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_Bale11
2018-12-07 14:58:50
---B---
隨著官兵慢慢走遠,我試著向對面的老人搭話。
「請...請問...」打開嗓子才發現自己的聲線都近乎發不出來,幸好那老人還聽的到我那微弱的聲音,轉過頭來看著我。
「前輩,請問這裡是...敢問..閣下是...?」我用力擠出那幾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年輕人,老夫乃靳如風!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靳前輩說。
「靳前輩...晚輩路仁甲,敢問…」我本想再問靳前輩現在我到底身在何處,但忽然腹中一痛,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差點又昏厥過去。
「小伙子,你是不是中了鋼臂鐵足的合擊?」靳前輩看我又吐出鮮血,隨即一問,雖然我身體不太動得起來,但微微點頭示意,還是可以的。
「那一招定是中了陰陽天地功,這是那兩人的奇異武功。一人練拳法配以陽剛內功,另一人練腿法再配以陰柔內功,將兩道真氣同時打進體內,若不夠中此招之人,內力不夠深厚,便如小野草遇上洪水,必然淹死,反之則是大樹遇雨水,納為己用…」此時靳前輩從牢房地上的稻草堆撿起了幾條,再將其揉成一個小指甲大小的草球,指上運力向我一彈,將其彈在我頸上脈搏。
在那小草球撞擊於我脈搏之上,一股暖流從中流進體內,然後口中即吐出兩口黑血,身上的力氣慢慢恢復過來。
「吐出黑血後,你慢慢會好起來。」靳前輩說。
「謝謝前輩…」縱然我還站不了起來,但我說話時那種痛苦感覺已經近乎沒有了。
「不用謝,你我有幸於這牢房中相見,也是一種緣份。」靳前輩說。
大約半個時辰後,我慢慢可以動起來,靳前輩叫我盤膝調息,方可盡快回復。
牢房中連一扇窗也沒有,根本不會知道出面是白天還是夜晚。又大約過了三四個時辰,那個官兵又來到,又拿了碗水跟稀飯來,一樣是放下就走。
此時我心中的疑問,始終還在,於是又開口問「前輩,其實我們現在這裡是?」
靳前輩聽我這樣一問,別過臉去,坐在牢房一角繼續休息。
A.繼續追問
B.轉移話題
G_Bale11
2018-12-07 19:01:32
---B---
照前輩的態度,明顯是不打算回答這問題,苦苦相逼也沒用,於是我決定嘗試問一下其他問題。
「敢問前輩剛剛那小草球當中的,是否前輩的深厚內功?」剛剛那小草球中的暖流,定然是前輩的內功,為令前輩願意說出更多,就試試由淺入深地問。
前輩聽到我如此一問,又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睛瞪圓,看了我片刻,歎了口氣,低聲地說「想不到現在的小伙子,連靳氏都不知道了,看來我在這牢在的十多年,早已不知道世界如何變樣了。」說著說著,靳前輩又歎一口氣。
「前輩不用失落,晚輩早前因一場意外,記憶錯亂,恐怕靳前輩的名號在江湖上依然是聞名四海的。」我對靳前輩說。
靳前輩忽爾轉頭,略顯激動「都是不良人害的!我靳家原是先帝遺匠,名將之後,就因為現在這個昏君!寵信宦官,重用不良人,連白老頭那種奸險之徒也可站於朝堂之上!」
「靳前輩息怒,別為此動氣。」我說。
「別動氣!?就因為朝堂上反對了姓白那個賤人那些害民之策,竟然一夜之間將我靳府一百五十多條性命,連同下人牲畜全數殺害,你叫我如何息怒!」靳前輩愈說愈激動,運功一掌打在面前牢門上,然而這牢門根本紋絲不動。
「姓白那個老賤人生怕我逃走,在殺盡靳府之人時,留了我兩個兒子的性命,留在皇宮當皇帝那些兒子的伴讀,可憐我的笨兒子,連自己的爹困在牢中也不知道…」靳前輩慢慢跪在地上,一個接近七旬的老人,一個名將之後,就這跪在我面前,哭得像個小孩一樣。
A.試著安慰靳前輩
B.試著提議讓靳前輩復仇
C.說出自己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