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穿越]重來一次的足球人生（6）U-15高圓宮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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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鈴木卓點了點頭，眼角像是想起什麼般沉了下來。「我記得以前讀書嗰陣參加啲大賽，每次輸咗出局嘅時候，大家都話『算啦我哋本身就唔係咩強隊，其實都預咗會輸』，但到搭車返去，又或者係食飯嘅時候，就會感受到大家心入面散發出嚟嘅嗰種唔甘心。」

他夾起冒著煙的新鮮玉子卷放進口中，朝妻子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搭巴士走嘅時候，好多人都喊咗，我絕對能夠理解佢哋，因為呢種心情我都經歷過。」

「只要能夠汲取教訓，重新嚟過，佢哋就會成為更出色嘅球員。」妻子答道。

鈴木卓忽然放下筷子，看著旁邊空白的牆壁，長長地嘆了一聲。

「我自問真係為呢場比賽準備咗好多，雖然我知要贏大阪某程度上係天方夜譚，能夠踢到呢個地步我諗大部分人都會覺得係預計以上，但係……」

他說著說著，就像學生時期，輸掉了重要比賽一樣，突然從眼角旁流下了淚水。

「我覺得班細路會多謝你帶佢哋去到呢度。」妻子微笑著摸了摸他的手。

監督帶日本黃金一代征服世界啦！！！

有啲想睇最後主角其中一個好似越前龍馬咁 轉去代表日本

坐在電腦前的阿顯仰後靠在座椅背上嘆了口氣，桌上堆滿著升學或是一些企業的資料，對於高三的學生來說，進路指導是他們這一年裡非常重要的一環，他們必須在這年決定好自己未來前進的方向。

空白的天花板忽然冒出太田茂射入致勝的十二碼時，理應是以奪冠熱門之姿來場比賽的大阪浪花球員們，無不欣喜若狂地相擁慶祝的樣子。

那本該是一場任誰都覺得大阪能輕易拿下的比賽。

但另一邊廂，按理來說不應該抱有多大晉級希望的群馬伊香保溫泉球員們，卻一副垂頭喪氣，甚至是失望痛哭的樣子。

有什麼好失望的？他們賽前就覺得自己能贏這場比賽嗎？明明只是一支萬年J2的球會。

同班裡有幾個成績不錯的同學，也是一副要考上一流大學的樣子，東大慶應早稻田什麼的被他們掛到了嘴邊，附近也少不了潑他們冷水的人，包括阿顯自己。

明明大家都是在讀這種毫不起眼的爛高中裡就讀，居然妄想自己能考上名牌大學成為人生勝利組嗎，真是可笑。

然而，自己的父親卻率領著這麼一支賽前完全不被看好的球隊，硬是將比賽拖到了最後一刻，幾乎要踏著對手的屍體，走到下一輪跟全日本首屈一指的青年隊同台較量了。

「其實本來如果贏到呢場嘅話，我想藉此去證明畀阿顯睇，」鈴木卓苦笑著嘆了口氣。「即使係平凡人，即使不被看好，每個人都可以走出只屬於自己嘅道路。」

我想作為父親，用行動給予他這微弱的勇氣，去正視自己所需要面對的問題。

「唔一定要贏波先證明到㗎喎，唔係咩？」

妻子拿起已經吃乾淨的碗碟走向廚房，回頭朝他笑道，鈴木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像是默認了妻子的答案般，微笑著聳聳肩，拿起手邊的啤酒罐，痛快地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眼睛朝天花板那應該是阿顯房間的方向看去。

……

「吓？你又要返香港？」

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各自忙著收拾東西回家或是參加社團活動，今天剛好沒有球會訓練的蕭智堯跟舞木嘉正不免顯得特別悠哉悠哉。

「嗯，有港隊嘅比賽要踢。」

在那場比賽落敗後，舞木算是表現得較為平靜的一個，與秋元、吉岡、田中這些已是最後一屆因而在巴士上痛哭的前輩不同，他只是覺得可惜，並沒有太多覺得不甘心和悔恨。

反倒是離場時，他留意到在看台上看著自己的父母，特別是母親，也是正掩嘴哭著。

他從沒想過會從自己的父母臉上看到那種表情，他一直覺得他倆並不看好自己在伊香保溫泉踢足球這件事。

J2球員的薪酬與普通的打工白領差不多，卻要把十代到三十代的人生全都賭在這裡，所以父親一直勸說他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在努力訓練的同時，也該加把勁讀書，為自己策劃好後路。

「如果你真係鍾意踢波嘅話，唔好辜負佢，亦唔好辜負你自己，」

這卻是賽後，父親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啱先看台四圍嘅人都喺度不斷為你打氣，不斷喺度講，你係一個非常有天份嘅中堅。」

「我突然覺得你唔繼續踢波嘅話，咁就真係太可惜。」

「如果你真係認定呢條係你自己想行嘅路嘅話，我同你媽都會全力支持你。」

回想起剛剛進來群馬伊香保溫泉，好像還只是昨天的事情，那時候的自己好像還沒有想過什麼要成為職業球員的事情，只是單純地覺得踢足球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到底自己是怎麼愛上這項運動，願意甚至立誓要為他奉獻上終生的呢？

