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時代再一起【換個時代再愛你】( 重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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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01 23:26:01
又有相似既地方啦
伏筆要出現了
2017-07-02 01:01:13
今日大結局?


趕工中,加返啲第三部曲嘅伏線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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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02 05:38:00
在線上



Chapter 32 緣由


「馬仔,我知道一時三刻會令你好難接受,但我好希望我地一家人去到邊度都好,都唔好分開。」


父親補上一句後,便拖著媽媽回到臥房,媽媽那副悲愴不已的臉容,確實教我有點心痛。


其實......離開與否,真的沒有選擇嗎?


整晚猶如丟失了靈魂,迎來一個無眠的晚上,說實話,為何我和清琴總是不能好好的走在一起,每當可以牽著對方的手時便要分手,每當可以把對方擁入懷中的時候便要離別。


這是我們的宿命嗎?


合上雙眼,明明睡不進去,可是偏偏不知因何故而再度走進了夢境;


當我張開雙眼時,發現置身於一間草盧內,還能夠清晰聽叫牲畜的嗚叫,右臂感到陣陣發麻,還被木架固定著,至於我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左臂,但傷口被人包紮好,並熟練的用上燒紅了的鐵烙上痛處以作簡單的止血和消毒!


可惡的完顏宗望。


把我的左臂斬下之仇,更因為劇痛無時無刻侵襲我的腦袋,心裡卻盡是滿腔毒話。


腦海不停憶起完顏宗望揮動金刀,瞬間寒光閃動,使刀身前一封,那知自己的寶劍早已崩缺,清脆「砰」的一聲便斷開了,剛好他的金刀舉到額前,可是斬下去的一刻他竟有一絲錯愕和猶豫,於是他的刀身一斜,不作任何輕響,便把我的左臂斬下。


那時痛不慾生的感覺還在腦海中徘迴,每想一次便更憤恨一遍,恨不得立即再找一把劍刃赴往金營把完顏宗望殺掉。


反正,我已成殘缺之人,再沒有任何面目回去見柔嘉。


想著想著,望見有一位服裝奇異的男人徐步走進來,我立即加緊警覺,可是失去了左臂的我卻虛弱不已,連坐起來也感到有點吃力。


當我看清他的輪廓時,縱然臉上有著數道傷疤,但仍然是慈眉善目,同時讓我感到十分熟悉,竟然給予我點點溫暖,使我把警覺放下。


其實現在的我絕無還擊之力,只好任人魚肉。


他望見我清醒過來後笑瞇瞇說道,

「你終於醒來,你睡了兩天啦。」


他走到床邊打量著我說道,

「你的傷我已經稍作治療,不過你傷得很重,所以只能休息數天,不能下床。」


我瞪著他問道,

「你是大夫嗎?為什麼你會懂得治療戰傷?還知道這樣的治法?」


他打量了我的患處,然後娓娓道來,

「我是遼國人,曾為遼國效力,帶過兵上過戰場,後來成婚從商,直到被金人滅國為止。」
2017-07-02 05:38:41
遼國人?是敵人?


我驚慌的坐起來,可是身子一動傷口便會痛得掏出淚水,只好一邊忍著痛報以敵視的眼神,

「想把我如何處置?押送金國?畢竟我宋國也是滅遼的元兇。」


他淡淡地說,

「家國情仇固然可恨,但活在戰火中的宋人,一樣可憐!」


傷口痛得我答不上話,他徑自續說,

「看你的服飾,你在宋國軍人中當的官應該不小呀。」


他從我的物品中取出名牌,口中振振有詞唸讀,

「宋帝禁衛殿前司 黎守義。」


他回望我一眼,喜出望外笑道,

「呵!看你年紀輕輕,原來你的來頭也很大呀。哈哈。我的兒子以前也當過你們口中所說的將軍。想起當年我家三代為將......」


我問道,

「你?姓甚名誰?」

「我姓耶律名楚忠,我和妻子還有女兒在汴京城外郊野的河道把你救回。」


對了!何晉言呢?

