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鄉皆為破屋,不少危樓豎立。
這裡有些冷清,就像是個早已被人棄置的地方,但仍是有人居住。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城裡,我們第一眼見到仍擁有生命力的地方,便是一間破酒吧。
「入去問下人,可以喺邊到搵「夢僧」?」我建議。
「正想咁做……但我冇戴身份證入嚟。」小松在門口前卻步。
「你傻的嗎。」我直接推門入去。
「叮嚀~」門鈴輕響。
酒吧裡的客人,也不能完全稱之為「人」,他們長相奇異、服裝奇怪,便是構造不一。好比我們眼下的,就有個類似寺廟裡怨、悔、疚三人的侏儒。
「係人類…」坐在櫃檯前喝酒的那名侏儒,似乎有特別留意我們。
「係啊,我哋係人類啊。」小松傻傻的回應。
「做咩咁輕易應佢。」我低聲,說:「應該坐低飲枝酒,再扮唔覺意同佢傾下計……」
「出外靠朋友,嚟到陌生地方仲想懶型啊!」小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