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夢入面成日見到嘅女仔,竟然嚟咗我學校做插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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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6-04 08:02:27
「咁都冇所謂嘅。」我笑著說,然後也把她的手拖緊。

與一般情侶不同的是,我們約會的地方,大多是菜市場。但我們也挺喜歡這個約會場地,畢竟是我們結緣的起點。

在車水馬龍的菜市場中,我更緊握著她的手,生怕一不小心,便會把她淹沒在人海之中。

「我一早就睇好你哋㗎啦,見你哋咁幸福就每人醒多你哋半盒叉燒啦。」當然,我們更會到媒人發哥的燒臘店光顧,當發哥知道我們在一起後,仿佛比我倆還要高興。

「咁邊好意思啊?」我裝作謙卑地問,實情卻已厚臉皮地拿過發哥的「禮物」。

「到時結婚我唔俾人情㗎啦。」發哥這傢伙,居然已想到這一步,就連我也沒有想過呢。

不知穿起婚紗的阿靜,又會是怎樣的呢?

光想像著她穿起婚紗時美美的樣子,便教我整個人變得一時陶醉。

「喂!你諗緊咩呆曬啊?行啦!」阿靜呼喚起幻想中的我,我才如夢初醒般跟著她走。
2024-06-04 08:03:13
「哈哈,兩小無猜,豪仔好似隻聽話嘅狗狗。」在遠處,還聽到發哥對我的嘲諷,可是我卻一點憤怒的感覺也沒有,反之,更覺得窩心。能追趕著阿靜的背影,便是我最幸福的事。

「我就買完喇,你仲有冇嘢買啊?」阿靜打量著買好的飯菜問。

「我都買完喇。」我一邊沿著斜坡向下走說。

「咁返去喇。」我感覺,我們就像那些新婚小倆口,一起買菜、一起並肩回家,一起朝著幸福的道路上前進。

「第時如果住吓呢啲屋都幾好。」我看著斜坡上方,盡是一些頗有懷舊味道的唐樓,每個單位都築起了一個個小陽台,小陽台裡種滿了形形式式的盤栽。

「好咩?有露台嘅話落雨好麻煩喎。」阿靜停下了腳步,回頭對著我說。

「還好啦,我清咪得囉,有時企喺窗邊,睇吓日落咁都幾好。」我不禁憧憬著,日後與阿靜一起生活的情景。

「咁有日落睇都…小心啊!」話還未說完,阿靜便突然推開了我,隨後她也後退了數步。

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我,一時失去了平衡,撲倒在地上。
2024-06-04 09:46:08
我估踩狗屎
2024-06-04 22:28:37
我估跌雪櫃
2024-06-05 00:25:23
差唔多
2024-06-05 09:06:14
「澎躝!」一下碎裂的聲音,隨即在我耳邊響起,當我回過神來後,眼前便出現一個破碎了的小花盆,以及一棵幼小的花苗。

看到了這一幕,驚魂未定的我,脊樑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甚至清晰的感覺到撐著地下的雙手,正不能自主地瑟瑟抖動。

我呆呆地看著前方的阿靜。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惶恐不安地看着我,仿佛雙眼還未來得及消化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唔好意思啊!你哋有冇事啊?」頭頂傳來一聲叫喊,我循著上方看,屋主正內疚地向我們致歉。看她誠懇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向她發難。

「靜,冇事嘛?」事實上,我也無暇與屋主理論,眼前還有更值得我關心的人,從她的眼神中,泄露出一陣濃烈的恐慌。

「你有冇事啊?」她緊緊地擁著我,聲線顫抖地問。

「我冇事啊。」我安慰她說。我盡力壓抑自己的驚魂未定,免得讓她更擔心。

「嚇死我啊!我望住個花盆向住你頭頂跌落嚟。」
2024-06-05 09:08:03
「好彩你夠敏捷!救咗我一命,我又欠你多一條命喇。」我說。

「你唔好咁易死,你有排還啊!」她嗚咽地說。

「唔會咁易死喇,我咩都未還俾你。」我回應道。

雖然我這樣說,但暗地裡卻開始思考,難道真的如阿靜爺爺所說,與阿靜在一起的我,會平白無故地遭遇很多突如其來的意外?這次的事件,會否就是一個警告?

