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鞋印外地上更有大量血滴的痕跡,但血跡有些不規則,相信不是嘎嘎流血,而是學我沾血到身體上,藉此掩蓋氣味瞞騙病者。
我沿著血液來到面向玉桂山的岩壁,看樣子當時嘎嘎爬了上去,但附近有些裂隙都值得留意,它是伴隨嘎嘎的血跡留痕,是有什麼爪子銳利的病者追著她?
我抓著岩壁攀上玉桂山,大約樓高四層,爬上後是枯林絕景,樹林裡光禿禿的非常貧瘠。
枯林區龜裂的地面上血跡縱橫交錯,已經查不出嘎嘎的正確去向,看來當時跑得非常急。
虯枝盤曲的枯林裡,我胡亂別闢蹊徑,枯林鳴出悲風,烏鴉依著槁木,泥土如同死灰,整個大環境畫面重重複複,不留下記號的話,形同鬼打牆般。
倏地,枯林某處昏鴉盤旋,大大吸引我的注意。
向來烏鴉聚處,方為腐屍所在。
前往路勢險要,淺棕色的灌木成主要障礙,它們會勾破腳下皮肉,需小心地挪開,荊棘亦會糾纏腳踝,緩慢行走速度。
其時,我視覺畫面有些暈眩,像喝醉酒那樣,但我並無半點醉意,有某種直覺引領我穿過重重天然障礙,抵著莫名的昏眩,前去烏鴉盤旋下的地方。
納入眼內是個大火堆,三個身穿破袍的病者,高高興興的圍著火堆群魔起舞,嘴上喃嘸著不明的咒語,項上掛著手指頸飾,猶同撞破邪教的秘密聚所。
那數隻病者,分別為大眼、大鼻和大耳,其中大鼻往枯死的草上噴出不明的氣體,然後掉到火堆裡燃燒……
那些氣體就隨煙火,飄升至枯林的半空上。
難道我那暈暈眩眩的感覺,是來自這些燒上去的氣體?
想到此處,大耳突然有些反應,聽見荊棘擦在衣服上的細碎聲音,竟朝我位置看來。
一看之下,我行蹤暴露。
本身狀態不佳的我想要逃跑,但見他們都屬於低級品種,數量又不多,而主動上前迎戰,連番施展閉日。
這些像極德魯伊的病者不像一般見人即衝的病者,反而退後幾步對我觀察。
我兩手趁機往火堆拾撿赤熱的木條,朝他們打身上打去,每當他們乾燥的肌膚碰上通紅的木條都會冒出白煙,發出滋滋的烤聲。
這些邪教病者沒有落荒而逃,反倒舉起手上木杖敲落我頭頂上,對腦部來了下重擊,但我頭骨硬度今非昔比,即使病者力氣強大,都變成只有輕棍打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