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時代再一起【換個時代再愛你】( 重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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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6 20: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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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6 21: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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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7 08:18:59
早晨,在線上



連聲的鬧鐘把我硬生生地從夢中嘈了起來,張開雙眼之際已經時值早上七時,看著床頭的鬧鐘,心中不禁驚嘆我竟然能夠準時起床,伸了一個懶腰,擦擦雙眼後感到心裡有一陣莫名的悵然感,我的心好像於夢中被掏空了,醒來後牽絆著我的還有空虛的感覺,好像在夢醒來失去了一些寶貴的事物。


徐徐地走出房門外,父親經已上班,而母親則在睡房呼呼大睡,明顯是剛剛回家吧。


梳洗過後更換了校服,連早餐也沒有吃便出門,畢竟我的錢包窮得只是裝飾,家裡連一塊餅乾也欠奉,正當我準備步出家門,我的眼角發現了一樣極其罕見的事物,飯桌上放了一張紅彤彤的一百元,並用了兩個五元硬幣壓著紙幣和便條。


便條寫上了-給馬仔的,父親上;


讓我刹那間感受到父愛的偉大,因為母親從不會給我五十元以上的零用錢,有時候什至連零用錢也不給,大概的原因是在麻雀桌上兵敗如山倒,輸得一敗塗地。


有了零用錢,我的下意識率先想起的就是到樓下的麵包店買個麵包當早餐。


大概我是想順道一見熟悉既陌生的麵包店女孩。


我趕著時間加快腳步走到麵包店,不過麵包店的收銀處換了一位中年婦人,而麵包店女孩不見踪影,使我頓時大感失望,是辭職不幹嗎?還是上學?


懷著悵然若失的心情夾了一個雞尾包,垂著頭走到收銀處付過款後收了找贖說了一聲,

「多謝。」


然後便離開了麵包店,沿著回校的小路返回校園,一路上我不停地胡思亂想;


要是,再也不能跟麵包店女孩相見的話,意味著我只能在夢中相見,看來我真的中邪了,夢裡的柔嘉,現實中的麵包店女孩。


媽呀,真的很亂!


一路上鬱鬱不樂地回到校門,訓導主任文Sir只是對我冷眼相向,可能是我最近經常遲到的源故,成了他心中最為討厭的學生。


不過撫心自問,除了校長之外,校園內有誰人是文Sir不會討厭?


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已,就算他要犯我,我亦無可奈何,因為我是一名學生,他是訓導主任。


回想起在夢中見過的不公平的事,就算換了時代這些事情依然發生,證明時代如此變遷,科技怎樣日新月異,凡人依然沒有進步。


在文Sir面前經過,他哼了我一聲,此刻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的映像,對比起他們二人,我立即恍然大悟,同時感到心裡為之一寒;


因為文Sir跟那個說要把我頭斬下的娘娘腔-蔡公公,不論輪廓動靜十分相似。


果然是奴才,不論在何時何地,就算心寒我也不想再理會,只要現實中不招惹著他即可。


快步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後走到操場集會,一邊讓陽光補充著我們的維他命,同時聽著校長於校長室門外打開了大門乘著空調的涼風跟我們道出肺腑之言,更令我們心中感動之情言不於衷,此時每一位同學們的臉上顯出了一句,

「死肥婆你講完未呀?」


經過三十分鐘後集會完結,烈日當空下連頭髮也差點曬乾了,同學們才開始陸續返回班房,望著遲到的同學們站在小食部的陰影處乘涼,此刻間我寧願是一位經常遲到的學生。


回到班房後,我座位前該死的胖子 – 吳邦國,轉過身來輕挑的對我說,

「張志明,你隻手點呀?小心今日又再抄多五次。」

「死肥仔收聲啦。」

「呵呵。」


歷時一整天的上學日,終於在下課鐘聲響起的一刻正式完結,幸好今天的一切來得很平靜,沒有任何闖禍的事情,所以不用留堂可以準備放學,我懷著輕鬆的心情哼唱著回家,路經家中樓下的商場,慨嘆了一口看著那間沒有麵包店女孩的麵包店,可惜的是她依然沒有上班。
2017-04-27 08:19:48
心想,她為何沒有上班?


我能否跟她再相見嗎?


今天見不到麵包店女孩有點黯然神傷,是我形容得太誇張嗎?


