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嚇得眼淚也流了出來:「老公⋯⋯⋯!」
「收聲呀你!唔準再叫佢做老公!」傻仔豪拿著彈弓對準童童。
鳩握住片手劍用右腳的力慢慢站了起身。
但野豬們的怒氣還未平息,又一隻野豬向住鳩的腳撞埋去。
鳩這次躲不了野豬的攻擊,只好用片手劍與野豬硬碰硬。
他這刀從牠的鼻子穿到後腦,刺死了牠。
但鳩也受了牠一撞,陷入迷漫的狀態,快要暈倒了。
「欣婷~你快啲救下鳩啦⋯⋯」童童慌驚得滿臉眼淚,看著鳩快要被野豬撞死。
欣婷也慌張起來,急忙地在裙袋裡巢來巢去。
「有啦有啦!!」欣婷拿起她的小口琴。
一段和暖的音樂聲,把鳩的意識拉回來。
「唔好吹呀八婆!」傻仔豪又拉起彈弓瞄準欣婷。
欣婷扮聽唔到,冒死也要吹下去救鳩的命。
「死八婆!」傻仔豪拿著彈弓一拉一放,砰!
石頭直飛向欣婷的臉蛋,童童即刻踏前幫欣婷擋下了。
「砰⋯⋯」童童有點暈眩,那石頭打中她的頭。
傻仔豪呆了,他沒打算射童童的⋯⋯鳩動了殺意。
「嚓!」突然,傻仔豪感覺腰間被什麼劃破了⋯⋯血也流了出來。
他向下望,原來是鳩把片手劍擲過去,擦傷了他的腰。
「你條撚樣⋯⋯」傻仔豪怒火攻心,想直接殺了鳩!
「傻閪!!!」鳩用全身的精神力吐出言靈,把傻仔豪拉入夢境。
傻仔豪突然眼前一黑,去到一個沒有光照進來的水池深處。
這樣很和暖,但又很嘈雜。
「傻~仔~~~」一把女人聲,不停在他腦中徘徊。
一個婦人正坐在椅子上,撫摸著肚皮說:「傻~仔~~~」
原來傻仔豪回到了呀媽的閪裡。
「砰!」很快,他從夢中醒過來,全身疼痛又麻痹。
「呀⋯好撚痛⋯⋯」傻仔豪張開眼睛就見到鳩站在他前面。
原來鳩剛才用言靈,令傻仔豪從樹上跌下來了。
「一場同學⋯⋯」鳩一腳踩住佢塊臉,說:「洗唔洗要我地連命都無呀?吓!?」
傻仔豪笑了笑,說:「嘿⋯同學?我想你死呀⋯⋯死十次死一百次!」
「你無救啦你⋯⋯」鳩不停踩他的嘴,踩到他滿嘴沙泥和血。
而童童的頭受了點傷,流了不少血。
好彩欣婷的言靈道具治療得她很快,而她們身邊的野豬食完栗子也四散回去了。
鳩很擔心童童的傷勢,便大腳踢暈傻仔豪趕去看童童的傷口。
雖然鳩這裡還有數隻野豬未走,但牠們似乎對拿著丫叉睡在地上的傻仔豪比較有興趣。
「童童!你點呀!?」鳩趕到童童身邊緊緊抱著她說。
童童臉青口唇白,睡在他的懷裡。
看著鳩一臉緊張害怕的樣子,童童笑了笑說:「你唔好搞到我好似就死咁啦~~~流咗少少血咋嘛~」
鳩嚇得心也差點跳出來,攬住童童說:「你休息陣先,我依家就咩你返去啦!」
「嗯!好彩老公你無事~」童童安心的微微笑。
欣婷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了。
「砰!砰!」依個時候,傻仔豪被啲野豬用個頭不停撞,又踩。
嚕嚕⋯⋯嚕嚕⋯⋯
雖然撞得不至命,但他手手腳腳的骨都斷得七七八八。
「呀!!!好痛呀!」傻仔豪痛醒了,不停嗌救命。
但很快又痛暈了。
「嘿~」鳩冷笑一聲,也沒有心情理他,心想童童可以平安無事就好了。
「我地走啦,欣婷⋯⋯」鳩咩起了童童,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嗯!」欣婷把口琴收入裙袋了。
「係呢,你手臂啲傷點呀?」鳩好奇問。
「無事啦~」欣婷甜甜笑,原來鳩也有關心她。
而童童就漸漸睡在鳩的背上了。
森林裏只剩傻仔豪自己一個,他斷手斷腳的睡在了草叢邊。
生命奄奄一息。
此時,有其他人經過了,看到了他。
「哈哈~痴撚線,原來你喺到呀~」是百厭星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