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時代再一起【換個時代再愛你】( 重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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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06 22:35:35
琴晚又話晏少少出文
2017-05-07 00:27:30
在線上 終於可以有時間做自己野




Chapter 13 每一夜 (上)


小息的期間我回到班房好好的休息,同時替發痛的肩膞輕輕按摩,直到小息的鐘聲響起,我不經意看到班房門外有一位領袖生驅趕同學回到班課中,霋時之間腦海閃過一幕的映像…..


我用著劍尖指著金兀朮,示意高下立見,勝負已分,在場的文武百官拍案叫絕,而宋徽宗則滿意地連番點頭,展露出一抹微笑,更重要的是柔嘉猶如放下心頭大石,長長的喧了一聲。

「金國四太子,高下立見!請勿出言侮辱大宋將士,他們只是不善用武力欺壓他人,並不是無能。」


金兀朮對我不屑一顧,可見他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竟然敗於一位禁衛手上。」


我嚴肅地道著,

「承讓啦。」


正當我收起佩劍之際,金兀朮突然發狂把我推開,搶去我的劍刃,對我拔劍相向,就在瞬雷不及掩耳間,有一道雄姿英發的身影在我眼前一閃掠過,二話不說取去他手中的劍,再報以簡單的一掌便把金兀朮打得吐血退後數步,然後無言的跪在地上,可見力氣之大武功之高,完全凌架於金兀朮之上,他功架的深厚絕不能輕視,倘若對手是此人的話,面對著他毫無勝算可言。


眼前的人正是完顏宗望,他一掌把金兀朮打倒後,手握著佛珠口中念念有詞一會,接著痛斥著金兀朮,

「你技不如人,而且對方對你毫無殺意,但你竟然作出偷襲,在宋國皇帝面前,你叫大金國顏面何存?」


接著完顏宗望微微一躬恭敬的請罪,再柔嘉一眼,

「剛才兀朮酒後冒犯,請宋國皇帝見諒,同時令公主受驚,宗望在此向公主賠罪。」


果然這位完顏宗望同樣是打著柔嘉的主意,只是他們兄弟二人唱黑白臉,裝出假仁假義的模樣。


他轉過身來把劍遞給我,並客套地問道,

「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副統領黎守義。」


完顏宗望打量著我的眼神,我亦毫不避諱,畢竟我的眼神對他稍為迴避,我深相信他們金人便會得寸進尺,剛才的比試縱然勝了也會變敗。

「剛才黎副統領說過會跟兄長和本王一較高下,未知副統領是否願意?」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奉陪。」


他瞄了我的右臂一眼,那一刻我才發現右臂有一道淺淺的刀傷,縱然不太痛可是卻流著血;

「如果現在黎副統領再跟本王一較高下的話,恐怕會對黎副統領稍為不公,不如明日再續,讓你好好休息一天,更何況難得一場慶典,無謂破壞雅興。」


這是語帶輕視的一番話,更一種無形的挑戰,但是如果我現在接受挑戰,搞不好三招之內便會輸掉,失去性命不是重點,更重要的是金人會借此跟柔嘉提親,而她無能的父皇絕不敢拒絕金人的要求。


宋徽宗見狀立即打完場笑道,

「既然一場慶典無謂破壞雅興,黎副統領,二太子,不如三日後於校場一決高下,未知兩位意下如何?」


我們異口同聲答道,

「一切遵從聖上(宋國皇帝)安排。」


原來過去的她,使我不顧一切,敵人對她張牙舞爪,我願意為了她不退縮,為她擋在前面。


我跟完顏宗望這一戰,不但是武功上的兢技,更是一場為愛的角力。


運動課所發生的事,雖然同班同學大感嘩然,更嘖嘖稱奇的同時,他們異口同聲嘲笑著我不要命的行徑,畢竟從我還擊更把吳邦國打傷的一刻起,等同向他宣戰,另一邊廂令他們對我刮目相看,因為從前的我是一位怕事,敢怒不敢言的人。


說實話,一切只是無心之失,一切的改變就由我入夢開始,更何況剛才的反擊只是過份投入夢境而已。


可是今天留堂的時候,我差點再次哭了出來,何解我要再把北宋末年到南宋建國再抄五遍?
2017-05-07 00:28:08
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事情,就是吳邦國不知犯了何事需要留堂,留堂的時候他趁著沒有訓導主任和老師看管脫下校服上衣,只見他的左肩貼了一塊又一塊的鎮痛藥膏布,中藥的味道更洋溢著整間班房。

本以為他會借故找碴,怎料他整天對我不瞅不睬,痛得皺著眉頭,雙眼淚汪汪的,面對著我的時候更是欲言又止,大概是對我怒不可遏,亦對我有數分忌諱。

回想起來,這件都不算是一件壞事。

一邊抄寫的時候,我的右肩傳來陣陣疼痛,五遍的罰抄使我感到疲累,更令疼痛感添上一點酸軟,令我痛得皺著眉頭,滿額大汗;