爾後,不同的小意外充斥著我的生活,光是這半個月,我身上已多了數個無故受傷的小傷口。包括不小心在走廊上踏到積水而滑倒、在前往小賣部時被突如其來的足球擊中頭部、甚至在沙灘漫步時,腳板也不小心踩到了貝殼碎片而流血。

而一切一切的意外,也是與阿靜一起時所發生的。她見證著每一個發生在我身上的意外,往往更是為她擋下不少飛來橫禍。她總是自責地說是因為她,我才會受傷。

而每一次,我也是把安慰她作為優先處理的事項,然後才治理傷口。

我的傷口總是很快便會療癒。但她往往也會為我的受傷而難過。在她心裡所造成的創傷,會隨著我受傷的次數而不斷擴大。心理的創傷,往往比物理傷口,更難救治。
2024-06-05 09:09:10
久而久之,我也漸漸地相信,上一輩子的君房對玉蘭,確實存在著一種虧欠,才教這輩子的我,償還給阿靜。

說起來,自從沒有再夢見過君房和玉蘭的事,我只能從阿靜口中,得知故事的發展。

她說,終於明白為什麼我以前看起來那麼累,原來做夢,也會消耗很巨大的能量,尤其是做一些資訊性很龐大的夢。

「玉蘭姑娘,在練劍嗎?」

還未看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玉蘭便已起床練劍。讓她想不到的是,李鎔居然也如此早便睡醒。

「對。」玉蘭敷衍地回應,然後便把心思,再次投放在練習裡。

在這段日子,能讓她牽掛的,便只有比試及阿牛。她每天都努力地練習,讓自己能盡早具備守護村子的能力,以及透過專注練習,來減輕自己對阿牛的想念。

她手持劍,輕盈而自信地揮舞著劍招,身體隨著劍鞘而挪動,一招一式都如流水般,展現出優雅和靈動的美感。在眼神中閃耀著堅定和決心,仿佛對比試表現得十拿九穩。在晨露閃爍下,李鎔一直在旁觀看著玉蘭優雅的身姿,被她充滿靈氣的光芒所吸引。
2024-06-05 09:10:31
「要不,我們來一場輕鬆的切磋吧,不用太過激烈,只是互相交流劍術。」李鎔微笑著說道,聲音中透露著一絲期待。

「我們?現在?」

「對啊,就當是一場前哨戰。」李鎔輕鬆地說道,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但眼中卻隱藏著一絲挑戰的意味。

玉蘭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好的,我們來開始吧。」

這是李鎔第一次看到她笑,隨即便在地上拾起木枝,並分予玉蘭:「交流切磋,用一些殺傷力較小的武器吧。」

玉蘭接過木枝,隨即一個踏步衝上前,舉木就劈。她的手腕柔韌而靈活,木枝隨著手腕的扭動攻向李鎔,棍尖與空氣間的交流猶如彈指之間,速度敏捷而凌厲。

面前攻勢,李鎔從容地舉手就擋,他仿佛能捉摸玉蘭每一個攻擊點,總能早一步把木枝移到不同的方向,化解玉蘭密集而迅速的攻擊。他的劍法凝重而穩健,在未看到破綻前,也不會貿然出手。

玉蘭一早便預計,自己的實力準在李鎔之下,卻想不到,經歷過多天的訓練,李鎔在面前自己時,還是表現得駕輕就熟,絲毫沒有感到一絲威脅。
2024-06-05 09:10:46
2024-06-05 18:13:36
2024-06-05 22:56:09
究竟之後可以點樣連接到徐福失蹤
2024-06-06 08:04:27
咁要睇落去
2024-06-06 08:06:36
她深吸了一口氣,向李鎔施出一記迅猛的劍招。她的起劍如閃電般,粗糙的木枝落至她的手上也變得鋒利。面對更進一步的攻擊,李鎔也少不免眉頭微蹙,並立即側身閃避,舉起木枝輕輕擊向玉蘭的小腹,引得玉蘭隨即後退數步,及時擋住了玉蘭的攻勢。

