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夢入面成日見到嘅女仔,竟然嚟咗我學校做插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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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7 08:54:00
「這裡就是白骨山了?」阿牛與玉蘭來到了那座山峰,俯瞰著如天上雲海般的濃霧景色,叫阿牛也驚嘆不已。

在阿牛受傷的日子裡,玉蘭一直悉心地照顧他。他在玉蘭身上,感受到一份簡單的純真,是他在宮廷內的爾虞我詐中,遺失已久的感覺。

玉蘭從沒有離開過暮年村,對外邊的世界充滿好奇,而經常出使他國的阿牛,便充當她的嚮導,透過講述江湖上不同的事跡,幫助她擴展對世界的想像。

在這段時光中,阿牛也與村民打成了一片。村民們純樸善良,彼此之間充滿信任和真誠。他很喜歡這個地方,每一口清新的空氣都彌漫著自由的味道。與玉蘭相處,也令他感到很愉快。能逗玉蘭開心,是他最自豪的事情。

「對啊,小時候經常跟隨三師兄及大長老到山上練劍,這裡我可熟呢。」大長老,是那天與黑衣人對戰的老頭,亦是村民最尊敬的長老。阿牛在療傷時,長老也多次探望他,是個睿智及和順的老人家。
2024-04-07 08:54:36
至於那三師兄,卻是當時差點被暗算喪命的其中一個年輕人。玉蘭說她與三師兄的感情是最要好。而自阿牛入村後,三師兄對他總是不瞅不睬,甚至經常阻撓玉蘭與他接觸。雖然玉蘭並不明白當中原因,卻被觀人於微的阿牛把一切都盡收眼底。

「為什麼練劍也要跑到老遠?在村內練不可以嗎?」阿牛問。

「當然可以,但我們正站在的巔峰之處,雲霧繚繞,長老經常會在這兒考驗我們,讓我們能在迷霧當中,也能清楚敵人的位置。」

「那你三師兄看來要再加把勁的訓練。」

「你不要取笑他啦,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老是與你對著幹,但他是個好人來的啊,是暮年村內的守護神!」玉蘭眨著清徹的眼睛,對著阿牛說。每次阿牛看著她,總感覺她像一隻等待被叼走的白羊。

「那麼誇張?但為什麼你們的村叫暮年村,你們卻稱自己的族人作玄暮族,而不是...暮年族啊?」
2024-04-07 16:13:59
個故似唉瘋人
2024-04-07 19:19:10
真係㗎我已經盡量寫到唔似
希望後面唔會令你有咁嘅感覺
2024-04-08 21:53:34
當上一次玉蘭說溜了嘴後,經阿牛的追問,玉蘭才不再掩飾玄暮族的存在,而阿牛卻不斷希望再了解多一點,嘗試從玉蘭口中得知更多有關玄暮族的秘密。

「暮年村只是長老們在聚居後所取的村名字。據大長老說,早於黃帝時期,已出現兩個以術數為生的族群,而玄暮族是其中一個,我們的族人都需要學習劍法及術數,但長老卻從來沒有說過,學習術數的用意何在。只知道,另一個術數族群經常入侵我們的村落,破壞我們村落的和平。」玉蘭向阿牛講述不少玄暮族的故事,大多與他所聽及的無異,因而更令他相信,村內定有能令他向君王交差的秘密。

「他們是邪魔外道嗎?」阿牛其實自知有點明知故問,但此刻的他,卻很想把握機會與玉蘭多傾談一會。

「嗯,長老說他們是大壞蛋。」

阿牛一邊聆聽,眼神卻不自覺地一直看著玉蘭。他對玉蘭對他的坦誠感到挺意外,願意把村的一切如實相告,卻沒有絲毫好奇過他的身份。

「醒醒吧君房,你不是真的阿牛。」君房心裡有一把聲音在呼喚他,他似乎太過投入阿牛的角色。他十分明白自己定神地看著玉蘭的原因。就像他知道為什麼三師兄如絲討厭他。但,暮年村不是他能停留的地方,玉蘭也不是他能喜歡上的人。