就在我對她念念不忘的同時,又一陣熟悉的香味在我的身旁飄過,這種氣味的獨一無二我是銘記在心,.麵包的香溢夾雜著少女清甜的體香;


我的一個轉身,換來一把女聲喊道,

「哎呀。」


想不到我失神的一個轉身跟人撞個正著,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人是誰立即道歉,

「對唔住呀小姐,對唔住呀我無心嫁。」

「唔緊要,我無事呀。」


這把溫柔的聲線,熟悉的香味,我知道不會有錯的。


此刻我才發現撞到的女孩正正是柔嘉.....不是,是麵包店女孩;


該死的,我開始把夢境記憶和現實混淆。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 - shirt,而其他則跟昨天的大同小異。


麵包店女孩望見我後莞爾一笑地說,

「咦,係你呀?」


我吃驚地問道,

「你記得我?」


現實中如此近距離互望著這位女孩,她的樣貌輪廓,除了服飾和舉止外,簡直跟柔嘉是一模一樣。


她含笑地回答,

「嘻,我緊係記得啦,俾錢手軟果個男仔嘛。」


我的心和臉色一沉,差點想挖一個洞鑽進去,想不到我給她第一眼的印象,是一件如此丟面子的事。


到目前為止,我甚少跟異性談天,也許是因為我就讀男校的緣故,所以現在的情況使我毫不自然,腦袋打結更有點心神恍惚。

「我……叫張志明,或.....者叫我馬仔。」


她聽到我那個老土至極,要是用來追女孩定必零分的自我介紹後,雙目呆定了數秒,猶如腦海中正在思考某些事情,然後立即回過神來,笑逐顏開地回答,

「張志明,馬仔!我叫杜清琴呀,不過很多人都稱呼我小琴既,。」


杜清琴,夢境中或許是上一輩子,女孩透過一闕馬尾胡琴曲俘虜了我的心靈;


這一輩子,命運的使然把她化成了一位名為杜清琴的女孩跟我再次相見,對嗎?


她看了手錶一眼,緊張地對我說,

「下次再傾啦,我要返鋪頭幫我媽咪。」


店舖?母親?即是那一間麵包店應該是屬於她的家人,言下之意即是我一定有機會跟她再次相見。


話音剛落,她便快步地跑回去,從後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於我視線之中。


這位麵包店女孩,她是杜清琴,在夢中,她是柔嘉。


這是我跟女孩第一次的寒喧。





待續
2017-04-27 08:58:15
在線上
2017-04-27 11:15:01
2017-04-27 12:44:02
快點突擊我
2017-04-27 16:03:19
2017-04-27 16:12:23
宜篇文原版睇完好sad
2017-04-27 17:30:29
人地隻手起地下幫你執完銀仔手都冇抹下就裝你個包,你都剩係掛住睇人幾靚。真係溫柔鄉是英雄塚


如果係林明禎的話,假設佢去完洗手間無洗手之後攬住你影相,我深信無一個男人會去諗佢去完洗手間有無洗手呢個問題,因為視線同思考能力都去曬佢條事業線仲有個樣度

或者咁講啦,有好多女神不為人知污糟既程度,一定可怕過男人,但我地既視線只會去左佢個樣度 我見過,我真係見過
2017-04-27 17:31:41
睇過照推


劇透:去到中段劇情開始有啲唔同,可以當新故睇
2017-04-27 17:32:08
宜篇文原版睇完好sad


好多人都咁講
2017-04-27 17:40:10
睇過照推


劇透:去到中段劇情開始有啲唔同,可以當新故睇


但宜家仲係開始
2017-04-27 18:28:20
人地隻手起地下幫你執完銀仔手都冇抹下就裝你個包,你都剩係掛住睇人幾靚。真係溫柔鄉是英雄塚


如果係林明禎的話,假設佢去完洗手間無洗手之後攬住你影相,我深信無一個男人會去諗佢去完洗手間有無洗手呢個問題,因為視線同思考能力都去曬佢條事業線仲有個樣度

或者咁講啦,有好多女神不為人知污糟既程度,一定可怕過男人,但我地既視線只會去左佢個樣度 我見過,我真係見過

So sad but true
Conclusion: 搵到一個真正心地好既女仔就一生無悔
2017-04-27 18:38:05
加速啊
又live
2017-04-27 20:51:41
求加速
2017-04-27 21:31:59
2017-04-28 01:21:56
2017-04-28 11:25:40
2017-04-28 11:43:42
在線上




