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要摸摸個底先
［互動故］［打鐘放學］《Zoom lesson》 (4)
P牌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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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諗係睇咩學生既
始終要摸摸個底先
始終要摸摸個底先
其實寫文只係假象
真正係嚟派膠
真正係嚟派膠
希望可以令你有代入感
對付他們的最佳方法應該是「以毒攻毒」，要比他們更壞更瘋狂。
還記得大學的講師提及過，千萬別把學生當作是傻瓜，他們可是很聰明及機警的，單靠短時間內，就能判斷出該老師能否欺負，或是無視老師的指示。
故此，想要令他們尊重自己的話，就必須要於首堂表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及控場能力，讓對方無法猜透自己。
簡單而言，那就是一場心理戰。
當初的我，還無知地笑指講師把其情況誇大其詞，就如把學校形容成賭場一樣。怎料到，如今竟一一實現。
而我現時正正就需要以出奇制勝的方法去處理。
「粉刷？呢個粉刷完全唔夠粉，都整唔到我全身白雪雪，失敗。」我故作鎮定地拍拍兩肩肩膊，並且拿起跌在腳邊的粉刷。
接着，我警戒地步向教師座位，隨即發現投影機的遙控不見了。
「遙控呢招的確唔錯，可惜嘅係，我企係度都可以㩒到個掣，高就係咁好～」說罷，我注意到同學們的目光仍然不懷好意，似乎在期待甚麼，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最後的招數未被我發現。
「快啲坐低教書啦！」坐最後排的同學大喊，其餘同學立即附和起來，那位同學應該就是B班的精神領袖吧？
他將會是我下一個的目標，現時的我需要找出最後的機關。
我仔細地觀察四周，然而看起來都非常正常，沒有甚麼不妥。
到底看漏了甚麼？還是我太多疑？
我繼續保持警惕，並且留意他們的眼神，倏地，我察覺到某部分人的目光都專注於教師椅上，再加上剛才「領袖」所說的坐下教書......
種種跡象可見，椅子應該暗藏玄機。
我盯住椅子表層，發現當中像是有一層透明東西於坐塾位置，我從口袋取出紙巾，並且鋪在櫈上。當我打算拿走紙巾以查看該物質時，卻發現其緊緊依附在椅子似的，難以移走。
迷底解開，該物質便是超能膠。
「超能膠呢招的確唔錯，我本來發現唔到，但因為你哋係咁叫我坐低，而且有唔少同學都望住張櫈，所以我就知道咩事。下次注意，喔，下次我都會知道。」我不徐不疾地說。
得知我沒有上當後，他們都紛紛露出失敗的眼神，有些更互相指責，而「領袖」依然感到不忿。
瞄過座位表後，我走到領袖旁邊，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還記得大學的講師提及過，千萬別把學生當作是傻瓜，他們可是很聰明及機警的，單靠短時間內，就能判斷出該老師能否欺負，或是無視老師的指示。
故此，想要令他們尊重自己的話，就必須要於首堂表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及控場能力，讓對方無法猜透自己。
簡單而言，那就是一場心理戰。
當初的我，還無知地笑指講師把其情況誇大其詞，就如把學校形容成賭場一樣。怎料到，如今竟一一實現。
而我現時正正就需要以出奇制勝的方法去處理。
「粉刷？呢個粉刷完全唔夠粉，都整唔到我全身白雪雪，失敗。」我故作鎮定地拍拍兩肩肩膊，並且拿起跌在腳邊的粉刷。
接着，我警戒地步向教師座位，隨即發現投影機的遙控不見了。
「遙控呢招的確唔錯，可惜嘅係，我企係度都可以㩒到個掣，高就係咁好～」說罷，我注意到同學們的目光仍然不懷好意，似乎在期待甚麼，也就是說，他們還有最後的招數未被我發現。
「快啲坐低教書啦！」坐最後排的同學大喊，其餘同學立即附和起來，那位同學應該就是B班的精神領袖吧？
他將會是我下一個的目標，現時的我需要找出最後的機關。
我仔細地觀察四周，然而看起來都非常正常，沒有甚麼不妥。
到底看漏了甚麼？還是我太多疑？
我繼續保持警惕，並且留意他們的眼神，倏地，我察覺到某部分人的目光都專注於教師椅上，再加上剛才「領袖」所說的坐下教書......
