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時代再一起【換個時代再愛你】( 重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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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3 15:06:10
那一刻,瞧著文Sir的臉,腦海慌得一片紊亂,我不敢相信眼前是一位教育工作者,更像一位從精神病院跑掉的變態,跟他眼神互瞪一會期間,我的腦海不禁把他的模樣和夢裡蔡公公的樣子湊在一起,同樣的咀臉,同樣的教人討厭得咬牙切齒,於是不知勇氣從何而來,我微微的笑了一笑,恭敬地點頭回答,

「我好不安,一言為定啦。」

文Sir聽罷後眼神在一瞬間閃過錯愕,再對我哼的一聲便轉身拂塵而去,凝視著他遠去的身影,我把思緒整合後心底一沉,為自己剛才的回答不禁汗顏,不敢相信自己如無意外成為校園第一位跟文Sir頂撞的學生。

我的心暗自惋歎,大概往後的中學生涯會因為這一件事而變得難熬,搞不好更會經常被以小氣見稱的文Sir以莫須有的罪名治罪。

直到午飯時間的鐘聲打破我的思緒,我才緩緩地走回班房放下書包,吃過飯後上了今天餘下的三節課,再望著同學放學歡天喜地的模樣,我則愁眉苦臉走到訓導處,幸好今天訓導處座無虛席,估計文Sir的心情很差,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就是留堂一小時內文Sir從沒有出現。

毫不容易抱著膽戰心驚的心情渡過了最難熬的一小時,把書包收拾好後便火速回家,畢竟晚了回家媽媽絕有機會心生不滿。

在回家的路上,日落黃昏的紅霞把整片周遭的景致染紅,一直走著見證著紅霞漸漸暗淡,直到走過遊樂場門外,我的心突然有一種感應,那種彷彿在呼喚我的感覺,我見狀停下腳步,左顧右盼遊樂場內每張在嬉笑怒罵的臉孔,我發現一位老態龍鍾的老人家,披著有點像絕地武士的斗篷,推著堆滿紙皮的車子,背向著我在遊樂場另一端的出口走著。

那道略帶詫異的背影,倘若在直覺和記憶力的判斷無誤下,應該是那晚出現的瘋婆婆。

她突然在遠方停了數秒,然後再吃力地推著車子離開;

瘋婆婆消失於我的視線不久後,我亦重踏上回家的路,電視六點半新聞報導聲在家門外的走廊迴盪著,拉開鐵閘同時媽媽亦剛好從廚房捧出一道又一道熱呼呼的飯菜;

晚飯的時候,由於今天晚了回家,少不免換來媽媽的連番追問,一邊解答著媽媽的問題,一邊不情願的聽著鄰居電視機發出的聲浪……

「港督彭定康在較早前將新機場等等基建比喻為埃及妖后的嫁妝……」

晚飯過後,媽媽在洗碗的期間從廚房輕喚著我,希望我趕在超級市場關門前替她買一支洗潔精,然而在回去的路上再一次走到公園迂迴的小徑,同時經過遊樂場門外偷瞄了一眼,只見清琴不在,唯有繼續提起腳步回家;

就在半路上有一道黑影在我前方較為昏暗的位置推著車子跟我迎面而來,我知道她就是瘋婆婆,我亦不以為意徐徐地走著,直到我們的距離愈來愈接受,突然跑出一頭小黑狗對我吠的一聲,引起我的注意使我頓時停下,瘋婆婆亦緩緩地收起腳步把車子刹停對我說,

「佢好似認得你。」

我笑了一笑對瘋婆婆答道,

「係呀,婆婆。」

很奇怪,這頭小狗沒有對我擺尾,只是默默地蹲著車子旁邊凝視著我,小狗的眼神同樣很怪,就好像在憐憫著我似的。

接著,我把視線轉移到瘋婆婆身上,縱然她一直垂底頭,而且斗蓬掩蓋著她的輪廓,可是在依稀間仍然望見她的半臉。

由於晚間的晚溫雖有微風,可是依然炎熱,看著瘋婆婆還能披著斗蓬在街上走著不禁使我心生好奇,

「婆婆,你…..覺唔覺熱呀?」

瘋婆婆聽罷只是淡淡地道著,

「已經感覺唔到啦。」

「感覺…..唔到?」

她的回答更使我摸不著頭腦,意思應該是年紀大身體機能退化,對冷熱感應不太敏感。

瘋婆婆喃喃的說,

「我們又見面啦。」

瘋婆婆這句話教我錯愕不由得愣了一下,心想難道這位婆婆現在才認得我?