Chapter 06 她是柔嘉,亦是杜清琴


跟麵包店女孩寒喧問好過後,得知她的名字-杜清琴。


柔嘉和杜清琴這五個字不停迴盪著我的腦海;


在商場逛了數圈後,再次回到麵包店,從門外望入收銀櫃位的位置,含情默默地凝望著清琴,不論有多客人在排隊,店鋪有多忙碌,她總是保持著笑臉迎人,她的微笑如像大地回春陽光,滋潤了枯竭的生命。


從前的她,給我的印象總是愁眉鎖眼,現在的她每天都是笑容可掬。


看著她的每一個微笑,想起曾幾何時在每一個夜里守候過這張臉龐,同樣的溫柔,同樣的容貌,不一樣的神情;


現在我開始了疑問思考世間是否真的是有緣份這一回事,冥冥中是否真的自有主宰?


要是命運女神早已編織了我們的命運,她到底會怎樣安排?


時候不早了,還是要回家,於是我緩步地離開麵包店,回到家裡由於今天都是晚了點回家,換來的當然是一頓訓斥。


媽媽的話,我全數聽不進耳,只是不發一言的坐在梳化思索著滿腦子的疑問;


拍!


突然,媽媽扇了我一巴掌,打斷了我的思緒,

「衰仔,依家我同你講野你發夢?你好唔尊重我呀?」


霎時間臉頰的痛楚使我怒不可遏,那一刻我的腦海被怒火所吞噬,把一直以來藏在心底的不滿一併發洩出來,並對媽媽破口大罵,

「尊重?你值得我尊重咩?一日到夜唔係打就鬧乜都唔滿意!打麻雀唔煮飯我算,屋企日用品應無盡無,乜都係我錯!打麻雀輸到連我既零用錢同飯錢都無埋,每逢你做錯事就一定賴我,將你既錯推得一乾二淨!我受夠你啦!」

「馬仔呀......」

「唔好再叫我!依家我堂堂正正俾個籍口你呀!仲唔去打麻雀?」


雖然媽媽呼喚著我,可是我並沒有理會,使勁地拍了飯桌一下後,二話不說穿上鞋子,更用力關上門,直衝到樓下大堂後,我的心才開始感到有點懊悔,畢竟我從沒有對媽媽破口大罵,這回是我人生中的第一遍。


同時我深信媽媽現在也啞口無言,更有可能是怒氣沖沖,接著跑去鄰居家打牌洩憤。


該回去嗎?


不可能,回去的話等同送死無異,我絕不會乖巧得如此愚蠢。


最終,我在公園迂迴的小徑百無聊賴地徘迴了很久,走得累了坐在遊樂場的一角,這裡的環境漆黑幽靜,只是依靠著四盞閃爍的路燈來照亮著整座遊樂場,趁著靜默無人,一邊自責著剛剛衝口而出的晦氣說話之際,突然拂過一縷清涼的風,這陣風夾雜著秋天的氣息,頓時教我的腦海陷入迷思,依稀在腦海中憶起像這樣的風曾吹動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四周的環境如霧如煙般的轉化成另一個場景,令我憶起一幕片段......


夜色愈來愈濃,寒燈照孤影,曉月映江心,我置身於路幽情濃的花園,晝聽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靜靜地聆聽著柔嘉彈奏著的馬尾胡琴曲,一邊緊緊握著手中的劍柄,籍此抑壓著對眼前美麗如斯的女孩傾慕之情,抬頭遙遙望著夜晚的一片夜幕,一朵雲絮輕紗般的飄過,悄掩了繁星,使得這晚的黑夜只有一顆閃爍的星宿緊緊伴隨著明月,縱使那顆星不管多麼閃耀,在夜空明月前依然微不足道,就好像現在的我,只是剛巧這晚唯獨我在發光發熱,伴著月亮。


她猶如高高掛左夜幕羞閉的半月,是整片夜空裡的主角,我只能用著這樣的距離守候著如月般的女孩,顯得我的寂寞,在這個思緒迷離的月夜,秋風輕輕地吹動她的秀髮,一陣清甜熟悉卻難以言喻的香味撲鼻而至,彷彿從香氣中傳來千言萬語,不其然讓我合上雙眼,眼前漆黑一片後,恰似感受到我的心也開始在聆聽心跳的頻率。


