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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入羅莽
2024-04-23 23:37:05
淫笑
GingerGinger
2024-04-23 23:44:44
PanzerV
2024-04-24 00:37:35
西門廿一九
2024-04-24 02:11:45
搵到對象
MorningCall英雄
2024-04-24 02:48:29
會唔會港豬跟埋嚟 然後可以深入到賴桑而家嘅意識
天橋底周國賢
2024-04-24 04:39:15
儲咗成個月文 睇完好似坐完過山車咁
施旻奇俠
2024-04-24 06:26:42
墨巴果然都係鐘意寫yag野
西野小春
2024-04-24 08:03:26
入鐘房
墨說
2024-04-24 22:01:20
「咁奇怪?以我所知佢唔鐘意男人。」
「佢依種大地主應該都唔少妾侍?」
「佢對女人興趣都……」我神情有些困惑:「唔係特別大。」
王達尼好驚奇的樣子:「男同女都唔鐘意?」
「嗯。」我不想把真話說出。
同樂日正式開始前,王達尼帶著李縱馬逛遍了港島區,參觀不同的特色景點,其間交流不少的學術性議題。
當中大家最關心的,莫過於疫苗。
自病毒爆發以來,其實中文大學都努力了幾年,致力研究抵禦病毒的疫苗,可惜最後因經費問題,不得不告終。雖然失敗收場,但最重要是大學擁有著不少研究數據,對滿天來說可能極其有用。
疫苗的事談著談著,王達尼大膽提出:「李生,你哋大學會唔會願意分享疫苗研究嘅數據俾我哋?」
李縱馬本來輕鬆的神情稍變,嘴角有點繃緊:「唔到我決定,王總統,需要經校董會大比數同意。」
疫苗對科學家而言,可能是拯救人類的東西。
可對政府家和商人而言,是一個籌碼。
大概是誰,都不會輕易給出辛苦研究的資料。
另一邊廂,米田貢為人沒那麼嚴肅認真,不用帶他參觀什麼博物館。
一直到同樂日開始前,我都陪著米田貢胡吃海喝。
港島合眾國同樂日如期舉行,街上都是平日靈魂困在工廠的市民。
難得可以解放的日子,大家情緒都宣洩在足球賽事上。
足球比賽作為頭幾天的暖場節目十分合適,畢竟受眾相當廣,就算不懂足球,都會支持自己所屬的倖存區隊伍。
決定比賽對手採用抽籤制,並且統一在香港大球場舉辦,只有決賽轉移到跑馬地馬場舉行。
墨說
2024-04-24 22:01:30
球賽當日,男女老少都湧到香港大球場上,他們手中拿著用廢紙做成的小旗子,支持自己倖存區的隊伍。
香港大球場早已日久失修,草地球場變得面目全非。
為了今天的球賽,政府特意派人維修一番。他們拔除長得過盛的雜草,用廢鐵和麻繩搭建臨時的球門,用粉筆畫出界限。
陸續入座的市民都帶著期待和興奮的神色,眼神中多多少少帶著懷念,彷彿看見過去舊社會正常美好的時光。
金鐘政府的足球隊,隊名為「鐵飯碗」,全是中年人。跟我們對決的是大本營足球隊,隊名為「棒球隊」,不用想都知是少佐改。
我自己對足球賽事不抱興趣,但略略地說明一下。
一開局,我接到球後立即帶球上前,我不懂什麼變向過人,但會像部超級跑車一樣,不停地向前奔馳。
有中鋒想要對我進行攔截,都會給我強大的身體撞倒地上。
可能情況太過預料不及,有兩名大本營後衛著急得用手拉扯住我,結果反被我拉著行走,
我以無可匹敵的姿態,一路帶球至禁區位置,起腳抽射!