離開校園的時候,每走一步路都是靠著堅韌的意志力挺過去,毫不容易咬緊牙關回到家後走到浴室照著鏡子時才發現瘀了一片,感嘆著剛剛對吳邦國的恥笑,原來我的傷勢也不輕。

幸好,明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假如還是要上學的話簡直是苦不堪言。

媽媽輕叩了浴室門數下擔憂著我的同時,我還要忍著痛楚假裝無事發生,只是訛稱肚子痛,因為我心知肚明要是媽媽得知原委後,一定大發雷霆,小事化大,大事化得更大,她發惡的可怕,相信是吳邦國和其父親的數倍以上,因為她有一點最為恐怖的,就是她是女人,正所謂:「好佬怕爛佬,爛佬怕潑婦。」

晚飯過後,媽媽洗碗的時候,我找準時機悄悄地溜進媽媽的臥房,打開她的藥櫃,怎料一塊鎮痛貼亦欠奉,只是一些頭痛丸和感冒藥,於是我隨便找了一個籍口,說飯後到樓下走走,再問媽媽吃不吃雪糕,她的拒絕在我意料之內,畢竟除了麵包外,她不太喜歡甜點。

忍著疼痛跑到街上,這晚溫度頗為清涼,沒有令我一直跑著,一直汗流浹背,要不然會讓我更為難受,當我經過商場來到超級市場的門前,不幸地超級市場已經關門;

那一刻我的心底一沉,心裡想著今晚到底如何是好?

畢竟疼痛的感覺有增無減,更開始有著點滾燙;

在我腦海感到一片惆悵呆呆地站在已關門的超級市場門外,隱約飄過一縷掩蓋不住的香甜,探頭張望發現清琴捧著數條法國長包跟我迎面而來,還面露歡顏的喚道,

「張志明?點解你係度既?」
2017-05-07 00:28:23
我望見清琴的盈盈一笑,腦海於瞬間變得紊亂,心跳變得小鹿亂撞,

「…..想買啲野,你呢?」

她看了手上的法國長包一眼,再對我笑了一笑,

「派麵包囉。」

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不置可否又是一笑,她打量著周遭然後對我問道,

「你…..轉頭有無野做?」

我想也不想便搖頭答道,

「無呀。」

「不如一齊去公園行一陣呀,我有幾日無見過婆婆啦。」

她算是主動邀約我嗎?

清琴談起婆婆讓我霎時想起昨晚遇見婆婆的事情,她的似瘋非瘋,令人感到撲朔迷離,要不是清琴提起的話我亦把婆婆跟我的對答忘記得一乾二淨,始終有些天馬行空的問題,難以解答的事情,現實中就算苦苦追尋都得不到任何結果。

我淡淡地對清琴道著,

「我琴晚至見過佢。」

清琴訝異地追問,

「你見過佢?我唔見佢幾天啦,我好擔心佢。」

「佢無咩野呀。」

清琴聽罷恰似如釋重負呼了一口氣,

「咁就好啦!不如你陪我去遊樂場呀,可能今晚我們會撞到佢呢。」

「好呀。」

就這樣我跟隨著清琴輕快的步伐來到遊樂場,期間我把右肩的痛楚拋諸腦後,久違了跟她在遊樂場的長凳並肩而坐,入黑的遊樂場夜涼如水,除了偶爾經過的小情侶之外,基本上是人湮杳然,現在的時間,置身的地方是專屬我們二人的靜默世界,屬於她獨有的氣味總是讓我如痴如醉,令我安坐時右手不為意輕碰了她的左手,清琴慌張起來瞄了我一眼,使我頓時如觸電般向後猛然一縮,並尷尬道歉,

「對唔住,我無心嫁…..」

清琴聽到後展露出含羞答答的笑意,

「唔緊要,係……公園啲凳太窄。」

她的側臉跟我相隔著半臂的距離,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是如此接近,那一刻我害羞得漲紅了臉

「係……呀,凳太窄……」

接著我們二人雙雙抬頭望著夜空,不過今晚的明月不像大玉盤似的月亮,彷彿就像一條孤獨的小船掛在夜空,慢慢地就發出了微弱而細小的光,沒有繁星的作伴,從而令人感到一絲寂寞的思念。

我偷偷打量了陶醉於夜月的清琴,她的身影藏著另一個人的影子,有時候我會不禁想著,她是清琴,同時是柔嘉,不論樣貌微笑都是一樣,只是清琴經已沒有柔嘉對守義的記憶,沒有如我那般清晰過去發生的一點一滴。

每一次入夢迴首時,如像經歷了另一段感情,兩份的情感,更多的思念,
連對清琴的悸動,也是雙倍,有時候連我也弄不清那份情感是屬於何人?

