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夢入面成日見到嘅女仔,竟然嚟咗我學校做插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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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8 22:34:42
「白骨山前風無聲,彼岸相隔共淚凝。碧落煙消夢未醒,生離死別思無情。」今天擔任值日生的我,在清潔好的黑板上寫下這幾句詩。

「頂你咩洪七,我抹得好辛苦㗎,你又幫我整污糟。」我剛寫完,就被另一位值日生、兼我的好兄弟阿銘破口大罵。

其實,我本名並非洪七,而是洪國豪。只是在中一認識阿銘的那一年,他迷上了在電視播放的《射鵰英雄傳》,而我那年的學號也剛好是七號,他才為我改了這個渾名。

「幫你抹返囉一陣。」在回應他的埋怨時,我一直定眼看著這幾句詩。

「呢首咩嚟?」他手持地拖,走到我身邊問。我扭頭看了他一眼,他頭髮亂蓬蓬的,還真的跟校工有點像。

「唔知,尋日發夢夢倒。」

事實上,我也不明白為何會對這幾句詩印象如此深刻。只記得,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我身處一座籠濃霧籠罩著的山巔,周圍一片都是灰濛濛,懸崖旁只有兩具已無生命跡象的屍體,被霧氣籠罩,模樣模糊。在他們旁邊,有一塊石碑,刻著我在黑板上寫的詩句。
2024-03-28 22:37:35
早上從夢中醒來過後,心中竟有一絲酸澀,臉上留下了已乾涸的淚痕。我不確定,這奇異的身體反應,是否源於夢境的「觀影感受」。

「咁你都仲記得?我連尋晚發過咩夢都已經唔記得。」說罷,阿銘便在課室來回穿梭,清潔霉黑的地板。

「你咁咸濕,一定發春夢。」我取笑他。

「呢首係咩詩?點解好似冇見過?」

「查下先。」我用手機Google了一下,卻沒有任何與這首詩有關的資料。

「嘩豪哥,夢中作詩你都曉,失敬失敬。」阿銘表面在讚揚我,但傻子也聽得出,這只是一頓冷嘲熱諷。

「走啦,趕住返去煮飯。」我用相機把詩句拍攝下來後,便迅速把黑板清潔乾淨,因為我還要趕到菜市場買菜。

「係啦,星期三,今日又…咁就…你明喇。」阿銘吞吞吐吐地說話,每當有求於我時,便是這個模樣。

「照舊,50蚊,我煮你洗,制就快行!」

「預備好啦!」阿銘立刻從褲袋掏出一張50元紙幣,在我眼前揚來揚去。他和我均出身於貧苦家庭。他的母親經常要上夜班,而他的父親卻是個資深賭徒,每逢星期三,定必全神貫注,把全副心機及家產投放於夜馬當中。沒飯吃的阿銘,便會來到我家吃晚飯。
2024-03-28 22:41:50
當我們到達菜市場時,正值熙來攘往的黃金時段,擠擁的人群像洪流一般湧動,使整條街道變得擁擠不堪。我和阿銘只得在濕潤的街道上慢慢前行,一不小心,校褲的褲腳頭便會沾上腥臭的海鮮血水。

幾經辛苦下,我們才走到街尾的燒臘店,店主發哥一看見我這個老主顧,便熟練地從鐵鈎上取下半斤叉燒。

「你好彩啊豪仔,淨返呢到咋,遲嚟就冇喇。」發哥叼著口煙,一邊把叉燒切成片,一邊用粗豪的聲音與我交談。

「麻煩你啦,發…」那「哥」字還沒說出口,身邊卻突然響起一把清澈溫柔的女聲。

「唔該,想問有冇叉燒賣啊?」

「冇喇喎,最後果半斤都俾呢位哥哥仔要咗啦喎。」發哥回答說。

我轉過頭一看,是一個與我年紀相約,身穿一身便服的女生。她的身材高佻瘦削,烏黑的長髮被一條青綠色的橡筋扎了起來,讓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五官輪廓。她的雙眸如星辰般明亮閃耀。輕輕上揚的唇角,勾勒出如同月光般柔和的線條,散發出親和的感染力。
2024-03-28 22:44:38
「吓…麻煩你啦,可唔可以讓俾我啊?」她詢問站在身邊的我,語氣是多麼的溫柔,聲線亦如天籟般悅耳。