種種跡象可見，椅子應該暗藏玄機。
我盯住椅子表層，發現當中像是有一層透明東西於坐塾位置，我從口袋取出紙巾，並且鋪在櫈上。當我打算拿走紙巾以查看該物質時，卻發現其緊緊依附在椅子似的，難以移走。
迷底解開，該物質便是超能膠。
「超能膠呢招的確唔錯，我本來發現唔到，但因為你哋係咁叫我坐低，而且有唔少同學都望住張櫈，所以我就知道咩事。下次注意，喔，下次我都會知道。」我不徐不疾地說。
得知我沒有上當後，他們都紛紛露出失敗的眼神，有些更互相指責，而「領袖」依然感到不忿。
瞄過座位表後，我走到領袖旁邊，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你諗嘅招式可能玩到其他老師，但對我嚟講，未免太幼稚園level。
比我嘅話，我就唔會用咁少粉嘅粉刷，或者可以進階啲，痴大塊保鮮紙喺門隙之間，咁透明嘅邊個會睇到？
而無咗遙控器就更加易解決，係玩嘅就係熄總掣，甚至整亂Keyboard啲制，㩒A出Z，幾咁好玩。
至於最後......幾乎可以話無破綻，唯一破綻就係你哋太心急想我中計。
你叫吳聰之？我同你個名都幾似，未正式介紹，我全名係吳志聰。」
「唔好亂拉關係。你講咁多嘢，最後咪又係會告上去比班廢柴聽，然後又扣分又留堂啦？除咗呢樣，你哋仲識啲咩？」他不屑地說。
「我唔會扣你哋分，亦唔會將頭先嘅事講比其他人聽。我反而好奇，你哋明明只係翻咗一陣學，點解可以咁團結。」我真誠地問。
「你會咁好？肯定係扮曬嘢，之後秋後算賬啦。」聰之仍不相信我。
「我唔會呃你哋，我哋未來仲有一年時間要相處，你覺得我會傻到出賣大家之間嘅信任咩？咁對大家都無好處。」我試圖說服他。
他猶豫不決，但最終亦願意告知我箇中真相：「我哋唔係好熟，只係我哋咁啱都好憎老師，好憎校規，好憎功課，所以先有你講嘅所謂嘅團結。」
有着共同目的而一起團結，即使互不相識也好？
的確，團結本來就是人類最大的武器。
「我明你哋點解憎老師，但唔係每個老師都係咁衰，世上都會有好老師。」我說出自己見解。
旁邊的同學搶話：「佢哋嘅好都只係對乖嘅同學，我問多少少、講多啲嘢就話我曳！」
其他同學亦同意道：「係囉！坐咗成日已經好攰，又要做功課、又要補習、又要早起身，成日話好唔鐘意我哋，我哋夠唔鐘意啦！」
吳聰之得意洋洋地說：「聽到啦？所以我哋先會反撃，令佢哋教唔到書，比佢哋試下我哋有幾辛苦！」
我曾想過與他們講道理，但他們對學校及老師的憎恨已根深蒂固，並非一時半刻能夠改變。
最後，我變通地說：「既然係咁，你哋願唔願意比次機會我去教你哋？睇吓你哋覺得我點樣，算唔算你哋口中講嘅壞老師。」
他們面面相覷，吳聰之作代表回應：「既然有時間，就試下～」
成功了！
接着的教學過程中，他們的確比其他班別比較多話及容易分心，同時亦對不同的科學知識有疑問及興趣。
真正的學習，本應就不是教師單向地講解，而是雙方皆有互動。
「點樣？我算唔算合格？」未幾，上課時間結束。
「唔知㗎，我哋要討論下先。」他們還真有趣，「咁我翻去等通知先啦喎，下堂再見。」
如果硬要說B班是最壞的學生，
那他們亦可稱為最有個性的學生。
不受校規的束縛、有着獨立思考、較高的組織能力。
這都是書本內無法參透的，反而會因校規而漸漸磨滅自己的獨特。
也許，
學生才是我的真正老師。
回到教員室後，同事們都好奇着我的身體狀況：「你個頭白咗啊！你頭先上堂點樣？仲Ok？」
我微笑道：「Okok，我真係無事。」
此時，連高級的主任亦前來詢問我的狀況：「吳Sir你真係Ok？你有嘢真係可以講聲講，我哋唔會因為咁而炒你。
今日有好多老師都投訴B班好痴線，你新嚟又無乜經驗，怕你咁挨落去會頂唔順，老實講，我哋都好少收過咁樣嘅學生，通常都係好乖好聽話，但今次嘅情況太特別，我哋可以額外比機會你教其他班，唔洗再去B班，你點睇？」
這樣的話......
