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幾乎每日都爆呔既情況下,我發現左一個pattern,就係我每次爆呔都係黃昏之後,我因為太暗而除低太陽眼鏡先發生,基於信則有呢個大原則,我係未換到呔之前,只要有一絲光,我都唔會除低副眼鏡黎踩,果然,係我到Istanbul之前,都冇再爆過呔,雖然只係兩日既事。
高處不勝寒
係伊朗既時候,周不時都有人停車請我地食野,而係土耳其又真係唔多,最深印象既一次,就係我地離開Highway Hotel之後,又係我自己標前踩緊果陣,有個阿叔停車,不斷同我講土耳其文,見到我唔識聽之後,佢好似嬲爆爆咁揮揮手上車走左。點知佢行左十幾米,又停低落車,原來係想俾支水我。
又一次咁千恩萬謝,諗住灌水既時候,見到阿叔係前面百幾米又再停低,直覺覺得係關我事,於是我踩上腳踏,標前睇下係咩事。
原來佢係想俾多個大麵包我。
難免有d sweet。
今次叫佢企定定俾我影相,仲擺埋pose咁鬼馬
越近Istanbul,即係越近歐洲──冷漠既象徵,代表住我未必再有機會感受到呢一種超凡既對待。我竟然有少少唔捨得。
當晚係路上一個油站既空地一個大帳篷裡面搭營,係第一次冇俾人請我地入室內,不過今日唔算凍,又有新鮮感,加上佢有個茶水間俾我地斟茶同叉電,都叫唔錯。
油站
尿兜有咩咁特別?特別在我已經唔記得上一次見到尿兜係幾時
係亞洲既最後一個晚上,我匿係睡袋入面,胡思亂想,然後倦極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