「Goal──!」
我朝籠門右上方向射去,力度大得籠門都搖搖欲墜。
充當守門員的大舊目瞪口呆:「咩料啊。」
最終,球賽以十一比零完場,打敗了大本營。
要說強隊,應該只有李縱馬帶來的「大學隊」。
他們是貨真價實的足球員,戰術和配合都很了得,哪怕是我這種球場上的一人英雄,也難敵其團隊合作。
所以我沒能保住王達尼的獎金,很多隊都敗在大學隊腳下。
墨說
2024-04-24 22:01:41
而決賽日將會在賽馬當天,一同在跑馬地馬場舉行。
不過足球賽充其量是配菜,主菜依然是賽馬節目。
儘管米田貢給我們的是老馬、病馬和瘦馬,能跑起來就是好馬。
賽馬日當天,萬里無雲,天氣晴朗。
王達尼和李縱馬坐在包廂中,觀看賽事。
這幾天以來,除了疫苗的事談不攏,其他經濟和科技上的合作計劃,經已如王達尼所願有所共識。
本來賽事只有八匹馬競爭,但米田貢額外帶來三匹參賽,變相合共十一隻馬競爭,可看性大大增加。
沒有投注的賽馬是沒有意義,很大部份入場的市民都會投注玩兩手。
下午一時左右,馬場已坐滿民眾,說話聲此起彼落未有停止。
闊別多年的賽馬項目,終於重回民眾的視線中。
所有馬匹各就各位,比賽進入倒數階段。
等到馬閘一開,十一匹馬猛然跑出。
賽馬畫面自然沒以前激烈,始終米田貢的這些馬未受過系統性訓練,但大家仍看得緊湊,不斷地呼叫自己下注的馬匹。
純種馬的血統是騙不了人,米田貢帶來的三匹上等好馬實力最為突出,好快就拋離其他對手,形成三馬鼎立的局面。
「首先衝線嘅係「由治及興」!第二名係「石頭砸腳」!第三名係「極度憤怒」!」馬評員喊。
「我一早都睇好由治及興。」王達尼老遠指著牠。
賽馬是項劇烈的運動,馬匹不能連續賽跑,於是中間穿插了足球決賽,由大學隊對戰銅鑼灣隊。
銅鑼灣隊有幹勁,但跟大學隊的入球機械相比,就像業餘對戰職業隊。
賽果毫無懸念,由大學隊奪冠。
到太陽差不多下山前,又陸陸續續辦了幾輪賽馬。
當大家賭得飢腸轆轆,走出馬場尋吃的時候,那些安排好的美食攤檔就設立街頭上,方便大家填飽空空的肚子。
賽馬結束後,尚有麥里佐和富林比比的廚藝對決和拳賽。
算是自南征戰爭以後,令社會多了些笑聲的活動。
第七天後,同樂日正式圓滿落幕。
以臨時籌備的活動來說,效果可說不錯。
到李縱馬離開那一天,我和王達尼在中環碼頭送離開。
「今次好開心王總統,下次換我邀請你嚟大學。」李縱馬跟王達尼多握一次手。
「嗯,一路順風,李生。」王達尼拍拍他的手背。
連登達文西
2024-04-24 22:19:02
飛天紅豬人
2024-04-25 06:53:17
推
執筆無字
2024-04-25 07:44:58
文
廢柴的雪人
2024-04-25 08:26:28
泡泡Loong
2024-04-25 09:57:48
麥里佐我又唔記得邊個...
紙皮哥哥
2024-04-25 10:12:37
米田貢個大廚
迷迷糊糊
2024-04-25 11:52:49
上幾篇先出完
咁都唔記得真係睇下醫生好啲
泡泡Loong
2024-04-25 12:16:14
我似你個名...
Bwa(哥帥我愛你)
2024-04-25 21:52:53
以為會寫踢波
墨說
2024-04-25 22:41:35
看著李縱馬乘坐的船遠去,王達尼才繼續說話:「佢嘅血啱唔啱用?」
「啱。」我停頓半晌:「但我開始質疑個做法。」
「你講幫賴桑轉換意識?」
「係,我問咗唔同人意見,佢哋似乎唔樂見我咁做。」
「如果你個方法係唔會犧牲到一條新生命嘅話,會係個任何人都同意嘅方案,可惜一涉及其他人生命成件事就會變調,我睇過套電影都係講類似嘅嘢,有錢人製造自己克隆體,等自己需要換器官嗰陣就用佢哋嘅,但嗰啲克隆體究竟係唔係生命,定純粹係可消耗品?生命點樣定義,唔係我哋決定到。」
「我都唔知。」感覺自己白做一大輪。
「有冇興趣嚟政府總部一趟,猴腦搵到啲得意嘢?」
「有幾得意?」
「係猴腦佢喺李氏部終端機上面,挖到嘅隱藏資料。」
「關於咩?」
「名單,詭人議會嘅名單。」王達尼以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震撼的事:「羅列哂潛伏喺倖存區嘅詭人。」
