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羅】《病港II》(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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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27 09:29:38
2022-09-27 11:12:46
仲話濃縮版
2022-09-27 11:53:30
2022-09-27 12:02:04
2022-09-27 12:16:25
已經自動代入咗嘎嘎係stranger things 入面個eleven
2022-09-27 12:39:06
比佢哋反殺
2022-09-27 15:03:51
其實M係咪已經唔驚愛滋

啱啱先共用針筒輸血
2022-09-27 15:14:29
有無咁廢
2022-09-27 16:10:07
M啲戰鬥力
2022-09-27 16:23:56
佢洗乜驚姐 原本就帶菌者
2022-09-27 16:37:55
Stone完之後好似唔驚
2022-09-27 17:41:01
超強版特種病獵都俾人打到咁 其他人仲要拎條命去變 等死算啦
2022-09-27 19:39:08
獵人自我掙扎著,始終沒能下刀。

病獵協會的場景勾起某些回憶,讓他無法自拔。

我有個大膽的猜想,說不定眼前的病者版獵人,生前跟病獵有什麼關係。

面罩與詭異裝甲是一體式相連,跟隨著獵人自身產生些許變化,本來掩蓋眼部的面罩,像納米技術裝甲般自動打開露出雙目,並深深抖顫的凝視著我。

「嗚啊啊啊……」獵人痛苦的指向西面,以非人類聲線說話:「佢……佢喺……花……園……」

詭異裝甲驀地變化為觸手形式,將獵人手腳束縛原地。

見幻境快將消失,我不宜久留。

我不知那個獵人是什麼情況,突然間回復半分人類的理智,但看他樣子相信好快會再給病性吞噬。

我依著他所指的西面跑去,感覺他在跟我說嘎嘎正在西面花園的位置。

上山慢,下山快。

我跑落玉桂山下後,重回不久前跟陀蘭一起給夢境締造者注視的地方,他人經已消失不見。

我悄悄潛入其屋苑的花園,沿路看見多具乾屍,他們姿態和目光全是迎向中間並定格住,像受到夢境締造者的注視而陷入夢中,最後於現實脫水死去。

在眾多乾屍中,我很快發現特別鮮明的嘎嘎,她雙目渙散且出神,跪倒地上,兩眸注視天上暗紅的光芒一動不動。

突然,夢境締造者像察覺到什麼動靜,注視天上的目光轉為向下移。

我馬上躲到遮擋自身的物件背後,那壓迫感強烈的目光即使不是直視,都會讓人心生焦慮和不安,像道會影響他人精神的光能量。

隨著夢境締造者目光移開,轉向其他地方注視,我繼續偷偷地深入花園,直至靠近不知為何出現此處的嘎嘎,一把手將她抱起往出口跑去。

快要繞至某幢大廈後面離開之際,夢境締造者看向我的背部,使我全身一息間繃緊,動作倏地緩慢許多,像踏在泥漿和雪地上,汗水都驚人地分泌著。
2022-09-27 19:39:18
我一步步的踏離花園,遠離夢境締造者的威脅,身上那繃緊的情況亦隨之消除。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色突然異變,整個天空一閃一閃的眨著,像在房間不斷開關燈的畫面。

我馬上意識到是夢境締造者不斷地眨眼皮,導致天空出現的轉變,可能因他沒有聲帶的源故,要使用這種行為警告整個病者國度。

我抱著嘎嘎到沿海地帶,用海水刺激她的臉部。

幾分鐘後,她有些輕微反應。

「嘎嘎!醒啊,嘎嘎。」我輕輕拍打其臉頰。

「嗚啊!」嘎嘎忽地睜大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

醒不到幾秒嘎嘎眼眨淚光,像發了個好長的惡夢,如同女兒般緊抱著我。

我伸手撫掃嘎嘎的背,好讓她宣洩情緒。

「我以為……我會就咁死……」嘎嘎斷斷續續地抽泣:「以為無人會救我。」

「我唔會拋低你。」

後來,嘎嘎跟我說回事情始末。

自三色瞳死亡,病者國度發現有人類出沒,詭人議會派出病俠對我們追捕,亦即那個穿詭異裝甲的獵人,對方好快查到附近一帶,嘎嘎為了引開他而沾上我的血液,走去跟他捉迷藏。

可惜病俠是個精通狩獵的好手,他花了一天時間就捕捉到嘎嘎,進行物理式折磨,包括砍斷左手無名指和切掉半邊耳朵,本來病俠想做得更多,諸如挖眼、斷手腳腕、挑斷手掌的神經線等永久性傷害,但是霍然接收到由病童精神傳遞的某個意識強烈的殺意,警告自己需要留手,否則將會死得慘烈,病俠才轉為帶嘎嘎到夢境締造者下,利用惡夢進行拷問。

