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唔著幫樓豬兜埋)
「我…」
「仁甲,仁甲你怎麼了?」三昧大師緊張地揑著我的衣領,把我整個人上下晃動起來,原本慈祥的臉在我因忍受劇痛而瞇起的眼中似乎越發猙獰起來,衣服上傳來的力度也好像越來越大……
該死的,他還在懷疑我!
原本已經微微昏厥的大腦有如閃過一道驚雷般再次轉動起來,的確,這一番試探是我先引起的,如今,眼前這禿驢已經使出了大理段氏的看家本領一陽指自證清白,而我呢?我還有甚麼有可以自證清白的底牌呢?
「仁甲,你……不……」三昧大師的語調逐漸低沉下來,本來抓住衣領的手也漸漸碰上了我的脖子……
可惡,快想起來有甚麼……
「不良人……你就是不良人了吧……一年了,仁甲那小子怎麼可能還這麽弱。」三眛大師冷漠地盯著我,一股強大的殺意從他身上緩慢洩出,伴隨着逐漸加劇的手勁,我現在不禁有一種自己快要遇溺的感覺,那無形的氣勢就像水,當它 灌滿這一小處空間那一刻,就是我溺斃身死之時。
屌你老母,我當然不是這麼弱,只是被你這賤種佔了先手拿揑住命脈,你老味我幾百年內……
等等。
我的內力……
或許是死前的走馬燈,又或者是老天覺得我死於內戰太窩囊了,總之,三昧大師的話激起了我一些想法和回憶,那個les婆說過的話,上次偷六脈錯手偷到的信……
一切在這一剎那閃過,彷如連成了一條繩,我的生命之線......
「北……冥…」
「甚麼?」三昧大師眉頭一皺,發現案情似乎並不單純。
「我……說……」我咬緊牙關,因為鐵無心疏忽、神候刻意操作,連最基本的內力閉息都不會的我,利用僅餘的肺活量榨取肺內著殘存的氧氣,打出唯一能翻盤的希望
「
北·冥·神·功·!」
路仁甲的右手搭在了三昧大師手腕上的穴道上,然後一股微弱但深不可測的吸力向他身體深處撕扯起來。接著,咚的一聲,三昧大師放開了被扼喉的路仁甲,看著因缺氧而毫無尊嚴地平躺在地上喘氣的路仁甲,神色複雜地道
「先帝的北冥神功嗎......果然那不肖女把它教給你了,仁甲.....」
自high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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