走在身旁的蕭智堯突然又露出了像是大人般沉穩的表情，當日射失十二碼成為罪人後，他也是一直這副樣子，成熟得完全不像是個只有十三歲的孩子。

或許是因為他吧？

如果不是看到他日夜努力地加緊訓練，明明已經是隊內的王牌，卻日以繼夜地比誰都努力地訓練，自己、今村以及花川等人也可能只是繼續把這當成是部活般的興趣看待。

「蕭。」

「嗯？」蕭智堯聞聲朝他看來，表情稍微變得放鬆了些。

「我會成為比你更出色嘅球員，絕對。」

「吓？做乜無啦啦講呢啲……」

蕭智堯失笑著吐槽到一半，卻發現秋元萬世跟吉岡南太郎正站在校門旁邊，似乎是在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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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文

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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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在吉岡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了一座被小樹林與民居包括的小型墓園，四周安靜平和，蕭智堯跟舞木嘉正都有點不知所以地看著秋元，這位隊長也只是笑著甩了甩下巴，示意兩人繼續走就是了。

自從鈴木卓確立了球隊的雙攻中體系後，吉岡過往對蕭智堯的那種抗拒、排斥甚至是欺凌的行為已基本上不再復見，所以蕭智堯也不難猜到，他對自己其實是抱著那種害怕位置被搶的情感－畢竟他也在這裡的梯隊奮鬥了好幾年嘛。

可是如今帶自己來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呢？蕭智堯的心裡突然冒出了什麼吉岡找人來埋伏打自己一頓的戲碼，不過秋元隊長也完全不像這種人。

「到啦，唔好意思要你哋陪我行一轉。」吉岡南太郎在一塊墓碑前停住腳步，回過頭來朝其他人輕輕點了點頭。

對於他突然的彬彬有禮，蕭智堯還是覺得很不習慣，這一路上也不僅一次地跟他表示歉意，並表示想請他一起去某個地方。

墓碑的主人姓長瀨，蕭智堯飛快地回想了一下，卻仍想不到這個名字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佢係同我同期一齊加入群馬伊香保溫泉嘅進攻中場，被球會上下公認為係史上最佳嘅青訓球員。」

吉岡蹲下來用手掃了掃墓碑前方的落葉與灰塵，蕭智堯留意到那裡還有一支未打開過的可樂。

「我今日咁大陣仗特登叫你嚟，係想同你講聲對唔住，因為我之前爭位心切，所以一直處處針對你。」

「係同呢位……長瀨前輩有關嘅？」蕭智堯有點不太好意思地搔著頭。

「嗯，我曾經因為覺得佢太優秀，覺得爭唔過所以想退出球隊，後嚟留低之後又想轉型費事同佢撞位，但佢同我講，點解唔試下一齊成為球隊入面嘅雙進攻中場呢？」

吉岡在碑前緩緩坐下，剛才看著墓碑的眼神就像是在與長瀨本人對話一般。

同時蕭智堯也立刻明白了，為什麼在雙進攻中場戰術確立後，他對自己的態度再沒那麼尖銳了。

「我唔想拎佢嚟同你比，總而言之，就係我同佢曾經有過約定，要一齊成為群馬有史以嚟最出色嘅進攻中場，所以我先會因為驚失去正選位而對你做過啲唔太適當嘅事，對唔住。」

看著眼前朝自己低頭道歉的吉岡，蕭智堯突然沉默不語，此刻在他腦海裡所冒出來的，是那天跟余仁海在關島酒店一起歡呼大叫的畫面。

「嗯，無事，」他像個大人般微笑道。「雖然情況有啲唔同，但……其實我大概可以理解呢種心情。」

蕭智堯又望向身旁的舞木嘉正，這個一直讓他想起另一名好友的奇怪中堅。

「呢種……想同好朋友一齊向前邁進嘅心情。」

……

安子釗已經是第三次來與港青跟操了，對於要否將他納入隊伍之中，陳召禧跟助教依然拿不定主意。

如果單純從「球技」來判斷的話，毫無疑問他是史無前例級的差勁，從能夠進軍全港大賽的中學裡隨便找一個正選隊員，基本功應該都不會比他差。

但同樣地，他的纏鬥能力也是史無前例級的出色，即便是梁博豪這樣的盤球高手也被他這個看似新手的人搞得焦頭爛額。

看著球員們在球場白界內作最後慢跑，陷入沉思的陳召禧亦雙手負後，與助教在場邊緩緩踱步著。

「但一個防中，即使係功能性再單一嘅防中，截到波之後將個波簡單咁分邊或者向前傳遞，呢啲能力最好都係要有，但目前嚟睇……」助教輕皺著眉頭朝正在慢跑的安子釗看去。「反而新嚟嗰個伍思明就唔錯。」

「喺呢度同佢一齊訓練嘅人，無論從球技定係體能角度都唔係同佢同一個級別，喺呢種反搶強度下要搵到隊友傳生個波，對佢嚟講可能係有啲困難。」陳召禧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一次生兩次熟，今天已是給安子釗的第三次機會，但其實情況也沒有太大改善。