是上輩子的柔嘉?還是這輩子的清琴?

前生是何生?今生又是何世?

只知道每一夜,夢境裡的花開花落,雖然只是一閃即瞬卻充斥著無限的寂寞,揪心的感覺更是反覆顛簸,心坎更被刺痛的感覺來回穿梭。

清琴打破了片刻間的沉默對我提問,

「係呢?你……鍾意食蝴蝶酥?」
2017-05-07 00:29:01
我想了一想,其實從前不太算喜歡,只是因為被馬形的蝴蝶酥所吸引,而味道更是意料之外好吃,

「算係啦,主要係因為俾個外形吸引,好似一隻馬。」

清琴聞言後喜出望外對我說道,

「你都估到係一隻馬?」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她微微翹起咀唇繼續道著,

「我爸爸同媽媽仲話呢隻似四不像!好多客人都話個樣好怪,估唔到似咩。」

我笑著說,

「好怪咩?我幾鍾意呢個外形,而且我覺得唔怪。」

清琴望著我笑意盈盈的點頭,

「你鍾意?」

「可能係因為我有個花名叫馬仔!」

她把我的別名念念有詞重複說了幾遍,

「馬仔!幾得意呀。」

清琴不經意的莞爾一笑,讓我想起眉頭開了,眉開眼笑的柔嘉;

也許,要是活在現在的柔嘉,沒有拘束生活的話,相信也能像清琴一樣開懷大笑。

她微笑的眼眸,像夢境中的螢火,寫滿了有多愛我;

大概是我想得入神的緣故,霎時間衝口而出問了清琴一道問題,

「係呢,你信唔信緣份?」

清琴思索了數秒反問著我,

「你信?」

我把視線轉移到繁星滿天的夜空微微點頭,然後再把視線移到她身上;

清琴亦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再用上跟父親大同小異的回覆,即是不能解釋的事情,我們不能完全否定。

清琴不忙喃喃的補上一句,

「有啲人明明素未謀面,但第一眼望落去既感覺就好熟悉。」

我借故望著夜空,語帶輕挑的問道,

「咁…..你覺得我係熟悉定陌生呢?」

清琴笑了一聲再輕輕拍了我的右肩一下,那突如其來的刺痛直達我的腦袋,使我痛得溢出了淚水皺著眉頭,苦不堪言「哎」了一聲,嚇得清琴憂心仲仲的問道,

「你……有無事呀?」

然後她再一不小心輕輕碰到我的右肩,痛得我整個人一縮,條件反射下用上左手掩著右肩,揮之不去的酸痛夾雜著刺痛是我滿額大汗,大概現在我的傷患變得嚴重了。

清琴見狀細心的慰問著我,

「你右邊膊頭整親呀?」

我忍著淚水點了點頭,清琴緩緩地拉開我的衣領,當她望到我的傷勢後訝異得掩著咀巴眼睜睜望著我,

「點解會搞成咁嫁?」

我只是隨便跟清琴解說是上運動課的時候弄傷,她立即追問著我,

「有無睇醫生呀?」

傷患的痛楚使我哽咽地回答,

「無呀。」

再打量著清琴那副憂心的模樣,縱然不知她憂從何來,偏偏卻感到似相識......





待續
2017-05-07 01:03:14
甜蜜要開始啦
2017-05-07 01:12:11
甜蜜要開始啦

伴隨痛苦而來
2017-05-07 01:52:30
甜蜜要開始啦

伴隨痛苦而來

唔好啦
2017-05-07 08:46:21
今生團圓好嗎
2017-05-07 22:31:49
加速啊
2017-05-07 23:33:41
在線上




夜色澄明,凝眸眼前出現的一道圍牆,一陣冷風迎面拂來,深宮的夜幕,寒燈照孤影,圍牆後傳來一闕令人悲愴得撕心裂肺的馬尾胡琴曲,使我的思緒迷離,迴盪不已的殘酷回憶,不知道因為是患處的刺痛,還是琴曲弦線所發出的悲涼,但我知道那一首馬尾胡琴曲是由誰人彈奏,只可惜我現在再也不能好好的端祥著她,擁著她,愛著她。


只能隔著圍牆,感受著我們二人被無休的思念折騰得死去活來。


靈動的冷風再度拂來,我望著琥珀色的月光合上雙眼,眼前便又浮現起那個晚上,那風,那樹,那草,那個在我懷中的少女,要是相愛是對等的話,我深信痛徹心扉的思念是相向。


然而我的腦海再一次迴盪著離別時的一句話,忘記發生過的事,這樣的話對我們往後的日子好過一點。


拼命把愛忘掉,偏偏更牢牢記在心上,現在的日子真的好過一點嗎?


