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時代再一起【換個時代再愛你】( 重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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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08 01:14:17
一齊 真係咁難
2017-06-08 01:47:54
一齊 真係咁難

同出文一樣
2017-06-08 03:31:39
一齊 真係咁難

同出文一樣


同我出完文要你地上水一樣
2017-06-08 06:39:12
又冇文
2017-06-08 06:44:08
文呢
2017-06-08 09:13:03
live
2017-06-08 09:59:20
文?
2017-06-08 10:07:19
一齊 真係咁難

同出文一樣


同我出完文要你地上水一樣

在水上架
2017-06-08 13:06:57
文呢iphoneb?
2017-06-08 14:21:25
2017-06-08 14:29:22
沒深潛架
2017-06-08 16:02:00
live左
2017-06-09 00:17:02
其實係咪已經完咗?
2017-06-09 09:50:28
文呢
2017-06-09 21:45:04
2017-06-09 21:56:09
在線上
2017-06-10 11:12:53
2017-06-10 17:21:38
仲未有
2017-06-10 22:21:30
在線上
2017-06-10 23:51:53
期待新既ending
2017-06-11 00:27:07
在線上,果然星期六日寫野係有加速作用




Chapter 26 在時代的擺弄中


我們相望而笑,把這副模樣維持了一陣子,直到清琴站起來,拍拍褲頭上的塵埃,報以一個似有還無的微笑對我說,

「我地聽日見啦,依家都夜啦。」


我抬頭望向掛在牆上的時鐘,

「係喎,依家都十二點啦。」


是時候分開了,要是沒有剛才的貼近,那依依不捨的愁緒估計也不會如此強烈。


我們離開了麵店,走過冷清清的商場,踏在人跡杳然的小徑上,十月時份的晚上難免秋意漸濃,估計是今年的秋風來得早了。


清琴突然停下腳步探起頭來,凝視快將月滿的夜。

「仲有幾日就中秋節啦。」


我把視線由月夜轉而面向著清琴,剛好我們的視線對上了,她笑著對我問道,

「你中秋節有咩做呀?」

「我地之前唔係講好咗一齊去派月餅咩?」


話音剛落,清琴對我莞爾一笑點了點頭,

「嘿,仲以為你唔記得咗,借啲意提一提你。」

「點會唔記得呀?」

「算你啦。」


說著說著,我們再度提起腳步,徐徐地走著;


其實不論揉藥酒,還是派月餅,種種的一切一切,我不太清楚這是命運的安排下,或是一場巧合,清琴的一個微笑,一個悲愴的眼神,一個細微的動作,也足以讓我的腦海進入了那恍若如夢的往昔或者夢境中。

「哈哈,派完月餅再你再幫我揉藥酒!」

「嘖,仲想讚你,出於真心咁幫我派月餅。」

「講笑咋,緊係一路派月餅一路食月餅,跟住同你賞月玩燈籠啦。」

「仲細咩玩燈籠!唉,可能三國混血兒妹妹鍾意玩燈籠,你當咗我係佢呀?」


突然提起瞳瞳,不禁使我的心暗顫了一下,這種顫抖是由一股莫名的寒意劃過心間而起。

「無啦啦提起呢個人......諗起都有啲驚。」

「扮野啦你!一係你就對佢做咗啲虧心事......」


說罷,清琴報以一個猜疑的眼神瞪著我,嚇得我縮頭縮腦地回答,

「緊係無可能啦,我點敢呀.....」


清琴聽到後滿意地笑著點頭,

「好啦,仲諗住試下你添!」
2017-06-11 00:27:40
繃緊的情緒終於得以緩過來,沿著送清琴回家的路上,充斥著我們嬉笑怒罵,可是她一句提問,把我嚇得有點不知所措,