「喔,咁啊…」發哥眼神甚有光彩地看著女生,我也隨即深感不妙。

「唔好意思啊小姐,但舊肉係我買咗先,抱歉我唔能夠讓俾你喇。」女生眼見美人計即將成功,卻想不到殺出我這個程咬金,無情地拒絕了她的要求。

「乜你咁絕情㗎。」阿銘在身旁輕聲地說。

「唔該你啊!我真係好需要盒叉燒!」女生霎時搬出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早已識穿了她的苦情計,我才不會被她裝出來的樣子而屈服。

況且,沒了那盒叉燒,我也會很麻煩的。

「呢個係原則問題!我嚟先咁自然就係我買到㗎啦!先到先得你冇聽過咩?」我說。

「一係我出多十蚊買盒叉燒啊?」

「唔得。」我堅定地說。

當我以為女生會有進一步的招數時,她卻流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失落,原本明亮的眼眸變得黯淡無光,眉頭微蹙緊鎖地轉身就走。

「喂阿妹!」發哥此時叫停了她,並把已斬開的叉燒分了一半給她。

「一人一半就唔洗爭啦。」發哥還是叼著那根煙頭,但滿臉鬍渣的他配上一副曲曲的長髮,頓時與耶穌有半點相似。

「多謝你老闆!」女生隨即回頭,興高采烈地遞上金錢,紅紅的眼眶更攜帶著一絲淚水。

在她臨走前,更向我報上仇視的眼神,向我表達強烈不滿。

「豪哥仔,做男人又真係要啲風度嘅!阿叔整多半盒油雞俾你啦,收返你單併價錢好冇?」發哥對著我說,那麼虧本的生意他都願意做,難道我還能說不好嗎?

「喂,行啦!」此時我才發現,阿銘的眼光正瞧向遠方,不知在找尋什麼。

「個女仔好靚…」阿銘良久後才吐出這數個字,原來是在尋找那女生的蹤影。

「係女你都話靚㗎啦,行啦!」我強行推走他,免他站久了會變一座「望女石」。
2024-03-28 23:00:06
「阿嫲!返來咯!」當我回到那不足五百呎的家,年邁的嫲嫲正躺於沙發上看電視,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她總是冷淡地「嗯」了一聲,然後繼續沉浸在電視機內的卡通世界裡。

旁邊還有兩個可愛的小孩,正坐在摺檯前,曲著膝做功課。

他們是我的龍鳳胎弟妹,一個叫傑傑,一個叫樺樺,與我相差整整十年,剛升上小一。

「大哥!銘哥哥!」看到我們回來,這兩個小屁孩便會揚起燦爛的笑容,因為我總會給他們買一頓下午茶,給他們一邊做功課一邊吃。

「大哥,又話有炸雞脾食嘅?」傑傑打開下午茶盒,有些失望地問道。

「魚蛋燒賣都...差唔多姐,大哥今日唔夠錢買炸雞脾啊。」

「喔...」雖然感受到他的失望,但我已無暇哄他,匆匆走到廚房放下食材。

「伯母,又嚟打攪啦。」每次阿銘總會自動自覺走到神龕前,給神位上的一幅黑白照片上一注香,比我還要上心,他總說先人是需要尊重的。
2024-03-28 23:03:57
照片中正是我已逝的母親,是在生傑傑他們時,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她在醫院時彌留的過程是我一輩子也不能忘記的畫面。在我心裡,她一直是最溫柔、最美麗動人的女性,可是她那俏麗的樣子就在那一刻,永遠停住了。