嘎嘎的惡夢是被困在一條履帶上,要不斷地不斷地奔跑,一旦她跟不上履帶速度,意識會跌落背後的深淵,其時會變成六神無主的空殼,給他們透露出我位置。

一天的時間,相對嘎嘎那惡夢空間而言是整整十年。

換句話說,嘎嘎她持續在那惡夢空間中堅持跑了十年時間,我無法想像是多痛苦的事。
2022-09-27 19:39:30
我也明白到,她醒後大哭的原因。

現在我們都身負不輕的傷,無論從什麼層面來看,離開病者國度的機會都非常渺茫。

要找點吃的、喝的,嘎嘎嘴唇有些乾白。

好,我應該還能行動。

「你一個喺到可以?」我問嘎嘎。

嘎嘎點點頭:「可以……」

「你喺到等我……」

然而我剛踏出不到幾步,整個人忽然暈厥倒落地上。

「啊……啊嗄……」

我心臟好像給麻繩絞緊,無法好好放鬆。

來了……

跟上次相同的感覺,身體像給火燒般熱,應該是剛剛動作劇烈,傷口重新撕裂失血的緣故。

「M?」嘎嘎叫喚我。

好累。

真的好累。

「對唔住……」我臉龐貼著地面,眼神失去焦點:「我……我應該……帶唔到你走……」

真的好想離開這鬼地方。

這次,我們兩人都一起躺平地上,好像等死一樣。

半天過去,有兩隻烏鴉飛落我身上,用鳥喙對我啄著啄著。

嘎嘎模模糊糊的醒來,撲來給我驅散身上的烏鴉。

「走啊!走呀……」

「鴉──鴉──」烏鴉往嘎嘎臉上撞了撞才離開。

「M!M!」嘎嘎想把我叫醒,確認我死了沒有。

「湘……」我迷糊的唸著那名字。

「未完,我哋仲有離開嘅方法……」嘎嘎告訴我。

「……」我簡單苦笑,不答什麼。

嘎嘎吞喉,盤腳坐好,頭一仰,再次使出病視。

為了離開,嘎嘎再次與病者的大腦間碰撞,最終停留在某隻病腦視覺中。
2022-09-27 19:39:41
補上po 400正評
2022-09-27 19:40:01
「咕!咕咕……」病腦正給一輛美式肌肉車引擎填裝零。

「車……」嘎嘎發現什麼可行性。

維修完畢後,病腦拿出一瓶從吞肥身上抽取的脂肪,再提煉成的生物柴油,給灌輸到油箱中。

接著病腦想坐到駕駛座上,可惜頭部過大無論如何都塞不進車中,他便發出生氣懊惱的叫聲:「嗚咕嗚咕嗚咕咕咕……」

嘎嘎從視覺中抽離,她找到了……離開的方法。

她感知到的地點是大昌行汽車服務中心,如果裡面真有車可以使用,或者可以駕駛至鴨脷洲大橋,雖然那裡大橋是斷開的,但南區相對病者國度而言,簡直要好得多。

「M……你識唔識揸車啊?」嘎嘎問。

「車……」我打開只有一條小裂隙的眼皮:「車?」

「你可以教我揸車?」

「車……腳下面……有油門踩,有剎掣踩,開車要車匙……」我無意識般給嘎嘎說駕駛的方法。

教學說到不知哪處,我又陷入昏睡,嘎嘎都不見人了。

直至我再有反應,已是耳邊出現車子引擎所發動的聲音。

我本身以為是幻覺不加以理會,沒想到嘎嘎將我抱起,拖到車子的後座上,馬路後方緊隨大量病者。

原來,嘎嘎真的偷來了一輛車。

送我到車上後,她重回駕駛座,踏油門前進。

關於駕駛嘎嘎只懂得最基本的操作,但她摸了一小段路,已經掌握得到感覺。
2022-09-27 19:40:11
車子由利南道駕駛到鴨脷洲橋道,當中發出的噪音自自然然吸引病者們注意,成群結隊地一湧而上。

就在兩條街的十字路口,那隻病俠居然重新出現,其時面罩已重新將他眼睛掩蓋,變回那個專門狩獵人類的病者,他老早在燈柱上等待,然後車子經過底下的瞬間跳落車頂,並亮出螳螂刀刺入車廂中,一來給自己固定,二來想將我刺死,由始至終病者的目標都是我。