「喂喂,死人頭!如果......有人同我表白,有人話鍾意我,你會點呀?」


頓時,我的內心忐忑不安,腦海變得一片空白,來不及反應,

「下.......」

「有人話要約我去街,你會點?」

「下?」


清琴神色苦惱,但對我笑了一笑,

「算啦。」

「下......唔係呀!」


她指著樓下大堂的大門,

「我到啦。」


我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想不通今天的時光為何過得那麼快,同時清琴對我說的話使我整個人方寸大亂。

「咁.......好啦,聽日見?」


清琴苦笑地點著頭答道,

「聽日見。」


望著她漸漸離去的背影,再一次怪責自己的怯懦,沒有說多一句該說的話,沒有表露對有人表白心中的種種不安和不滿,結果只能再次目送她的身影遠去;


為何經過數百多年後,在二人若離若即面前,我依然無動於哀?

「喂喂,死人頭!如果......有人同我表白,有人話鍾意我,你會點呀?」

「有人話要約我去街,你會點?」

「喂喂,死人頭!如果......有人同我表白,有人話鍾意我,你會點呀?」

「有人話要約我去街,你會點?」


那兩句話一直纏繞著我,在孤身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苦思起她的笑臉,回憶起那一陣子的依偎,她那一句衝口而出的情話,本以為貪著她的笑便會忘了痛的味道,但只可惜我錯了,痛的味道不是因為她,而是來自己的膽怯。


愈去想起清琴璀璨的笑容,內心則因害怕失去而感到痛楚。
2017-06-11 00:28:28
那一夜,十分寂靜,靜得連父母在臥房的對話也清楚聽見。

「老公,你覺得我地97應該有咩打算呀?」

「其實我都有一個計劃嫁啦,不過可能我地要做太空人。」

「唉,做太空人又好火星人都好啦,講真,為左馬仔真係要好好打算,始終一個時代變更,前路係未知之數。」

「得嫁啦,我有安排。」


那一夜時間變得十分漫長。


那一夜時間如像停止流動一樣,困在只屬於我一人的時間和空間裡,我想著許多許多的問題,想了很多的假設;


其實,以清琴的容貌,有人追求不足為奇。


但說句實話,我的樣貌不算討好,清琴會喜歡我嗎?


到底是誰人喜歡清琴?是誰人追求清琴?


我的腦海只是浮現起一個人的名字和模樣,只有他才可以讓清琴變得如此苦惱,如此不知所措,不管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夾在我們之間,到底這是甚麼的玩笑?


完顏宗望.....胡守望。


除了聽到父母的對話之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裡不停處於惆悵,惴惴不安等等負面情緒,同時又埋怨著自己的膽小,但又生怕茫然表達情意會使美夢落空。


畢竟,人總是不情願得到不想知道的答案。

「完顏宗望現於平州增兵,快跟圍堵汴京金軍會師,相信會師之後,以完顏宗望的用兵的方式來看,他一定會發動一次攻城,聖上到底是戰是和?戰的話,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抵抗呀!」