直到一闕馬尾胡琴曲徐徐完結,相距一池之隔的女孩緩緩地抬起頭來,凝視著孤身一人在池邊假裝過路的我,一不小心我倆的視線對上,使我秋波滴溜,頓時心裡變得蕩蕩的,她那疏淡清致的臉孔,彷如黑洞把一切都能吸進去的眼神對我微微點頭,再付之一抹淺笑;


過去女孩在每一個夜里,都給予我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這一笑那怕是泰山也為之動搖,把我的寂寥驅走,環顧四周,不論明月多照人,繁星多黯啞,其實我們都是孤獨的人,以此和笑為傳遞交感彼此心靈的孤寂,這個遙距的約定,星空作我們不甘寂寞的見證。


刹那間的感動,泛起心靈的悸動。
2017-04-28 11:45:00
柔嘉放下抱著的馬尾胡琴,一步接一步的離開涼亭,每走的一步就是如此秀麗端莊,儀態萬千,頭髮盤上一個小髻,插上一支玉髮簪,穿上一襲輕紗般的白色鏽上藍色雲彩跟和服相近的宋代裝束更顯她的風姿綽約。

柔嘉走到池邊跟我隔著一池之距便停下腳步,輕聲微笑的對我點頭,正當我微微一躬,心中盤算著準備要離開之際,她打破沉默對我道著,

「你......每天都會經過這裡?」

我垂底頭答道,

「稟公主,守護後宮六苑的安全,這是卑職的職責。何況這裡人煙杳然,而且公主每晚都在這裡彈琴,我更加要巡視。」

柔嘉繼續點頭,

「那.....本公主要好好謝謝你,要不然的話上一回出了甚麼意外,恐怕也沒人知曉。」

「公主言重,這是卑職的職責。」

在我低著頭偷偷瞄了她一眼的期間,發現她亦打量著我,

「你姓甚名誰?未知可否報上名來?因為上回我問過蔡公公你的名字,可是他只是回答一切只是奴才們的職責,叫我不要放在心上,真的氣死我啦。」

從柔嘉的言談間,可以感受到她的孩子氣,但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只不過是出生在帝皇之家,得以享錦衣美食,高床軟枕。

原來在這個夢境裡,我的思緒是竟然清晰的了解這裡的一切,漸漸地我的意識也開始懂得融入夢中,跟夢中的自己融為一體。

柔嘉那張揚地笑,卻挑動了我現實心底莫名的痛。

我恭敬的低著頭支吾以對的答道,

「稟公主,卑職......黎守義。」

這刻間我才知道自己於過去的姓名。

她左顧右盼的張望著四周,咀角微揚說道,

「不用拘緊,此處只有我倆,沒有其他守衛侍從。」

心跳加速的同時,更有一絲恐懼感,

「卑職不敢。」

「不敢?可是別要忘記,本公主曾救了你一命。」

想不到柔嘉竟然記得我。

當時的我聽罷立即蹲下身子,

「卑職知罪。」

她揮一揮衣袖,掩著半邊臉莞爾一笑,

「知罪則需要聽從我的命令,平身。」

「卑職遵令。」

站起來後,我們二人不發一言,只是有著距離透過相方的眼眸交流彼此的情感,
更不其然把我們埋藏心底的愛喚醒。

這是我第一遍可以清楚地看著女孩潔白似雪柳眉杏眼的輪廓,襯上夜色獨有的美麗,成了最動人的景色,佔據我心靈的深處。

當我緩緩地離開那場幽夢,意識開始回到現在,柔嘉的身影漸漸幻化為一位少女的身影站在我面前,雙眼充滿好奇地打量著我問道,

「張志明,你做咩坐左係度既?」

原來眼前的人是清琴,她雙手抱著一條接一條的法國長麵包,一臉茫然的追問,

「做咩咁夜仲唔返屋企呀?有心事?」

我沒有回應,只是對清琴堆出一臉苦笑便反問她,

「你呢?咁夜仲唔返去?」

她瞥了眼自己手中抱著的數條的法國長麵包後,笑了一笑對我答道,

「我等緊人呀,想俾啲野佢呀。」

「麵包?」

清琴嗯的一聲接著張望周遭,好像在打探著她在等待的身影。

到底她在等的是誰呢?

