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係無名既武俠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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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26 11:13:51

火鳳
2019-02-26 13:26:41
好多野交代
2019-02-26 15:37:48
哩排好多文
2019-02-26 19:44:29
好正

IA 加油
2019-02-26 20:50:06
歡迎進入七殺的思考領域
2019-02-28 12:39:11
2019-03-01 23:45:02
Pish
2019-03-02 13:11:40
2019-03-03 12:03:43
2019-03-03 12:35:37
2019-03-03 16:04:03
天剛亮,有霧。

他踏出酒館的一刻,她沉默了。

「你自由了。」他說。

仔細一看,這男人還挺耐看的。

「不如一起走?」

天地也開始沉默,等着白凶的反應。

風柔柔的掠過,牽起她的髮絲,有種淒涼的性感。對男人而言,那感覺很矛盾,我們總想保護,卻忍不住欺侮。

感情耐人尋味,感性的世界沒有理智,男人和女人不需語言,因為語言講究邏輯。

眼神支離破碎,溢出複雜的信號,她勇敢地解讀男人的心,女人是奇怪的,有着莫名奇妙的直覺,那是超越邏輯的推理,她滿意自己的觸覺,在男人本人得出結論前先一步推演答案,她為自己感到驕傲,不出意料地失望而回。

「我開玩笑的。」她甜甜一笑,像是年輕了十年,回到十八歲的時侯,捉弄着心儀的男子。

他點點頭,把本應出口的回應吞回肚子中,長長鬆了一口氣,卻感到些許失落。

他掉頭,對昨日開始模糊,女人的名字模樣漸漸淡忘,遺忘是他的本能,浪子沒有未來,也不執着過去,每天都是新的開始,他拒絕多餘的人闖入他的心靈,所以他純粹而強大。

背後有東西飛快襲來,白凶沒有還擊,因為來者沒有半分殺氣。

唇貼着唇,時間是不存在的,長短只是主觀意識,十年不過彈指,一吻也可以是一生。

有些人是留不住的,那就不要留。

「你不會留下,也會很快忘記我。」她說。

「沒錯,這實在算不上大事,我一生都在刀口上打轉。」他說。

「但你不會忘掉這一吻。」她說罷,然後只留給白凶一個背影。

他發現她沒有說謊。

「豔福不淺嘛。」甘一田眼神玩味,不再隱匿身形。

「好傢伙,不愧是神捕,連我也發現不了。」白凶說。

「算不上甚麼,只是接近你方圓十丈,再近點可沒有把握不被發現。」

「怎麼了,要把我捉拿歸案?」

「為那跛子和洪薪? 反正他們也該死,混江湖早晚也該還的。」

「我也不例外?」

「誰也不例外。」

「告辭。」

「慢着。」

「我不歸你管。」

「天下人都歸皇上管。」甘一田說。「皇上有密旨,馬上到冠軍侯的封地。」









赤都,晴天朗日。

「朱雀你說,那群人在做甚麼。」莫閑說。

「實在奇怪,道士觀掌問卜收錢,和尚化緣也收香油錢收糧食,那西域人卻分文不收替人治病。」朱雀說。

「這倒不奇怪,不少和尚道士都喜愛斬妖伏魔贈醫施藥,只是這麼愛傳教講道的實在未見過。」

朱雀眺目遠望,保羅一行每日在京城大肆傳教講道,聲勢日隆。

「好事,那洋鬼子來者不拒,逢人說教,我倆的徒弟才能混進去。」莫閑又露出那欠打的笑容。

「他們三人的武功上不了枱面。」

「一加一加一是多少?」

「難道不是三?」

「絕對不是三。」







「墨兄,怎麼回事?」貞德大刺刺拍着肩頭。

西域女子與眾不同,有着中原女子沒有的豪氣,相比木納沉穩的墨家矩子,更加幾分英姿颯爽。

「貴教傳道很是順利。」矩子沉着臉冷說。

「這是好事,主的榮光.....」

「這不尋常。」矩子說。「歷史上百家爭鳴總是困難重重,當年佛教傳入中土不知花上了多少代價,駁倒無數大儒,才能位列三教,貴教傳道太順利了。」

「因為主的大能.....」

矩子眼觀鼻,鼻觀心,不再和貞德討論下去。貞德是個好信徒,但絕不是個智者。史上道統之爭,比皇朝更替都要殘酷不仁。中原信仰眾多,但早被儒釋道三教瓜分,由其儒家獨尊千年,任何不合儒家學理之說,都逃不開打壓的命運。

「一旦三教的默許只是個圈套,那就.......」

「那就只能跳進去火中取栗。」保羅說。








衍聖公府,書房。

百年的皇朝,千年的世家。孔家當之無愧天下第一世家,原因只有一個。

孔家的孔,孔子的孔。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萬世師表的後人「生而為聖」,世襲「衍聖公」封號,那怕皇朝如何更替,儒家都是中原正宗,孔家都是文人表率。