「和?又是議和?哼,寡人受夠議和這二字。」

「但是聖上......」

「你們有沒有聽過遼天祚帝的下場嗎?」

「聖上.....」

「他被俘後便給金人困在五國城中,公主嬪妃全都為勞為娼,你們願意成為他的隔鄰?」

「這......既然金國依然不願退兵,聖上,我們現在只能跟他們決一死戰。」

「寡人亦正有此意。」


從旁聽著初登帝位的宋欽宗跟群臣議論紛紛,就這樣日昇月沉,每天無時無刻奏起號角,一批又一批的將士誓師出征,換來的只是報信的哨騎駱驛不絕,只可惜全是敗報。


宋欽宗讀過敗報後,氣得拍案嘆喟,

「又是敗報,前線將領望見完顏宗望之軍旗更立即嚇得落慌而逃,到底還有誰人願意為我大宋對抗金人?」

「聖上,我們還有韓世忠和張俊。」

「韓世忠也敗了!張俊只有他的部下數百人待在烏何川,根本趕不上!南方的宗澤有消息嗎?」


對於宋欽宗的提問,眾大臣只落得無言以對。


每一封敗報,意味著金國的鐵騎離汴京愈近,彷彿柔嘉的笑容逐點逐點消失。


每一夜,望見柔嘉繃著臉遠眺汴京城外的風景,本應活潑神氣的雙眸變得絕望。


每一夜,仰首晚空的月圓月缺,彷彿倒數著我們能安享的太平日子逐點減少。


宋欽宗起初的雄心壯志,最終被堆積如山的敗報所消磨掉。
2017-06-11 00:29:13
這一夜,我按捺不住走到柔嘉面前,柔嘉只是冷冷望著前方說道,

「殿前司所為何事?」

「敢問郡主殿下,何時才能重拾往日的嫣然一笑。」


柔嘉絕望地望著遠方一道又一道的烽火冷冷地道著,

「已經沒有啦。」


我知道她現在已別無所求,心中只盼待她最愛的皇姊歸來,金人得以退兵。

「郡主殿下,請放心,殿下心中所期盼的定當辦妥,屬下告退。」


正當柔嘉訝異轉身看著我的時候,我經已拂袖而去。


其實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亦無任何顧慮,與其眼巴巴看著柔嘉陷入絕望的深淵中,倒不如領兵與金人決一死戰,還了起初宋欽宗對我所期望的事情。


我來到托著腮幫子苦思良策的宋欽宗面前說道,

「聖上!末將願意自告奮勇親身上陣,為我大宋對抗金人。」


宋欽宗聽到後放下了奏摺沉默了半响,

「已經下定決心了嗎?沒有顧慮嗎?」

「末將只求還一個太平天下。」

「黎殿前司,實不相瞞,剛才前線告急,主帥陣亡,現在親選你的麾下部將作好準備,兵貴神速,明天便要起行。」

「臣領命!」


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因為出於保護我所愛的人。


那位曾在月下彈奏著馬尾胡琴的女孩,那位面對逆境小鳥依人需要我保護的女孩,在月下跟我一擁訂情的女孩,會希望跟我到白頭的公主,會讓我奮不顧身的柔嘉。


所有答應過她的許諾,我全都辦不到,唯一能做的只能好好保護她。


在軍營中,看著每一位部下出征前那惆悵的神色,絕望地整備著自己的行裝,
有些在抱頭痛哭,說想家,想親人等等教人哽咽的話。


想起曾經責備別人為了一己私利把無辜的人推上絕路,是無情,是自私冷血,再環顧每一位於營中怕得抖震的將士,不禁暗自訓斥,其實我同樣地成為自私冷血的人。


何晉言走到我身旁說道,

「黎殿前司,一切經已準備就緒,明早可以起行。」

「何統領,你.....可有家人嗎?」

「屬下無父無母,無所愛之人。」

「但何統領,你有否怪過我,把你們送上前線,推你們上一條絕路。」


他苦笑了一笑,然後神色凝重地答道,

「黎殿前司,這裡的人無一不怕死亡,但他們寧願哭著戰死,亦不願在這裡待死!每個人都有戰鬥活著的理由,他們可以是為家人,為所愛的人,而我......是為了內心的慚愧而活下去,算是贖罪。」

「贖罪?」

「請恕屬下不便多說。」


我看著何晉言,想必縱然有數百個理由,讓他明白為何上陣,但我感覺得到,他是恨我,同時亦可憐著我這個人。

「我明白的,你們好好休息一下吧。」
2017-06-11 00:30:19
沿著往昔巡邏的路徑獨個兒慢慢踱步,這座深宮平時的我討厭至極,畢竟它給我的感覺是枷鎖,是鐵籠,但快將離開時,竟然有一絲留戀,對於這種感覺,大概我是一位無可救藥之人,或者留戀的感覺,是源於這座深宮一位所愛的女孩衍生而成。