A、堅持教B班
B、答應轉班
比我嘅話，我就唔會用咁少粉嘅粉刷，或者可以進階啲，痴大塊保鮮紙喺門隙之間，咁透明嘅邊個會睇到？
而無咗遙控器就更加易解決，係玩嘅就係熄總掣，甚至整亂Keyboard啲制，㩒A出Z，幾咁好玩。
至於最後......幾乎可以話無破綻，唯一破綻就係你哋太心急想我中計。
你叫吳聰之？我同你個名都幾似，未正式介紹，我全名係吳志聰。」
「唔好亂拉關係。你講咁多嘢，最後咪又係會告上去比班廢柴聽，然後又扣分又留堂啦？除咗呢樣，你哋仲識啲咩？」他不屑地說。
「我唔會扣你哋分，亦唔會將頭先嘅事講比其他人聽。我反而好奇，你哋明明只係翻咗一陣學，點解可以咁團結。」我真誠地問。
「你會咁好？肯定係扮曬嘢，之後秋後算賬啦。」聰之仍不相信我。
「我唔會呃你哋，我哋未來仲有一年時間要相處，你覺得我會傻到出賣大家之間嘅信任咩？咁對大家都無好處。」我試圖說服他。
他猶豫不決，但最終亦願意告知我箇中真相：「我哋唔係好熟，只係我哋咁啱都好憎老師，好憎校規，好憎功課，所以先有你講嘅所謂嘅團結。」
有着共同目的而一起團結，即使互不相識也好？
的確，團結本來就是人類最大的武器。
「我明你哋點解憎老師，但唔係每個老師都係咁衰，世上都會有好老師。」我說出自己見解。
旁邊的同學搶話：「佢哋嘅好都只係對乖嘅同學，我問多少少、講多啲嘢就話我曳！」
其他同學亦同意道：「係囉！坐咗成日已經好攰，又要做功課、又要補習、又要早起身，成日話好唔鐘意我哋，我哋夠唔鐘意啦！」
吳聰之得意洋洋地說：「聽到啦？所以我哋先會反撃，令佢哋教唔到書，比佢哋試下我哋有幾辛苦！」
我曾想過與他們講道理，但他們對學校及老師的憎恨已根深蒂固，並非一時半刻能夠改變。
最後，我變通地說：「既然係咁，你哋願唔願意比次機會我去教你哋？睇吓你哋覺得我點樣，算唔算你哋口中講嘅壞老師。」
他們面面相覷，吳聰之作代表回應：「既然有時間，就試下～」
成功了！
接着的教學過程中，他們的確比其他班別比較多話及容易分心，同時亦對不同的科學知識有疑問及興趣。
真正的學習，本應就不是教師單向地講解，而是雙方皆有互動。
「點樣？我算唔算合格？」未幾，上課時間結束。
「唔知㗎，我哋要討論下先。」他們還真有趣，「咁我翻去等通知先啦喎，下堂再見。」
如果硬要說B班是最壞的學生，
那他們亦可稱為最有個性的學生。
不受校規的束縛、有着獨立思考、較高的組織能力。
這都是書本內無法參透的，反而會因校規而漸漸磨滅自己的獨特。
也許，
學生才是我的真正老師。
回到教員室後，同事們都好奇着我的身體狀況：「你個頭白咗啊！你頭先上堂點樣？仲Ok？」
我微笑道：「Okok，我真係無事。」
此時，連高級的主任亦前來詢問我的狀況：「吳Sir你真係Ok？你有嘢真係可以講聲講，我哋唔會因為咁而炒你。
今日有好多老師都投訴B班好痴線，你新嚟又無乜經驗，怕你咁挨落去會頂唔順，老實講，我哋都好少收過咁樣嘅學生，通常都係好乖好聽話，但今次嘅情況太特別，我哋可以額外比機會你教其他班，唔洗再去B班，你點睇？」
這樣的話......
