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奇妙物語！》（５）

十少年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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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家

「你個戀童村長！」小松想都不想，就向他指罵。

小孩驚恐的瞳孔裡，正無止境地擴大。彷彿像看見什麼，不斷想要尖叫、不斷想要掙扎，但換來的，只有不斷餵他進食的村長。

「噫⋯點解你哋⋯⋯」面對趕來的我們，村長嚇得手上的白粥也掉落地。

「嚟制服你！小葵，上！」小松再次指向村長。

「上？你意思係，叫我打佢？」我不太明白，小松的命令：「定純粹衝過去？」

「呃⋯！你鐘意啦！」小松愣一愣，答。

緊接，我握實拳頭，就向村長全力衝刺！！！


「呼──」在拳頭要碰到鼻尖的瞬間，村長突然喊出一句，我無法不收手的說話。


「佢係我個孫⋯！」

地下室一片鴉靜，只有被綁小孩的吟糊聲。

「你⋯你個孫⋯！？」小松率先打破沉默。

「係⋯係我個孫⋯⋯」村長像無可奈何，軟坐地上。

「你唔好以為我唔識滴血驗親啊⋯⋯！」小松續說。

「事實唔係你哋睇嘅咁⋯⋯」村長疲憊的倦色，流出一顆細汗：「我孫仔⋯只係⋯只係⋯⋯唔小心，見到佢一眼⋯」

「你係指──「扭」？」

「你哋今朝問得嗰啲問題，我就知你哋，知道宜隻益物嘅存在。」村長慢慢站起來，說：「我哋稱佢為「白色稻草人」，因為佢每一次出現，都好似白色恐怖咁，造成村民突如其來嘅恐慌，但問題係⋯⋯我哋唔可以失去佢。」

「佢可以令農作物極速提升，係唔係。」小松直問。

「係⋯透過「白色稻草人」，可以睇到正常人肉眼難見嘅事物，例如⋯⋯植物嘅成長。」村長苦口婆心地，勸說我們離開：「我唔知你哋係咩人，總而之失去咗佢，我哋村就會再一次陷入零收入狀態，到時我哋又要面對好多問題⋯⋯」

「但你應該知，人見到隻怪物會發癲。」小松指出。


村長卻回一句：「只係癲⋯總好過餓死。」

只係癲⋯總好過餓死

「出面大把食物銀行，善心飯堂一定會幫你喎，香港邊餓得死你啊？」小松拋出一大堆例子。

「我哋世世代代都喺到種田為生，叫我哋拋棄宜到？去城市生活？我哋根本無可能適應到⋯⋯」村長臉色抗拒。

「估唔到香港仲有咁落後嘅農村⋯⋯」小松細吟一句，便說：「你個孫宜家咁，同行屍走肉有乜分別！？」

「⋯」村長望一望床上的孫子。

「啊⋯啊啊⋯呀⋯啊⋯」孫子只懂流口水，和大叫掙扎。

「我個孫⋯⋯」村長忽然走到後方拾起一把三叉，步向小松：「你哋真係阻頭阻勢⋯⋯」

「噓──」冷不防地！村長向我刺去。在三叉完全刺穿入我腹部之際，我及時捉住木柄，才抵擋得住⋯⋯

「收手⋯！」小松再度發動能力。

這次，她脈搏直接激飛一條紅線出來，射往村長的脖子位置。一眨眼，那直束束的紅線，已套在其頸上。

小松慢慢捏住掌心，村長隨即感到呼吸困難，被紅線擠壓著脖子。

墨巴

「嗚噫⋯！！」村長失去力氣，整個人跪下。

不忍痛下殺手的小松，只冷冷地問：「點樣消滅佢。」

「我⋯唔⋯清⋯楚⋯」村長逐漸透不過氣來。

「唔清楚！？「扭」宜種紫魅生物，一定係透過某種媒介入嚟現實世界。」小松抽起村長的衣領。

「索性一把火，燒哂宜到。」我提議。

「好啊，要你啲家業全部陪葬！」小松銳利地，盯著村長。

「唔⋯唔得⋯！唔可以咁做⋯」村長流露畏色。

「咁你講，點樣消滅佢。」

「我真⋯係唔知，點樣消滅佢⋯咳⋯咳咳⋯！」村長喘噓噓地說：「我諗只有嗰個人知道⋯⋯」

「嗰個人？」

「大概一、兩年前⋯喺我哋農田荒蕪、條村接近破產嘅時候⋯⋯有個神秘嘅女人嚟咗。」村長仍在回想，當日的情境：「佢俾咗一塊鏡我⋯咳。」

「鏡！？」我有些上心。

難道說⋯

他指的鏡，正是惡魔貓所要的？

「係⋯」村長將話吐出：「佢話⋯⋯只要將鏡染血，唸出一段咒語，就可以令我農田恢復生機⋯但有代價，嗰啲眼罩都佢俾我哋⋯⋯」

「塊鏡呢？！」我追問。

「個女人呢？！」小松追問。

「塊鏡⋯宜家俾我哋當係神明，放喺農地外一座小泥廟到供奉緊。」村長把知道的，都說出了：「而個女人⋯⋯無再返過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