我茫然的呆了一會,再微笑的說道,

「係呀,我地上一次見過啦。」

她搖頭答道,

「我既意思係,不在今時。」

我訝異地追問一句,

「不在今時?你…..」

從瘋婆婆語氣間感受到她在笑道,並打斷我的話匣,

「我都忘記左自己係邊個,你亦問過依家自己到底係邊個。」

沒錯,有時候我會不禁疑問現在的自己到底是誰,是張志明或是黎守義?

她的一句,教我的心不禁顫抖,頓時有點緊張,

「你到底係?我…..識你既?」

婆婆咀巴唸唸有詞,

「美人淚仍英雄塚,前塵似夢愁更濃,驀然回首一場空。」

話音剛落,她乾咳了一聲便提起腳步推著車子離開,而我發現那頭小黑狗真的全程看著我,直到婆婆走了一小段路後才緩緩的從後跟上。
2017-05-03 15:07:09
她們一人一狗遠去後,滿腦子的疑問縈迴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這位瘋婆婆到底是誰?她好像知道許多事情,但她口中的話更令人撲朔迷離。

晃著腦袋讓自己稍為放下沉重的思緒,離開公園的範圍回到家中;

回到家後,我立即洗了一個澡,把頭吹乾後,便回到臥房坐在床上,不禁打量著窗外的夜幕,皎潔柔和的月色使沉重的思緒於瞬間一掃而空......

夜空明月下的山野,本應洋溢著一片靜默,可是那片寧願卻被絡繹不絕的腳步聲,馬蹄聲和車輪聲所劃破,原本伸手不見五指黑壓壓的環境,如今被燈籠和火把弄得燈火通明;

「黎副統領,汴京城就在我們眼下,如果我們連夜趕路的話,應該可以在破曉前回宮。」

何副統領指著前方浩瀚的城池對我道著,我瞄了身後的馬車一眼後回答,

「何副統領,我去請示公主。」

當何副統領微微點頭後,我們一同轉身挪到馬車前,

「稟公主,汴京城就在我們眼下,如果現在趕路的話,破曉前就可以回宮。」

沉默了一會後,馬車內傳出一道柔柔的嗓子,

「黎副統領,何副統領,本公主…..有點不適,希望明早才趕路回宮,未知可以嗎?」

何副統領暼了我一眼,示意答允,然後我們異口同聲說道,

「公主保重。」

何副統領接著說,

「公主今夜可以安心在這裡休養,我們明早才起行回宮。」

我知道柔嘉不是不適,而是不太情願回宮,可是又不得不回宮,只能用上此籍口在宮外逗留多一晚。

「黎副統領,我負責今夜的巡防,公主的近衛就有勞啦。」

「交給我吧,巡防亦有勞何副統領。」

說罷,何副統領對著部下一聲號令,然後領著數名侍衛在周遭巡邏,而我則守侯在馬車旁,我的視線總是不其然投到馬車上,明明我們就是如此接近,可是我們不能交談,甚至連見一面亦不可,那種洶湧的思念,產生教人窒息心灰意冷的感覺,使我萌起偷探她的念頭不斷的浮現於腦海,但很快便煙消雲散。

當我的眼眶漸漸被痛苦的淚水所充滿,我選擇合上雙眼,合上眼睛後耳邊傳來的風聲彷彿在跟我說道,忘記我,忘記她,對大家可能會好過一點。

縱然說過忘記,但命運卻安排我們痛苦地等待。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的愛化為今晚的微風,把我的心意傳給她,再把她的心意傳給我。

突然一陣狂風襲來,吹起了落在地上的枯葉,望著枯葉吹起再散落在地上,同時更吹起了馬車的窗簾,飄過一陣熟悉的幽香,繾綣著心頭,同時教我的心不禁墜落了,即使我們在心裡千次萬遍想要把這顆互相愛著的心丟棄,可是彼此的容貌總會在思憶中浮現,我們的視線離不開對方的身影。

我巧妙的掩蓋臉上的愁,迴避著柔嘉的眼神,她眨一眨眼報以一個牽強的微笑,眼神卻流露出無比的悲傷,然而被吹起的窗簾再度把我們分隔。

同樣的天空,同樣的人,風縱然溫柔的吹著,卻再吹不起那幅隔著我們的窗簾,寂靜寂寞,再次環繞著我們。

月色依舊動人,但本來緊靠在一起,在對方的耳邊輕訴情話的二人,現在只能夠沉默,把所有對白扣在心坎。




待續,如果今日可以過70個正評,立即出多一個Chapter
原因係......我無野做
2017-05-03 15:18:10
放假出多啲啦
反正你都無野做
2017-05-03 15:18:58
放假出多啲啦
反正你都無野做