孔不平靜坐書房,手捧經書,一派大儒風采。

「藍司洛見過孔先生。」藍司洛披甲佩劍,學着文人一般作偮。

「在下無官無職,藍大人不必多禮。」孔不平還了個偮,神態風流,讓藍司洛自慚形穢。

真正讀書人的風儀氣度,決不是武夫可比。

「藍大人有消息?」

「稟告孔先生,西域人保羅聲勢日大,信徒眾多,已達數千之多,數字還在與日俱增。」

「不奇怪,聖人講道暗合大道,說法之時天花亂墮地湧金蓮,實在引入入勝。」

「依先生之計,細作諜子都混雜其中,記錄保羅言行,只是.....目前還捉不出有違倫常之處。」

「那洋人遊歷中土已久,對中原風土清晰透徹,自然不會犯低級錯誤。」孔不平淡然說道。「無妨,那本聖經已命人日夜研讀,已找不少有違中原道統之說,留待疏理一番後加以潤色,自可陷保羅於不忠不義不孝。」

豆大的汗珠自藍司洛額上滲出,他暗自發誓絕不能開罪讀書人。

死在戰馬無妨,好歹算是忠烈之士,若死在這種口誅筆伐,大概死了也得受人唾罵千年。

「孔...先生,還有一事,保羅的信徒中....有幾位官宦中人,更至皇親國戚。」

死一般的沉默,空氣凝固得像水,讓藍司洛幾近窒息。

孔不平伸伸賴腰,從書架上抽出幾本泛黃古書,卻沒有一本是儒家典籍。
2019-03-03 16:27:09
有文助推
2019-03-03 17:18:00
中國文人
執筆如槍
不知死幾多人
2019-03-03 17:55:16
push
2019-03-03 17:56:10
2019-03-03 20:46:29
2019-03-03 21:03:23
2019-03-03 21:12:18
推!
2019-03-06 01:31:06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

修身齊身治國平天下。

《禮記·大學》:「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

為何孔孟生前沒有成功? 難道他們其身不正?

不,他們沒有錯,無愧至聖亞聖之名,生前死後都是聖人典範。

錯的是世界。

理想很完美,現實極醜惡。

高尚是高尚者的墳墓,卑鄙是卑鄙者的冠冕。

正義需要手段。

以及話語權。

「孔某再說一次。」

這是孔不平會見的第三批皇親國戚。

天地君親師。

身份顯赫的天橫貴冑個個低頭拱手,執弟子禮如蒙童學子。

萬世師表的後人,不管當任何人的老師都足夠份量。

「保羅之道理,有違中原正統禮教。」

誰敢向孔子後人爭論禮教?









「保羅先生。」墨家矩子手執弟子禮。

「有事?」

他的聲音,温和得像世上最慈祥的父母,最可靠的兄長。

「那群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今日一個也沒有來,甚至.....指責老師有違倫常。」

「是嗎? 他們怎麼說?」

「他們說....貴教教義迷信荒謬,由其不重忠信孝悌,比如那一句.....」

「不要緊,我早知這是中原文士的強項。」保羅搖搖頭,笑道:「不管如何,他們總能斷章取義,詆毀主的真理。」

矩子正欲開口,一旁的貞德已是暴跳如雷。

「那群天殺的混蛋! 要是再讓我見到,我發誓不會打死他們!」貞德玉手一拍,竟拍裂了一張石桌。

其餘人等不論信徒以及墨家門人,不得由抽了一口涼氣。

「真是不幸。」保羅說。「你這樣子怎會有男人要你......我本想為你選一個丈夫,主說.....男人和女人.....」

「別囉嗦 ! 我在說正事! 本想着向那群有身份的讀書人講道有利傳教,那群雜碎老是一雙賊眼盯着我就罷了,現在竟敢罵我們有違甚麼禮教 ! 老師,怎麼還花心思在他們身上。 」

「日光也照義人,也照罪人。」保羅說。「那怕只要有一個人把主的福音聽進心裡,我的工作也是值得。」

「恕我潑個冷水。」矩子說。

「但說無妨。」

「千年以來儒家,那怕皇朝興替,孔門地位雷打不動,百家學說淪為雜學,如今保羅先生聲勢日隆.......恐怕易招禍事,倒不如先向佛道兩教示好,聯手對付.......」

「不需要,佛道兩教實在道不同。」

「那麼貴教只能獨對儒門的排斥,我墨家一脈早已是沒學,那怕我這個墨家家主,也是人微言輕。」矩子嘆息一聲。

保羅雙手合十寶相莊嚴,抬頭看天。

一旁信眾跟着禱告。

各有所求。

天在沉默。

為甚麼祢不說話?

我由西域而來傳天理,行天道,只為傳揚祢的榮耀。

天,祢佑不佑我?
2019-03-06 01:36:12
即推
2019-03-06 04:08:29
好想快啲睇到保羅身敗名裂
2019-03-06 05:01:52
伯符
2019-03-06 09:22:33
又出文了
大家 興奮嗎
2019-03-06 17:51:03
好睇留名
2019-03-06 22:18:01
繼續推 哩條線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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