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職業魔法師II:神威破滅.獵戶座的終末勘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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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03 22:47:09
雖然唔知台長做左咩黎 佢應該出場唔多
但我聽左,幾岩FEEL
歌詞都岩文師兄

「萬世得我 只得我 在燃燒
圍著愛 獨看星塵被我照耀
唯卻只一個 難對比生與命玄妙
靈魂在某天想要光 便有光」


白晝黑暗互分一方
別了一體的我和你分得出對方
2022-03-03 22:47:39
唔關會長事
2022-03-03 22:48:11
我寫都眼濕濕 自己寫自己喊真係好好笑
2022-03-03 22:49:10
我自己都唔記得
我記得係同父母有關所以我都唔提太多佢父母
我寫完先搵得返,好在無BUG
2022-03-03 22:50:15
唔係講笑
其實我係無寫過BAD END
之前個D係慘,但我唔覺係BAD END
2022-03-03 22:50:35
 聽日見
2022-03-04 00:31:31
聽晒三部曲,岩個系列既FEEL又好聽
2022-03-04 01:23:53
聽多次訓
2022-03-04 02:00:18
好似有人用過三部曲寫故
雖然唔記得邊個 但咁鍾意腎仔嘅應該都係墨説
2022-03-04 16:02:21
2022-03-04 16:19:16
咪呢個樓豬囉
不過末日3未岀
2022-03-04 17:34:09
收工
2022-03-04 17:38:46
就黎有文
2022-03-04 18:02:44
慢慢等
2022-03-04 20:56:41
TEST
2022-03-04 20:57:26

強敵來襲:無限神威.顛覆人世統合真神



破碎的神代伴隨凶光從地表剝離飄向空中,神代蒸發代表著勝利嗎?

恐怕未必。

「神代蒸發緊既同時,亦同時繼續氾濫。」可柔在耳機中讀出伽俐略的觀測,「兩者速度旗鼓相當,互相抵消緊,咁樣至少對外部人世既威脅下降,千本鳥居正係度修復緊防線,以防萬一……阿仁,但如果要完全解除威脅,都係要消滅真神。」

「咁當然,有排未贏。」

紅色一片片的華光從地面脫落,飄向空中,這就是神代蒸發。

但是要完全消滅神代,必須要把真神解決,使氾濫完全停止。

我們正沿著樓梯往上推進,走過插在地上的聖槍時我才呆看了一秒便被晨月拉走。

「諗你都唔好諗呀!阿仁!」她一邊拉我一邊說。

「……嗯…」

有她這樣的女朋友,即使死掉我也沒甚麼遺憾吧。

登頂。

天壇大佛之前庫瑪麗正站在地上俯視我們,四周響起低沉的「隆隆裂裂」碎裂聲,點點紅光圍繞天壇大佛所在的木魚峰升向雲間,終於——

「庫瑪麗。」

我們來到天壇大佛面前。

我們來到真神—釋迦牟彌賽阿拉面前。

「…終於黎到,第七期。」

庫瑪麗沒有開口說話,聲音便直接在腦中響起。

正如之前見過的樣子一樣,庫瑪麗就是個九,十歲左右的女生,如同這年齡的女生一樣,其身形因為處於青春期的開端而比想像中高,但是臉上沒有一絲稚氣。一襲白衣像是裙子,但看剪裁更像是過大不合身的T恤,只蓋到大腿頂端。赤腳踩在地上的雙腳卻沒有一絲污垢,但更可怕的是其胸口和眼睛。

未發育的雙乳之間,一顆如高爾夫球大的米白色珍珠被一堆血管似的組織黏在她身上,其中一半埋在體內,虹光在流竄閃動,而且還在有節奏地躍動…這是佛心舍利。

而其清澄的雙眼中,有藍黃交錯的火光在搖曳,而火光從眼框向全身沿血管擴散,脈絡之間有赤紅火光流動…這是奧林匹克聖火和基督寶血。

加上被女神寄宿的庫瑪麗之軀…這就是宋校長鍊成的真神。

「庫瑪麗,係我地…我係芷瑜!佢就係阿七!」芷瑜說,「快D停左神代氾濫喇!唔好俾人利用你…」

「我知你地全員既真名:范普仁,凌晨月,葉衙沏,郭芷瑜,陸詠詩,陸詠珮,嗯,兩個魂魄,其中一個係人工既……安倍哲也,安倍明理。」真神再次張開眼掃視我們,「我知道…但我唔識你地。」

似乎庫瑪麗與真神是兩個獨立的人格。

「佢唔識你地,庫瑪麗同真神係唔同既人黎。」我說。

「睇黎係…」芷瑜說。

以下改以真神稱呼她。

「收手喇,宋校長只係利用你。」我說,「咁落去我地只可以殺左你。」

當我說到「殺左你」時,阿七與芷瑜的臉刷一聲雙雙變成慘白。

「…利用?講到好似我被人呃左,你地先知真相咁。」真神說,「未免太狂妄,人類。」

「你……」阿七一臉焦急。

「我完全知道宋校長既計劃,動機,企圖。」真神道,「而我亦讚成,身為統合人世間所有信仰既真神,我感受到世人對於神明既渴求,每一秒我都聽到唔同信仰既信徒佢地既祈禱聲,即使排除想中獎發達,想求愛之類既無聊願望,好多人都係希望抹去不幸,戰火,災難,死亡。」