我甚至有點怨恨我的父親,為什麼連安全措施也懶得做,這樣媽媽便不會懷孕,爾後便不會死。因為這件事,我和他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疏遠,彼此之間的交流也越來越少。後來他聲稱為了尋求更好的發展,隻身北上工作,每個月只會回來幾天看望我們。

「你打攪我姐,冇打攪到佢。」我站在阿銘旁邊,也為我媽上了一注香,然後便到廚房,準備晚餐。

而阿銘便會坐在客廳,教我那兩個弟妹做功課及溫習。雖然他外表粗豪,卻意外地很討我那兩個弟妹歡心,只有他才有辦法讓他們靜下來聽他的教導。

多虧他的存在,才能讓我專心地煮飯,很快,一桌豐盛的飯菜就擺在了桌上。

「嗯?點解會變雙併嘅?我明明今朝同阿發哥落咗一盒叉燒㗎。」嫲嫲說。

「讓咗一半俾個女仔啊。」阿銘說,然後便把我們遇見女孩的故事說了出來。

「哈哈,大哥好衰啊。」樺樺聽了之後笑了起來。

「豪仔,有時幫下人,自己都會有得著嘅。」嫲嫲口裡叼著叉燒說。
2024-03-29 00:27:09
Hello 大家好~
我係田一榮,唔知有幾多人記得我呢
距離上次個故事已經差唔多一年嘅時間,今次就帶同新作品返嚟講故台喇
希望大家睇得開心,開心就個言支持吓我喇
多謝大家~
2024-03-29 00:29:23
「係啊,我衰嘅話,你哋今晚就冇嘢食。」我委屈地說,還不是你們想吃嗎,怎麼把我當壞人了?還記得上一次,沒得吃叉燒的傑傑,嚎啕大哭了三個小時才肯停止。

「係啦阿銘,你小心啲喔,你呢兩個星期可能會有血光之災。」嫲嫲突然說,語氣卻似若無其事般。

「阿嫲你咁都預測倒?」阿銘問。

「信不信由你啦。」嫲嫲經常說自己是懂得玄學,總喜歡把各種「提醒」掛在嘴邊,我卻沒有太過理會,總覺得是老人家的一些胡言亂語。

「咁我老豆今晚實輸到渣都冇。」

「你霉唔霉,你老豆都係咁霉㗎啦,佢幾時有贏過?」我說。

「咁又係。」

「你唔好上嚟咁多添啊,一陣過曬啲黑氣俾我哋。」我開玩笑道。

「傻仔!霉氣係唔會傳染,只會有倒霉鬼喺附近先有機會沾上霉氣。」想不到嫲嫲卻很認真地回應我,更把我責罵一頓。

在吃過晚飯後,阿銘便收拾好東西回家,嫲嫲甚至給了他一道符,叫他放在錢包內,不要弄丟。

「總之呢兩個禮拜都要袋喺身,唔係就會有事。」嫲嫲吟噚地說,教阿銘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在他走後,我便洗澡、溫習、玩電話,然後便上床睡覺,就這樣無無聊聊地便過了一天。

啊,有時感覺生存真是沒趣,有點羨慕媽媽能提早離開這個世界,不用再飽受苦悶所帶來的煎熬。
2024-03-29 00:31:19
「君房,朕命你所辦之事,進展如何?」