心痛的期間,背後,右臂的刀傷也在隱隱作痛,痛得使我視線模糊,我拭了眼角一下,手背頓時沾濕了,我知道這是流淚,但每滴熱淚滑過我的臉頰時,
我相信熱淚意味著我們愛戀的熾熱,可是當掉在地上的一刻,冷了,碎了。


本來心如鋼鐵的我,因為一位名為柔嘉的女生而融化,被她撼動,感到傷悲。


這樣的愛讓我變得狼狽,教我受傷了。


眼前的場景就這樣月沉日昇,每一晚我都會發愣待在圍牆前,聽著柔嘉彈奏的馬尾胡琴曲,感受著彼此無休的思念,憶起信誓旦旦的誓言,揮不下的牽掛,籍著刀傷和無休止的心痛,自虐懲罰怯懦的自己。


每一夜時間的流逝變得緩慢,直到第二天見證著一縷將要消失的霞光被黑暗包圍,最終沉沒在夜幕之中,黑夜正式來臨,寂寞悄悄地來襲,


痛和愛的淒厲,痛入骨髓,那種痛讓我失去理性,更使我不顧一切。


我想也不想翻過那道圍牆,漠視闖入後宮禁地的下場,等等罪名全都拋誅腦後,一邊提高警覺性,悄悄地追隨著琴聲,放輕腳步地走著,如入無人之境走到寢宮的外圍,從半閉的窗戶,靜靜凝望著一位神色曲惋奏著樂曲的少女。


終於可以再一次好好的凝視著她。


刹那間,不知從何而來冒出兩名內侍從遠方緩緩地走過來,他們交談的聲音愈來愈接受,於是我立即躲進假山後,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唉,公主以前雖然冷漠,但打從遭逢劫難回宮後,一個月以來每日愁眉深鎖,以淚洗面。」

「可能突如其來遭逢劫難令公主心緒不靈,寢食難安。」

「唉,既然時值夜深,不如稍息一會吧。」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待兩名內侍離開一會過後,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她的寢宮,未知思念是否能夠傳遞,愛意能否有著感應,柔嘉的視線漸漸離開了馬尾胡琴,待她還未來不及反應,我掩著她的咀巴衝上前俯身擁向;
2017-05-07 23:34:46
終於,再一次把她擁入懷中。


柔嘉把我的臉看清以後,神色錯愕,然後眼底閃過一絲喜悅對我道著,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她的耳邊悄聲答道,

「公主,抱歉!我說過的事情辦不到,我不能把我們之間的事說過就忘得一乾二淨。」


柔嘉輕輕撫過我的背部連番慰問,

「背部的刀傷已經康復了嗎?」


我面向著她笑了一笑點頭,接著她瞄了我的右臂一眼,看見我右臂新創的刀傷被一條白布紮著,輕嘆了一口對我道著,

「還疼嗎?你為何這麼傻呀!」


我垂底頭摟著柔嘉的腰間,感受到她的身子在發抖,我知道這是出於她對我的擔憂;

「公主抱歉,讓你憂心啦,但是我看不過眼,我說過要保護你。」


她淚水盈盈的打量著我,我見狀拭去她的淚水,

「我們也說過把對方忘掉,這樣的話我們往日的日子會好過一點。」

「因為….我辦不到忘不了,硬要忘記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話音未落,我倆不禁抱頭痛哭。


明知我們的愛是禍,奈何只是飛蛾撲火,仍然還不措一切,。


她在我耳邊鼻頭一酸,

「你很傻很狠心!難道你明天真的要我親眼看到你死在金人的刀下嗎?」


我堆出笑意笑了一聲,

「我不會呀!我一個人為了保護你也能擊退數十個逆賊,更何況只是兩個金人?」


柔嘉激動地搖頭,

「我聽父皇說過,金國二太子絕非等閒之輩,武功之高當日你也親眼看見!」

「我知道,但是….」


她率先搶白接著說道,

「更何況你有傷在身,我絕不情願你明天為了我死在校場上,你可知父皇亦認為毫無勝算,最多只能一挫金國的銳氣而已。」


我瞧著她的容貌,她的輪廓,憶起她的一顰一笑,想起她的淚眼盈眶,喃喃的說,

「為你受傷是我答應過保護你的證明。」


話音剛落,我輕輕親了她的臉頰一下,頓時柔嘉害羞得漲紅了臉,眼眶卻殘留著淚水,

「我不要任何證明,我只要你活著回來,如果要我遠嫁金國可以換你不再受傷,我會,我真的願意交換。」


我裝出笑臉,報以一個堅定的眼神對她說道,

「或許金國二太子明日就會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她輕輕撫著我的輪廓,再仔細的打量著我,

「我要你活著,好好活著。」

「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接著她主動親了我的臉頰一下,那語短情長許諾與那一吻讓我深深明暸,那怕歲月改朝換代,我也不在乎,因為我要的只是好好守護她。





