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牌說故事
2020-07-12 00:58:21
要求這回事,說得越多都沒所謂吧,反正對未來的關係有其幫助,彼此這樣的話......
「我諗好。」我對Janice說。
「講嚟聽下。」她依然緊閉着眼睛。
「我想大家唔好冷戰,嗰一種乜都唔講,估下估下同埋自己一個亂諗嘢嘅感覺好煎熬,最好就冷靜落嚟就坐低傾下,就好似我哋頭先咁。
第二就係,無論點都好,唔可以人生攻擊。
最後,唔好因為嬲而丟低對方。」我一口氣地把所有要求告知她。
「都幾合理,應該都有唔少情侶犯過,包括我哋......不過而加呢個協議就唔洗再怕。
Anyway,你頭先講嘅唔好冷戰,我可唔可以加多一樣?」
「你講。」她會加甚麼條件呢?停止冷戰還不足夠嗎?
「除咗唔要冷戰之外,我想大家嘈一日就夠,唔可以嬲過夜。」
「咁可唔可以過夜?」我開玩笑道。
「講緊正經嘢啊。」
「Okok,你講得嘅一定可以㗎,我幾時有拒絕過你?」
「就咁話啦!由今日開始就約法三章,大家都唔可以再咁做。」
「我跟。」
後來的我才體會到,約法三章的大前提為認真大家都對待此關係,要是彼此都只顧自己,誰還會小心翼翼地守護這關係?
要是彼此皆不珍惜對方,誰還願意拋下所謂的自尊,能夠與對方認錯及主動和解?
要是彼此均不相愛,誰還會訂下奇怪的規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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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香港以後,我們暫作短暫的分開,然而,我們當然會在空餘時間見面。
由那天起,經已過了兩年的時間。在這兩年期間,我們當然有遵守承諾即使有爭執吵架,其中一方都願意道歉及冷靜討論,而其情況亦只有二十次以內,彼此的感情似乎變得越來越穩定,比起以往的激情,現時更是平穩安定。
畢竟,我們經已一起了五年的時間,甚麼都一同經歷過。
如今,我們即將要結束五年的大學生活,準備步入社會大學。
如今,Janice與我同樣得到分別兩間中學的招聘,兩間的讀書氣氛及排名接近,工作量應無太大分別,我們應該選擇進入同一間學校,還是各自到不同學校工作?
A、於同一地方工作
B、於不同地方環境工作
P牌說故事
2020-07-12 17:36:46
雖然選擇同一的工作環境可以朝夕相對,但如今已不再是玩樂嬉戲,需要認真工作。
為免影響彼此的工作表現及態度,還是各自到不同的地方會較適合。
「我哋分開地方翻工?」我把想法告知Janice,「無所謂,反正呢幾年都見得多,唔知我嗰邊會唔會有靚仔呢?」
「我嗰邊都可能會有靚女同事,你要小心啲。」我笑說。
「睇下點~我就唔信佢哋肯受你。」兩年過去,我們的對話內容亦因而漸變成鬥嘴,這亦算是情趣的一種?至少我滿享受當中的。
「我係咪要驚?」Janice反問。
總括來說,我們決定於不同的學校工作,彼此從學生的身份,一同蛻變成上班一族。
想到這裏,我既期待又緊張。
身份上的轉變確實較難接受,至今我仍然覺得自己為學生,可以隨意輕鬆地活過每一天,無需理會別人的臉色,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感到疲倦亦可隨時缺席,不會有甚麼的懲罰,沒有人會管束自己。
可惜,我經已無法再享受此美好的生活,即將要融入辦公室的文化,害怕自己成為自己昔日最討厭的成年人。
哈,原來我距離成年人的稱號都不遠了。
不過,我亦期待自己會遇見怎樣的學生,與他們擦出不同的火花,同時,我憶起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樹力。
為了避免教畜及校園欺凌的事件重現,我決意當一個稱職的老師,就當是給予樹力、以及自己的一個交代。
就這樣,我雄心壯志地首次以老師的身份步入學校,展開了自己的教師生涯。
我主要教授的科目為科學及數學,年級為初中學生,而教員室內的文化亦看似正常,沒甚麼鬥爭,但當然有不同的圈子及是非。
早就說了,學校是社會的縮影,有人群的地方就必定會有是非。
為了打好關係,我還是客套地與坐附近的同事打招呼及介紹自己,他們的語氣及態度都歡迎我的加入,基本寒暄一番後,彼此就各自各工作。
在那熟悉又陌生的鐘聲響起以後,我就步出被學生視為禁區的教員室,並且進入初中學生的班房。
角色掉換的感覺好不自然,我本應坐在那桌子上托頭發呆,如今竟成為於黑板撿起粉筆寫字的人。
「你哋好,我叫做吳志聰,你哋可以叫我做吳Sir,我會主要教你哋數學。」昔日的我不懂老師自我介紹的重要性,現在的我才理解,原來老師亦想在同學的生命中佔一席位,讓學生緊記住我們。
然而,課堂沒我想像中順利。
學生們雖然安靜地上課,但他們的眼神都是空洞而呆滯,更有小部份的同學在竊竊私語,相信沒有把我的說話聽入耳。
難道是我的教法太無聊?但上課本應就是無聊的......
等等,這也不一定。
在我的記憶中,我也有着期待的課堂,可那些都是高中時所發生的。
我又應如何吸引初中的學生?
A、以問問題的互動形式,答對則加以獎勵
B、休息五分鐘,藉此時間跟學生混熟
C、詢問他們對數學的想法及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