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係無名既武俠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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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27 11:07:46
2019-12-27 11:27:19
咁生性自動自覺出文
2019-12-27 12:03:25
咪quote 文啦

Btw終於忙完 可以過下悠閒日子
2019-12-27 14:33:06
2019-12-30 02:19:59
「皇上請三思,祖宗成法不可輕易更改。」

百官低着頭,向龍椅上的年輕天子,作出無聲的怒吼。

「葛城只是邊陲小地,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吧?」他莊嚴地淺淺輕笑,卻是如雷貫耳。

他是天子,把持神器,掌握天下權柄。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他就是天下唯一的真龍。

某種意義上的「天下第一」、「最強者」。

但他也有敵人。

那強敵名為「規矩」,無數先賢定下的條條框框,定下世間方圓運轉,創造出不可逆的歷史洪流。

「皇上,任那西方教傳道倒是罷了,中原之地倒不是容不下區區一個蠻荒宗教。」說話的是丞相。「只是.....任由葛城百姓選出葛城官員.....萬萬不可。」

「自古能者居之,也一直有察舉制,朕想試試....任百姓選出他們的父母官。」

「皇上,恕老臣直言。」

「但說無妨。」

「若是推而廣之,葛城之外也能效法所謂民選制,科舉何用?」

「沒有功名之人不得參選,百姓只是替朕做個最後的選擇。」

「若是開了先河,九品官能選,一品官又為何不能選?」

皇帝在沉默,居高臨下,誰也看不清他的尊顏。

「皇帝,若是再進一步,帝位又何嘗........」

如此大不敬之言,只有貴為三朝元老的丞相敢說出口。

他又笑了,這次輪到百官噤聲。

那就是朕夢中的世界。










人的價值在那裡?