待續
2017-05-07 23:55:24
2017-05-07 23:59:04
2017-05-08 00:37:15
2017-05-08 00:39:56
2017-05-08 12:55:13
2017-05-08 16:40:17
2017-05-09 01:26:59
2017-05-09 02:20:13
2017-05-09 03:25:46
在線上 加速時間到了




Chapter 14 每一夜 (下)


「喂喂,張志明你見點呀?唔好嚇我。」

我眨眨眼睛回過神來,發現清琴神色凝重拍著我的大腿,

「我無事呀,可能係正話痛到個人呆左,依家又好似好返好多。」

清琴愁眉緊皺的打量著我,

「真係沒事?」

我冒著冷汗強顏歡笑的道著,

「我真係無事呀。」

說沒事就是騙人的,只是沒有剛才那麼痛而已。

清琴嘖有煩言的呢喃,

「你們啲男人係死淨把口!」

她這句話有什麼意思嗎?指的到底是誰?還是我多心嗎?

該不會……是她的男朋友?

此刻我的內心只是擔憂著清琴有否男朋友這個問題,畢竟我從來沒有過問,要是她說有的話,簡直就是把我由天堂瞬間狠狠的掉進地獄,隨著腦袋不停過份解讀,患處引發的陣陣痛楚也被分散,什至一掃而空。

糾結了一陣子,想過要是一直胡思亂想的話,倒不如主動開口問她。

「你......係指你男朋友?」

本以為這是一道難以啟齒的問題,原來為了滿足好奇心和解答內心的疑開,可以變得如此容易開口提問。

清琴瞧我一眼,一臉凝重的說,

「嗯,都算係情人既…..」

聽到這個答案我的眼神漸漸變異,不過為免令清琴察覺到,還是裝出淡定打量著她,直到數秒過後她笑容可掬的接著說道,

「哈哈,不過係上一世既情人,唔係話父親係女兒上一世既情人咩?」

這個是假話,絕對是騙人的,明明我就是她上輩子的情人,何況我又不是她的父親;

我想也不想便衝口而出答道,

「緊係唔係啦,騙人既。」

她二話不說反問著我,

「點解咁肯定?」

片刻間,我想不出該如何回答,又不能透露夢中所發生的事情,於是半晌說不出話來;

隔了一會,清琴笑盈盈的望著我,我借故扯開話題,

「係呢?你爸爸又發生左咩事?」

清琴聽到後慨嘆了一口氣,不禁仰望著月白風清的夜幕,能夠跟她如此貼近,好好觀賞著她的輪廓,嗅著從她身上散發獨有香甜的味道,令我的心泛起悸動,產生了前所未有觸電的感覺,畢竟這些年來除了母親以外,清琴就是第二位跟我如此「親密」的女生。

她跟我說過,她的父親是一位倔強有責任感的人,就算舊患復發仍然死撐,揉過藥酒便假裝硬朗說沒事。

她沉默了一陣子過後,突然靈機一觸對我道著,

「咦,講起藥酒,我爸爸有一支藥酒放左係店鋪,藥效幾好嫁,你要唔要呀?。」

聞言,我感到有點尷尬婉拒了清琴的好意,

「如果我攞去既話,你爸爸會唔會介意?而且我聽你講佢成日都會用,所以......」

清琴點了點頭,然後苦苦思索了一會便對我說,

「咁不如......我地依家趁鋪頭無人同你用支藥酒揉下咪得囉!反正你依家都會覺得好痛啦,係唔係?」

我本應再次拒絕她的好意,可是那股陣痛剛好又來了,痛得我差點哭了出來,最終還是在痛楚的折磨下屈服,我輕輕按著受傷右肩微微點頭示意答允,連忙說聲謝謝。

清琴從長椅徐徐地站起來之際,刹那間散發著那種迷人香甜,更令人心靈融化的體香,具體形容的話,大概會是麵包的牛油香溢摻拌了洗髮水的芳香,配上少女的氣味,不僅教人心醉,更使我的痛楚暫時消失得無影無踪。

一路上,她一路走著不停追問著我,

「你到底點樣整親嫁?」

除了夢境以外的事隻字可提,我把其他事情發生的原委跟清琴一一訴說,想不到換來的是她笑得攏不上眼,於我不忙補上一句,

「咁我都叫識小小功夫既,哈哈。」

怎料被清琴打斷了我的話匣,並被她挖苦,

「跟住就受傷啦?」

我見狀唯有自嘲的笑,然後裝出可憐的模樣跟她道著,

「我已經受傷啦!清琴姐姐。」

清琴跟我續道,

「但我估肥仔既傷勢應該都唔輕!」

「下?他抵死既,邊個叫佢三番四次恰我!」

跟清琴你一言我一語的有說有笑,縱然被她連番挖苦著,感覺亦算得上一件頗為幸福的事情;
2017-05-09 03:26:09
想不到在同一天寬的明月下,同樣路幽情濃的小徑,同樣的風,同樣的溫柔,只是換了另一個時代,我們終於可以在沒有任何拘束的開懷大笑,也許,過去的守義和柔嘉,也可以像現在的志明和清琴一樣暢所欲言。