世上總有代價,等價交換啦
2017-05-03 15:28:37
2017-05-03 15:34:18
推post 呀
正評左
2017-05-03 15:54:52
推呀
2017-05-03 16:13:56
2017-05-03 16:22:17
開始唔同左
2017-05-03 20:01:39
開始唔同左


係呀
2017-05-03 20:01:53
推post 呀
正評左

感謝巴打
2017-05-03 21:54:49
2017-05-03 22:44:07
2017-05-03 23:26:08
就快開故啦,大家努力啦
2017-05-04 01:12:35
努力呀
2017-05-04 01:25:02
01:24 突擊時間到了




就這樣佇立左馬車旁邊,感受著涼風微微的撫慰,看著夜空明月漸漸披上寶藍色的輕紗,直到破曉時分,吱吱喳喳的鳥聲劃破周圍的寧靜,一聲山雞的雞蹄聲過後,晨曦第一抺陽光耀映著大地,我知道柔嘉是時候要回宮,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最好忘記得一乾二淨,大概在車上的她同樣亦因此感到悵惘。

咇!咇!咇!咇!咇!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響鬧,把我緩緩地從夢中喚醒過來,當我睜開雙眼的一刻,腦袋感到有點刺痛,擦拭雙眼總是沾上一點淚水,我忘了從何時開始,每當入夢迴首時,總是控制不了淚線。

徐徐地從臥房走到浴室,客廳廚房空無一人,媽媽還攤在睡房呼呼大睡,梳洗過後我為免把媽媽吵醒,於是便悄悄地離開家門,經過公園的綠蔭大道,遙望每天客人絡繹不絕的麵包店,走到店鋪外偷偷瞄了收銀櫃位一眼,發現清琴正在忙著,她在忙著的期間不經意瞧了站在門外的我一眼,對我報以盈盈一笑,接著再埋頭苦幹忙著去。

由於麵包店的人流太多,連走進去有一定困難,同時不想打擾人家做生意,亦不希望準時出門仍然換來遲到,更不情願因此招惹到麻煩的訓導主任,有見及此唯有繼續趕在回校的路途上。

一路上,我惦記著清琴的笑容,她的一笑就是如此勾魂奪魄。

回到校園,校長依然煩厭地在集會說著肺腑之言,發表著美國議會拉布式的演說,好讓我們頂著烈日當空吸收足夠的維他命,與此同時,清琴的微笑依然牽絆著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但每當想到夢中的離別衷愁,給予我一股莫名其妙的痛楚。

在炎炎夏日,充沛的陽光照耀著我的同時,不其然望到一位高年級的領袖生學生,他的身影,他的側臉十分熟悉,好像在昨天醫療室見過,使我的腦海再次入定;

在風和日麗下,宮殿花園的一場盛宴映入眼簾,宴會座無虛席,看似衣香鬢影,眾人樂也融融,坐滿朝中的文武百官,高高在上的正是宋徽宗,而柔嘉坐在宋徽宗身旁,我和何副統領則站崗在他們身旁,只見柔嘉愁眉不展,目無半點神,變回冷漠得令人莫敢仰視的公主殿下。

宋徽宗席下有數名奇裝異服,披上獸皮的男子,那數名的男子相貌粗磺,神色囂張跋扈,毫無教養可言。

唯獨只有一人默不作聲,恭敬沉默地坐著,他的恭敬不是拘禮膽怯,而是從他身上散發著的皇者氣度,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該位男生氣質清雅,樣貌俊逸,神色卻深不可測,身披狼皮戰甲,右手握著一串佛珠,左手手執金刀,絕不像一般野蠻無道的金人,不能輕視,同時他的存在跟庸碌的宋徽宗形成強烈的對比。

聽到有些百官在悄悄地呢喃提及到,該位男子名叫完顏宗望。

在宴會的途中,其中一名微胖的男子,身穿虎皮戰甲,如無意外是金國軍中重要的將領之一,喝得醉醺醺臉紅耳赤,突然發難推開酒桌,把酒瓶美食佳餚全數掉左地上,把全場百官嚇得沉默下來,一眾侍衛亦慌忙地拔劍戒備,而坐在他身邊的完顏宗望喝下一口酒,再把酒杯捧在掌手;