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要走,或許更會為村落帶來不能磨滅的傷害。
2024-04-08 21:54:04
「喂!阿牛!為什麼你在發呆啊?」玉蘭看著定了神的阿牛,便搖了搖他。

在玉蘭眼中,阿牛老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在治療的首幾天,他總是十分嚴肅、謹慎。而且他在昏睡時,總是緊握拳頭,身子亦會微微顫抖,臉上不斷冒出大汗。她雖不明白原因,卻很想讓阿牛能從緊蹦的情緒中舒緩過來,於是不斷與他聊天。想不到,他是個博學多才,見多識廣的人。與他相比,自己的眼光總是停留在暮年村內。

亦幸好,在自己的努力下,阿牛也逐漸敝開心扉,臉上會出現笑容,甚至會與自己說笑。

「我...是病人啊,要休息了。」阿牛隨便找了個藉口,掩飾自己對玉蘭的窺視。

「還病人啊?你也差不多康復了。走那麼高的山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玉蘭輕戳了一下他的臉龐,教一向心如止水的阿牛,泛起了一絲的漣漪。

阿牛明白,在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這可是女生表達好感的小動作了。

「還不是托玉蘭姑娘的照顧了。」阿牛輕輕拱起雙手,並點了點頭說。
2024-04-08 21:54:36
「牛大哥言重了,小女子只是略盡綿力,報答牛大哥救命之恩。」玉蘭也拱起雙手回敬,對著阿牛微微一笑。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紅暈透露出一種羞澀和甜美,宛如花朵中含苞欲放的柔嫩芬芳。玉蘭每一次的笑容,也深深刻畫在阿牛的心中。在印象中,她的微笑是如此細膩,彷彿是心靈深處的一絲柔和風,吹拂著阿牛的心靈。那是一種簡單而真摯的美麗,讓他感到在暮年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是值得珍惜的。

「我們回去吧,依我看,快將有暴雨將至。」阿牛說。

「你怎會知道的?」玉蘭驚訝地問。剛才,她暗暗用占候之術預測了天氣,也算出了天氣正轉壞的趨勢。卻想不到阿牛也能從一片風光明媚中看到壞天氣的來臨。

「阿牛從小助雙親以務農為生,對天文氣候略有認知。昔才感受到雲霧中隱約變得濕潤,且雲層逐漸積厚,因而得知。」阿牛的回答,令玉蘭感到由衷佩服。在術數學中,氣候乃算天知命的重要一環,她曾花了長時間才勉強把占候之術學曉,但阿牛卻在務農當中,把天文知識融會貫通。

「你真的很厲害。」但玉蘭的讚賞,讓阿牛感到莫名的高興。不論哪個時代,心儀的女孩對自己的讚賞,都是男生最珍而重之的禮物....是吧?
2024-04-08 21:55:15
「佢係咪真係一個痴線佬...?」