「佢有必要留份名單喺終端機?俾人發現會係黑材料。」
「正正係黑材料先要保存得妥妥當當,方便用嚟威脅同自保。」王達尼指一指我,笑著說:「好似你咁,我都有備份你喺政府總部去完廁所唔洗手嘅片。」
「……」
「哈哈哈,講笑講笑。」
「既然你睇咗份名單,應該開始肅清緊?」
「未,份名單加密咗,猴腦話一撳入去,只係彈咗個座標出嚟。」
「座標……即係引導想搵出名單嘅人,去座標嘅位置。」
墨說
2024-04-25 22:41:49
「係,座標顯示嘅位置係長洲以南嘅外伶仃島。」
「第一次聽。」
「嚴格上嚟講佢唔係屬於香港範圍,但相當近香港嘅一座島。」
「你要我上去搵答案?」
王達尼拍著我肩膀:「反正神龕嘅事你仲猶豫不決,咪幫下我忙睇下係咩。」
反正跟詭人議會相關,我也得過去看看。
「今星期抽日去睇。」
「仲有。」王達尼彈響手指,他的秘書長馬上給出一份名單:「你經過長洲嗰陣幫我手,追一追依班人嘅錢。」
「……追錢?」
「佢哋有走稅移民去其他島住嘅、有申請咗貸款未還嘅、有搭雞棚搞騙案嘅,全部一定要幫我追到,特別係依種經濟困難嘅時刻,唔好俾佢哋搞花我稅局嘅業績。」
我快看王達尼給我的名單,全部人犯的事離不開「錢」字。
「搞掂同你講。」我收下名單。
我接下王達尼的委託,出海看看是什麼回事。
這次我只能借到依靠風力航行的帆船,頻頻使用柴油引擎實在吃不消,現在不是路程遙遠或事態緊急都不會去用。
前往外伶仃島前,我先航行至長洲收數……收稅。
比起前幾次來長洲興旺不少,離遠望去有人類活動的身影。
我找地方停泊帆船,便徒步踏上東灣海灘。
從前的長洲市政大廳,成為了人們交換物資的市場。
長洲很大,但住人的就那幾個區域。
墨說
2024-04-25 22:42:00
在我明查暗訪下得悉新移民過來的居民,大部份居住在渡假屋區域。
渡假屋的管理人是協助移民事務的主管,他會為城市而來的市民安排房屋,協助他們融入當地,所以有著眾多市民的資料。
所以當我向他表明了身份,他馬上便給出各單位的住客名單,讓我核對有沒有要找的人。
第一個,602號房。
「咚咚咚」
沒人回應。
「咚咚咚」
到我第二次拍門才有把懶洋洋的聲音說:「開門啊……」
「你開啦……」女人聲音不耐煩。
如名單所說,是兩夫婦。
「你近門呀。」男人說。
「你男人嚟嫁。」女人說。
「哎啊,依個世界不嬲男尊女卑嫁喇!」
「對唔住!依家人類越嚟越少,已經慢慢變做母系社會啦。」
「呯」我一腳把門踹開,破門而入。
「唔洗嘈,我入咗嚟。」我直入單位中。
單位不大,只有一個客廳和廁所,睡覺用的大床佔據客廳三分之一的位置。
「哇哇哇……」裸身的男人馬上拉著被子,掩蓋自己赤裸的身體:「你癡線嫁!無啦啦爆門入人間屋!」
「你乜水呀!」女的害怕得向我擲枕頭。
「陳顧風同歐永雯?」我說出他倆夫婦的名字。
「你邊個啊……」他倆異口同聲。
「根據稅務局調查,你兩個涉及多項借款記錄,好多都仲未還清,加加埋埋數字都唔少。」我直說。
「稅局班人居然追數追到嚟長洲……」陳顧風呆住。
「我哋無錢呀!」歐永雯答。
「還住少少先。」我開始翻找單位中的物品。
包含衣櫃、床底、抽屜、行李箱等,他們想阻止卻不敢上前,只是躺坐床上驚恐地罵著我。
就在我找東找西時,突然有四個孩子衝入屋內。
「爸爸媽咪!我哋今日乞到半條魚啊!」年紀最大的七歲兒子舉起半條魚。
「乖啊仔……」陳顧風皮笑肉不笑:「依位哥哥係我朋友……」
「四個都係你個仔?」我問。
「係啊……唔好搞佢哋,搞我哋好喇。」陳顧風在被子下穿回內褲,下床跟我對話:「哥仔真係好對唔住,一係我叫我老婆手部按摩幫你輕鬆下先?今日我哋一定無錢還嫁喇……我有個仔要養要餵……」
「唔需要。」
「你唔鐘意女人啊?我、我幫你吸啊。」
我退後一步:「……」
既然是四個孩子的家長,我難為他也沒什麼用。
「我會再嚟搵你。」
「多謝!多謝大老!」陳顧風喜形於色。
「記住搵工。」我轉身就要離開。
「等陣呀大老!」陳顧風叫住我。
「又點?」
「可唔可以借少少錢俾我?我一定會還嫁!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