這傢伙又來了。

「身為擁有無限神權,集結所有神威既真神,我當然要回應佢地既願望。」真神說,「所以,我必要抹殺你地第七期。」

「淨係你視佢地既願望係無聊,已經足而證明你無資格高高在上。」我說,「即使係庸俗既願望,都係佢地……係我地人性既一部分。」

「或者你眼中係。」真神說,「但係我乃係回應宋校長既願望而現世既真神,擁有無限神威既我,有必要拯救世人…你地既電影中有一句講得好:能力愈大,責任愈大。神明唔可以只係廟中受貢奉,而係有責任去拯救世人,假如我袖手旁觀,就同個班任由人類互相殘殺,甚至毀滅世界既偽神無分別!」

我道:「你係錯既。」

「…你根本連自己都說服唔到,范普仁。」

「能力愈大,責任愈大係錯既。」這傢伙就像個看得太多電影受影響的小學生似的。

「點解。」

「同呢班魔法師,神代中既怪物,諸神相比,我呢個凡人無咩能力係咪?點解我都要黎到呢度?點解我都要對抗你?」

「因為你蠢。」

「錯!」我向這沒禮貌的傢伙吼叫,「而係有D野即使徒勞無功都要努力!有D責任即使無能力都要負上,能力愈大責任愈大,但無能力既人都有自己應該負責既事!」

面對身為最終兵器的詩珮,無能的我即使逃跑也不會有人怪責我。

但是不能逃。

面對息壤和白怪,身為麻瓜的我大可以拿著佛心舍利遺下晨月逃跑。

但是不能逃。

人造人,宋校長,賢者之石,日冕拋射,原始奇異點,伐魔隊,施子雄,神代氾濫…身為麻瓜的我,阿七,芷瑜,能逃的藉口有千萬個,但堅持的理由只需一個:責任所在。

無能力者,亦有自己應盡的責任。

即使徒勞無功,也要盡力一試。

這就人生。

「講得好,阿仁。」詩珮步前擋在我與真神之間,「六耳係佢將所有法力傳承到我地姊妹身上後,佢都得出差唔多既體會……唯有放棄神權,親自以雙腳踏足黃土,沾上塵埃,佢先搵到身為自己既存在方式,而唔係不斷模仿其他人。」

「寧願由一班無能力既凡人去負上自己不能承受既責任,都唔接受身為真神既我拯救蒼生。」真神說,「睇黎我係錯。」

嗯?這傢伙竟然認錯?

「我竟然…」她放下掩著臉的手,「…我竟然以為自己可以說服到你地,得到你地既認同……我竟然以為你地第七期係理性,講道理既少數人類。」

我就知道!但為甚麼想要我們認同?

也是呢…身為真神的她,可是一個信徒也沒有。

正如會長召出的諸神,神是因為有人依賴,相信,祈禱才成立。

「無得救,我讀過宋校長認知中既你地,我讀過庫瑪麗認知中既你地,我以為你地第七期係特別既人,聰明既人,而范普仁!我對你最大期望!估唔到佢唔接受之餘,連你地都唔明白!真係無得救!」

真神的臉色變得極度可怕,滿臉怒容的她舉起雙手:「人世已然崩塌,為左人類,神代必需降臨!」

「阿仁,魔力值瞬間爆發左幾倍!!」耳邊傳來可柔的驚叫聲。

一條人影在我身邊突擊,黑袍下的晨月抽出死神鐮,我們還未看清鐮刀便夾雜著寒芒瀉向真神!

銀光一閃!真神的咽喉被割開!

「吾名為凌晨月!來也!Ἄτροπος!破滅之相:零之刃!」

一條赤紅的線從天上飛來,把真神包裹了起來!這樣子向生命線斬擊的話…!

「嘿哈!」

鐮刀再次掠出,馬上赤紅色的生命線被割成碎裂的光塵!

斬斷了!

同一時間零之刃把「零」的概念賦予到生命線上,即使是無限大的東西,乘以零後一律變成零,零之刃用作解除無限屬性!破滅之相賦予死亡!生命線之裁中斷壽命!

但晨月還未完!

「以大死神之名宣告:熱寂!!」

揮舞的鐮刀劃過空中,留下一道黑色的刀痕,空間好像被割破了一樣,我們看到空間的「背後」,那是甚麼也沒有的絕對漆黑,那片漆黑瞬間向外侵蝕,把真神覆蓋掉!!

「嗄…嗄…殺左…手感唔會有錯,真神已經死左!」晨月說。

「呢邊觀測唔到神性反應,晨月!你真係好勁!各位,真神已經……」

不對,所羅門之眼看到了!