在花園走過一條羊腸小徑,經過結了冰的池塘,從黑漆漆的夜空中看到一顆又一顆閃爍的繁星,還有高高掛在夜空皎潔的月圓,提示著我今天是十五,十五代表月圓,月圓有著團圓的寓意,不過這晚的明月於我而言來得比喻諷刺,同時一陣熟悉的樂曲傳到我的耳邊,很懷念,很熟悉,同時教我依依不捨。


一闕悠揚悅耳的馬尾胡琴曲,我清楚知道是誰人所奏。


琴曲帶著悲愴,念掛,還有訣別之意,如像為明日出征的將士餞行。


跟隨著微風和琴音,走到花園內,花園有一池塘,池塘中央有一座古典簡樸的涼亭;


這個地方久違了。


微風,琴音,一切事物依然還在,只不過心境變了,猶如一切伴隨而改。


涼亭內依然有一位少女,只不過掛在少女臉頰的冷漠變成了淚痕;


她的背影依然像月色一樣沉默,無時無刻讓我心如刀割。


漫長等待而又牽掛的臉龐,在她回眸間與我的視線重疊,頓時琴音停下來,柔嘉放下馬尾胡琴,這晚只見她換上一襲輕紗藍衣,猶如淚水使本來雪白的衣裳染成淺藍,她淚眼盈眶,神情憂心仲仲的走上前;


我見狀裝出疏遠而恭敬地說道,

「郡主殿下。」


我們在這刻變得無言以對,彷忽彼此都丟失了魂魄,只想好好的細閱對方的容貌,把此時的良晨美景好好記住,其他......只好靜待破曉殘酷地來臨。


我從胸甲取出一支玉簪和康福殿下交托的信物,遞到她手中,

「希望來日天下太平,郡主殿下得以跟親人重逢,玉簪曾屬約定之物,今日屬下在此立下誓約。」


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時,柔嘉握著捉玉簪和木雕,拉著我的手臂,接著緊緊的擁抱著我。


如夢一生,思念一生,刹那間漫天風雪,至此一生的恩重情濃,只怪這生過得猶如走馬看花,這一個相擁只不過是白駒過隙。


除了這些以外,就沒有什麼好記住,因為這生過得太匆匆,恐怕來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憶起。

「難道你已經忘記約定?忘了許下的承諾?」


我忍著心底內的淚水,冷冷地答道,

「屬下只望郡主殿下心中所思所想的事得以如願。」

「我不要。」

「希望來日天下太平,郡主殿下得以跟親人重逢,玉簪曾屬約定之物,今日屬下在此立下誓約。」

「守義,我要對你道歉,其實我知道你全都是為了我,只是我太任性!」

「郡主殿下,守義在此謝過!今次一別,應該後會無期。」


相愛難長久,誰可以一生廝守?


忍了很久的一滴淚水奪眶而出,柔嘉使勁的拉我轉身,俯身擁向著我,輕輕親了我的咀角一下,在我耳邊輕聲細語,

「不論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不論身處天涯海角,我要每一夜都守護於你夢裡,守在你心底,好讓你捨不得死去,活著回來。」

「如果真的只能換個時代,我們才能相見呢?到時候,我們已經換了另一個姓名,什至換了另一個容貌。」

「這樣的話,我要你下一輩子都要記得我,每一晚都要夢見我,憑著記認去尋覓我,遇見我的時候便會記起我,要一直想念我,直到緣盡,好嗎?」


她把康福殿下交托的信物,一訣馬形的木雕刻塞到我手裡,

「戰亂平定後,憑此馬形木雕刻找我。」

「要是我真的戰死沙場?」

「這樣的話,來生就憑一個馬字來找我,憑一個馬形來相認,好嗎?」


原來這是一個曾經屬於我們的承諾,她一直守在我夢裡,守在我心底,直到天意要將我們分離,我們依然愛得執著。


原來從前我們經已安排了,要是今生不再的話,來世如何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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