A、堅持教B班
B、答應轉班
A
B
A
A
識教呢啲學生先開始識教書
識教呢啲學生先開始識教書
A
A
A
A
A
A 處理下屬問題 容易過搞 上司針對問題
笑死 可能會
認同
「應該唔洗，我想挑戰下自己。」我禮貌地回應。
她以質疑的目光重複：「真係？機會過咗無㗎啦喎，你一個人真係搞得掂？」
「放心，我Ok。」
「Ok。」她似乎不相信我能應付得到。反正來日方長，時間能證明一切。
放工後，我就與Janice見面及共晉晚餐，這可是我倆擁有正式工作後的第一餐。
「你今日做成點？嗰度啲細路乖唔乖？」一碰面，我就詢問她的工作情況。
「放工仲講工事？唔係要好好Relax下咩？」
「難得第一日翻工，好奇你翻成點。」
「嘿嘿，你女朋友我緊係做得好啦，無一個學生可以逃出我手指罅。」她信心滿滿地說。
我不禁好奇她的教學方式：「咁輕鬆？唔會有學生想反你咩？」
「Nonono，我唔會比呢件事發生，我一入去就會比個下馬威佢哋睇，令佢哋唔敢惹我。」想不到，Janice竟為這類型的老師。
「你唔會想同佢哋有交流溝通咩？」我問道。
她思索片刻：「無特別想，我嘅責任係令佢哋聽書，可以學到嘢。溝通嘅話，佢哋身邊都已經有好多同學可以傾，我會着重於教書方面多。」
「我反而會兩樣都着重，要令佢哋聽我講嘢，首先就要同佢哋打好關係，大家有基本了解，咁先可以吸引佢哋聽書同乖啲。」明顯地，我與Janice的教學風格完全不一樣。
「你會咁上心？你唔係咗有份工㗎咩？」Janice笑說。
我立即反駁：「邊個話㗎？我不知幾有Heart去做好呢份工。」
「咁你覺得自己有冇可能長做？」
「而加只係第一日，暫時未諗到咁長遠。」
「我就覺得自己會長做，幾享受教書嘅感覺。」她平淡地說。
「好啊。飲翻杯先，祝我哋可以保持初心！」
「呢樣好重要！飲！」
說罷，彼此就高興地碰杯，憧憬着未來的發展。
所謂的初心，
除了代表着自己對職業的抱負之外，
亦同時意味着，
那是最真實的自己。
她以質疑的目光重複：「真係？機會過咗無㗎啦喎，你一個人真係搞得掂？」
「放心，我Ok。」
「Ok。」她似乎不相信我能應付得到。反正來日方長，時間能證明一切。
放工後，我就與Janice見面及共晉晚餐，這可是我倆擁有正式工作後的第一餐。
「你今日做成點？嗰度啲細路乖唔乖？」一碰面，我就詢問她的工作情況。
「放工仲講工事？唔係要好好Relax下咩？」
「難得第一日翻工，好奇你翻成點。」
「嘿嘿，你女朋友我緊係做得好啦，無一個學生可以逃出我手指罅。」她信心滿滿地說。
我不禁好奇她的教學方式：「咁輕鬆？唔會有學生想反你咩？」
「Nonono，我唔會比呢件事發生，我一入去就會比個下馬威佢哋睇，令佢哋唔敢惹我。」想不到，Janice竟為這類型的老師。
「你唔會想同佢哋有交流溝通咩？」我問道。
她思索片刻：「無特別想，我嘅責任係令佢哋聽書，可以學到嘢。溝通嘅話，佢哋身邊都已經有好多同學可以傾，我會着重於教書方面多。」
「我反而會兩樣都着重，要令佢哋聽我講嘢，首先就要同佢哋打好關係，大家有基本了解，咁先可以吸引佢哋聽書同乖啲。」明顯地，我與Janice的教學風格完全不一樣。
「你會咁上心？你唔係咗有份工㗎咩？」Janice笑說。
我立即反駁：「邊個話㗎？我不知幾有Heart去做好呢份工。」
「咁你覺得自己有冇可能長做？」
「而加只係第一日，暫時未諗到咁長遠。」
「我就覺得自己會長做，幾享受教書嘅感覺。」她平淡地說。
「好啊。飲翻杯先，祝我哋可以保持初心！」
「呢樣好重要！飲！」
說罷，彼此就高興地碰杯，憧憬着未來的發展。
所謂的初心，
除了代表着自己對職業的抱負之外，
亦同時意味着，
那是最真實的自己。
自那天起，我們就於教師生涯中渡過一個月的時間，其時間可謂既忙碌又充實。
雖然B班的學生偶爾仍喜歡作弄我，以及分心的情況較頻密，但我亦享受與他們相處的時間，他們總有着跳脫的思維及意見，間中更問出我無法回答的問題，可見他們的求學精神非常強烈。
儘管如此，其他老師對B班的評價仍是非常差劣，只因除了在我所教授的科學堂以外，他們於其他課堂的表現都較活躍好動，故此不少老師都對他們帶有偏見。
至於另一班，也就是我初來教授的1A班，自我改變教學模式後，其學習氣氛都有所進步及改善，他們都用心及專心上課。