「只找到我一個?」


耶律楚忠搖了搖頭,

「不是,但你的同伴早已醒來,還遊說我們陪他找部下,可是河道上遊早已屍橫遍野,所以他把你托付給我們之後,便說要回去汴京,報個信。」


我望到耶律楚忠手上拿著一直掛在我腰間的馬形木雕刻,我衝上前粗鲁地搶回,

「還給我。」


他的雙眸裡沒有任何不悅,只有嘆一口氣,

「我望到如此造工精美雕刻染血,對你而言應該十分重要,所以替你清洗。」


我仔細端詳著他的容貌,發現他要是沒有傷疤的話,和我的父親有數分相似。


雖然這一段日子我經已習慣了於夢境中遇見的一切不可思議,
唯獨這一次, 感覺既新鮮同時有點奇怪;


畢竟我從沒有於夢中見過一些今生跟我有血緣關係之人。


就在此時我眼角發現有一位神色不懷好意的女孩站在門外偷探著我,於野外戰地生存得太久,對周圍的風吹草搖變得十分敏感,於是我放聲喊道,並用右手搶去耶律楚忠掛在腰間的匕首擲出去,嚇得她大驚跑了出來。


耶律楚忠見狀連忙跟我解釋並介紹了這一位女孩正是她的女兒,名叫耶律昭寧。


竟然她的樣貌,不論五官輪廓跟瞳瞳十分相似!


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回事?


慢著.....我的記憶中還有一位中年的婦人......

「你們都在這裡?聽說那位宋國小子醒了過來。」


走進來的中年的婦人,樣貌語氣和我的媽媽是一模一樣。
2017-07-02 05:39:11
耶律楚忠徐徐地向我再一次把眼前的人重新介紹一遍,

「她是我的內子,一般人叫她耶律嫂,而我的女兒,你可以稱呼她昭寧。」


我疑惑地問道,

「你們為何要把我救回?何解我要相信你們?」


耶律嫂柔聲地說,

「人有惻隱之心,而且看見你,我想起我那位為將的兒子,當年他和你年紀相若,可是.....」


語末耶律嫂鼻頭一酸,挑動了耶律昭寧的神經對我怒吼,

「可是因為宋金聯軍滅我故鄉,我還親眼看著宋人破城後,把所有守城的將士頭顱掛在城樓上,包括我的哥哥!對宋人根本就不該有惻隱之心,宋人每一個都死有餘辜,豬狗不如。」


話音未落,她便跑了出去。

耶律楚忠合上雙眼,隱藏著眼底的一絲哀痛,

「昭寧其實是我們故人的女兒,後來故人蒙難,我們便把她收養,從小她和她的哥哥楚離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可是.....」


望見他流過一滴眼淚續說,

「當年楚離遭逢不幸,剛好和你年紀相若,看到你受著重傷躺在河邊,我就想起自己的兒子。」


想起於我手中殺過的每一張臉孔,雙手沾過的血,縱使他的兒子不是我所殺的,卻令我負上滿滿的罪疚,始終我殺過的是別人的兒子,別人的兄長,別人的夫君,我完全弄不明白到底他把我救下的時候是懷著何等的掙扎?


畢竟我是宋國的軍人。


我語帶哽咽地答道,

「我從來無想過上戰場殺人,但偏偏殺人如麻。」


耶律楚忠問道,

「有原因嗎?」


我瞄了木雕刻一眼,

「雕刻…..乃是跟我訂情之人所贈,我只知道…..」


他打斷了我的話柄,替我拭去殘留於眼眶的淚水,笑瞇瞇地說,

「你相信因果嗎?」
2017-07-02 05:42:00
我搖頭,

「我不知何為因果。」


他輕撫著我左邊的傷口,這裡本來是一條完整的左臂,可是......