該位無禮的男子亦毫無收斂之意,走到宴會場地中央指著柔嘉說道,

「哎呀,宋國皇帝,你的女兒還真漂亮,到適婚年齡嗎?哈哈!」

我見狀立即上前擋著他視線上對柔嘉的冒犯,而何副統領則保護著驚慌不已的宋徽宗,
被人嚇得神色有異的宋徽宗眼神亦閃過不悅,牽強微笑地答道,

「剛好十六……」

話音未落,那位男士毫不客氣打斷了宋徽宗的答話,

「既然如此,剛好適婚,許配給我們斡離不(完顏宗望),好讓兩國親上加親吧。」

他突如其來用上命令的語氣跟宋徽宗說話,此舉令眾大臣嘩然,卻無一人敢出言,而完顏室望則繼續無動於衷,依舊風度翩翩,但眼神卻鎮靜得令人心寒,用上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睜著大言不慚的同伴。
2017-05-04 01:25:27
柔嘉聽到後神色有異,慌張的緊握衣袖,宋徽宗同時乾咳了一聲道著,

「柔嘉還在尋覓駙馬,待找到合適......」

「唉,不必多說,本王金兀朮(完顏兀朮)環看整座大宋江山,能有人跟我們的斡離不(完顏宗望)更合襯柔嘉公主嗎?」

金兀朮?我記得課本上聽過他的大名,只是想不到聞名不如見面;

金兀朮三番四次搶白宋徽宗,宋徽宗的心裡看似已萌生殺意,可是卻怯懦兵強馬壯的金國,只好任由他在宴會上叫喊,

「誰敢跟本王金兀朮(完顏兀朮)和斡離不(完顏宗望)一較高下?」

「有誰人?」

金兀朮環顧在場的心生怯意的侍衛和百官,蔑笑了一聲道著,

「哈,宋國未免太多書生,想不到武官亦如此禮讓,難怪人家說宋人是以文立國。」

本來議論紛紛的大臣包括武官頓時鴉雀無聲,更依稀聽到有一些膽小的人悄悄地討論,

「將半壁遼國江山滅掉的完顏宗望,我想沒有人願意去送死吧。」

「唉,正是,看怕聖上要把柔嘉公主嫁往金國,以平息這件事情。」

「但聖上對公主寵愛有加,從龍顏不悅得知,聖上絕不情願。」

「唉,無人應戰,不悅又如何?絕無人敢送死。」

宋徽宗見狀無奈地問道,

「有誰…..敢應戰?應戰者重重有賞。」

縱使重重有賞四個字,換來只有一片鴉雀無聲,環顧四周,我相信一眾武官,不怕死忠心為國的經已早早戰死沙場,還在皇城活命的,跟我一樣應該盡是貪生怕死的鼠輩;

但內心糾結使我眉頭一皺緊握著劍柄,無可否認我是貪生怕死,但我說過要保護柔嘉;

明明說過最好把一切忘記,偏偏瞞不過心裡的情感!

咬著牙關,看著垂低頭黯然無奈的柔嘉,下定決心衝上前,擋在金兀朮面前,怒目相向瞪著他大喝一聲,

「末將願與完顏兀朮和完顏宗望一較高下!」

眼前的場景漸見模糊,有人在耳邊呼喊著我的姓名,她的聲音若隱若現,直到張開雙眼…..

「張志明?張志明?」

Miss Lee輕輕拍著我的臉頰,此時張望四周得知我身處在校務處的醫療室。

「Miss Lee?」

Miss Lee憂心仲仲的望著我,

「岩岩集會既時候你又暈左啦,有無事呀?」

我竟然又再一次於集會中暈倒?

我立即坐起來對Miss Lee笑了一笑,示意我身體沒事;

「我無事呀。」

Miss Lee還是放心不下追問著我,

「你需唔要要返屋企抖下?」

要是我現在回家的話,只想到媽媽定必會擔憂或以為我借故曠課,於是我搖搖頭對Miss Lee答道,

「唔洗啦,抖多一陣就無事嫁啦。」

Miss Lee微微點頭,

「咁你休息一陣啦,轉頭你仲要上PE堂,小心啲啦。」

Miss Lee對我嫣然一笑後便離開了醫療室,而我聽到運動課三個字,刹那間閃過一陣不祥的預感,右邊的眼皮微微跳動;

可是我卻不加以理會,熟悉手續的簽上醫療室使用表格後便離開醫療室回到操場,準備迎接「不祥的運動課」。

在走回操場的一小段路上,我的腦海思考著夢中暈倒時遇見的情景;

我跟跟柔嘉的感情會否因此帶著遺憾而完結?