而當時稱自己數學基礎不穩的鄭佩欣，亦提出偶爾為她進行補底的建議，眼看她有心學習，我當然樂意答應。
由此，我會於每隔兩個星期三，為她課後補習半至一小時，然而她近來有明顯的進步，所以我打算暫停補習，讓她休息。
不過，佩欣卻出奇地要求我為她補習。
「你唔係識曬？我見你上次做嘅練習都好好。」我不解地問。
她像是有難言之隱般回應我：「呃......唔係㗎，我都仲有嘢唔識，你可唔可以幫多我一次！」
既然她懇求道，我沒理由拒絕。
「咁好啦，我哋放學再見。」
未幾，我倆再次於自修室會面。
「邊度唔識？」
「呃......呢度。」她像是隨意揀選一樣。
我沒多想地如常指導她，可她根本沒有仔細聆聽，而且顯得非常緊張。
她肯定有不妥。
「你係咪有嘢想同我講？」我直截了當地問。
佩欣害羞地問：「你有冇拍拖？」
我頓時慌張起來：「吓？你做咩咁問？你想講咩？」
「我最近好似鐘意咗個男仔，但我唔知佢係咪都鐘意我，而且媽咪成日話讀大學先好拍拖，我而加只係中學......我係咪唔拍得拖？」
「咁......你都唔肯定人哋對你有冇意思，可以唔洗咁心急去諗拍拖嘅，可以花多啲時間了解佢先。」我小心謹慎地回答。
她堅定地說：「唔係㗎！如果唔可以拍拖嘅話，我就唔會再諗住佢，但如果可以嘅話，我就會繼續鐘意佢。」
可以這樣的嗎......？
佩欣接着說：「所以我想你比意見我，到底中學時期應唔應該拍拖？定係我要等到大學？」
哇......這可算是文憑試的中文口語題目，到底學生應否談戀愛？
我應該如何回答呢？總感覺自己的答覆會對她有重大的影響，不可隨便回答。
我應該......
A、可以，但要兼顧學業及生活
B、不可，現時還未成熟
C、表示無法為她解答
雖然B班的學生偶爾仍喜歡作弄我，以及分心的情況較頻密，但我亦享受與他們相處的時間，他們總有着跳脫的思維及意見，間中更問出我無法回答的問題，可見他們的求學精神非常強烈。
儘管如此，其他老師對B班的評價仍是非常差劣，只因除了在我所教授的科學堂以外，他們於其他課堂的表現都較活躍好動，故此不少老師都對他們帶有偏見。
至於另一班，也就是我初來教授的1A班，自我改變教學模式後，其學習氣氛都有所進步及改善，他們都用心及專心上課。
而當時稱自己數學基礎不穩的鄭佩欣，亦提出偶爾為她進行補底的建議，眼看她有心學習，我當然樂意答應。
由此，我會於每隔兩個星期三，為她課後補習半至一小時，然而她近來有明顯的進步，所以我打算暫停補習，讓她休息。
不過，佩欣卻出奇地要求我為她補習。
「你唔係識曬？我見你上次做嘅練習都好好。」我不解地問。
她像是有難言之隱般回應我：「呃......唔係㗎，我都仲有嘢唔識，你可唔可以幫多我一次！」
既然她懇求道，我沒理由拒絕。
「咁好啦，我哋放學再見。」
未幾，我倆再次於自修室會面。
「邊度唔識？」
「呃......呢度。」她像是隨意揀選一樣。
我沒多想地如常指導她，可她根本沒有仔細聆聽，而且顯得非常緊張。
她肯定有不妥。
「你係咪有嘢想同我講？」我直截了當地問。
佩欣害羞地問：「你有冇拍拖？」
我頓時慌張起來：「吓？你做咩咁問？你想講咩？」
「我最近好似鐘意咗個男仔，但我唔知佢係咪都鐘意我，而且媽咪成日話讀大學先好拍拖，我而加只係中學......我係咪唔拍得拖？」
「咁......你都唔肯定人哋對你有冇意思，可以唔洗咁心急去諗拍拖嘅，可以花多啲時間了解佢先。」我小心謹慎地回答。
她堅定地說：「唔係㗎！如果唔可以拍拖嘅話，我就唔會再諗住佢，但如果可以嘅話，我就會繼續鐘意佢。」
可以這樣的嗎......？
佩欣接着說：「所以我想你比意見我，到底中學時期應唔應該拍拖？定係我要等到大學？」
哇......這可算是文憑試的中文口語題目，到底學生應否談戀愛？
我應該如何回答呢？總感覺自己的答覆會對她有重大的影響，不可隨便回答。
我應該......
A、可以，但要兼顧學業及生活
B、不可，現時還未成熟
C、表示無法為她解答
A
C
A
C
可以提供一啲思考方向比佢自己諗
太早灌輸一套諗法比佢好易fix咗佢mindset
可以提供一啲思考方向比佢自己諗
太早灌輸一套諗法比佢好易fix咗佢minds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