那一刻,風在吹響,繁星在閃爍,恰似感動得落淚,彎彎的明月也微笑了;

思念綿長,過去的他,過去的那個她,他們一生盼望,縱使相隔數百年,相隔無數的時代,他終於再次回到她身旁。

我欣賞著清琴的一颦一笑,感受著帶點秋涼的微風,四周的瓊樓玉宇,微風除了公園的草青味外,還沾上清琴獨特的一縷香味,深深的吸了一下,痛楚再次煙消雲散,與此同時,前塵曾經的悸動紛紛湧現;

再仰頭望天,月色雖在,但實情經已滄海桑田,現在燈火通明的夜里,再沒有腦海中迴盪過的馬尾胡琴樂曲;

眼前的女孩,仍然是你嗎?

突然從天而降下了一滴水點落在我的額頭上,更使我回過神來,接著又一滴水點落在清琴的頭上,她頓時抬起頭來望著晚空對我說道,

「好似想落雨,我們行快啲呀,你得唔得呀?」

清琴欲言未止,我還未來得及點了點頭,一點接一滴零散落下的水珠,逐漸成了雨點,然後成了毛毛細雨,有見及此我們雙雙加快腳步地奔跑著,雨勢愈來愈大,霎時間,四周的環境變得白茫茫的一片。

幸好我們飛快地跑到商場的簷薘內,我們喘著氣互望著渾身濕透的對方,從心而發的不禁相望而笑,清琴對我道著,

「估唔到突然會落雨。」

我嗯了一聲點頭附和,不時環顧著傾盤大雨的景致,她轉身走進商場對我說,

「我地快啲入去啦?然後攞毛巾抺一抺個身。」

我點著頭跟隨她的步伐來到關上捲閘的麵包店,清琴從熱褲褲袋中取出一條門匙,熟練地半拉起捲閘並對我招手示意進內,當我蹲下身子緩緩地走進麵包店,張望著只開著暗燈寂靜無人的麵包店,跟往日人來人往的環境簡直就是截然不同,說一句話也迴盪著迴音,猶如換了另一個環境無異。

瞬間,清琴輕手地拉下捲閘對我笑了一笑,暗淡的燈火使清琴的輪廓若隱若現;

她輕聲對我笑道,

「我去攞毛巾俾你,如果你唔介意既話可以坐係地下,放心吧!好乾淨嫁,因為我每日都會拖地。」

我同樣悄聲跟她說,

「唔該曬!」

過了一會兒清琴遞上一條乾毛巾給我,然後手中還拿著一瓶藥酒,

「抺乾個身至揉藥酒啦。」

刹那間,我的臉紅耳赤得滾燙,幸好這裡的燈光不太通明,清琴應該望不見。

「唔該。」

我們二人席地而坐,默不作聲專心的擦乾頭髮,清琴小心翼翼的抹著身子,估計是女孩害羞的關係,於是我二話不說別過臉迴避著清琴,令我得以再度環顧著麵包店的環境;

暗黃色的燈光照耀在牆上如像柴火一樣,同時我隱若的聽到商場外嘩啦嘩啦的雨點聲,配上濕透的我們,有點乾柴烈火的浪漫,形同老套的電視劇情節,因避雨而躲入破廟;

再用眼角偷偷瞄著被「柴火」照拂著的清琴,在乾柴烈火面前心動的感覺如像電流一樣迅速流通全身,我偷偷地望著清琴的同時,原來清琴亦不其然的含羞答答的微微低著頭看著我,雙手不自然的緊緊握著毛巾,她的動靜簡直跟柔嘉緊張或害羞時無異。

清琴腼腆一臉地說,

「我……得啦!」

我把視線轉回清琴身上,她那嬌羞容顏,讓我想起了跟她初次相遇的那天,那種悸動讓我憶起了跟這個女孩一早已有過一輩子的情感。

刹那間,一刻雷聲劃破了那靜默的激情,清琴嚇得整個人依靠著我,蜷縮雙手掩著耳朵,直到雷聲過後,她面有難色臉色鐵青的對我說道,

「我好驚行雷,由細到大都好怕。」

一聲破天撼地的轟隆聲,把驚魂未定的清琴嚇得尖叫了一聲,並再度掩著雙耳伏在我右邊的肩膞,縱然有點疼痛,可是從前到現在痛楚都是保護她的證據,不足為懼。

頓時,從肩膞感受到一股濕淋淋的暖意,我知道清琴被嚇得流淚,我一邊幻想淚水滑過她臉龐的一刻,她那柔弱的模樣,她的柔弱令我想起了哭泣的柔嘉,想起了從前就是因為守護這柔弱而令我變得強悍。

我鼓起勇氣把清琴緊緊擁著,每一夜的等待,直到數百年後,終於再將你擁入懷中。

雷聲和雨聲,漸漸化成了一陣雷鼓聲和納喊聲......

