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動故]你是一個超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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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28 00:43:11
呢幾日玩到癲左
Promise大家下星期會回復正常更新
2018-12-28 01:46:28
拒絕
2018-12-28 05:17:06
A
2018-12-28 21:19:44
第六話 司徒瞬起源

[司徒瞬 視角]
「仔,做咩匿係廁所咁耐呀?」
母親擔心的聲音從廁所外傳進來。我以手撐著廁所板,好不容易把頭從馬桶中抬起。
「阿媽……我今日唔舒服,想請假……」
「洗唔洗睇醫生呀你?」
「唔洗,我嘔完冇事……呃嘔!」
止不住的嘔心感,胃部內像被人用攪拌機絞碎般一片混亂;大腦也翻來覆去,強烈的暈眩使我難以站立。

自從一個月前我突然發現自己有瞬間移動的能力後,我便一直斷斷續續地受到暈眩和嘔吐的折磨。

我強行扶著自己站起身,洗臉刷牙,艱難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是變異者。絕不可以讓爸媽發現。
他們愛我是毋庸置疑的,但我極度懷疑若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個怪物時,那份愛還經不經得起考驗。

我十七歲了,獲得能力已超過一年,身體漸漸適應了這能力帶來的副作用,開始對暈眩和嘔吐表現出抗性。

班上有一個奇怪的傢伙,總是不起眼地在座位上溫習和看書,同班兩年我都沒有跟他說上十句話。他沒什麼朋友,常常會被班上的惡霸們取笑或做些惡劣的行為。

「喂四眼仔!」班上的肥惡霸走到那四眼男的桌子前,一手掃走他桌上的文具和他在看的那本書。「一陣英文堂份功課呢?」

四眼男默默從抽屜拿出一本作業,被那惡霸一手搶走,連一句謝謝都沒便轉身離去。

四眼男輕嘆了一聲,跪在地上撿回被掃落的東西。班房的同學都無視他,繼續做自己的事。我看他怪可憐的,便過去幫他。

我撿起他的書,書名是《防火牆的建立和破解》。我將書遞給他,他卻似乎嚇了一跳,誠惶誠恐地接過我遞給他的書。

「唔…….唔該……」

他低著頭,以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跟我道謝。

「點解你會睇呢啲書既?你讀IT架?」

「興趣。」

說起來同班了兩年,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叫咩名?」

他一臉難為情,似乎不好意思說。我拿起他書包中的一本作業,上面寫著他的名字。

「林亦忠?」我把上面的名字讀出來。「我叫司徒瞬呀。」

他沒有回應我,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跟他說話。我也不懂,但看到他被欺凌的慘狀,我就很想幫助他。

「下次你要反抗丫嘛,你唔say no就一世比人洽。」

「……我唔敢。」

上課鐘聲響起,這段對話就此完結。


「食飯啦!」

我坐到飯桌旁,母親從廚房端出飯菜,父親也從沙發站起來,走向飯桌。

「阿媽食飯,阿爸食飯。」

我筴起一隻雞翼,大口大口地撕咬。電視正播放著新聞。

「今日上午係九龍塘發生一宗變異者傷人事件,一名飛虎隊成員在事件中被切去雙手,現正於伊利沙伯醫院中接受治癒,情況危殆⋯⋯」

「又係班怪物。」母親皺起眉頭,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

「今日我地公司都發現左一個。」父親邊把飯菜送到口中邊說。「本身佢業績好好,但老細都即刻炒左佢。」

我心一沉,不自覺緊緊握著筷子。果然他們並不接受變異者,並不接受我。當然,有變異者會用能力傷害別人,有壞的變異者,會害怕或討厭那種人也是合理的。

但令我不解的是,剛才父親說他的變異者同事什麼都沒做錯,而且非常能幹,單單只是因爲他身為一個變異者便被開除,剝奪了他的工作。為什麼我們要為自己的身體承受莫須有的罪名?

「我冇乜胃口,返房做埋啲功課先。」

自己到底是在為父母的話而悲傷呢?還是在為變異者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憤怒呢?我自己也說不清。




A. 繼續起源
B. 係時候講返而家啦
2018-12-28 21:30:35
2018-12-28 22:23:01
A 講埋先
2018-12-28 22:26:35
多謝你打破0回覆
2018-12-28 22:44:44
A
2018-12-28 22:48:48
A
瞬同亦忠嘅邂逅
2018-12-28 22:49:40
仲以為今個星期冇文
2018-12-28 22:57:56
A
2018-12-28 22:59:27
慢啲姐 得閒咪打下字
2018-12-28 23:54:54
a
想知道瞬同忠係點開始......變成兄弟
2018-12-29 11:23:31
A
2018-12-29 14:33:46
a
2018-12-29 14:46:41
A
2018-12-29 17:36:36
[司徒瞬視角]