「係囉,瞓教都笑到咁,仲唔係發春夢?」在感受著阿牛的快樂時,我隱約聽到一些指指點點的聲音。我緩緩打開眼睛一看,卻看見阿銘、小昭及袁子靜正圍繞著依附在書桌上的我。

「咩...咩料啊?」我睡眼惺忪地問。

「點解你瞓教都笑得咁開心?」阿銘問。

「笑乜啊?我邊有笑?」

「仲話冇?你睇下!」小昭打開手機的照片,原來她偷偷拍攝了我的睡相,在照片中的我,確實牽起了一絲微笑。也許是為了夢中的快樂情照而感到開心。

「頂啊!Delete咗佢啦!」我馬上彈起來,企圖搶過她的手機,卻被魁梧的阿銘擋在面前阻撓。

「咁珍貴,點可以Delete啊?」阿銘問。

「哈哈哈,笑到咁淫,真係好似個痴漢。」袁子靜和小昭繼續在阿銘身後,拿著我的睡相照片取笑。距離我被冤枉的事件已過了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中,我和她的關係,總算沒有之前那麼惡劣。雖然還未算是相熟,但至少彼此之間沒有再為了不同瑣事而爭吵。只是她經常都用原子筆敲打我的頭,作為呼喚我的訊號。我真怕有一天我的腦袋會被她敲壞。
2024-04-08 22:48:39
男女主角感情進展咁快
2024-04-09 08:59:01
坐前後位交流會多啲
2024-04-09 10:17:28
lm
呢啲校園愛情總係會令人追落去
2024-04-09 13:01:06
留名先
2024-04-09 13:46:43
幾好睇
留名支持
2024-04-09 20:13:43
感謝你
2024-04-09 20:14:11
歡迎你
2024-04-09 20:14:42
Omg 係陳立正
多謝你留名
2024-04-09 22:58:18
「係啊,咁仲唔快啲走開,唔驚我呢個痴漢將你哋就地正法啊?」我露出不屑的眼神,看著她們問。

她們雙手十指緊扣地裝出一個驚恐的表情,並齊聲說道:「好驚啊。」

她們兩個,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要好的?

「叮噹!」上課的鐘聲響起,我們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課。

「啵!」一陣疼痛在頭蘆頂出現,定是她在叫我了。

「點呢,袁子靜同學?」我問。

「你叫我阿靜啦,成日嗌全名好煩。」阿靜持著原子筆說。

「咁阿靜同學你搵我做咩呢?」

「點解你成日都瞓教㗎?上堂又瞓、搭車又瞓。」記得上一次,她也在地鐵中問過我這個問題,只是當時,我以不太好的語氣回應了她。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每逢睡覺就會夢見阿牛的故事,導致每晚睡覺都好像在看一部電視連續劇般。到了第二天,便會很容易感到疲倦。
2024-04-09 22:59:01
「乜你唔知咩?我夜晚真係去做賊。」我自以為幽默地說。

「喔。」她冷淡地回應。

「好啦唔係啦。我只係每晚都會發一個好奇怪嘅夢。」自知製造了冷場的我,便跟她說出真正的緣由。

「夢?咩夢?」

「係...好長嘅夢。」坐在前後座的我們,在上課時根本難以一直溝通。於是我便隨便找了一本簿,把我所發過的夢都寫出來給她看。

我把簿偷偷往後傳,她在接過簿後,一直沉默不語,只是間中發出「嘰嘰」的竊笑聲。

「喂,俾啲尊重得唔得?」我輕聲地問。

「啵!」她沒有回應我的提問,隔了一會兒後,又用原子筆敲我的頭。

我轉過頭來,她遞上我傳給她的簿,然後不斷咬著下唇憋著笑。

簿上出現了一行秀麗的字:「喺邊套武俠劇抄啲橋段返嚟XD
2024-04-09 23:00:52
看到她的回覆後,我馬上提起筆,不甘反撃。

「唉,我把真心當明月,你把明月照溝渠。」

「溝渠又怎樣了:( 你睇唔起溝渠嗎?」

「我睇唔起自己多啲,咁老實講曬啲嘢俾你聽。」

「下次有更新新一集記住同我分享!」

「冇啦,大結局咗啦。」

「車,小器!btw 你啲字真係好醜..XD」

「你啲字咁靚用嚟參加書法比賽咩?」

「哼,好話啦,真係參加過,真係贏過獎...小學果陣。」

「喔...失敬失敬。」


我們就這樣,在整個下午的課中把功課簿傳來傳去,我一字你一句的聊天。後來這個溝通方法,更成為了我們之間通訊工具。

在文字上呈現的她,仿佛比起與真人相處時,更立體、更完整。真實世界的她,行為比較拘謹,在與別人談話時,總是滲透著一絲強顏歡笑。

但在功課簿裡的她,顯得更佻皮、生動。相比起面對面的溝通,在文字上更感受到她的一份開朗,是未經偽裝,毫無修飾的開朗。

到底真實的她,為什麼像是多了一層不自然?
2024-04-10 01:50:22
咁快咁sweet
2024-04-11 00:28:35
幾sweet
2024-04-11 07:16:46
「今日要食咩?」又到了星期三,在放學前我問阿銘。