「殺!殺!殺!殺!」

我手握劍刃置身於校場,一聲驚雷響徹天邊,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嚇得在場的眾人不禁嘩然,隨著雷厲風行而來的水珠,一點一滴落在我的甲胄和劍面,水珠漸漸變成滂沱大雨,使我霎時分不清日夜,猶如意味待回將會有一場殺得天昏地暗的比試,眼前的完顏宗望神態自若,雙手平放毫無緊張之感;

我從不遠處的高台望到宋徽宗和柔嘉坐於席上,而席下則是一眾無能,作壁上觀的文官;

完顏宗望和我二人被手持長盾的禁衛重重圍成一圈,大概這一圈就是我們的比試範圍。

完顏宗望裝出一臉謙虛的模樣對我道著,

「未知黎副統領擅長於何種兵器。」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報以一個兇悍的眼神,他瞄了我的佩劍一眼後續道,

「以本王估計,大概擅長使劍,這樣的話本王亦用劍。」
2017-05-09 03:26:28
完顏宗望就是目中無人,另一邊廂他的心計之高,城府簡直是深不可測,他此舉簡直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莫論勝負也不能動搖自己的聲名。

他接著大聲喊道,

「由於本王一向慣於用刀,所以沒有佩劍,未知位列於此的禁衛,有誰願借出寶劍?」

眾侍衛互相對望,表情毫不情願,唯獨一位樣貌熟悉,但面目可憎的胖子拋出了一把佩劍,完顏宗望單手瀟灑地便把佩劍接住,該位胖子還對我報以一抹冷笑,細看之下他不就是起初於校場敗的手下敗將嚴文遠?

突然從高台傳出一把裝作雄厚,實質是高八度的娘娘腔男聲,

「校場比試,只為增進兩國交流,互相砌磋,點到即止。」

男聲話音剛落,圍著我們的禁衛一起用劍拍著長盾齊聲地吶喊,同時再來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傳來陣陣驚雷,雷聲瞬間與吶喊聲鼓聲融為一體撼天動地!

此時雨勢愈下愈大,雨水拍打著我的臉龐,模糊了我的視線,只能依稀望到完顏宗望神態自若握著借來的佩劍,我們二人同時拔出劍刃,以劍尖指著對方,互相對峙......

我隱若感受到從他的身上傳出一股無形的殺氣,縱使心裡為之一寒,但沒有令我半點卻步,要是他準備奪去高台上的柔嘉回金國的話,就必需要踏過我的屍首。

「比試開始。」

眼前本來鎮定如泰山的完顏宗望,閃過氣勢凌人的眼神,散發著一陣讓人莫敢仰視的寒意直入心扉,搖身一變成一頭瘋狂的野狼向我襲來,接準時機對我劍拔弩張,雖然劍是借來的,但依然能運用得心應手,他使的劍招猶如飛仙,每攻過來的一招踏雪無痕,神情恰似一頭渴血的野獸,準備把眼前的獵物狠狠地擊倒,將獵物碎屍萬段。

我只好退後一步橫劍一擋,化解他的第一道攻擊;

顯然地,這不是攻擊,只是他對我的試探而已。

我把他的試探化解後,他緩緩地退後數步,我望到那雙本來神態自若的眼睛,頓時殺氣騰騰充滿著野獸的氣息,我們眼眸交錯舉劍相向,對峙而立,不敢一動,如高手過招,只需一刻間便要分出勝負;

完顏宗望瞅了我一眼,然後揮劍向我襲來,我挪開身子作出閃躲,頓時濺起水花,擋住他眼前的影線,找準時機反守為攻,怎料竟被他反手揮劍擋開我的攻擊,並來了一個回馬槍,幸好來得及閃躲,剛才的一招只要稍為輕率,足以令我人頭落地。

他這個以退為進的攻勢果然是高招。

他的招式中,每一道的攻擊都是衝著要害而來,要是招架不住的話就會性命難保,根本沒有可能點到即止。

我知道這不是他有意,而是他跟人血拼時的「習慣」,畢竟戰場只有生存和死亡這兩回事。

眼前這個人,是一位從戰場長大的人,是一頭野心勃勃的洪水猛獸,我深深明暸他果然跟傳言一樣,是金軍的化身,是他們的戰神。

可是,為了所愛的人,我亦是遇神弒神,佛擋誅佛。

由於在漫天大雨下,戰況變得惡劣,再這樣僵持下去我沒有任何勝算可言,於是我決定轉守為攻,衝上前給他橫劍一劈,豈料他輕鬆的擋下來,而且還能在電光火石之間再來一個反手還擊,更差點被他所傷;

