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
2019-05-11 01:02:25
今天回校當表演嘉賓,文光義亦與我同行,他說想親身觀察自強會其他會員對我的反應。
與文光義共事了一段日子,我覺得他是一個高分高能的人,我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可以替我找來了不少贊助商,贊助我穿在身上的衣履鞋物,畢竟我沒有什麼知名度,那些商戶贊助我身上,並不會得到什麼廣告效益。
我們在保母車上閒聊,我問道:「其實今日嘅活動都無記者,你跟嚟做咩啫?」
戴著墨鏡的文光義道:「每次我去向其他人sale一樣產品嘅時候,我一定要撤底了解嗰件產品嘅特性,先可以發揮最大嘅效果,我覺得你對我有所隱瞞,既然你唔肯對我坦誠,我唯有花啲時間去觀察你。」
文光義的話透露出他從前的工作,我對文光義的了解所知甚少,很好奇像他這麼優秀的人材,為何會跟隨蔣學勤來dream music這蚊型公司工作,他說我對他有所隱瞞,他何嘗不是?
「你話你之前係從事銷售嘅工作,咁你之前做過邊間公司架?」
「想起我底?」
「無,既然你講到自己咁巴閉,我想聽下你有咩威水史啫!畢竟宣傳推廣係你嘅工作。」
文光義瞥了我一眼,道:「咁我求其講一單啦!之前我喺日本一間知名嘅威士忌酒廠到做sales manager,公司打算去一個酒展到參展,但係後來競爭對手收買咗大會嘅高層,於是大會以我地嘅酒品質唔達標為理由,唔畀我地參展。嗰時我地已經將啲酒運到會場門口,如果唔能夠參展,公司投入咗嘅資金就收唔返錢,而且對公司嘅名聲都會做成好嚴重嘅打擊,如果你係我你會點做?」
我想了想,然後搖頭道:「我無依方面嘅經驗,你都係講埋落去啦!」
春泥
2019-05-11 01:02:38
文光義續道:「我喺會場門口打爛咗幾支酒,啲同事以為我嬲得濟,一時控制唔到情緒。事實上嗰一刻我好理智,啲酒版運咗嚟會場,唔能夠參展都係浪費,我打爛幾枝酒反而吸引到嚟參加酒展來賓嘅注意,我地公司威士忌嘅酒香瀰漫住成個會場,其他嚟睇版嘅顧客,好多都畀酒香吸引,嚟同我地簽單。」
我聞言有點詫異,文光義外表溫文,原來他的手段可以這麼激進,但他這個摔酒瓶的方法,並有著把局勢扭轉的效果。
我開門見山問道:「既然你可以扭轉乾坤嘅能力,你公司一定會賞識你,但係點解你無做落去嘅?以你嘅學歷同實力,大把大公司爭住請你啦!點解你要入嚟dream music到做?」
由於我的命運已經與dream music連在一起,文光義的來歷很可疑,加上他對自己的事情有所隱瞞,我怕他來dream music另有目的。
文光義瞧著我,由於他戴著墨鏡,我未能從他的眼神判別出他的情緒,未幾他嘴角上揚道:「你放心啦!大家都係dream music嘅員工,我地係坐埋同一條船,你唔需要擔心我會害你喎。」
只憑一句話,文光義已經看穿我的想法,並且輕輕把我的問題帶過。
此時,保母車已經駛到吳林紫娣,我亦無暇去追問文光義的私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