每逢星期二的午餐時間之後都是體育課,我們必須趁吃完飯的提早換上運動服。

今天的體育課似乎是教籃球,教體育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教師,姓陳。他並不是一個嚴厲的教師,總是放任學生自由去玩,雖然其他學生很喜歡他,但我覺得他根本沒有在教我們任何東西。

「今日分組打籃球,三打三。我上教員室拎野,你地自己打住先。」

雖然我還在為昨天爸爸媽媽所說的話而苦惱,但日子還是要過的,現在我先盡好學生的本份乖乖上課吧。

我和林亦忠被分到同一組,同組的還有另一個不太熟的男同學。他因為被分到和林亦忠一組,表情有點失望。我們的對手則是班上的惡霸三人組,領頭的是昨天把林亦忠的作業搶走的胖子,他的兩名小弟跟在後頭,三人笑得極為醜陋。

「我……我唔識打籃球。」林亦忠小聲地說。
「得啦,總之你一執到個波就傳比我地就OK。」同組的男同學不耐煩地回應。

比賽開始了,場外的同學開始叫囂,有的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有的則為兩邊人馬歡呼。

只見同班同學一馬當先,繞過對面兩人,把球從胖子手上搶來,然後傳給我;我戒備著對面的防守,帶球衝前,卻發現根本沒人在防守我,對面的三人竟全部無視我,把林亦忠包圍。

「哎呀。」那胖子突然撞向林亦忠,把他撞趺在地上。另外兩人一個搶去他的眼鏡,一個架起林亦忠,讓胖子戲弄。

「喂四眼仔,做咩唔一齊打波呀?」
那胖子向林亦忠叫囂,一巴掌一巴掌地拍在他的臉上。
「比返眼鏡我……」
林亦忠苦苦哀求,但那三人不僅沒有把眼鏡還給他,還把眼鏡丟到地上。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欺凌他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他和我們不一樣?因為力量比他大?因為他被孤立?因為……

因為他是異類?

憤怒和不甘突然充斥我的腦海。林亦忠和我是一樣的,因為我們在某方面與眾不同,就沒來由地受到排擠;因為我們孤立無援,所以沒人會伸出援手;因為我們是異類,所以理所當然地被欺壓。

沒人會幫助他,沒人會幫助我。

「屌你老母!!」

我被憤怒衝昏頭腦,忍不住大吼一聲,像欖球員般把胖子重重推趺到地上,狠狠地朝他臉上一拳又一拳地打。每一下打在他臉上的拳頭,都仿佛是把我的怒火和怨恨打進他的身體。

「就係因為你呢種人!」一拳。打在臉上。
「呢個世界先會咁混亂!」兩拳。鼻被我打歪了。
「恃住自己人數多就去搞啲少數人!」三拳。血從口鼻噴發。
「佢做左啲咩要比你咁對佢?!我地之間有咩唔同?佢唔反抗唔代表佢老奉比你咁樣對佢!人渣!廢物!懦夫!」
四拳。五拳。六拳。七拳。八拳。九拳。十拳。
到底我打了他多少拳呢?我已經不記得了,分不清拳頭上的血是他的還是我的。
「你係到做乜野?!」
「放手!」
聽到幾個老師嘶吼的聲音。
我最後記得的,是胖子血淋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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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點解要打交?」
「你知唔知呢個係好嚴重既罪行?」
「如果對方家長追究既話——」
「仔……」
老師、朋友、家人。
我沒有多作解釋,反正沒人會懂,因為我自己也不懂。我之所以忍不住出手,是為了他,還是自己?我也不知道。
「司徒瞬。」
這次是林亦忠。他好好地戴著自己的眼鏡。
「做咩事?」
「我已經同左學校講成件事,佢地唔會踢你出校。」
「唔重要,我已經決定左要退學。」
他震驚地看著我。
「點解?」
我猶疑了一會兒,之後開口。
「我係變異者。」
他更加震驚地看著我。為什麼我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他呢?明明連我的爸爸媽媽都不知道。他沉默了很久,找不到話要說,卻也沒有站起身離開。
「你覺得我係怪物既話,你可以照直講跟住起身走人,我——」
「我都係變異者。」
這次輪到我震驚地看著他了。
「我既能力係『控制任何電腦』,我一直冇同人講過呢件事,你係我第一個遇到既變異者。」
「……」
我看著他,突然眼淚湧出眼框,忍不住把他抱住,歇斯底里地哭喊出來。十七年來第一次,我終於遇上一個同類,一個和我分享同一個秘密的人。他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推開我,只是任由我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

「我想幫我地既同類。」我邊哭邊說。「我想召集更多更多既同伴。我想改變呢個因為與眾不同而要受到排擠既病態社會!」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雖然我說的話莫名其妙,但我覺得他明白我的理想。
「我需要你。」我對他說。「同我一齊改變呢個社會。」

我的名字是司徒瞬。
我是一名變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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