在堂皇的大殿中,一位身著華麗龍袍的君主端坐在龍椅前,其低吟厚實的聲線極具威嚴,聲音彷彿帶著冰霜,令聽者凜冽而心寒。

這個叫君房的人,一直低垂著頭,臉上帶著一絲恐懼,像是不敢直視眼前的龍袍之主。

「臣…臣打聽到於舊趙國有一偏僻村落,專門研究巫蠱之術,若能把村落有能之士帶到聖上面前,或能成就聖上所圖。」

男子突然走到君房面前,用手指端起他的下顎,逼使他看著自己。

「你對此有把握嗎?」君主的目光銳利如刀,直視君房,似乎要看穿他的內心。

「臣…臣有把握。」君房感受到龍袍主宰的壓迫力,他不敢有半點遲疑。

「哈哈哈,好!好!朕就等候你嘅好消息。」

「君房,先行告退,明日即將起程。」他緩緩退後,一步一步離開大殿,每一步,仿佛都感受到一陣被緊握著喉嚨的刺痛感,他只想盡快離開這個令自己望而生畏的地獄之都。
2024-03-29 11:23:21
留名
2024-03-29 21:57:27
感謝
2024-03-29 22:00:17
「哥哥!哥哥!起身喇!」突然間,我被一連串的呼喚聲從夢境中拉了回來,原來是傑傑和樺樺在叫我。這時我才發現,我竟然睡過頭了,而且還沒來得及給他們做早餐。

我馬上走到浴室刷牙,一邊刷,一邊回想剛才所發的那個夢。為什麼這幾天總是在做一些充滿古代情節的夢呢?而且夢中那個所謂的「聖上」真的太可怕了,每次想起他那深邃無底的陰森眼神,即使醒過來也心有餘悸。

當我換好校服,才發現嫲嫲已為弟妹做好早餐,早知道我便不用那麼匆忙。趁還有一些時間,我便走到附近的快餐店,打算買一個早餐回學校吃。

走到快餐店裡,滿滿是正在消磨時間的老人家,在云云老海之中,我看見一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學生,正排著隊買早餐。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同校的學生在屋邨出現,在好奇心驅使下,我一直定眼地看著她,希望看得到她的蘆山真面目。
2024-03-29 22:02:23
想不到,當她轉過頭來,竟然是昨天在菜市場和我爭奪叉燒的那個女生。當她看見站在後排的我時,眼神中瞬間如同噴出的怒火般瞪了我一眼,把我嚇得趕緊掉頭就走。我想,如果我真的留在快餐店裡,肯定會被她那怒火所吞噬。

結果我甚麼都買不到,只能撐著空肚子回到教室。

「阿銘,有冇嘢食?」餓極了的我扒在書桌上問。

「你冇食早餐咩?」

「原本諗住食,但喺大快樂見到尋日喺街市個女仔,即刻調頭走。」

「所以你都知自己尋日唔啱?」阿銘問。

「唔係喎,但佢個眼神好似想殺人咁,所以先淆底。你知唔知啊,原來佢係我哋學校嘅學生。」

「冇可能!係嘅話我點會唔識?」阿銘自詡是學校的天眼通,聲稱認識全校所有女學生,其實就是個貨真價實的色胚。

「但佢著住我哋學校嘅校服喎。」

「可能…Cosplay囉!」他說了一個自己也不能被說服的解釋。
2024-03-29 22:03:19
「大家返埋位!準備交功課!」此時,班主任Miss Chan進了課室,我回到窗邊的單行位子,靜靜地坐下。

「好啦,大家望呢邊!」把功課都傳了出去後,Miss Chan站在教室門邊呼叫我們。

「今日會有新嚟嘅插班生,你哋唔好嚇親人啊!」甫聽到有插班生,大家立刻變得欣喜若狂,而我卻擁有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跟隨Miss Chan進課室的就是她!街市女孩!