他見狀微微點頭笑了一笑,

「果然有意思,天下間只有寥寥數人能夠接過我三招以上還能安然無恙站著。」

正當我再度起腳攻過去,意圖得以把他絆倒之際,可是他沒有作出防守,硬生生吃了我一腿依然穩如泰山,可見他的馬步之穩別於常人,令我頓感到錯愕。

接著他輕鬆的反攻,在我們二人糾纏劍招互擊之際,他的劍刃舞動時力度剛猛無比,連水珠落在他的劍面之上亦被震開,縱使劍招略遜一籌較為生疏,由此可見劍刃不是他熟練的兵器,但只要一個失神便會被他逼進絕境,他的武功之高,戰神之名絕不是吹噓出來的。

他儼如惡鬼的氣勢,每耍一招均是毫不留情,讓我心坎一怯,可是瞬間被一個念頭所征服。

「未知金國二太子有否遇過一人?」

他眼底閃過一絲疑問,

「何人?」

我用上堅定的語氣答道,

「能讓你一嘗失敗之人。」
2017-05-09 03:27:17
完顏宗望聽罷大笑一聲,

「哈哈,好,我也想一見!」

刹那間,我們的眼眸交錯舉劍相向,對峙而立,不敢一動,四周變得沉靜起來,靜得只能聽到嘩啦嘩啦的雨聲,直到完顏宗望一躍而起,來了一個凌空一劈,這樣的話,我終於跟完顏宗望得以再度拉近了距離,於是我沒有作出躲避,只是用劍硬生生擋下,我趁機用左手使勁地握著他提劍的右腕,使他神色略變,一洗剛才氣定神閒的模樣,他見狀亦用左手握著我右臂的刀傷,在這樣互相牽制的情況下,我們發不了勁揮動劍刃;

現在就是雙方意志,單純力量的角力。

我把全身的勁力放在左手中,愈握愈用力,他放下對我輕視的目光,忍著疼痛卻發不了勁的無奈對我說道,

「既然有此身手,何不另投明主,為天下黎明百姓謀福祉,居然屈身於一個小小的副官?我更可保你榮華富貴。」

我輕笑一聲對他道著,

「榮華富貴於我眼中如浮雲,我對江山社稷亦毫無興趣,任歲月改朝換代,那怕滄海桑田,我亦從不在乎。」

他的眼神頓感訝異,

「黎副統領因何要跟本王一較高下,不是因為宋國的顏面嗎?」

我眼睜睜的望著他,

「國家大事我不懂也弄不明白,我只為了一個人而跟你決一死戰,要是有人敢動她必需要跨過我的屍首,就算跨過我的屍首,那個人也會給我的屍首絆倒。」

完顏宗望聽到後起初眉頭一戚,接著大笑一聲,

「有意思,敢愛敢恨我欣賞,不過......」

他趁機退後一步,解開被我鎖著的右腕,同時我們二人得以發勁,雙雙朝著對方揮劍,
此刻我們二人劍遏風雷,在兩把劍刃互相劈過之際,發出的力勁讓兩把劍刃發出清脆的斷裂聲,一分為二。

劍刃斷開後,高台上再次傳來一把裝作雄厚的男聲喊道,

「點到即止。」

話音未落,本來圍著我們的禁衛立即上前把我們二人隔開。

這......意味著我們二人平手?

完顏宗望喘了一口氣,隔著一眾禁衛對我說,

「黎副統領,天下間沒有任何一件事物,沒有任何一個人,本王是得不到。」

我淡然的答道否定他的自滿,

「有!」

完顏宗望聞言臉色一沉,

「嗯?」

我沒有理會著他,我只是把視線緩緩投向鬆了一口氣,面露歡顏為我輕輕拍掌的柔嘉,縱然雨嘩啦嘩啦地曬下,仍然掩不過她喜悅的神色。

完顏宗望見狀接瞄了宋徽宗一眼後對我道著,

「或許天下間總有本王得不到的人,辦不到的事,但......宋國皇帝亦同樣讓你得不到。」

我的心不禁一沉,

「在下亦深明此話。」

他訝異地追問,

「甘心嗎?值得嗎?」

我的視線沒有離開笑容滿面的柔嘉,輕笑的答道,

「正是因為不甘心才會踏上校場,現在一切已經值回。」

完顏宗望含笑望著高台說道,

「哈,我們都敗了,不過敗在一位女流手上。」

我雖然微笑,但心頭卻莫名的一酸,然後他打量著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報以一個憐憫既尊敬的眼神,徐徐地走回席上。




待續,有幾多人依然還在
2017-05-09 03: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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