「起初,我創造天地;我說要有光,便有了光。」

「咕嚕咕嚕…噗嚕…嘩啦…撲通…」

漆黑之中噴發出紅光,神代伴隨著湧動的鮮血從黑暗之中溢出!鮮血瀉地恍如氾濫,然後鮮血突然著火,火與血交融扭動變成人形,然後真神又再次站在那兒。

「大死神,凌晨月。」真神說,「可以終結一切生命既人,嗯,同想為世人帶黎永生既我簡直係相反既存在。」

明明晨月同時使出了對生命,對死物,對無限,對能量的四重賦死,真神竟然還能活過來!

「點會…」晨月難以致信。

我轉頭望向阿七:「你地唔係一路發動緊物種起源咩?!」

「如果全世界都係無神論者就係!世界上有三分一人係耶和華信仰既人啊!雖然佢地同時都相信科學,但壓制住神代氾濫已經係極限啦!」

「放心,我等陣就會令你地三個敢以科學褻瀆真神既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神憤怒地瞪向阿七與身邊的文師兄和明理。

晨月站起來:「我殺得死你一次,就可以再殺你第二,三次!」

真神冷笑:「哼,死亡只有一次,有第二三次既仲算唔算係死亡?」

「……」晨月茫然。

「我黎話你知你幾荒謬喇,凌晨月。」真神舉手向天,突然間天空出現一個日輪…咦不對,現在是凌晨才對。

「觀測到日蝕!」

果然,一個黑影高速從傍移入太陽的中心,然後與太陽重疊!日全食—食甚!

「你媽媽生你既時候由於難產而死。」真神說,「佢死前睇到凌晨之月?但身為天煞孤星既你出世個時,天象明明係慧星穿過日蝕既雙重凶象,就好似咁。」

「晨月,唔好理佢!」我叫她,但她只是傻傻地抬頭看天。

一顆流星顯現,飛到食甚的日輪旁邊掛在那兒,彗星的尾巴在星空中流下淡藍色的尾流。



「日蝕係由於月球遮蔽太陽而引起,請問你媽媽點可能見到所謂既凌晨之月?」

太陽中央的那個不幸之影,正是月球。
2022-03-04 20:57:45
「不但只你媽媽呃你,你爸爸呃你,你師傅呃你,連你男朋友范普仁都呃你……至少,獵戶座天文台既終末勘星者無可能發現唔到咁簡單既事實。」

根本就無凌晨之月。

從來沒有。

「你既真名,只係建立於謊言之上;你既畢生,都係由謊言構成。」
「凌晨月,對大家黎講只係會帶來死亡,絕望,眼淚既天煞孤星。」

天空中只有代表不幸,災難,死亡的日蝕和掃把星。

「但係范普仁佢無同你講。」真神指著我說。

晨月抬起頭,瞳中只有穿過天狗食日的掃把星。

天煞孤星,飛星食日。

雙重凶兆的出現,凌晨月的出生,其母親殞命。

「阿仁,你一早就察覺到?」她回首望住我說。

「你一早就知道我媽媽講大話,爸爸…師傅…佢地全部講大話?」她回首望住我以哭腔說。

她一直以為自己出生即使有雙重凶象,至少其母親看到凌晨之月時還有對未來的憧憬,對她美好成長的憧憬。

但現在真神簡單地重現當晚的天象便證明了這絕不可能。

凌晨月的出生,只有不祥之兆罷了。

「晨月,先解決左佢!!唔好聽佢妖言誘眾!!」

「………」

真神攤攤手:「可以試下,我唔會避,唔會擋。」

晨月舉起震抖的手:「吾…吾名為…凌…凌晨月。」

第一次看到她連自己的名字也說得這樣猶豫。

「Ἄτροπος…」她無力地舉起鐮刀。

空中晚風吹過,沒有生命線顯現。

這是由於對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產生的動搖。士兵以肌肉作戰,魔法師更著重的是精神層面,晨月的精神正受到強烈的撞擊,更對自己的存世產生懷疑,所以沒法宣讀真名。

自己名字本來就是自己存世的憑證,晨月連這點也失去。

真神走到她面前,在晨月面門前結出法印。
2022-03-04 21:11:56
考下大家下星期三, ,三月九號係咩日子呢!!!
2022-03-04 21:44:54
渣古日!194x年轟炸東京!…仲有啲咩
2022-03-04 21:46:56
晨月生日(唔重要)
2022-03-04 21:49:23
佢應該講周圍腎首歌既三部曲
https://youtu.be/op0Mr0ncPYg

年尾(應該)
兩大系列末日三今年年尾出
魔法師三下年出
2022-03-04 21:50:03
頭先連登無啦啦係咁出「驗證成功」但出唔到文
2022-03-04 22:12:01
個大話係乜
2022-03-04 22:28:01
唔係晨月 係晨日
2022-03-04 22:35:40
嚴格上黎講黑色既「陰影」都係月黎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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