我會否死在金人的刀下,然後柔嘉嫁往金國,遭受金人的蹂躪?

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禁痛了一下,於是連想都不敢再想!

搖晃著腦袋,拍拍臉頰來到操場中央,其他同學見狀對我報以似笑非笑的寒喧,唯獨那名該死的胖子-吳邦國嘲笑著我,取笑我剛才身子虛弱而暈倒。
2017-05-04 01:26:13
回想一番,從小到大我的身子雖然稱不上藥罐子,但絕對沒有夢境中的我那麼強悍,別說劍法如神,武功蓋世以一敵十,我連跑步也會累得氣喘,而運動科的成績也是名落孫山。

我不予理會吳邦國的輕視,他嘖有煩言在我耳邊道著,

「我話過,我一定會報仇嫁!」

聽到吳邦國充滿敵意的一句說話時,心底不禁暗顫,因為我知道眼前的胖子從來有仇必報,以怨報德之人,看來我跟他無故結下的仇怨,白白被他欺壓的日子,由我不小心夢遊重擊他的頭頂開始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起初我對吳邦國的說話還摸不著頭緒,直到換過運動服從更衣室走出操場,跟著老師的指示來到禮堂的一刻才恍然大悟。

讀男校唯一的好處就是天氣只要酷熱,體育課則可以到禮堂進行,可是萬萬想不到本應月黑風高才是殺人夜,現在正值陽光普照,竟然同樣是充滿殺氣騰騰的一天。

今天的體育課由日本劍道學會的教練授課,這刻我才得知吳邦國除了懂得空手道外,
更精通日本劍道,這名偽日本人,想不到他如此好動但竟然肚滿腸肥;

最重要的是....... 日本劍道學會的教練恰好正是他的父親!

我望著此情此景,我的心裡不停呢喃,清琴,看來我們下一輩子再見。

吳邦國換上一身護甲拿起竹劍站在他的父親身旁,而我們的運動老師何Sir客套地說,

「吳教練,以下既時間就交俾你啦。」

何Sir說罷後歡天喜地走到小食部買了一包飲料,坐在禮堂休閒地偷空,而我則害怕得蹣跚。

吳邦國的父親對我輕蔑了一眼,再報以目露兇光,然後對著一眾同學裝出一本正經講解何為劍道,劍道比試的規則,雙方的禮儀等等,和吳邦國示範了一會過後,接下來的環節才是他們父子二人真正目的!

「依家我想搵一位同學出嚟示範下。」

吳邦國的父親連眼睛也不眨,想也不想便指著我,咀角冷笑得令我驚心,

「就呢一位同學啦,咁大隻!」

他拿過護甲給我換上後遞上木劍,對我悄悄地哼了一聲,我和吳邦國二人站於禮堂中央,雖然隔著面罩,但我依然幻想到吳邦國預知大仇得報,意氣風發的笑容。

此刻我雙手抖震地握著木劍,心想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們二人表面恭敬,心底卻盤算著另一回事,敬了一個禮後,他的父親喊道一聲開始後,吳邦國隔著面罩冷笑了一聲,衝上前用上攻勢凌厲給予我肩膞沉重的一擊!

這一擊我敢相信是吳邦國使盡了他畢生吃奶的力,隔著護甲依然能痛得我淚水也漂了出來,不禁埋怨地道著,

「嘩,好痛呀!」

吳邦國的父親淡淡地說了一句,

「劍道既精神係唔準放棄!再試一次。」



待續
2017-05-04 02:40:28
2017-05-04 07:22:27
2017-05-04 09:01:30
2017-05-04 13:10:50
2017-05-04 13:50:53
在線上




再來一聲開始後,我望見吳邦國準備朝著我的頭部給予最後一擊,縱使穿上頭盔,以他剛才的力度推算,這回我不是入院,就會變成……智障?