說到底，其實還是他對周遭環境的掌握能力，以及將皮球的處理能力太差所導致。

「如果你真係有心想試下嘅話，其實可以選佢入嚟先，操返一排自然知道有無效果，」助教想了想。「如果佢熟習到呢種環境可以有進步嘅話，咁佢呢種特質其實的確係大有作為。」

「無錯，一個有基本功有球技嘅人唔難搵，但一個具有異常特質嘅人，好可能係萬中無一。」陳召禧點頭道。「我哋有蕭智堯造波，有余仁海同梁博豪入波，亦有司徒做指揮派牌，其實正正係需要一個能夠掃蕩中場嘅人做工兵去保護後防。」

「工兵嘅話……唉其實一開始都諗住黑仔可以做到呢個效果。」助教說著笑了一聲。

「黑仔嘅作用應該更加偏向進攻，去衝鋒陷陣，佢嗰種死腦筋唔係防守工兵嘅材料。」陳召禧搖了搖頭。「但講係咁講，安子釗目前嚟睇似淨係適合Man-Mark，未必可以做到幫輕司徒掃蕩中後場嘅任務。」

「陳Sir你講到……好似佢哋幾個以後就會係一齊踢港隊咁嘅感覺。」助教笑道，畢竟能從港青升格上一隊的其實並沒有那麼多。

「咁講啫，但係……世事嘅嘢話唔埋㗎喎，邊個知？」

陳召禧聳了聳肩，拍手呼叫示意眾人集隊，並開始拉筋舒展肌肉。

「應該話－呢個正正就係我嘅職責。」

他看著體能狀態看起來明顯要比其他人好上不少的蕭智堯跟余仁海，心裡慨嘆海外球會的訓練環境就是不一樣，或許司徒俊緯也比離開之前進步了不少。

「講起……」助教也朝球員們走去。「蕭智堯推薦嗰個李咩名，係咪都係唔肯踢？」

「嗯，之後我再打電話去問過一次，結果都係一樣答案，不過……」陳召禧看了他一眼，嘴邊突然露出怪異的笑容。「阿誠似乎想再試下。」

「阿誠？」

攔截動作還是那麼的隨意。

坐在看台上的馬志誠托著腮，表情看起來有點不太享受。這場比賽比他想像中要沉悶一些，主要是因為雙方的實力差距有點明顯。

這場比賽是深水埗區預選賽的四強戰，理善雖然貴為上屆的本區冠軍，但在球場對面的英理書院，才是實至名歸的深水埗王者。

雖然沒有了司徒俊緯，但英理的整體實力畢竟放在全港也是前幾的級別，隊內也有好幾名入選港青的球員－即使只是後備也足以攪得理善天翻地覆了。

而且對比之下，失去了蕭余二人的理善實在是進攻乏力。

雖然之前聽說過理善是一支除了蕭智堯和余仁海以外便是魚腩級別的球隊，但似乎在這段日子裡下了不少苦功，能看到他們勉強算地有隊形和戰術，不過英理的領隊蔡與榮還是一如以往地尖銳，基本上不給予他們任何的喘息空間，甫一開賽便用訓練有素的高位迫搶將對手壓得喘不過氣來。

至於李向名，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能踢出「一夫當關」的氣勢來，但讓馬志誠想吹毛求疵的地方還是很多，而且偶爾也有因為集中力不足而出現的低級錯誤，所以落後零比二也是個合理的賽果。

他嘆了口氣，下意識地看了手錶一眼，猶豫著還要不要看完下半場。

「看台上嗰個，係咪馬志誠？」

「吓佢嚟做咩？睇我哋？」

「應該係睇阿泰啦，阿泰而家港青中堅啊嘛」

「阿泰後備咋，馬志誠點會專登嚟睇佢啊，瞓撚醒未。」

「唉話晒理善都係上年全港亞軍，要睇都係睇對面啦。」

「吓但係對面個中堅踢落好一般啫，唔會係睇佢呱？」

中場休息時，對面隊的人赫然發現前港隊隊長就坐在看台上，無不繃緊了神經，如像有英超球隊的球探來視察般緊張。

「唔係喎，對面個中堅，係上年Mark梁博豪嗰個喎，好似仲……入咗球遠射？」

仍為英理隊長的柳柏賢聽著師弟們在議論紛紛，但他當然不會忘記那個看似書呆子的理善中堅，實際上是個什麼樣的球員。

那個能讓司徒俊緯都覺得棘手的中堅。

坐在場邊的蔡與榮若有所思地玩弄著手上的戰術磁石，張望觀察對方球員的時候，剛好看台上的馬至誠對上眼神。

他當然知道這位前港隊隊長是為了什麼而來。

“但好可惜，呢個李向名仲未係可以收成嘅果實……”

“而我，亦唔會畀理善任何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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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終於出場

究竟有幾多個主角

終於講李向名

劇情有推進

諗諗吓樓主都開咗好多個支線嚟寫

“但好可惜，呢個李向名仲未係可以收成嘅果實……”

叫埋囡囡嚟就自然勁過馬甸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