在玉蘭進一步的攻擊中,李鎔竟感受到一絲壓力。他感覺,玉蘭的劍藝,雖未至高峰,但仍然不容忽視。

「玉蘭姑娘,不愧是長老最得意的徒弟,李鎔甘拜下風。」以免暴露太多招數,李鎔及時收手,終止了突如其來的比試。

「你只是在禮讓我罷了,我能感受到你還未盡全力。」玉蘭回答,但這次比試中,她確實對李鎔刮目相看。自他入村後,李鎔一直表現得謙和,甚至有點虛偽,讓玉蘭感受到一陣不討喜。但在剛才的短兵相接,她卻感受到李鎔對劍術及比試的認真,雖在隱藏實力,卻沒有輕視她的攻擊,嚴肅地作出防衛。

能獲得對手對自己的尊重,讓玉蘭也重新審視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冷漠。
2024-06-06 08:09:01
「那可當然,可是,你卻把你的弱點暴露了。」李鎔說。

「是嗎?」玉蘭詫異地問。

「你以右手持劍,攻撃時也大多側重於從右半身發力,令你的左方出現很大的空隙,若我把握機會,向著你的左半身,揮劍一刺,你定必反應不及。」想不到,李鎔掌握致命的弱點,卻透露給玉蘭知道。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在練劍時,你該同時練習把重心置於身體的中心點,在移動時也要穩著重心,即使需要擺動身體,亦要保護著落空的半身。」

李鎔用心地教導玉蘭,令玉蘭更感受到他對劍道的熟悉,亦讓她更肯定,剛才的他確實留有一手。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何李鎔要如此傾囊相授。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玉蘭問。

「得知你的弱點,那比試便沒有意義了。我很期待與玉蘭姑娘,能來一場公平且精彩的比試。」

往後數天,玉蘭為了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於是找上三師兄,為她惡補劍法。
2024-06-06 08:10:28
「啷!」

「嘭!」

「唥!」

連日來,在白骨山上,均充斥著這些鐵劍相碰的聲音。面對著玉蘭,三師兄當然是游刃有餘。可是,他仍不敢怠慢,在經過與君房一戰,他再不敢漠視任何對手。

「玉蘭,不要焦急,你出劍的節奏全亂套了。」看著玉蘭胡亂地向自己刺向,三師兄邊抵擋,邊出言提醒。讓他擔憂的是,隨著比試的時間越趨步近,玉蘭便變得越焦燥,渴望勝過李鎔的心思更顯強烈。

「你這樣子,是勝不過李鎔的。」看到玉蘭未有改善,他便繼續說。玉蘭的心情,他很是明白。當初自己,何嘗也不是希望擊敗阿牛?更被戰鬥的慾望薰染心智,幾乎被好勝反噬,鑄成大錯。在這些日子,他加緊了練習,終日藏於山上修練,間中更得長老出言指點。他一直期待著,能再次與阿牛交手,並將他打敗。

他除了學會更上乘的劍法,最大的得着,還是學會控制心態。他不想玉蘭步他後塵,於是希望能竭力幫助她。

聽到李鎔的名字,玉蘭終於停止攻擊,氣喘吁吁地坐到了地上,眼神內充滿無助及落寞。

「到底為什麼,我要跟他比試?」
2024-06-06 14:22:19
2024-06-06 16:46:04
2024-06-06 22:12:48
要冷靜
2024-06-07 22:31:26
越是練習,玉蘭越看不見能勝過李鎔的機會。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負上比試的責任,甚至負上守護暮年村的責任。

