狗牌」,聞說已發行數年,玩法也有不同變化。

為何我會知道這些?因為我整個船程上,就看著那些渡海旅客、休班水手、貿易商,坐到同一張桌子前互相激鬥。

眼利的我甚至發現,有一張卡牌立繪如少佐無異。

他們的賭注什麼都有,如對方的一張卡牌、一顆咖啡豆、一張糧票、一次口部活塞……我不想說下去了。

半天後。

商船停靠中環碼頭,我帶著菖莆酒上路。
2024-09-13 01:00:09
又回到這座色調自帶冷漠灰沉的城市,環境的構圖全由鋼筋、水泥和廢棄車輛構成,摩天大樓外牆處處皆是戰爭留下的黑色痕跡,全是港島人過往奮鬥與絕望的證明。

這十多個相連的倖存區,共同經歷過無數戰爭的摧殘,但依然不屈地屹立這片土地上。

盡管城市的心臟千瘡百孔了,卻仍微弱地無聲跳動。

十年後,這裡的人民會否仍存在著?

雜草從裂縫中頑強地鑽出,如同身心疲憊的人民,在殘垣斷壁的庇護所探頭而出凝望路過的我。破損的水管中偶爾會流出涓涓細流,捧著桶子的市民就圍繞著管口下接水。

打從踏入灣仔倖存區不久,就有兩名匪徒盯上了我,持續地跟蹤著我。

他們以為我看不見,心中應該暗暗自喜。

倖存區中的強盜數目,往往比牆外世界要多,搶劫是家常便飯的事,因此總會不時看見橫屍街頭的平民。

他們跟了大約五分鐘,終於決定行動。

兩人以飛快的跑姿,衝向著我的身後。

我像早有預料般,馬上就轉身凝視二人。

就當我想著該怎麼炮製這兩個傢伙時候,一支突如其來的冷箭精準射穿匪徒的右上腹,恐怕肝臟都給射穿了。

「嗚呀。」一號匪徒中箭倒地。

二號匪徒見狀,立即卻步,轉身想要逃離。

然而,第二支審判之箭馬上到來。
2024-09-13 01:00:19
「嗖──」此箭直接射穿脖子,讓他當場斃命。

我望向出手相救的射箭者,他暗藏某座矮樓的天台上。

戴著頂橫間冷帽的射箭者垂下弓箭,竟然是我們的薛墊仁大病獵。

「喺到嘅?」我問他。

「做緊治安。」薛墊仁有樓梯不走,攀爬天台外牆下來。

「病獵幾時要管埋倖存區治安?」

「政府合約嚟,可以賺唔少。」

不出二十秒,身手靈活的薛墊仁已雙腳落地。

「政府唔夠人?」

「本身已經唔夠,近排治安情況再惡劣啲,好多人無原因咁失蹤,我係順便調查下係咩事。」薛墊仁抓住那名匪徒的頭髮,掏出一把匕首割穿其頸喉,新鮮血液立即噴濺地上。

「嗄呀呀呀呀……」匪徒發出劏雞般的慘叫。

「幾重手。」我有點意想不到,匪徒會被直接處決:「唔打算捉去監倉?」

「佢哋心態唔會變,嘥米飯仲嘥醫藥費。」薛墊仁拔出插在兩人身上的箭矢,未來循環再用。

「我記得你以前都好似係強盜?」

「我偏向賊,唔似強盜。」

「有分別?」

「賊多數唔會主動攻擊人。」

「我返緊協會,我唔喺到嗰陣,有冇咩事發生?」

「瑪希叫我哋去南面,帶啲吞肥屍體返嚟,南征部隊做緊,仲有突然唔再開放招募新人……」薛墊仁瞇起眼睛,投射出懷疑的視線:「係你主意?」

「嗯,我發現一尾增加福利待遇係無用,有獨特嘅罕有性先吸引到人。」

「多咗批青年軍係真嘅。」

「係?」

「好多人父母將自己仔女送入嚟,協會同佢哋每個人簽咗長期合約,大個之後要開始幫協會賣命。」

「佢哋邊到受訓?」

「未夠十二歲嘅留喺倖存區訓練,超過十二歲嘅上病獵營到訓練,捱到幾年無乜病者大戰要打嘅話,十年後就有批新力軍。」薛墊仁冷冷笑了笑:「啲病者越嚟越勁,十年後人類仲喺唔喺到都未知,一隻魔羅都可以搞掂我哋,只要佢想。」