「所有執念成一種苦果的原因,是因為執念會讓我們做錯了很多事情,不想殺人,但迫不得已地殺。你可曾想過,左臂被奪去既是苦果,又是另一種贖罪,同時奪去你左臂的人,會為自己種下另一個因?因為你欠人一個因,他還你一個果,他因為還你一個果,而結下另一個因。正如我的兒子死,是因為遼國也入侵過宋國。」


他補上一句,

「我不殺伯仁,但伯仁因我而死。這算得是簡單解說了因果的意思。本來無一物呀,可能今天我救了你,種下因,但不知會結出何樣的果。或許你康復以後會繼續殺人無數,這樣的話我便種下惡因,或許你康復以後會放下屠刀,這樣的話我便種下善因。」


2017-07-02 05:46:47
竟然無咩人
2017-07-02 05:52:38
竟然無咩人

有人
2017-07-02 06:46:34
竟然無咩人

在線上 早晨
2017-07-02 07:55:05
2017-07-02 09:40:07
啱啱先見到個故,追咗個幾鐘,終於睇哂
等結局
2017-07-02 09:59:28
唔想sad end
2017-07-02 10:04:35
2017-07-02 10:22:58
有人
2017-07-02 10:35:12
有人
2017-07-02 12:38:28
Push
2017-07-02 15:45:59
新讀者
2017-07-02 18:13:50
2017-07-02 18:49:36
2017-07-03 00:06:09
繼續
2017-07-03 00:08:12
7月3日啦 快
2017-07-03 00:27:01
希望聽朝番工有文
唔係iphone又要忙多個星期
2017-07-03 01:21:45
希望聽朝番工有文
唔係iphone又要忙多個星期


今晚一直出文,直到完結,redbull都準備好三罐
2017-07-03 01:23:27
在線上




對了,或許現在的苦果是贖罪,但現在種下的因呢?


當我從夢中醒來,夢裡的失臂之痛竟然讓我汗流浹背,清醒來過來後而已經正值日上三竿!


天呀!我竟然忘記了上學這回事!


可是媽媽為什麼沒有吵醒我?又為什麼沒有大發雷霆?


當我猜想了原因後首先是感到慶幸,然後再感到黯然。


大概媽媽也本著反正要退學,日後在外國重新生活,況且我深信媽媽因移民而感到依依不捨,現在也沒有任何心機去處理其他事情。


正午的陽光向我襲來,同時使我的頭痛起步!畢竟每次因睡著而入夢,醒來總是頭痛難當,估計是沒有好好的讓大腦休息吧。


時值正午,在陽光的照耀下卻有一絲秋意拂來。


我知道中秋將至,同時候離開香港這個日子不遠矣。


以為有些約定說過了,就可以遵守到白頭。


以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其實往往取決於我們手中。


說實話,得知快要離開香港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頽廢得毫無半點動力,就這樣再次躺在床上合上雙眼,不作思考不作過度的幻想,任由夢境帶我回到過去,或者再看一遍那個悲愴的未來。


腦海變得靜白了,同時耳邊開始聽到某些對答;

「張志明,唔知你有無諗過第時自己嘅仔女叫咩名?」

「我無諗過呀。」

「我有呀,不過我係有諗佢地個名,但就無去諗佢地嘅姓氏,始終......都唔會跟我姓。」

「哈哈,咁跟姓張咪得囉。」

「下?你就想啦。」

「哼!話時話,咁你諗咗叫咩名呀?」

「女嘅叫雨嫣。」

「一般言情小說女主角都係呢啲名,哈哈。」

「嘖!」

「唔笑你唔笑你,咁....男呢?叫咩名呀?」

「Er......就叫志明啦!哈哈。」

「杜清琴,你玩野呀?」

「咁你依家諗呀,諗一個名!係男係女嘅都得。」

「女嘅.....我想叫清柔!男嘅叫念清。嘿!」

「雖然好聽,但個意思仲有原因,一定好老土,唔洗同我講!」
2017-07-03 01:24:08
一切不論現在或是過去,都猶如一場幸福的美夢,美得有點童話,幸福的有點像一個故事,更使我生怕突然有一天夢醒了過來,張開雙眼再也見不到那位一顰一笑皆現柔美,一顧一盼莫不生姿的麵包店女孩,所以每分每刻都使我銘記著她風雅綽約的氣質,樸素無華的打扮卻有一股恬靜優雅,白皙軟滑的皮膚那種質感,紅潤的小嘴配上香甜得恰似剛熟透的草莓,使人狠不得立即輕咬一口,同時卻生怕再會使那顆草莓「受傷」。


