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士被壓
2017-02-18 02:37:56
才開第一個棺就差點中了陷阱,天曉得剩下的六口棺椁當中又有幾口會是勾魂棺?換作其他翻坑的人見識到它的厲害後,就算不死也嚇得夠嗆的,哪裡還敢繼續開棺?我本來也是想打消繼續開棺的念頭,但卻又不甘心,心裡暗想:「媽的,要使出勾魂棺這麼絕的機關來陰人,真正的棺椁中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想著想著,人已經來到下一個棺椁前,手中的撬棍更是早已插入棺椁的接縫當中,這回我學聰明了,在撬棺的時候特意把耳朵貼在棺蓋上,只要聽到裡頭有聲音我就知道這又是一具勾魂棺。
我費神費力的獨自把棺椁一個接一個撬開,沒想到那天殺的墓主居然在七口的棺椁中安排了六口勾魂棺!就算陰不死你也耗死你,可見其心機極重!
疲且怒的我氣喘喘的來到耳室的最深處──也就是最後一具的棺椁前,此棺於外表上跟其他的棺椁無異,我祈禱著菩薩保佑,這一口千萬別又是勾魂棺啊,不然先前所花的功夫都得打水漂了。
接著我又用力撬開了棺椁板子,然後又花上九牛二虎之力將其推到地上,在棺椁濺起的灰燼慢慢散去後,出現的東西卻叫人相當失望,先前的作利誘的勾魂棺起碼也是金絲黑漆棺,而如今在眼前的只是一口破舊寒酸的棺木,連個名堂也叫不出來。
這麼寒碴的棺材叫人如何期待裡頭會有什麼值錢的明器?我瞬間就沒了開棺的興致,差點沒把手中的撬棍給甩到地上。我氣鼓鼓的準備轉身離開之際,腦袋裡突然轉念一想,這傢伙如此費神費心的來陰開棺的人,這種窮酸的外表會不會只是一種假象?
而且我都開到這地步了,只剩下一口不開又好像過不了自己,於是我最終還是手持撬棍的回到了棺前。
沙士被壓
2017-02-18 02:38:42
「算了,反正都最後一口了,看一看又不會吃虧,省得事後後悔。」我在寂靜的耳室中喃喃自語,聲音在整個空間中不斷迴盪著。
「咔嚓──」
果然是劣質的棺木,在起棺釘時我手中的撬棍稍為用力,那棺板子便應聲而裂,這回棺中並沒有傳出勾魂棺獨有的機關聲響,破損處更是有一縷青煙自棺中冒出,只可惜青煙出現的時間轉瞬即逝,沒有多作停留。
我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接著便當作是自己眼花看錯後便繼續開棺,好不容易終於將那破破爛爛棺蓋挪開,一陣白煙突然從棺裡朝我迎面而撲,嚇得我以為棺裡的死屍成了什麼精怪,手中的鐵撬棍連忙在白煙中一陣亂揮。
在亂揮一氣後,棺中就再無動靜,白煙也開始緩緩散去,我喉頭滾了滾後便壯起膽子邁動腳步。我一邊扇風一邊走到棺前,此時棺中的白煙也徹底的消散,而我也終於看清楚了棺中之物…….
*****
稍早前,右耳室門前。
鋪天蓋地湧來的腐解將悅己和玲兒與菜根叔分開,不斷想要掙脫菜根叔跑去救悅己的玲兒不斷呼喊著:「悅己!悅己!」
眼見腐解群已經逼在眉梢,菜根叔明白要是再拖拖拉拉的話,他們怕且是無法活著離開這墓了,於是便狠下心連拉帶扯的粗暴地將玲兒拖入右耳室中。在把沉甸甸的石門關上後,菜根叔才開始擔心起悅己的安危來。
他背靠著石門氣喘不已,這種體力活素來都是由悅己包辦的,自己這把年紀幹起來也開始明顯地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了。
「差不多也是時候退下來了吧?」他在喘氣時於心中這麼想著。
此時他瞥了在地上抱膝而坐的玲兒一眼,她如今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看來是相當擔心在左耳室中的悅己的安危。
菜根叔雖然跟玲兒有著相同的擔憂但還是一隻手輕搭其肩,開口安慰她:「沒事的,那傢伙一路以來的運氣都好得很,況且那邊跟這裡一樣也有石門,我看他一時三刻也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玲兒水靈的眼睛眨了貶。其憂慮並沒有因為菜根叔這番話而完全解除,菜根叔只能微笑點了點頭又說:「嗯。」