「魔羅有冇返嚟?」

「無再出現過,係好事。」

我跟薛墊仁邊談邊行,慢慢地回到病獵協會。

「歡迎返嚟,會長。」霍洛圖會心微笑。

「瑪希喺到?」

「喺訓練室。」

我帶著菖蒲酒,走上訓練室。

訓練室中,瑪希正手持木劍跟另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對打。

那位女子居然是艾匡,正好是我要找的人,不用特地回將軍澳一趟了。
2024-09-13 01:18:50
2024-09-13 06:27:52
有文一推
2024-09-13 07:18:44
可唔可以講下狗狗牌點玩唔記得咗
2024-09-13 09:34:35
咁癌咒騎士都冇一個有馬騎
但我估係陀蘭
2024-09-13 10:38:11
癌咒騎士係癌王既手下
腐敗騎士應該係陀蘭既手下
2024-09-13 11:03:22
2024-09-13 11:40:30
2024-09-13 12: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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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3 13:04:01
2024-09-13 19:25:22
2024-09-13 19: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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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3 21:09:28
衰女包又用咗預視
2024-09-13 23:09:53
艾匡揮劍如疾風俐落,瑪希則沉如岩磐,沒被輕易瓦解防禦。

倏地,瑪希提起皮製酒袋一捏,袋中的酒如水槍射入口中,不多不少,一口足矣。

酒精彷彿激活瑪希的狀態,其步伐看似搖搖晃晃,毫無章法,實際上卻暗藏殺機,以稍為不規則的步伐打亂了艾匡的防禦節奏,醉態的身法令人難以預測下步動作。

緊接瑪希每下出劍快慢不一,角度刁鑽,時而迅猛如風,時而柔軟如綿,艾匡也漸漸被她所迷惑。

突然間,瑪希大步邁前,朝其掌揮打。

懵然中,艾匡木劍脫手飛出。

「就係咁。」瑪希收起木劍。

艾匡撫著發麻的手掌:「明白……」

「估唔到你兩哋會約埋一齊論劍。」外頭觀戰的我踏入訓練室。

「鳥嘴先生!」艾匡笑逐顏開。

「教佢醉劍,但佢無飲酒,應該學唔嚟。」

「即係劍術版嘅醉拳?」

「主要係用唔同酒精激發戰意,真係飲到醉貓咁係唔得。」

「正好。」我把手上的菖蒲酒贈給瑪希:「睇下你有冇用。」

「咩嚟?」

「藥酒,應該都算酒。」

瑪希拔出木塞,朝瓶內一嗅:「好大陣中藥味。」
2024-09-13 23:10:03
我轉問:「艾匡,依排點?」可不能冷落站鄰旁的她。

「都係差唔多。」艾匡微微聳著肩,抿著嘴:「無特別。」

「有幾個刺客去艾寶琳搵佢,所以佢嚟同我學劍傍身。」瑪希插一嘴。

「刺客?」

「艾康派嚟嗰啲,已經第五個。」艾匡答。

「搞唔搞得掂?」

「佢哋一個比一個勁,如果唔用預視嘅話……我要再進修下劍術。」

「去食飯?坐咗成日船無咩落過肚。」

我們三人剛好都餓肚子,有共識前往飯堂用餐。

一碗簡單平凡的米飯,在末世都是不可多得的食品,加上調味的海藻蔬菜,是我最喜歡的組合。

也許你正身在福中,不知米飯有多好吃,但只要你一個月裡,都以昆蟲和野菜作主要糧食,自然會明白米飯的美好。

「你應該有收到我嘅信?」我望向瑪希。

「都照你講嘅做,接收咗唔少未成年學生,都多咗大人問點樣再加入,估唔到依個行業都可以玩飢餓行銷。」瑪希將藥酒倒於玻璃杯中小喝一口。

「吞肥呢。」

「吞肥有一直喺南區回收緊,運去畢拉山個爆炸品處理場到做壓縮。」

「應該幾個月之後先會見到有冇石油,病者國度呢?」

「有派人去睇幾次,得少量病者活動跡象。」

「仲有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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