在我想著想著的同時,從遠處有一黑影緩緩地走過來,微弱的街燈照拂了那團黑影,遠處距有一位老態龍鍾,白髮蒼蒼的婆婆彎下身子,在月照的投影下吃力地推著一輛陳舊堆滿紙皮的手推車,手推車旁有一頭小黑狗伴隨,清琴望見婆婆出現後笑逐顏開衝上前,而旁邊的那頭小黑狗見狀沒有吠聲吠影,反而看似愉快地對著清琴搖晃尾巴。

「婆婆,我搵左你好多日啦!呢啲長麵包係我地俾你嫁。」

婆婆由始到終只是低下頭沒有直視過清琴,

「婆婆唔好意思收。」

清琴還是把長麵包塞到婆婆手中,

「呢啲麵包係賣淨嫁,你唔好介意就真。」

婆婆語帶哽咽,緩緩地抬起頭來,淚眼盈眶地道著,

「多謝你,你到依家都無變,仲係咁好咁單純。」

那位婆婆的淚水盈盈的眼神,很熟悉。

天噢,不知道是我做夢太多,怎樣現在每碰見一個人也會覺得眼熟?

婆婆正準備離開之際看了我一眼後,搖頭嘆了一聲,喃喃地道著,

「一切都無任何改變,只係換左另一個時代。」

這位婆婆說的一句話卻令我在意;因為於我而言,她不像在瘋言瘋語。

清琴只是笑容可掬地望著婆婆漸漸遠去,我好奇地問著清琴,

「你識左婆婆好耐啦?」

清琴搖頭答道,

「唔係啦!只係呢個婆婆成日都講啲令人一頭霧水既野,雖然無惡意但好多人就覺得佢係傻,所以就叫佢做瘋婆婆,而我就只係覺得佢好淒涼好可憐。」

即是婆婆一向如此?到底她是真瘋,還是假瘋?

說實話住了這裡那麼久,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婆婆。

她到底是誰?

她接著遙遙望著婆婆走遠的背影悄聲對我說,

「如果唔係因為她太肚餓既話,她絕對唔會接受我啲麵包。」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走回我剛剛坐下的長椅,然後我們二人並著肩的雙雙坐下,能跟清琴如此近距離的傾談,這個場景這種感受十分熟悉,如像在殿內月下花園言情的那段回憶。

晚風吹拂著我們,二人一同抬頭望著明月,不論過了多少個年頭,有一種風景永恆不變,有一種情縱使滄海桑田,也依然還在。
2017-04-28 11:45:36
清琴好奇心滿溢,死心不息地追問著我,

「係呢,你未答我問題?點解咁夜仲係度既?」


既然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我只好把跟媽媽嘈交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她聽到後只是笑意盈盈的望著我,然後語重心長地說,

「雖然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但我覺得可以成為母子,會有一定既緣份,雖然會有不和,但一定有快樂既回憶。」


聽著她的安慰,她的教誨,更無意間得知了清琴的事情;


縱然她的容貌跟柔嘉一模一樣,但現實中清琴比我年長兩年,一位十八歲婷婷玉立的女生,是家中的獨女,是應屆的會考生,因為準備考試不用上課的日子都會到父母新開的麵包店舖幫忙,而每晚關門後都會來到這座公園送麵包給婆婆或一些露宿者,而其父母亦在其他地方派發麵包給有需要的人士。


嘩,天呀!他們整家是南丁格爾再世嗎?


更重要的是,她就讀的中學,是一間有名的女校!


說實話,我們還真是合襯,嘿嘿。


原來心善則美是真理,古人真的沒有騙人。


談著笑著一會過後,清琴淡淡地道著,

「時候唔早啦,我要返去啦!如果.....下次再有唔開心,可以係呢個鐘數搵我呀。順便幫我派麵包,充實一下自己,唔好成日係度自怨自艾啦。」


我眉開眼笑地回答,

「好呀。」

「咁我走啦,再見。你都應該要返屋企啦。」


清琴跟我道別後便轉身離去,她跟柔嘉外表的相似是無庸置疑,唯獨不同的是清琴給人的感覺是一位活潑開懷的陽光少女,每一道淺笑可以把陰霾驅走,柔嘉是一位夜里的明月,雖不能給人溫暖,卻能給人溫柔的安慰。


遠去的那一抺身影,她是杜清琴,亦是柔嘉。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她?我也分不清。


只知道這晚我們有了第一次的交談。


好吧,嘆了一聲過後,想起時候不早,真的要回家,要不然媽媽真的會報警。





待續
2017-04-28 11:48:25


留名
2017-04-28 13:54:15
求加速
2017-04-29 01: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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