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的懷內望著夜空,不知力氣從何而來,抱著她的時候好像擁有了無盡的力氣,感受不到半點倦怠,她那小鳥依人的模樣成了我忘掉患處痛楚的良藥,天然獨有的甜香更是屬於我的幸福根源。
其時明月當空,繁星羅織,視線悄為轉移一點,便立即被眼前的夜空所迷倒了,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每次仰首夜月時,她可否會想起我?
「哎呀。」
清琴突然慘叫了一聲,她輕抹著額頭,我大驚的問道,
「做咩事呀?」
她皺著眉同時四周望著夜空,
「岩岩有水滴落我個頭度呀。」
我笑說,
「會唔會係中頭獎呀傻妹。」
她輕輕拍打了我的胸膛,
「中你個死人頭呀。」
「哈哈。」
正當我一邊抱著她走著,橫過了一條馬路,走到一座屋苑前,對她甜甜的笑了笑之際,
有一滴水珠輕彈著我的額頭,第二滴,第三滴.......
噢,天再次下起滂沱大雨,本來打算抱著清琴跑進大廈內,可是雨勢愈下愈大,前方的視野愈來愈迷糊,根本連跑也跑得不遠,有見及此只好,加緊步伐跑到屋苑附近的涼亭,可是我和清琴頓時變得濕透了,濕透的清琴讓我萌生了邪念,偷偷地打量到她的白色T-Shirt突顯出了一部份的黑色.......內衣?
除了母親的內衣外,其他女孩的內衣我還是第一遍親眼望見。
嗚呀,這次我真的不行了。
清琴雖然沒有留意到我的偷探,還對她想入非非,但她報以一個尷尬的神情說道,
「係啦,既然.......呢度有位坐,你可以放低我啦。」
聽到她這一句我才驚醒過來,並馬上把她放到座位上,她還笑瞇瞇的對我點頭,然後示意我坐在她身旁,可是當我貼著她坐著的時候,眼睛總是不聽使喚,不其然的把視線轉移到清琴那若隱若現的........小秘密身上。
我立即把視線別過另一邊,投向亭外的雨景,聽著滴答滴答的雨聲,凝望著雨水恰似一顆一顆的玻璃跌落地上,散滿大地,這個場景有點似曾相識,同時一股莫名的悲憤湧上心頭;
細聽著淅瀝的雨水輕彈地面的聲音,我隱若的聽到有一位男聲於我耳邊,
「參見都統。」
「何統領,可於金營探出康福公主如何?」
我轉眼望過去,外面正下傾盆大雨,而我正好站於城樓內的隱蔽處避著雨,眼前有一位男子謙禮的站於我面前,他就是我的副將何晉言,頃刻間只見他的眼神惶恐,支吾以對,
「卑職......」
「把你打探得知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他喘了一口氣,握著佩劍的手也微微震抖著,
「經卑職派出的細作打探得知,康福殿下昨晚進入金營後,被完顏兀朮要求即席獻舞,怎料完顏兀朮命人扒光其舞衣,換上金人歌妓之服,再......」
聽到這裡我雙目猙獰緊握著劍柄,心裡內疚得揪痛,要不是我跟柔嘉的話,殿下絕不會欣然犧牲,以成人之美,而何晉言見狀亦不敢說下去,但我怒氣沖沖的喊道,
「說下去!」
「完顏兀朮即場對殿下再灌以狂藥(古代迷姦藥),再命其部下......」
「夠啦!」
何晉言驚慌得退後了數步,我忍著怒火問道,
「殿下現於何處?」
「經過一夜後,完顏宗望不知因何事從前線趕回大營,帶走了殿下。」
聽到完顏宗望這四個字,我氣得二話不說把掛在城樓的旗桿劈開泄憤;
心底更默默呢喃詛咒著完顏宗望和完顏兀朮這兩頭畜獸.....
我怒不可遏地命著何晉言,
「康福殿下的消息有否告知聖上?」
何晉言點了點頭,
「聖上沒有任何回應,反問金人有否退兵的跡象?」
為人父親竟然對女兒不聞不問,只顧自己的江山皇位能否安穩,簡單令人咋舌;
「康福殿下的消息不容許洩漏出去,尤其是柔嘉殿下。」
「卑職遵令。」
「如發現洩漏半點風聲,下場你應該會懂。」
他驚嚇得瞪大了雙目,雙手抖震地說,
「得令。」
「退下。」
何晉言臨行前還不忘續說了一句,
「還有一事,殿下親赴金營後,金國鐵騎看似罷戰,但實則是馬不停蹄運送糧草,借機休養生息。」
我合上雙眼,
「知道,這些事情你應該去跟兵部尚書通傳,退下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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