「Holy Sh…」看到她的出現,我馬上看著遠處的阿銘,他向我發出意昧深長的微笑,這一笑把我笑得心裡發寒。

「大家好...我叫袁子靜,你哋可以叫我Joey。」她文雅地自我介紹,眼神剛好移到我身上,她的表情短暫地出現了錯愕,然後又恢復了平靜。我感覺到,她正在強忍著憤怒。

表情的轉換如此流暢,真難相信昨天那可憐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2024-03-29 22:04:39
在她介紹著自己時,班上的男生早已表現得垂涎欲滴,仿佛一隻隻等待獵物的餓狼,爭奪能搶先把女孩吞下肚的首名次。也難怪他們這般猖狂,若看真一點,這個女孩確實很漂亮,紮起小馬尾的她更流露出一種清純的氣息,有一種不屬於塵世的清麗脫俗。

「我哋再一次歡迎袁同學!」Miss Chan鼓起掌,班上的同學也一同附和起來,尤其是阿銘,拍得特別用力。

「唔好意思啦袁同學,我哋會等到下個學期先調位,班上得返靠窗嘅單人位坐,你可以坐住果到先。」Miss Chan說,什麼?!那不就是坐在我的後面?

「可以啊。」袁子靜眯著雙眼,滿臉笑容地對陳老師說。

伴隨著甜美的笑容,她一步一步向著我的座位走過來,眼神由和善逐漸變得凌厲。在走到我面前時,趁着沒有人留意,毫不留情地往我的右邊皮鞋狠狠一踩,頓時令我痛不欲生。但礙於不想出醜,於是我強咬牙關,承受著痛楚帶來的煎熬。

「估唔到咁都見到你,你個Cheap精!」她安頓好自己後,便對著我說。

「小姐,請問我做錯咗啲咩呢?我只係捍衛自己嘅利益。」我轉過身,正面回應她的責罵。

「差啲搞到我屋企人尋晚冇得食叉燒,Cheap精Cheap精Cheap精!」真想將她的野蠻行徑錄下來,讓那些不懂事的男生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騙。

「費事睬你。」我把頭轉回前面,不想再理會她。
2024-03-29 22:45:19
2024-03-30 01:36:26
2024-03-30 02:02:22
留個靚名
2024-03-30 07:36:28
多謝曬!
2024-03-30 18:26:45
在這一星期裡,除了傳遞一些功課外,我幾乎避免與她有任何接觸。但出乎意料的是,袁子靜的交際能力出奇地高。由於她還沒有買到教科書,所以幾乎每節課都坐在附近的女同學旁邊。她很快便和坐在附近的幾位女同學變得熟絡。在與她們相處時,她仍然保持著文靜的性格及有禮的談吐,或許令人難以抗拒的漂亮面具,成為了魅惑那幾個女同學的招數。

「你就好啦,可以坐喺佢前面。」每次提到袁子靜,阿銘便會顯得羨慕。

「大佬,我每日都俾佢單單打打咁,有幾好?」

「俾靚女憎都好過俾啲豬扒鐘意啦,你都唔識珍惜嘅!」他用一種帶著點調侃的口吻說。

「你都癡線,你個咸濕仔,逢係靚少少都狗衝。」

「靚女唔攞嚟追,唔通攞嚟擺咩?擺下擺下就凋謝㗎啦,緊係趁仲係開得靚嘅時候追㗎嘛。」他又再發表那些「追女仔偉論」。

「人哋實受你溝㗎咩?」

「咁就要你幫手啦巴打!幫我俾我IG佢,等大家可以認識吓嘛!」他往我手中塞了一張紙條,寫著他的Instagram用戶名。
2024-03-30 18:27:55
「唔要!你自己俾!咁鬼死老土。」

「你咁近水樓臺,咁都唔做個順水人情,係咪兄弟啊?」

「你係咪兄弟啊,明知我同佢唔啱傾仲要我做埋呢啲柒嘢!」

「我幫你哋破冰咋,多啲溝通,化解誤會,咪可以唔洗俾人鬧囉!」在一輪你推我讓後,他以準備放學的籃球比賽為藉口,跑走了。

趁著還是午膳的時間,我伏了在書桌上休息一會,很快,便再度進入了夢鄉。

眼前是一個看似沒有盡頭的草原,在烈日當空下,即使在夢中也仿佛能感受到那一種灼熱。

兩個人在草原上行走,各自牽著一匹赤紅色的馬。一個身穿沉重盔甲,腰間佩劍,看起來像是一名武將。而另一個,身穿黑白分間的長袍,雖同樣手握佩劍,但從其文弱的背影看得出,他更像是個文人墨客。
2024-03-30 18:30:00
「君房弟,尚有六里路,便會到達暮年村。」武夫對著文人說。君房…不就是那天在大殿上的那個人嗎?