他朝著我揮刀一劈,雙目兇猛得如像一頭野狼向我撲面而來,頃刻之際眼前的映像由禮堂場景一轉,變成了花園盛宴的中央,吳邦國換成了在醫療室時夢見囂張得很的微胖男士-完顏兀朮,


我的心裡同時喚起一個堅定的念頭;


無論如何, 我只想好好保護公主。


我橫劍一擋化解了他的攻勢,再大喝一聲用劍往他胸膛一刺,可惜落空了被他避開,接著我們刀劍互劈,他揮刀的力度大得我握著劍柄亦感受得到強烈震動,一不小心的話劍便會手中鬆開,眼前的對手完顏兀朮果然絕非等閒之輩。


我們對峙了一會,於電光火石之間,他挪到我身邊對我揮拳,幸好被我一一擋下,卻在我一個失神的情況下,他一個轉身對我報以凌空飛踢,我立即應聲倒下,當他敏捷地衝過本來對我橫刀一砍之際,我一個蜈蚣跳躍作出閃躲,再往著他的手腕關節用劍面使勁一叩,他的手腕頓時發麻更把沉重的刀掉下。


有見及此,縱然手下留情亦不能給予敵人喘息的機會,我連忙把他絆倒在地上,以劍尖指向他,他訝異的望向著我。


突然眼前的場景再次一轉,吳邦國胡亂的對我亂劈,我竟然把木劍耍得得心應手,接二連三化解他的攻勢,最終吳邦國落得技窮,只能對我胡亂亂劈,咀邊喃喃地咒罵,

「擋我!打死你!呀……..」

潛意識使我不其然把把他絆在地上,如像對付金兀朮一樣,本來往他的頭部用上木劍一劈,可是頓時我的惻隱之心作祟,轉而往他左邊的肩膞護甲作出最後的一擊......


片刻之間,全場目定口呆,包括吳邦國的教練父親在內,鴉雀無聲的凝視著禮堂中央的我們,,原來我朝著他的肩膞護甲作出清脆一擊時,不知道那股勁力從何而來,
連木劍於瞬間也斷開一分為二,吳邦國更是痛得喊不出聲。

「仆你個街,夠膽同我打多一次!好痛呀…….」

然後,他痛得在禮堂的地上滾動,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出來,隨即換來全場同學們的暗笑。


吳邦國的父親怒氣沖沖正準備捉著我教訓之際,何SIR亦停止了他的偷閒,立即上前阻止,可是吳邦國的父親依然怒不可遏不滿指著我罵道,

「你有心既?」

我腦海中一片空白,作不出任何回應,吳邦國的父親衝過來拉扯著我的衣領,何Sir立即把他推開,並好言相向,

「張同學無心既,正話咁既情況下,小朋友點會識點到即止。」


他的父親依然蠻不講理嚷道,

「我唔理,總之我個仔依家受左傷!更何況我個仔學左劍道三年,佢竟然一下子就將……」


何Sir一時三刻回答不了,只好隨便說一些安撫吳邦國的父親,

「大家可以理性咁討論下既,我作為老師係絕對唔會偏私既。但講真呀,張志明同學既體能有幾好,真係全校皆知既事,佢PE年年都肥佬既,你話佢故意整到吳同學咁就真係有啲講唔通。」


吳邦國的父親頓時無言,接著支吾以對搖搖手道著,

「無可能,佢既功架有板有眼,一定係由細細個開始習武。」
2017-05-04 13:51:27
何Sir嘆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係咁,我地罰張同學放學留堂。」


吳邦國的父親毫不退讓,依然想把我置誅死地,

「留堂?唔夠,一定要見校長,記大過!最好趕他出校。」


何Sir靈機一動答道,

「好,可以交俾校長既……但你當時在場,作為教練你應該責無旁貸,要責任追究就後話啦,但對你吳教練既聲名亦有一定程度上損失。」


吳邦國的父親想了一會,何Sir立即追問,

「咁仲需唔需要驚動校長呢?」


吳邦國的父親無可奈何只好低頭答允,

「留堂算啦!你係老師,你決定!」


說罷,何Sir對我使了一個眼色,再和吳邦國的父親一起扶著吳邦國到醫療室休養。


何Sir用了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就把一件麻煩事解決,其實他只是不想驚動校長,何況,吳邦國跟其父母是校園十大不受歡迎人物中排行頭三甲,所以得出這個結果不足為奇,只是我想不到在重要關頭時,這些記憶,這一場夢境居然救了我一命。


運動課的鐘聲響起時,同學們嘻嘻哈哈地跑到更衣室更衣迎接小息,意味著事情就正式告一段落,而我的肩膞卻開始發疼!


明明我亦有受傷,為何吳邦國可以得到治療,而我則被眾人遺忘我是傷者?


難道我傷得不夠明顯?叫得不夠悽厲?




待續
2017-05-04 14:04:39
好想知劇情有嘩咩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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