回想起曾經每晚於夢中見到的女孩柔嘉,偶然間出現於我眼前,對我的第一句寒喧,

「我叫杜清琴。」


我們曾以清脆的琴音訂情,她今生取名為一個琴字,以馬形木雕刻為約定,這輩子我們卻以一個馬字來相認。


她的一聲你好,就這樣愛情來了,專屬我們二人的春天來臨了,將她擁入懷中,互相凝望著對方,傻傻地相望而笑。


我期盼過會有永恆的春天,不溫不熱,細水長流,合適我們的愛苗滋長。


突然冒出一陣耳鳴,耳嗚化作潺潺的水聲,我置身於一處黑夜中的山澗,我依傍在頑石半躺著以石為枕,殘月柔美的對我微笑,雖然只知身在汴京城外的郊野,跟她的距離卻遠得如像二萬六千里,山與山包圍著我,給我一個寂寥的擁抱,風聲水聲猶如她的琴音,一邊聽著,一邊惦念著,同時輕撫著被完顏宗望斬下而痛失左臂傷口,頓感自責,另一邊廂卻明暸耶律楚忠所言的贖罪而苦苦煎熬。


從耶律楚忠口中打探得知,現在的我根本回不了汴京,回不了她身邊,因為金軍經已把汴京城重重圍困,估計不用半個月,即能把汴京城攻破。


幻想起汴京城處處峰火狼煙滾滾,大概,她在流淚,她在低泣。


拾起地上的枯黃的落葉,天氣開始冷了,但我不懂把這些落葉摺成小船,唯有把落葉輕放於水面,把牽掛之情淚水投放於落葉之上,憑著寄意把一塊一塊的葉子送走,把一點一滴的愛痛籍此得以抒發,只望葉子沿著溪水的流動,終有一天游到她身邊,代替不能伴著她的我。


每一夜只能在夢中跟她相見,每一晚期待她的出現,可是偏偏不能進睡;

「殘月如勾,即為月缺,缺者有分別之意,分別意味想念。」


耶律楚忠從不遠處緩緩地走來,還瞇眼側耳傾聽著流水聲,我見狀立即拭去沾著眼角的淚痕,他接著笑說,

「在這恬靜的夜,放聲縱哭吧!至少沒有人能聽見。你有思念的人,我也有!我想念戰死的兒子,死於戰亂中的家人和故友,惦念著故鄉,可是已經回不去了!只能四海為家。」


耶律楚忠的感嘆使我悲從中來,不禁深感認同他的唏噓,

「我從小到大亦無父無母,可以的話,我想擁有一個家,活於一個太平盛世。其實我討厭殺人,但偏偏滿手鮮血,就算用清水洗掉,依然揮不去那罪孽。」


我攤開右掌凝視著那雙粗糙看似整潔的掌心,腦海再度想起痛失左臂的情景,耶律楚忠冷笑了一聲附和,

「我也曾經殺人無數,一聲令下數千將士便要浴血沙場,一個錯誤便會害了數千人的性命。」


耶律楚忠低語續道,

「遠離戰亂更勝活於天堂!倘若無家無父無母的話,要是黎兄弟不嫌棄,可隨我們一家作伴四周經商,從此以後我們就像一家人,不好嗎?」


我不其然的往著汴京城的方向瞧了一眼,

「楚忠兄一番好意,心領!只不過,我有地方要去,有所愛之人等我回去。」


他憂心仲仲的好言相勸,同時視線移向著我的患處,

「唉,但單憑你一人之力,而且你還能像從前一樣上陣沖殺嗎?」


想深一點,失去了左臂以後,與金人對戰的能力一定不如往日,而且不像從前般靈活。


可是我寧可一死,也不願心愛的女人每天活在惶恐之中,任由金人的蹂躪,至少我要帶她離開汴京;

「我心意已決,既然在此苦等,倒不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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