這一刻,她真想把比試的責任拋給三師兄,然後逃之夭夭。

「其實,勝與敗,或許不是長老關注的焦點,他只希望透過這場比試,讓你有所進步。這是你的命運,也是玄暮族人的命運。」三師兄安慰著玉蘭說。

「進步有很多方法啊,非要這樣子嗎?」

「人在遇到困境時,才會迫出潛力,不然,一直處之泰然,是不會有進步的。」

玉蘭一聽,感覺很有道理。可是,她依然不想在村民面前,丟失暮年村的面子。

「你這個傻妹妹。」三師兄微微一笑,並撫摸著玉蘭的頭說:「我也輸給你的阿牛了啊,要丟架,三師兄與你一起丟。」

「感謝你,三師兄。」

三師兄當然明白,玉蘭的心意,已全然傾向阿牛,再也容不下擠入自己的空間。可是,他還是希望守護在玉蘭身邊,畢竟,玉蘭從小到大,就像自己的親妹妹般。
2024-06-07 22:32:05
「三師兄,玉蘭!是時候吃飯了。」在遙遠的山崖旁,他們看見初八蹣跚地走過來,身後更伴隨著李鎔。

「怎麼你也來了?」玉蘭看著李鎔問。

「初八跟我說,這裡滿佈雲霞,就像仙境一般,於是在好奇之下,便跟隨著她,走上來遊覽一番。」

「那…這裡漂亮嗎?」她續問。

「果真不錯,空氣還很清新,頓感心曠神怡。」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她突然向李鎔提出,然後看著三師兄,三師兄便識趣地帶同初八離開。

「問吧。」

「為什麼你明知道我不會勝過你,還是要跟我比試?」

「為什麼你總是想著不會勝過我,而不想一下怎樣才能勝過我?」李鎔反問。

李鎔的說話,讓玉蘭陷入深思。

「你相信世間有天下無敵的人嗎?」李鎔繼續問。
2024-06-07 22:32:51
「相信啊,長老便是了,我從沒看過他敗陣。」玉蘭說。

「但我不相信。」李鎔說。「我的師傅曾說過,即使是武功最強的人也會有弱點,只要找到罩門,便能輕易擊破。」

「所以你是說,你也有弱點嗎?」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但要如何解讀我的話,那就憑你自己的領悟。」李鎔似是而非地說。但玉蘭也不是愚鈍的人,她當然明白這是李鎔幾乎宣之於口的提示。只是,如何才能找到他的弱點呢?

她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李鎔要這樣好言提醒。

當玉蘭和李鎔回到村落時,正在苦思的玉蘭看到村子門口的一隻信鴿,馬上高興地走過去。她解開紥在鴿腿的小繩,果然有一張信紙從腿內跌出。

「那是什麼?」李鎔看到玉蘭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好奇地問。

在暮年村的日子,玉蘭從不會笑得如此真摯,除了提及她的心上人阿牛。
2024-06-07 22:35:17
「那是阿牛與我聯絡的信鴿。」

玉蘭打開信紙,果然看見來自於阿牛的筆跡,她仔細地閱讀信中所寫的每一句,縱使只有寥寥數字,卻已教她魂牽夢縈。

玉蘭:

你好嗎?別太擔心我,我與義兄皆生活安好。待我們完成工作,便會回到暮年村探訪。

牛字」


站在玉蘭身後的李鎔,隱約看到信紙上的字。心裡產生一陣錯愕,他認得信上的字跡,那不是屬於什麼阿牛,而是屬於他的師弟,徐福。

一直以來,玉蘭都是「阿牛、阿牛」般稱呼愛人,因此,李鎔也未有聯想到,原來阿牛,就是徐福。

「情報果然沒錯,回到秦國的徐福,果然隱瞞了些什麼。」李鎔心想。

更讓他驚訝的是,一向冷漠無情的徐福,竟然也有動情的一天,而且還愛上眼前的玉蘭。
2024-06-07 22:58:17
睇嚟玉蘭有啲前途喎
2024-06-08 12:04:07
Live
寫的幾好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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