據說每人都有一個價錢,在某些人眼裡,眾生都是一個又一個錢袋子。

比如妓女,又比如殺手,這兩個最古老的職業,對「人」的價值各自有不同的詮釋。

有種人的價值比較「超越」,連生死都不能剝奪,甚至死後比生前更受尊榮。

貞德所住之處,信徒聚眾而居,以一個純金櫃子為核心,建構出一座逐漸成形的恢宏教堂。

與其說是金櫃子,倒不如說是金棺材。

那是保羅的遺體舍利子,他們稱之為「聖骸」。

「貴教好像只拜一位神,不拜其他人。」小明說。

「人若是看不到實在的形體,就不會心生敬崇。」貞德說。「保羅叔叔遺體不腐朽,在世人眼中正是神蹟。」

看守金棺材的小鬼用力點頭,看着貞德眼神灼熱。

那小鬼叫墨罕,是墨家的人,被墨家派來幫助貞德傳教兼任護衛打手,說實話他比我稱職太多,墨家劍法本就是天下第一守勢,而家這小鬼似乎很喜歡貞德。

他眼中既有宗教的狂熱,也隱隱有對異性的傾慕,所以他對我這前道士兼貞德的好友總是帶著敵意。

「貞德姐姐說得沒錯,不像那些道士和尚,一天到晚裝神弄鬼,半點神蹟拿不出手。」墨罕說。

其實屍身不朽絕不奇怪,由其佛門喜歡標榜有多少高僧修成肉身菩薩金身羅漢,把他們的屍體用作供奉招徠信徒。

道教的門道多了去,醫卜星相練氣練丹.......,用不着用一副屍體作招徠。

太招搖了,容易招惹是非。

教堂大門「砰」的一聲被踢開。

那是個有留着長髮的僧人,其實他絕不像僧人,由其那氣燄囂張得比天王老子還要大,只是他偏偏穿着僧袍。

「聽說這裡有聖人舍利?」那長髮僧人開了口。

「這是我教先知的遺體。」接話的是貞德。

「嘖,憑這副破屍體,葛城佛寺的香火都被搶了三成了。」僧人不滿地說。

那手刀實在快得離譜,直直劈去金櫃子,幸好貞德恰恰擋下。

「嘖,不錯嘛,比另外兩個廢物反應快多了,還長得不錯嘛.......要不從了我,我考慮放過這破教堂。」那僧人獰笑着。

「閣下高姓大名。」貞德咬着牙,死死支撐着不讓手刀壓倒。

「聽好了,我叫阿含.....神龍寺的阿含。」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2019-12-30 02:53:15
2019-12-30 12:22:37
阿含又出現了
2020-01-02 00:47:44
神速的脈衝
2020-01-08 00:29:36
我發現番左工真係懶到唔願寫有幾多人仲想睇
2020-01-08 02:57:41
一直等緊
2020-01-08 03:57:39
睇就想睇
不過無得勉強嘅
唔想寫而又夾硬寫落去都無意思
樓主自己決定啦
2020-01-08 04:09:42
緊係想睇,但唔通逼你寫咩
2020-01-08 07:57:23
想睇
2020-01-08 08:00:39
只要有人睇 我就會寫落去
2020-01-08 11:16:49
2020-01-08 11:32:11
想睇
2020-01-08 23:40:57
一定想睇 隔左咁耐都會mon下post
2020-01-09 17:27:44
日日都會睇下個post
2020-01-11 04:45:04
夜是醉人的。

美女也是醉人的。

酒當然是醉人之物。

夜,美女,烈酒。

那無疑是個美人,隻影形單在酒館自倒自酎,好不惹人心動。

飲酒的女人總是帶種致命的美。

「姑娘,怎稱呼?」來者帶着淺笑,伴着幾分酒氣搭話着。

她不單沒有接話,連眼角都沒有瞧一眼。

赤裸裸的無視,連敷衍的招呼也沒有。

女人若是這樣子,代表她對你沒有半分興趣,識趣的就該知難而退。

世上總有不識趣的人。

「哈哈哈,在下燕飛,姑娘好酒量!」燕飛自顧自坐在她的對面。

她縱使不願,也只能面對面看着這登徒浪子。

登徒浪子就是一副浪子的模樣。

三分笑意,三分不羈,三分輕浮。

再加一分藏於眼底的孤寂。

「有事嗎?」她說。

「姑娘好像一個人挺悶。」他倒了杯酒,像個老朋友地敬酒示意。

「悶又怎樣。」

「姑娘悶,在下也挺悶。」燕飛笑了笑。「幸好有酒壯膽,不然也不敢唐突。」

「我看你的膽子絕不小。」她冷冷地說。

「姑娘雖背着兩柄刀,倒也嚇不到我,跟美人做朋友顧不上危險。」

「美麗」本身豈不是比刀更危險?

死在美色上的男人,豈不是比死在刀下的多?

美色加上寶刀,又豈不是致命的危險?

「我們不是朋友。」她說。

「這是你的酒?」他問。

「是。」

「看着。」

他緩緩倒了杯酒,慢悠悠地灌入嘴內,細細地吞入腹中。

「好酒,我飲了你的酒,我們已是一杯酒的朋友。」他說。「你反悔也沒有用,因為這已是事實,那怕你宰了我,也改變不了事實。」

「我的朋友?你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她說。

「認了朋友就是朋友,𣎴管你是誰。」說這話的時侯,他好像換了個人。

朋友是最奇怪的關係,甚至比情人還要奇怪。

情人是盆栽裡的鮮花,需要貼身栽培。若把一對情人分隔兩地,轉眼就是無疾而終。

朋友那怕一輩子見不上面,那也是朋友,有近乎血脈的性質。

很多人甚至把朋友看得比血親妻兒更重要,甚至為之付出性命。

「哼!」她執起雙刀,轉身就走。

她當然是朱雀,敢孤身配雙刀行走江湖的美人絕不多。

他也不含糊,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悄悄地跟上腳步。

美酒不可浪費,美人不能唐突。

這是他一貫的原則。

臨走之時,他掃視了全場一眼,摸了摸背負的大刀刀柄,有意無意地笑了笑。

笑,有時是友善的勸退。
2020-01-11 04:46:57


好滾動
2020-01-11 07:49:20
我就隔幾日入嚟
2020-01-11 08:38:30
2020-01-11 13:06:50
係咪識出小三合個個燕飛
2020-01-11 13:15:43
自己個故有通知都唔睇住,要睇咗世尊巴個故先忠實fans
2020-01-12 14:49:07
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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