嘎嘎看著車頂被病俠如紙般切割,必須要做點什麼,於是突然踩下急剎,利用慣性將病俠拋到前方。

「嘎──」病俠飛倒前方。

嘎嘎轉踩油門,毫不猶豫地輾過病俠。

車下一陣顛簸,病俠給狠狠輾過,但他的螳螂刀依然插住車尾位置,準備爬到車尾箱上。

嘎嘎唯有再轉動車子,將車尾轉向牆壁,然後扭動排檔桿,使車子向後撞上牆壁。

「捉實啊!」嘎嘎提醒我。

「呯──」病俠下半身給撞擊。

見病俠依然不放手,嘎嘎再向前,再向後。

「呯──」

嘎嘎重複撞擊三次病俠的螳螂刀才脫開,汽車亦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壞。

車子再向東北行駛,其時病者已經直接衝出街頭,不惜用肉身阻擋我們駛離病者國度,但要不是給撞開,就是給嘎嘎扭車避開,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斷橋位置居然有個小斜台,嘎嘎一口氣衝了上去,飛越斷橋,成功抵達至對面。

「得咗呀!」

嘎嘎興奮未到一秒,引擎蓋上有隻生物踩落,彎身用那鮮紅的大瞳孔凝視車中的我們!

「蛾人……」嘎嘎彷彿被畏懼控制,腳很自然踩踏退車。

整輛汽車隨即掉入水中,仍是逃不過墮海的命運。

墮海前嘎嘎機警地打開所有車門游出車外,順便攜上我一起游出水面。
2022-09-27 19:40:21
可她一個女孩子再加上那灰毛蛾人的騷擾,無法做到兩者兼得。

只有放棄我到海中,嘎嘎才有脫險的機會,但她就是死不放手,

倏地間,蛾人遭受到槍火的攻擊,不得不拍翼離開。

有隻小船駛至斷橋下方,把鐵船槃伸到海裡頭。

嘎嘎會意地捉住船槃,對方臂力其大,一提槃嘎嘎和我一起給提出海面。

對方是個老漁夫,是來自叛獵組織的人。

他將嘎嘎和我領到到小船上,然後撐船回到鄰近的珍寶王國中,那座南區海上的宮殿。

經歷完九死一生,嘎嘎看著正常的天空,喘著大氣笑了出來。

我給移送到珍寶王國後,方得到稍為乾淨的繃帶給包紮,嘎嘎都接受了簡單的治療。

幾個叛獵組織成員討論了一番,暫時讓我們休息,不作盤問。

離開病者國度後,病者們都不再過度追擊,渡過了相對安全的晚上。

晚上,老漁夫將一條桂花魚的肉剜出,魚骨和中間的肉拿去煎炸,外面較肥美的肉身則拿去蒸,煮得魚肉轉白,魚骨變金,才重新砌回整條魚的原貌,最後倒些醬油到桂花魚上,然後拿給嘎嘎吃。

昏暗的大飯廳中,一老一嫩同檯共坐。

嘎嘎吃了口魚,全身抖顫不已。

「我無落毒。」老漁夫說。

「好好味……」嘎嘎難以相信。

「好味就慢慢食。」

嘎嘎像隻野獸,徒手的大口啃魚,餐具都不用了。

「一個細路女居然會喺病者國度出嚟,真係耐人尋味。」

「唔唔唔唔……」嘎嘎顧著吃,沒聽到他說什麼。

「點解你會喺到出現?」

老漁夫救了自己一命,嘎嘎感覺他不是壞人,便告訴他在病者國度上的事。

「原來係咁。」老漁夫感慨一句。

「我睇今晚都唔洗休息。」手握太刀的宮浪紋進入飯廳。

「嗰位頭髮長長,心地唔知善唔善良嘅人兄點?」老漁夫問。

「佢每個傷口唔係特別深,但數量唔少,造成持續少少血咁流失,試過想打止血針落佢身,但枝針管斷咗……」宮浪紋說。

「咁繼續等首領指示,應該都會將佢帶返去病獵協會。」老漁夫點頭。

「病獵協會?」嘎嘎好小的時候已經在機構轄下的孤兒院長大,對外界事情並不是很知曉。

「你唔知咩?」老漁夫呵呵兩聲:「嗰個人係個病獵。」

「咩係病獵?」嘎嘎不解。

「病獵即係專門狩獵病者嘅人,而嗰個人佢係病獵中嘅會長。」
2022-09-27 19:51:54
早文
2022-09-27 19:53:45
早文
2022-09-27 19:57:40
嘎嘎心諗
病獵協會會長咁撚廢
2022-09-27 20:10:48
比人打到變傻鳩咁
2022-09-27 20:13:28
嘎嘎中咗月讀
2022-09-27 20:17:52
聽到會唔會即刻吓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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