「對啊大哥,前方便是暮年村。」

「那裡,真的擁有能改變命數的法術嗎?」武夫詢問君房。

「君房也不清楚,因此才需要去一窺究竟。」

「希望暮年村沒有什麼術數之說,否則定會天下大亂。」武夫說。

「大哥,依君房愚見,請義兄於村落六里外駐紮,以作應對。」

「君房,無需多說,你我並肩作戰多年,君房所到之處,我定必誓死相隨。」武夫堅持己見,看其誠摯的態度,該是一名仗義之輩。

「此行變數甚多,暮年村內都是精通奇門異術之人,若非大哥執意陪伴君房起行,君房也打算獨自前往。請大哥駐紮於六里外,實屬權宜之計,以免我倆遭遇困厄時雙雙落難。」至於君房,沒有了當天與天子對峙時的緊張兮兮,反之表情及動作從容不迫,他該與口中的義兄感情十分要好,才能在相處時卸下心理防備。
2024-03-30 23:56:07
「但…」

「義兄,你乃是君房的救命稻草,不容有失。」在君房的勸說下,武夫暫且同意,並與君房一起進行屯紮。接著,君房拜別了武將,並把馬寄放在外面,獨自向著未知的地方前進。

走了幾里路,君房聽到了一陣喧囂,他走上前去,發現兩派人在草原上激烈交戰。他們一方穿著黑衣,大多樣子詭異,氣息不尋常。而另一方則是穿著白袍,以一位白髮老者為首,幾個年輕人在他的身後。老者手持一柄古老而精緻的長劍,眼神中透露出百年的沉穩。

君房一看,便看出了正邪之分。

經過一輪對峙後,老者一步一步走向那群怪異的黑衣人,眼神閃過一絲盤算,便以純熟的劍法撃退數個敵人。他的劍法宛如行雲流水,快若閃電。一招一式盡顯其劍術的造詣。黑衣人們雖然試圖攻擊老者,但老者此時轉攻為守,不斷以輕盈的身形閃躲,同時劍光閃爍,老者仿佛與劍合為一體,築成一道鞏固的鐵罩。
2024-03-30 23:57:47
然而,黑衣人中的領袖突然發出低吼,眼神狡詐詭異,如同毒蛇一般。隨著他的帶領,其他黑衣人也紛紛發動反擊。

儘管老者劍法精湛,但黑衣人的狂攻仍然讓他感到壓力。黑衣人攻勢凌厲,猶如猛獸般狠毒,迫使老者節節後退。與老者一同對抗的同伴們也各自應付著黑衣人的進攻。

「三師兄,小心!」一位少女大喊,引起君房的注意。少女臉上披著薄紗,只露出如水靈汪汪般的雙眼,清澈的眼光吸引著君房的注視。她把直劍刺向打算從後偷襲一魁梧男子的黑衣人身上。豈料黑衣人受到攻撃仍顯得不痛不癢,更把攻撃的矛頭指向了少女。

「你們玄暮族的一群渣滓可真多事,看我怎樣收拾你們!」黑衣人發出狡黠的笑聲,躍身一跳,打算向著少女的天靈蓋給予重撃,少女的同伴們,包括老者也應付不暇,只能白白看著少女受襲。

「玄暮族...?」當君房聽到這三個字,隨即心生一計。他奮身向少女方向跑去,並把少女推走,隨即舉起雙臂,黑衣人的利爪深深地刺進了君房的雙臂之中。

「啊!」
2024-03-31 04:06:16
推一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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