「今個禮拜唔洗啦,要去開會,唔知搞幾耐。」阿銘是我們班的班會主席,他與鄰班的幾個主席要協助老師籌辦下星期在小學部舉行的活動。

「咁你冇口福,阿嫲喺發哥到留咗半隻白切雞,我一陣就去攞。」

「頂啊,咁我唔去開會得唔得?!」最喜愛吃白切雞的他問。

「下次,下次。」我笑著說。

當我正準備離開時,阿靜卻叫住了我:「喂。」

「咩樹?」

「你...去買餸?一齊?」

「唔係啊嘛?有陰影喎。」我裝作害怕地說道。

「咁算囉!」她也故作生氣地回應。

「講笑姐,行啦!」
2024-04-11 07:17:48
在前往地下鐵站的路上,彼此卻保持了沉默,周遭的空氣被一股尷尬的氣氛籠罩著。我努力尋找一個能引起大家興趣的話題,但我的大腦似乎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出一個適合的話題。

我偷偷地從眼角瞥向她,卻恰好與她的目光相遇。我們立刻把目光移開,這一瞬間的交流更提升了當下突兀的溫度。

「好奇怪喔。」她突然開了口。

「嗯?」

「我哋一係就喺到鬧交,一係就完全唔講嘢。」

「老實講...呢次係我第一次,同小昭以外嘅女仔獨處。」我如實地把害羞的情緒告訴了她,說出這句話時,還緊張得心扑扑地跳。

「我都估到。」

「你點估到的?」我帶點驚訝地問。

「睇你咁唔識同女仔相處,一定係異性絕緣體。」她說。
2024-04-11 07:18:47
「你有好多經驗咩?」我問。

「我...其實都係第一次...」她輕聲地說,語氣更越來越小。此刻的她,臉頰早已變得緋紅。

「嗤,講真咩?」我不禁笑了一聲,她馬上對我怒目而視。

「咁我以前讀女校啊嘛...」她說。

「咁點解會轉過嚟?」我問。

「因為...屋企出咗啲事,所以先搬屋囉。」她欲言又止地說,也是的,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也不便把私人事揭露太多。

「喔...所以果一次喺街市,係你啱啱搬到新屋?」

「嗯,點知就撞到你呢個衰人!」她雖然在罵我,卻不是用惡劣的語氣。

「冤枉啊,我真係到而家都覺得我只係講道理。」

「咁諗深一層又真係嘅,反而係我仲想用錢解決,其實應該係我唔啱嘅。」她竟然在我面前懺悔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反思,反倒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2024-04-11 07:19:19
看著她鼓起臉腮的樣子,倒真是有幾分令人心動的可愛。

「咁唔怪得你果次會幫我,好彩你一早諗通咗。」我再提起被韋家誠誣衊的事件。

「唔係喎,只係我知道俾人屈係咩滋味,我先唔想有人同我一樣。」

「和好啦。」我伸出友誼之手,向她示好。

「你就想,都話你爭我個糯米雞。」她拍開我的手,故意鬧著說。

「聽日賠返你啦!」我說。

原來有些解釋,是很講求時機地去說。一直以來,總覺得與她之間彷彿存在著一種抗力,即使雙方願意去傾談,但彼此間的交流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在把一切都攤開來說後,感覺抒懷了不少。在看著她時也再沒有那種緊張的感覺。

我想,從這一刻起,我們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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